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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牧固定住顾景的腰,将半软的性器退出来,子宫口被过度使用,已经变得过分肿大,肉嘟嘟的一圈,精液被完全锁在里面,一滴也不出来。
他瞥了一眼晕过去的顾景,缓缓拉好了裤链,走出房间。
闻郁清在外面等了很久,终于看到房门打开,他忙起身走进去,可是房内只站着一身白大褂的医生。
“他人呢?”闻郁清语气不太好,伸长脖子往里面的房间望。
许牧从口袋里拿出眼镜,打开眼镜腿重新戴在鼻梁上,因为兴奋而微微充血的眼眶被藏在镜片后。他表情如常地注视闻郁清,两片红润的薄唇微抿,看起来不近人情,许牧淡淡开口,“他的逼里都是你的精液。”
闻言,闻郁清动作一顿,他侧过脸盯着眼神这个身形清瘦的医生,眼神威胁,“你什么意思?”
许牧拉开板凳坐下,扬了扬下巴,示意闻郁清坐在对面。
“我想跟闻先生谈笔交易。”
“什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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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睁开眼,身下的触感柔软,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非常陌生的地方,喉咙灼烧般地疼,全身绵软使不上劲,就像是睡得太久,以至于神志不清,和大脑一刻不停的眩晕感。
“你醒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顾景瞳孔骤缩,僵硬着脖子转过脸。
一张青隽的脸在眼前,淡淡的灯光落在他侧脸,漂亮得不像话。
许牧没有戴口罩,也没有戴眼镜,一双黝黑的眸子就那样直直地看着顾景,眼底浮现出几分笑意。
“你……”顾景的声音异常低哑,他动了动眼珠,“我在哪儿?”
他戒备地盯着许牧,心脏开始加速跳动。
许牧伸出手,温热的指腹贴在顾景的眼皮上温吞地磨来磨去,他亲昵地凑近了些,带着股薄荷的呼吸落在顾景脸颊,嘴角慢慢勾起了一道柔软的弧度。
“当然是在我家了。”
闻言,顾景心中猛得一震,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眸子里映出男人的脸,一时间,脑海里划过无数猜测。
许牧的心情很好,语气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兴奋,“开心吗?我终于把你带回来了,家里有好多东西,都是我给你准备的。”
男人的双唇开合,顾景却如坠深渊。
见顾景不说话,许牧问:“怎么?你不期待吗?”
顾景怕到极点,他一开始以为自己能很快完成任务,可是事情的发展如同脱缰的野马,先是季云望,然后是闻郁清,现在又是许牧。唯一能帮他的系统也不见踪影。
这么久以来堆积的希翼和期待砌成了脆弱的高墙,而现在,许牧说出的话就像是巨人有力的一脚,轻而易举踢翻了所有的防备。
顾景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眶干涩到疼,整个胸腔被痛苦和绝望充斥着。
“我不要……”顾景的声音嘶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许牧静静地看他,眼神掀不起一丝波澜,“因为我爱你,宝贝。”
“不是的…”
顾景很想反驳他。
许牧忽然翻身上床,将顾景压在身下,手指径直摸向了顾景腿心的肉缝,里面还好好地含着射进去的精液,穴口已经肿胀了起来,他将一截手指插进了泥泞的花穴里,温热的穴肉立马拥上去,将手指裹起来。
顾景的脸上都是泪水,视线被模糊,他隐隐约约地看到许牧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然后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
“宝贝,你的身体这么淫荡,怎么受得了寂寞的,要是没人用鸡巴给肉逼止止水,那不是要穿尿不湿?”
许牧顿了顿,又接着说。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最熟悉你,难道你愿意跑到外面去被那些丑陋的男人拉开腿淫奸?你愿意肚子里都射满那些腥臭的精液……或者尿?”
许牧说着,表情变得讽刺。
顾景浑身僵硬,眼珠子都不动了,眼泪还在哗哗往外流,像是被吓傻了一般。
许牧捏起他的长发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所以乖一点,我最爱你了。”
两人久久地沉默,忽然,一阵难耐的痒意和昏沉令顾景忍不住缓缓扭动挣扎起来。
“你、你干了什么?”顾景在说出这话时,发现自己的身体由于这陌生的感觉而细微地颤抖。
空气中飘浮着低含量的药物有些被吸肺里,那些颗粒仿佛有生命一般,流到各个角落。
顾景的肢体不受控制,他抬起手抱着男人的脖子,两条腿缓缓弯曲夹在男人腰侧。
“是…能让你很舒服的东西。”许牧低低地笑道,他翻过身将顾景抱起来。
这是一个非常宽敞的房间,不过许牧走到巨大且厚重的书柜旁,不知用脚踢了哪里,一声清脆的“嘎吱”声从书柜后响起。
顾景无力地缩在男人怀里,视野里出现了一个光线非常昏暗的小房间,中间摆着张手术
', ' ')('台,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很多他不知道的工具,但是看起来异常瘆人。
许牧将他放在手术台上,冰冷的台面令顾景的鸡皮疙瘩直起。
“许牧……”顾景的声线颤抖,眼神在许牧身上徘徊,“我不想呆在这里,我们、我们出去好不好?”
