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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白裙子,可是他脸色潮红,紧紧地咬着下唇,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裙下隆起,裙摆盖过那人的后背。
一阵阵渍渍声从裙下传来,顾景眼泪直掉,忍不住地崩溃大哭大喊,“不要…嗯啊…不要!”
他双手抱着裙摆,赤裸的双脚在空中乱踢,两条腿夹得紧。
闻郁清将头深深埋进了顾景的裙子里,他含住软趴趴的鸡巴,用舌尖舔还包着的龟头,用收缩的口腔包裹整个茎身。
在这样的挑弄下,小鸡巴迅速在他嘴里勃起,一股略微咸涩的味道在鼻子、口腔里弥漫。
顾景还没被季云望吃过鸡巴,他的手大力抓着裙子,骨节发白,感觉自己的性器落进了一个温热奇怪的地方。
“闻…闻郁清……嗯啊…不…”顾景根本控制不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夹杂着羞耻一同袭来。
闻郁清不断深喉,几乎有一种吃进喉管的错觉,他越发兴奋,掰开顾景的腿,疯狂舔弄着稚嫩的鸡巴。几次下来,精液很快射出来,再被他吃进嘴里。
顾景瘫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闻郁清从裙摆钻出来,嘴角还挂着一滴白色的液体,他像是察觉到了,眼睛直勾勾看着顾景,伸出舌头将那滴精液舔去。他凑上去亲顾景的嘴,可是顾景厌恶地侧过脸,柔软的吻落在脸颊上。
闻郁清双膝跪在地上,抓住顾景的手,“生气了?”
顾景冷冷地瞥他,不说话。
可是闻郁清更热情了,他无法言喻那种内心炸开的兴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一条项圈和一个遥控器塞进顾景手里。
“给我戴上,主人。”闻郁清的呼吸急促,眼尾通红,五官变得越发妖冶,他站起身将顾景抱在书桌上坐着,抬起头仰望顾景。
顾景难以理解闻郁清的行为,他蹙起眉,“你有病吧?”
闻郁清握着他的手,将项圈严严实实地呆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穿着白衬衫,领口微开,一圈黑色的项圈衬得脖子白皙修长。
宽敞的房间,时不时响起几道崩溃的哭喊。
闻郁清捏住顾景的腿把他拉下来,另一只手解开裤链,将滚烫的鸡巴抵在泥泞的穴口。
“不要……不……”顾景颤着声音,双手无力地搂着闻郁清的肩膀,“不要插进来……”
闻郁清压着眼尾,内心压抑不住的兴奋,一边舔顾景的耳朵,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主人乖一点。”
然后握住鸡巴,直直往花穴里插。
顾景大口大口喘息,倒在桌上,手指不知摁在遥控器的那个地方。
一阵嗞嗞的电流声从项圈传来,微弱地光闪现。
闻郁清微微睁大眼睛,眼睛里闪着光,一阵阵密密麻麻的,带着酥痒的疼从脖子处传来,迅速蹿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多米诺骨牌,轻而易举引起后续激烈的反应,将身体里的血液完全激活了,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是餍足的表情,半眯着眼睛,胸腔起伏。
好棒。
太棒了。
顾景不好受,屁股坐在书桌边缘,随时都会掉下去,可是女穴里过分粗大的性器正不断往里挤,将层层叠叠的肉壁撑开,被开过苞的花穴依旧紧致。
“唔…闻郁清…退出去啊…”顾景疼得直哭,他拍打闻郁清的肩膀,手指时不时摁在遥控器上。
激烈的电流刺啦刺啦地传来,闻郁清越来越兴奋,他索性将顾景抱起来,让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腰,借着重力,直接将鸡巴插进泛滥多汁的穴眼里。
“唔啊!”顾景害怕地攀住青年,身体被猛地打开,鸡巴一下插进很深的地方,将骚点碾过,细细密密的快感砸来,又疼又爽。
“好舒服,好紧。”闻郁清一插进去,就开始肏日起来,气息混乱,“主人的骚逼好温暖,好嫩。”
顾景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被肏得直翻白眼,耳朵里根本无法过滤那些字眼。
闻郁清跟季云望很不一样,季云望虽然做得也狠,可是总会下意识讨好顾景,照着顾景舒服的地方肏,而闻郁清就像是野兽,只顾将鸡巴砸进骚穴里,捅得整个穴口外翻,紧窄的肉壁被大开大合地带出来。
“哈啊…不要…慢…慢点…”顾景趴在青年肩头,嘴巴里溢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太快了……嗯啊…啊…”
他无意识地摁遥控器,于是不同强度的电流同样刺激着闻郁清的理智,对闻郁清来说,这种电流带来的快感不仅仅能让肉体产生极度的兴奋,更能带来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闻郁清紧紧抱着顾景,每次都把鸡巴砸进穴深处,理智完全被湮灭的,他疯狂地进行抽插,这动作完全成了惯性,鸡巴从下往上肏而顾景被上颠后自然下坠,每每都将性器吃进去,进行完美的迎合。
生涩的花穴被整个肏开,窄小的阴道里满满地含着过分粗大硬挺的鸡巴,噗嗤噗嗤地冒淫水,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了湿答答的一片。
', ' ')('顾景又哭又叫,两条腿在青年腿上上下磨,“不…嗯……轻点…嗯啊…轻点啊…哈……”
“不行,主人的逼太骚了,它缠着我的鸡巴不放,怎么办?”闻郁清咬顾景的耳肉,往窗台走,“所以我只能肏它,肏透肏熟点,不然主人随时都要发骚。”
“不、不……嗯…不会…”
顾景快疯了,遥控器也掉了,胸腔里像是塞满了棉花,又胀又空,他尽力地抱着青年的肩膀,将自己的重量分出来一点,可是随着闻郁清大幅度的动作,只能无奈地坐在性器上。
他被青年放在窗台上,被靠着玻璃,冰冷的感觉使得理智暂且清晰了一瞬。
闻郁清卷起裙摆,推在顾景腰间,急促匆忙得再次将鸡巴肏进烂熟的花穴里,电流不停歇地传来,他无处可逃,胃里像是炸开的酒精灼烧感。
窗外的阳光很大,晒得叶子卷起来。
顾景被压在窗口,两条腿颤抖着夹住闻郁清的腰身,下体被拍得啪啪作响。
闻郁清眉眼舒展,发自内心深处的情愫令他疯狂,双眸也闪着兴奋的光芒,他去亲顾景的耳朵,眼尾一扫,嗓音愉悦,“主人,看到哪儿的人了吗?你说,要是他看到我们会怎么样?”
