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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四肢僵硬,他的脸被男人压在异常粗糙的墙上,细小的石子磨得脸颊生疼,巨大的害怕和恐惧弥漫在心头。
“唔…唔唔唔…”
他用鼻腔困难地发声,剧烈挣扎起来,可是男人轻而易举将顾景整个人拎起来,一只手把顾景的手扣在头顶,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有力的双腿卡在他腿间,胸膛贴在顾景被冷汗打湿了的后背,这样的姿势,两人完全叠合在一起。
男人就像是一条蛇,一点一点收紧蛇尾,把看中的猎物绞死。他吐息平稳,胸膛滚烫,可是顾景却坠入深渊,全身发冷,力量在缓慢流失。
不要!
顾景痛苦地发出挣扎的“唔唔”声,大量的眼泪流出来,把绑在眼前的布都打湿了,多余的顺着脸颊往下流到下巴上,忽然,一股湿软温暖的触感贴在自己的脸上。
顾景不由得一怔。
男人用舌头舔去了顾景的眼泪,微糙的舌苔贴在他脸上,带来几分痒意。不知道是不是顾景过分紧张的原因,感知被无限放大,男人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像是要把他烧起来了。
黏糊糊的、柔软的感觉令顾景越发害怕,脑子里疯狂划过许许多多画面,口腔里的唾液被布吸干,整个口腔发干,喉咙眼哽住了。
他的牙床酸涩,整个人像是断线的风筝,男人却是在调情一般,甚至亲昵地用额角去蹭顾景的头,手指灵活地钻进顾景的衣摆,顾景实在是太瘦了,双手抬起来,前面衣服空荡荡的,过分宽大的校服外套隆在身上。
男人的指腹细细柔搓过腰身,滑腻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加大了力气,尤其是腰间凹下去的一截,虽然细瘦,却不想女孩那样过分柔软,反而覆盖着一层极薄的肌肉,摸起来有些韧劲,就像天生给男人握的。
他顺着流畅的腰线往上,用指尖捏住顾景右边的乳头,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凭借触感想象出顾景白皙瘦削的胸口坠着的这两颗粉白的奶头,又小又嫩,被吸进嘴里就像豆沙一样,甜甜软软的。
男人低沉着嗓音,在顾景耳边发出满意的叹息。
“唔!”
顾景瞪大眼睛,肌肉绷紧,可是身后那人的力气比他不知道大多少,而且经过刚才的挣扎,顾景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男人熟练地用手指搓捻顾景的奶头,一阵阵陌生的刺痛夹杂着细细密密的舒爽攀上,如同电流一般直直打在顾景脑门,他呜咽着发出痛苦的哭声,但是这样示弱的姿态根本无法引起男人的怜惜,相反,这反而激起施暴欲。
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夹住慢慢胀大的奶头,又时不时用指甲剐蹭过中间的小孔,在用虎口拢着下面一圈细腻的乳肉,聚成一团像是馒头一样的小奶包。
被男人握在手心把玩的奶肉和乳头开始发烫,一抽一抽的疼痛和快感一同袭来,令顾景既痛苦又无法抗拒的舒爽,他眼睛紧闭起来,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尾滑下来,脸颊被水泥墙磨得麻木。
顾景心中无比绝望,可是男人极为享受,男人微微垂下头,用鼻尖在顾景耳朵后面的软肉蹭,蹭得那团肉火热,手中的动作依旧不停,男人张开口,把他的耳朵含在嘴里,用滚烫的舌头舔耳窝,又用尖牙咬肉嘟嘟的耳垂,再含着湿漉漉的耳垂吮。
啧啧的水声传进耳朵,砸在耳膜上,顾景几乎无法呼吸了,冰冷的空气被吸进鼻腔滑进肺部,钻向身体的边边角角,冷到极点。
月亮被层层黑云覆盖,月光被隐去,压抑黑暗的小巷里,回荡着细微的沙沙声和喘息声。
清瘦的少年被全身黑的男人压在墙上,眼睛被蒙着,嘴巴被堵着,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呼救的声音。
男人停留在顾景奶头上的手终于放开,下一秒便往下划,徘徊在松垮垮的裤腰上,修长的指尖调开松紧腰,慢慢把校裤往下拽。
在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后,顾景疯狂挣扎起来,他咬着嘴里的布,死命摆脱在男人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他心中掀起巨浪,仿佛要拉住最后一丝生机。
而男人重重地将下体贴在顾股沟间,一团滚烫炽热的火团惊得顾景绝望害怕,他唔唔地哭,男人却轻而易举压着他的手腕,裤子已经被半脱下去,露出了内裤边。
顾景的眼泪完全止不住往下流,流到脖子,流进衣领,他咬着口中的布,牙齿涩疼。
见少年如此反抗的模样,男人一下扯掉了顾景的裤子,宽松的校裤顺着颤抖的双腿滑落,堆积在脚腕,他一边低着头舔顾景脸上的眼泪,一边伸出手,用食指的指腹不停在那青涩、幽闭的穴口打转,显而易见有插进去的打算。
顾景后背被冷汗打湿透了,手指在墙壁上无措地摩擦,被扣下来的细砂留在指甲缝,指尖生疼,可是依旧不放弃地挣扎。
男人一开始是有耐心想给顾景扩张的,而顾景挣扎得太厉害,便惩罚似的,直戳戳将食指插进那从未被入侵过的穴口里,紧窄的穴道被捅开,层层叠叠的肠肉无措地攀附在那修长的手指上。
顾景一下子被捅开了一般,连同整个背部
