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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客厅里漂浮着压抑的呻吟,顾景被脱了衣服压在餐桌上,双手用衣服紧紧束起来绑在身后,他上半身贴在冰凉的大理石板上,下半身吊着,呈悬空的姿势,屁股在空中高高敲着。
程屿眼眶通红,手上拿着微微化掉的冰淇淋往顾景开合的蜜穴里塞,极端的凉意大股大股涌进温软的窄穴里,猩红温暖的穴肉被冰得不断收缩抽动。
“不要!程屿!”顾景拼命向后踢腿,细长的双腿在空中无力挣扎,上面留着不少深浅的青紫色,有的是将将产生的,有的是久久没有消下去的,顾景皮肤白得吓人,皮肤上面的疤痕、伤痕好得也慢。
大量粘腻的液体顺着润滑的穴道滑去深处,敏感的穴肉被透着寒气的冰淇淋冰得痉挛,顾景神智混乱,后背被程屿压着,呼吸困难,身下无措得摆动,程屿不断将冰淇淋往穴里塞,变形的冰淇淋在穴里融化,冰水向穴里钻。
顾景产生一种被浸泡在冷水里的错觉。
穴口流着一圈粉色的粘液,滑掉的冰淇淋和流出来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形成小流,顺着顾景的腿心滑到腿根,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流下去,蜿蜒的水迹在白皙的腿侧形成淫荡混乱的画面。
程屿咬着后槽牙,下体无比胀痛,他扔掉蛋卷,把糊在穴口的冰淇淋全都弄进柔软的穴眼里。穴里的冰淇淋撑直了穴道,被大肆玩弄过的骚穴早就开始大量冒水。
程屿眼神炽热疯狂,他用下体前后顶弄顾景的腿心的水穴,两片阴唇无辜分开,上面全部都是淡粉色的水液,从开的阴唇口里,可以看到穴里满满的冰淇淋。
“被冰淇淋操都能这么兴奋?”程屿的语气危险。
他一边说,一边把胀大的性器释放出来,把凹凸的茎身埋在柔软的肉缝里,轻轻浅浅地操弄,也不插进去,就在穴口慢慢磨。
穴里的冰淇淋融化成了水,被带动起来在穴里晃动。
顾景视线被眼泪模糊,他紧紧夹着腿,身体在长久的玩弄下开始变化,巨大的痒意早已袭来,下体的感觉也产生了不同。
穴里的冰淇淋水在穴里肆虐,带去无边又酥麻的痒意,就像火上浇油,顾景的头皮发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想下体被填满,这种淫荡的想法同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侵蚀了他的大脑,可能是和程屿的一次次性爱里。
当程屿那大到吓人的性器整根插进穴里的时候,顾景的身体疯狂抽动着,他忍不住翻白眼汗水把头发濡湿,粗大的沉甸甸的性器猛然插进瘙痒无比的穴口里,似乎将那扰人的痒意一扫而空,荡然无存,绵密柔软的窄穴紧紧含着炙热的性器随之晃动,在凶猛的操弄抽插下,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穴道里过多的冰淇淋水被压出肉穴,往外冒,滴答滴答的流在地板上。
穴道发凉,但缩得极紧,穴肉包裹着性器,当性器插进去时,穴里会被撞地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响。随着凶猛的操干,程屿感到下体裹着一圈冰冷的套子,比以前更会夹且更紧,他长驱直入,肉穴嘬得他龟头酥酥麻麻的爽。
程屿眼尾通红,他扣着顾景的胯和腰,从后往前将鸡巴凿里肉穴里,喉咙有些干,胃里翻搅着酸涩的胃液,耳边是肉体激烈的碰撞声。
程屿并没有完全沉浸在这场疯狂的性事里,他心脏又酸又涩,说不出的空落,就像是被奖励的一颗糖,但是打开剔透漂亮的糖纸,里面只是充当糖果的纸团。
“阿景为什么跟徐棋抱在一起呢?”程屿反复地问。
他疯狂地抽插着顾景的肉穴,仿佛要把这种漫长又极端的快感混合着他的无措一同刻进顾景骨头里。
“阿景…阿景……”程屿的声音沙哑,他将顾景抱起来,让顾景靠在他怀里。
顾景的意识如浆糊,身体仿佛烧起来,程屿进得又深,操得也快,他不能招架,脑子没法思考,只听到程屿的声音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失落,但下一秒激烈碰的快感便拖拽着他陷入无边的快感深渊里。
顾景听着程屿的话,忽然想到在火锅店里,他不小心摔了,徐棋恰好在他前面把他扶着。
难道程屿看到了?
