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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棋的爸妈跟旅行团出去玩了,回家也没人陪,他干脆就没回家,昨天晚上跟程屿还有几个打篮球的朋友吃了饭,很晚才回寝室。
早上睡到自然醒后,徐棋洗漱好准备去吃饭,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就没听到顾景那边有任何声响,虽然平常这人基本都在自己床上,至少能听到点动静,可现在,徐棋不由得怀疑是出了什么事情,或是顾景也回家了。
他试探着喊了两声,“顾景?顾景?”
没人回。
徐棋脑子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一些糟糕的事情,比如,猝死。想到这个,他后背一凉,小心翼翼地将脚踩在梯子上,拉着窗帘慢慢掀开。
床上没人,床单整整齐齐,连被子都是叠好的。
徐棋摸了摸后脑勺,带着疑惑下了梯子走了出去。
他住的寝室和程屿的寝室在同一边,就隔了四五个寝室,路过时顺手敲响了程屿的寝室。
好一会儿,寝室门被打开。
程屿站在打开的门缝,房间里面被挡得严实,一点也看不见,他跟徐棋差不多高,掀起眼皮有些不耐烦地直视着徐棋,眼下隐约可见一层青黑。
“什么事?”
徐棋被程屿冷漠的态度弄得一愣,“额,就是想问问你去不去吃饭?”
程屿神色漠然地说了声“不去”,随即关上了门。
徐棋往后退一步,心里纳闷,明明昨天晚上程屿才跟他喝酒还拿着他的手机存了手机号码,怎么今天就这样了。
他想,程屿的起床气还挺大。
关上门后,程屿转身看到顾景正看着他,心里顿时不爽了,开口道:“想看徐棋?”
程屿这么夹枪带棒令顾景不适,他回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饺子。
当顾景今天早上一睁眼就看到程屿,内心的震惊无法形容,记忆迟钝地归巢,压抑的喘息、黏腻的肉体、钻心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如同一桶冰水淋头浇下,他一下清醒过来。
程屿淡然地把买回来的早饭放在寝室中间的公用长桌上,甚至还招呼他下床吃早饭。
“我吃饱了。”顾景放下筷子,伸出手把碗推开,不自在地动动腰,全身的肌肉都无比酸痛,腰眼胀痛,小腹也鼓胀着。
程屿双手撑桌面,身体微微下压,眼皮垂着扫了一眼只动了几口的早餐,说:“再吃点。”
顾景抿抿嘴,“不吃了,我要回自己的寝室了。”
说罢便站起身,可程屿像被他这冷淡的态度激怒,三两步跨到顾景跟前,掐着顾景的腰把人抱在桌上坐下,两只手压在桌沿将顾景困在自己的范围里。
“程屿!”
顾景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鼻息间都是程屿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淡淡的香味,他惴惴不安地看着程屿,声音还是沙哑的,“你做什么?”
程屿的身量比顾景高,他低下头,眼底蕴藏浮动着的暴戾,“回寝室?你知道你现在是副什么模样吗?就穿了件我的衬衫,下面连内裤都没穿,我这么低头都能看到你的奶子,又红又肿。”
他眼梢上斜,漂亮的眉眼因为过激的情绪有些变形。
“怎么?跟我睡了一晚上就翻脸不认人了?别忘了,你的逼里现在还有我的精液。”
程屿的话贯彻在顾景耳中,他愣愣地看着眼前失控的青年,脑海里莫名浮现出相同的画面,不过一瞬即逝,来不及捕捉,太阳穴的刺痛又将他拉回现实。程屿的话很清晰地传进耳朵,他还没忘昨天晚上的遭遇,彻骨的疼还留在心里。
“那、那你想干什么?”顾景脸色苍白,本就瘦弱的身躯像弱不禁风的树桠,易折易碎。
程屿摸了摸顾景的脸颊,手感柔软,他勾了勾嘴角,“这几天在这里陪我,嗯?”
顾景沉默。
他是受害者,可为什么要向程屿屈服?不试着挣扎反抗呢?