闻言,顾景一僵,“不…嗯啊…放开我……”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暴雨袭来,他抽着气,细长的小腿在空中乱踢,“求你…不要…”
闻郁清捏着顾景的脸颊向右边转,离他们不远处,正有一个男人那着水壶给花草浇水,看起来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们在二楼,距离不算远,若是那人抬眼便能看见。
顾景浑身的肌肉都绷起来,扯的穴肉越发紧窄,裹住的鸡巴抽插困难,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
“不要在这里……唔嗯…”他大哭,讨好地去亲闻郁清的嘴唇,“求你…嗯啊…别……我们…我们去那边好不好……嗯…哈啊…”
青年病态的心理得到满足,他拎起顾景的一条腿,将龟头重重地砸在一个开着小口的地方。
顾景脸上的表情一僵,“不不不……哈啊…”
一股猛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骨攀上脑门。顾景极力控制着身形,下体麻木地承受可怕的性器。
“是子宫吗?嗯?”闻郁清掐着顾景的腰,反复抽插,将龟头抵着那处柔软的小口猛肏。
宫口痉挛着抽搐,顾景的手死死攥起闻郁清的衣服,脖子伸长,嘴里断断续续的喘气。
闻郁清强硬地将顾景转过身,让他背靠在自己胸膛,臂弯勾住两条腿向两边分开,裙子拉起来,让两人结合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他看过来了。”
顾景眼睛瞪大,“不!”
他猛得挣扎,眼神扫到不远处那人果真将视线投到这里,像是要看透他的身体。内心的羞耻如同阴沟里的蛆虫被太阳暴晒,顾景神经绷紧,身体也绷紧,下意识地将肉逼夹得过分紧。
闻郁清几乎没法把鸡巴抽出来,索性将顾景颠起来再重重放下,用龟头直直凿开的那处幽闭的子宫口。
“哈啊!”顾景痛苦地呻吟,“不要…求求你……嗯啊…不要在这里了……呜呜……”
他崩溃地抽泣,用手捂着脸哭。
“好了好了。”闻郁清抱着顾景,让他的身体上半身都贴在玻璃上,“那个人看不到我们的。”
原来这个玻璃并不是两面都能看到。
顾景心头松口气,下一秒又被青年压着上身,双腿跪在粗糙的窗台,从后望前肏穴。
肉棍贴着后面的股沟插进泥泞黏软的花穴,温暖的肉壁迅速包裹茎身,疯狂地吮吸,插进子宫里面的部分格外湿软,爽得闻郁清低低喘气。
顾景的脸贴在玻璃上,全身被撞地颤抖,天边发出刺眼的光,晃地他眼睛疼。
闻郁清弯下腰,胯下依旧不停肏动,“舒服吗?主人的逼好多水,里面又湿又紧,好会吃鸡巴。”
污秽的字眼不堪入耳,顾景边哭边摇头,“不要…别说了……嗯啊…”
两人贴地很紧,缩在小小的窗台,成了一团,下面结合的地方糟糕透顶,顾景身边弥漫着一股股咸骚味儿,一种抗拒但是又令人沉沦的快感拉扯他的理智。
闻郁清忽然想到了什么,扣住顾景的两只手背在顾景身后,让他被迫仰起头,“那个臭小子也是这样肏主人的,骚逼是不是一直流水,把他的鸡巴浇透了,是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泄愤地肏穴,把整根鸡巴都插进穴里,只留睾丸在外面,他的性器与季云望的一般大小,都折磨得顾景死去活来。
顾景眼睛湿漉漉,大口地喘气,“没有……哈啊…没有……”
“没有?”闻郁清嘲弄道,“为什么骚逼里要把别人的精液含得那么好,既然主人这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那以后主人就当我的肉便器吧。”
“不!”顾景惊恐地往后看,可是闻郁清一下把鸡巴拔出又插进去,顶得顾景一下说不出话,他被压着肏了好久,直到后面,缩
', ' ')('在闻郁清怀里,身上的裙子沾了好多精水,污七糟八地穿在身上。
他被闻郁清扣着腰,穴口大开地承受着大量的精液,但是闻郁清还嫌不够,又在顾景穴里尿了大量的尿液。
顾景无神地半眯眼睛,肚子将裙子撑得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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