顾景嘴巴张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不想解释,觉得没必要,而且下面那根可怕的鸡巴整根都插进他穴里,从上面看下来甚至能看到前端在自己小腹处顶出的一圈可怖的弧度,顾景快被操穿了。
“程屿…嗯啊…不……这样太快了……哈啊啊…慢点……程屿……”顾景一边喊一边不断夹腿,仿佛想把穴里的肉棒困住,但他夹得越紧程屿操得越狠。
顾景胯下的性器也高高耸立着,在空中甩出滑稽的弧度。
“等等……嗯…”顾景的呼吸很困难,像忘记该怎么吐气吸气,“我要射……程屿…啊啊…等等…”
极端的快感逼得他眼前发黑。
忽然,程屿抱起他往房间里走,鸡巴深插入肉穴里,龟头甩在子宫口,程屿停在一个柜子前,他腾出手拉开抽屉在翻找东西。
顾景被顶得乱晃,一股迅速的电流直蹿头顶,他双手压在身后抓紧了衣
', ' ')('服,头往后仰,但是在射精前一秒,程屿用手握着顾景的肉棒,在那粉嫩的鸡巴龟头上,剥开已经打开的包皮,插进一根小棍。
“忍着,待会儿一起射。”程屿抱着他,将顾景放在柜子上,掰开腿继续操穴。
被骤然堵住龟头的感觉不好受,顾景痛苦地弯曲的腰身,下面憋地颤抖,鸡巴快炸了一样,他的小腹抽搐,肉棒却高挺着,前端被插入了一根透明的棍子。
程屿的动作还和刚刚一样,不过顾景难以感到到快感,他的手束缚在身后,双腿无力下垂,即使想摆脱致命的堵塞感也无可奈何。
“滚开……程屿!给我拔出来……嗯……啊啊啊!!!”
他难以习惯这种鸡巴被阻塞的感觉,里面的精液无法射出,难耐的痛苦和与刚才一样激烈的快感交替袭来,并且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汹涌,过于紧绷的神经、汗湿的身体,顾景像被笼在一个袋子里,喘不过气。
程屿充耳不闻,他操动的动作把顾景屁股下面的柜子也撞地哐哐作响。在紧致润滑的肉穴里,程屿致力于将鸡巴整根凿进,子宫口被顶操得簌簌吐水,很快便被迫松开口,鸡巴直插入底。
顾景肚子上的弧度更加明显,他瞪大眼睛,喉咙像被掐住。
这时外面像开始下雨了,噼里啪啦的雨声很急,混杂的声音交响在顾景耳边放大,玻璃被雨水模糊,整个房间蔓延着腥涩味,顾景身上也汗湿了,他贴在程屿身上,仿佛是外面的雨滴一样,飘渺不定。
程屿这次的话很少,也没有像以往一样说那些荤话,一味操穴,屋里就是顾景低喘的气息和啪啪的肉体声。
软滑的子宫里填满了鸡巴,窄窄的宫腔被长茎顶得变形。
顾景的头靠在程屿肩膀上,眼泪扑簌簌流下来,“程屿…啊…我想射……快点……嗯唔…”
在激烈的情欲里,一种介乎快感和痛苦之间的感觉在顾景心头徘徊,形成一层层浓稠的、化不开的雾。
程屿松开了顾景的手,从大腿内侧向外把顾景的腿勾在臂弯,抱起顾景往窗边走。
顾景被冰冷的玻璃窗户冰得心一颤,他忙抱着程屿的脖子,双腿夹着程屿的腰,像袋鼠一样挂在程屿身下,腿心的肉穴把鸡巴含得更多,他前面的鸡巴戳在程屿小腹,随着似轻似重的晃动,在程屿腹肌上摩擦,越发酥痒越发胀痛。
程屿压着顾景,重重抽插后打开关口,在射精的同时把顾景铃口的小棍拔出,顾景穴里被灌精的同时,前面的鸡巴也在射精。
双重快感逼得他眼泪一直掉。
顾景射完以后,程屿的鸡巴还埋在穴里射精,浓稠的精液糊满的宫腔,在漫长的射精后,程屿还没有把鸡巴抽出来。
一股更加刺激的暖流随之射进了顾景的肉穴里,水流冲刷肉壁。
顾景无措地瞪大眼睛,他听到程屿的声音。
“阿景,我好爱你……阿景也一定要最爱我,好不好?”
可是顾景累得说不出话,等身体的快感微微平息以后,他的意识很快陷入黑暗。
程屿搂着顾景进了浴室,他打开开关,浴缸里慢慢盛满温热的水。
程屿让顾景靠在自己身上,慢慢把鸡巴抽出肉穴,里面的混合液失去了堵塞,大股大股汇成流往外涌。
他们躺在浴缸里,顾景的眼睛紧闭着,程屿把玩着顾景的手指,在水里泡着有种微弱的失重感,程屿忽得产生一种顾景就躺在他怀里,顾景就属于他的错觉。
他这种念头却是欲盖弥彰,越想拥有,就越深刻地意识到,顾景不喜欢他,顾景喜欢徐棋。
程屿感到无措。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水滴声啪嗒啪嗒。
顾景睡得不安稳,一直听到一个非常陌生的声音。
“阿景也喜欢哥哥吗?”
是程屿吗?
顾景想,但是那声音很不像。
不等顾景细想,陌生的男声又响起来。
“阿景一定要最喜欢哥哥,因为哥哥也最喜欢阿景。”
到底是谁呢?
顾景的记忆空白,对于这声音一点也不熟悉,但总有股浓浓的暖意令他感到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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