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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无边,黢黑的天幕上零星挂了几颗星。
室内,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两人,中央陷进去一个窝。
顾景动了动眼皮,褪去的感知又如潮水般席卷来,腰部及一下,就连几乎没什么知觉的双腿也感到隐隐的酸痛,他动动腰,肌肉带动后股,强烈的酸胀使他忍不住蹙眉,而下一秒,顾景整个人僵住了。他发现自己的后背贴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上,那人甚至将一只手臂搭在他腰间,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将顾景圈在怀中。
借着落在屋里的月光,顾景艰难地侧过身,看到一张十分俊美的脸在眼前放大,他几乎屏住了呼吸,脸上的神色变得震惊。
苏弥声早就醒了,他睁开眼,意料之中地对上一双像是处于危险中的小鹿那样清澈,但是毫不加掩饰的害怕、惊吓的眸子。
“醒了?”他低声问。
顾景浑身颤抖,他明显能感觉到屁眼间的粘腻和鼓胀感,当他视线扫到苏弥声赤裸的上半身时,喉咙都如同被一只手掐住一般,一种几近窒息的感觉涌上来。
“你...你怎么...”顾景喉咙滚了又滚,像是在措辞,可心里怎么也没办法相信,他竟然被主角强奸了!
相反,苏弥声显得异常镇定,他抬手把落在顾景眼前的头发撩开,“你是想说我把你强奸了?还还是想找你父亲告状?”
顾景看着男人说不出话,胸膛剧烈起伏着。
“宝贝,你是我的omega,我爱你,怎么会强奸你呢?而且顾林朝已经进监狱了,以后只有我爱你,疼你。”苏弥声的心情大好,薄唇轻启却说出让顾景如坠深渊的话。
苏弥声轻而易举地颠倒黑白,仿佛是顾景刻意勾引他。
“滚。”顾景好半天才彻底忍不住,双手推开男人,“你滚开啊!”
他想往后逃,可是苏弥声的表情忽然阴沉下来,他大手一挥,搂着顾景的腰,另一只手拉着顾景的两个手腕压在头顶,让顾景整个人被迫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被吸到通红的奶子在男人胸膛上压出一朵肉花。
他们如同连体婴儿一般,粘连在一起。
“想让我滚?”苏弥声因为过分激动,眼尾染上一抹赤红,“我早就告诉过你顾景,像你这样的omega在外面去都会被人排着队轮奸,到时候你的骚屁眼会同时被好多人开苞,他们会把臭烘烘的精液射到你的生殖腔里,可是你呢?你能逃吗?你跑得动吗?你只能坐在轮椅上,或者被男人抱在怀里,被拉开腿肏,到时候怀孕了,就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顾景又害怕又绝望地用湿润的眼睛看着苏弥声的脸,连指尖都因为过于紧张而抖动着。
苏弥声见他这副惊恐的模样,脸上阴鸷的表情忽然软和下来,他把青年抱在怀里,将人轻而易举便发红了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低声哄着顾景,“啧,太娇贵了。”
如果此时系统在,一定会及时阻止崩坏的剧情再往下进行,可是孤立无援的顾景只能绝望地被男人搂在怀里,就算内心无比抗拒,也只能接受自己已经被男人奸淫了的事实。
顾景从生下来到现在,耳朵里就没有听话什么特别脏的话,被教得如同一张白纸,所以苏弥声的威胁令顾景害怕。
感受到青年在自己怀里不安地发抖,苏弥声得逞地勾起嘴角,他一边在青年发顶落下一个个吻,一边低低地哄道:“只要你听话,我就爱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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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声拿着顾景的检查报告,医生站在他对面说:“大少爷虽然是个omega,但是他的身体太差了,生殖腔萎缩,很难怀孕。”
“如果我一定要呢?”苏弥声的脸色说不上好,他知道顾景身体差,但是没想到差到这种程度,前两天做了一次,顾景连着躺了这么久都没恢复。
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有一个方法,就是在大少爷发情期进行终身标记,并且将大少爷的生殖腔打开,在里面强行成结,但是这样做非常有风险。”
“什么风险?”
“大少爷将会对标记他的人产生过分的依赖,并且在以后的发情期都会变得比其他omega更加脆弱敏感。还有,这个方法很难成功,唯一能提高成功率的办法,就是让大少爷的生殖腔里源源不断有alpha的精液,越多越好,这样能安抚大少爷的情绪,对大少爷的身体也好。但是像大少爷这样的omega恐怕很难接受这个办法,毕竟......”
顾景正在花园,耳后响起一阵脚步声,他没有转头。
“又在看花?”苏弥声把顾景的耳垂含进嘴里,含糊地说:“想我了吗?”
他从后将双手压在轮椅两边,投下的阴影把顾景笼罩,浓郁的木香也跟主人一样,自发地围绕在顾景身边。
自从跟顾景撕破脸以后,苏弥声便不会在顾景面前收敛信息素了,他最喜欢用信息素把顾景包起来,甚至恨不得让信息素有形地钻进顾景衣服里。
这么做,也成功让顾景有了生理反应,他眼底掠过一丝厌恶,身下又开始溢出
', ' ')('丝丝缕缕的粘液,顾景侧过头,离苏弥声远点。
妄图用这种微弱的动作表达自己的反抗。
可苏弥声反倒把这当成情趣,又凑上去,信息素越发猖狂地往顾景鼻子里钻。
顾景察觉到一点异样,身体开始莫名发烫,后颈的腺体一圈一圈地痒,呼吸变得混乱,他抬眼,对上苏弥声黢黑的眸子,“你干了什么?”
他大口大口喘气,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异样的潮红。
“嗯?”苏弥声挑挑眉,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应该是你的发情期提前了。”
发情期。
顾景心中一紧,他摇了摇头,想要把逐渐混沌的意识变得清醒点,他看到苏弥声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本就漂亮惊艳的五官显得越发勾人,像是狐狸一般的眸子里,慢慢浮现几分笑意。
“你需要我,宝贝。”苏弥声干脆将顾景抱起来往屋里走。
“不...”
顾景蹙着眉,身体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短短几分钟就变得异常火热,他内心无比抗拒,可是双手不听使唤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他低下头,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恰恰把最脆弱、最敏感的腺体暴露在苏弥声眼下,在顾景看不见的地方,男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残忍,就像是朵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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