', ' ')('都僵硬了,剧烈的疼痛如同决堤的洪流,不由分说地向他砸来,神经和感官被束缚在一个小笼子里,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还不停往自己后穴里钻的那根手指,使顾景额头上直冒汗。
男人困难地插入了一根食指,然后又一颗不停地抽出、插入,如此循环往复,慢慢的,那穴口被迫习惯了这样的节奏,男人也加入了更多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三根……生涩的肠穴渐渐得被插开,黏腻的肠道缓缓地蠕动着,颇有节奏地迎合男人的动作,穴深处也溢出润滑的肠液,将干涩的甬道浸泡着。
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了手掌拍打的声音一同响起。
他将头埋在顾景湿润的脖颈间,声线低哑地笑了两声,像在嘲笑顾景如此敏感又淫荡的身体。
男人抽送着手指,顾景却苦不堪言,身体和精神遭受到双倍痛苦,眼眶干痛,嘴里又干又涩,一个人被分成了好多块一样。
他无法接受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的同性猥亵。
顾景在这种煎熬下,听到了男人拉裤链的哗啦声,他一愣,才明白过来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男人一只手掐着顾景的腰,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双腿卡在顾景腿间限制他的动作。
硬挺的性器固执地打开了那微敞的穴口,滑腻的肠道在一点点被打开,弯曲的褶皱被粗大的性器撑平撑直,温暖的肠肉乖顺地贴合在不断往里推进的茎身上,一股股滑液也黏附其上。
顾景疼得哭不出来,他只觉着有人正在用一根铁棍,一根无比粗长、滚烫的铁棍,往自己身体里插,连五脏六腑都要被迫移位,一种到了极点的惧怕和绝望形成混合物在他胃里翻搅,嗓子眼里像是也被胃里的酸水泡着。
男人咬紧牙,一鼓作气将鸡巴插入那过分紧致的肠道,这穴太嫩太小,夹得他眼前闪白光,鸡巴被死死卡在穴里,他还没有完全进去,不过温热绵软的甬道就那样裹在茎身上。
他插进去三分之二,然后双手掐着顾景晃荡的腰开始征伐。
鸡巴如同长枪利刃,划开了前方过紧的肉穴,自由任意地在里面抽插。下体碰撞的声音回荡起来,探出头的月亮折射出微弱的光亮,照明了巷子深处这场可怕的性交。
顾景完全体会不到快感,他太疼了,浑身都疼,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疼,耳边嗡嗡的,就像被拍打在海边的水藻。可是男人依旧在他身后肏弄,完全把他当成了贴合的发泄口。
到后面,顾景双腿都站不住,直往下滑,男人索性拖住他的臀肉,一只手扶着他的背,生生将他转了个方向,插在后穴的性器完全地进去了,龟头恰好抵在一处突起的肉点上。顾景忽然扭动两下腰,说不清的快感迅速传来,身体被劈开的疼痛开始变味。
男人知道插哪儿顾景会舒服,于是双手托着顾景的屁股,两人粘合在一起,大开大合地肏干。粗长的鸡巴大部分被扒出,又整根地插入,而插入时,龟头恰好能肏在突起的肉电上,将来不及合拢的肉穴再次捅开,猩红的肠肉粘在茎身上,常常被一同带出体外。
一阵阵说不清的快感使顾景的意识沦陷,他慢慢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和痛苦的挣扎里。
男人的动作又大又稳,总能将那噗噗吐水的后穴肏到位,里面的每一处纹理都被拂过。激烈的快感总是一刻不停且无法抵抗地涌向顾景,他被男人上上下下地颠着,左脚上的鞋掉了,裤子也掉在地上,双腿无力地夹在男人腿间,被捆绑的双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看起来像是在迎合男人。
两人的这场性事听不到说话的声音,只有肉体剧烈碰撞。
男人的技术非常好,弄得顾景都分不清时间的流逝,脑海被男人带给他的快感填满了,血液在体内循环,流到指尖。
像是过了好久好久,顾景毫无挣扎之力,被男人压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被肏顺了的后穴。
男人松开顾景,他没了支撑,只能无力地摔在地上,男人分开他的腿,又拿了什么东西塞进了他后穴,死死地塞住里面的精液。
嘴里的布被扯开,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顾景气若游丝地喘息着,身上聚不起一点力量,他听到一阵由近及远的脚步声,男人离开了,他赤裸的下体感受着吹来的晚风,很冷。可是顾景哭不出来了,脸上留下干掉的泪痕。
他缓了会儿,费力地抬起手将绑在眼前的东西扯下来,微弱的月光映在眼睛里,眼眶干涩,他慢慢地撑起上半身,肌肉扯着后穴钻心地疼,但是穴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顾景的手往后探,他摸了摸,发现男人居然将那东西全都塞进了他后穴,一点都没留在外面。
顾景只能作罢,他咬着牙,拿起掉在地上的裤子穿上,再理了理校服,扶着墙,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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