顾景不知道,这是一种下意识反应,就算被这样威胁心里也没什么波澜,像是……习惯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疲累无力的感觉呢?
见他一直不说话,程屿目光微凝,“不愿意?”
“……”顾景眼神平静地看着程屿,“就陪你这几天,是吧?”
“对。”程屿满意地点点头,眼波盈盈。
徐棋吃了饭从食堂回寝室,打算玩会儿游戏,从手机聊天软件里扒拉出一个冰岛头像的人,随手打了几个字发过去。
【徐棋】:打游戏?
顾景坐在程屿腿上,艰难地撑着程屿的小腹,额头上都是汗水,用尽全力地维持平衡,可身体止不住往下滑,他听到放在桌上的手机传来几声响动,忙说:“手机…你手机响了。”
程屿不耐烦地掐着顾景的腰,将只进去了一点的性器埋在顾景穴里,长臂一挥拿过手机,冷盯着聊天界面,手指划了划便扔下了手机。
顾景难耐地趴在程屿身上,眼中含着泪水,大口大口地喘气,扶在腰上的手往背上、胸口移动。他咬着牙拉着程屿的手腕
', ' ')(',声音发软,“不要…太撑了。”
昨晚程屿并没有插得太深,只在某处骚点处浅浅地操弄,被开过苞的女穴还是很嫩,顾景跨坐在程屿身上,这种乘骑的姿势让他倍感无力,身体不自觉地滑落,将抵在穴口的性器一点点含进穴里,清晰地感到自己正被撑开。
程屿下体胀得疼,插进穴里的那截却被嫩肉紧吸,包裹着地嘬,难以言喻地舒爽透过身体融进血液里,他忍得难受才没有将鸡巴一口气都插进顾景穴里。
两人身上都湿了,顾景脚下脱力,直直地往鸡巴上坐,急促又笃定地被填满,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大说不出话。
程屿神色迷离,鸡巴很大一部分都插进了穴里,他抱着顾景,下面开始抽动,动作很急躁,每一个抽插都像是致命的打击,长而粗的肉韧带着风一般把骚点一股脑地狠狠操动。
顾景只觉得脑子、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淋漓的拉扯夹杂着无数撕裂般的痛和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各个角落袭来,下面的鸡巴裹挟着淅淅沥沥的淫水和凶狠的抽插鞭挞着他,头顶的灯像是在远离,房间像是被浸入水里,平直的线条变成的曲线,在眼前晃动。
“嗯…程屿…慢点…哈啊…太快了……啊…我受不了…嗯……”
这呻吟像泡了蜂蜜,程屿心口都是甜的,仿佛只有一味将鸡巴都埋进顾景这口女穴里,他才能拥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一般。
泥泞湿窄的甬道略微艰难地接纳着又粗又大的鸡巴,长长的茎身直挺插入,淫水淋在龟头,将整根性器都浇透,拔出时像是一根晶莹的肉棒,猩红糜烂的穴肉被从内到外地操开,每一处褶皱里都藏了淫水,鸡巴插入便顺畅地贴在鸡巴上。
顾景被程屿压着,用这种姿势操过,原本就含在穴里的精液没有排出便又有一股新的精液射进穴里,撑得他难受。
一轮结束,程屿把瘫软的顾景搂在怀里,半软的鸡巴埋在穴里享受余韵,他捏着顾景耳边的碎发,嗓音掺了细微的磁性,“宝贝,你能怀孕吗?是不是把子宫都操开精液射到里面去就可以怀孕了,就像女孩子那样?”
顾景动了动眼珠,没力气说话。
可是程屿笃定了想要让顾景怀孕的念头,他昨天晚上还有刚才都没有操进子宫里,只要把子宫操开,精液都灌进去,一定能怀孕的。
另一边,徐棋一直没等到消息,他又发了条消息,却看到了一个异常醒目的红色感叹号。
徐棋看着手机屏幕,缓了一下,他被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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