冰冷的手术台、阴暗的光线、逼仄的空间……无一不令顾景感到害怕。
许牧手中拿着一个小型的电击器放在手术台上,“听话,会很舒服的。”
顾景拼命想起身,可是吸入了药物,他完全动不了,身体里像是蚂蚁在爬,又痒又疼,肢体不住抽搐。
男人从插了两根电线在电击器的接触口,而电线末端分别是两个小夹子,表面光滑,在明晃晃的灯下反射出可怕的银光。
“叭嗒”一声脆响。
许牧将电击器打开,刺啦刺啦的电流顺着电线流到末端那夹子处,他将顾景的裙子撩起来,露出赤裸的下体。
那花穴已经红肿外翻,看起来惨极了,许牧的视线落到了上面那颗包裹在阴唇里的一颗粉嫩小阴蒂上。
他伸出手,用指尖摸了摸露出的一点头部,触感滑软。
阴蒂几乎是最敏感的地方,绕是顾景全身麻木,也被这细微的拨弄搅地发出低低的、愉快的呻吟。
于是许牧越发过分,他用指腹捏住阴蒂头,用微粗糙的指腹摩擦,时不时用指甲剐蹭到下面的地方。
“啊…别……太刺激了……嗯…”
顾景的双腿无力蹬直,脚趾因为过分的舒爽而蜷缩起来。
浅浅玩捏了两下,阴蒂便开始变得充血胀大,阴唇被分开,阴蒂探出头,大剌剌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许牧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景逐渐开始陷入情欲,拿过拿充满电流的夹子,毫不怜惜的夹在像是樱桃一样的阴蒂上。
电流并不强烈,可是对于阴蒂这样敏感娇嫩的部位,所有细微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
一股股刺激且猛烈的快感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袭来。
顾景的眼睛瞪的很大,全身开始挣扎,肌肉紧紧地绷着,他长大嘴巴,口不择言地哭喊,“不要……嗯啊…太麻了……麻死了…啊啊啊……我不行了…嗯…”
许牧用绳子把顾景的四肢绑起来,以免他在挣扎的时候把夹在阴蒂上的夹子挣脱,“好好享受,我等会儿再来。”
说完这话,男人转身离开。
顾景的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四肢被迫展开,呈现一种完全无法反抗的姿势,下体最脆弱的阴蒂死死地夹着一个无论如何也甩不掉的小夹子。
滋啦滋啦的电流声混合着凄惨痛苦的哭喊回荡在整个阴暗的房间。
一股股电流像是直往顾景身体里钻,心脏也想是被一只手掌握着。密密麻麻又异常可怖的感觉刺得顾景都快说不出话。
许牧把他一个人关在那里,唯一陪伴顾景的,只有如同汪洋大海一般的快感,脆弱的神经和敏感的身体一刻不停地被鞭挞。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景麻木了,全身的肌肉不属于自己,整个下体都发麻发酸,花穴口不知何时已经敞开了,里面的精水流在手术台上。
忽然,小腹出现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一根针在望里扎。
顾景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他不知所措地扭动瘫软的身子,用嘶哑的声音开始叫许牧的名字,但是没人应。
他忍不住收缩小腹,可是那种冲动和刺痛越发清晰。
外面,许牧处理完工作后,推开书柜往里走,一阵水声传入耳朵。他眉头一蹙,眼底浮现几丝病态的光,快步朝里面走。
他看到,顾景几乎呆滞地躺在手术台上,胯下的性器半硬着挺在半空,而一股股微黄的液体从前端的尿孔往外流。
顾景失禁了。
许牧愣愣地看着眼前一幕,像是个瘾君子终于得到了救赎一般。
“好棒…太棒了宝贝。”许牧的手指颤抖,眼神炽热地看着手术台上的人。
顾景的耳朵嗡嗡的,眼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嘴角慢慢流着唾液,阴蒂的夹子还在上面,源源不断的电流蹿出来,但是顾景没有一丝反应,可能连自己失禁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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