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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越野车停在树荫下。
顾景的后脑勺被扣着,面朝男人的胯下,座椅往后推一些,再加上他身材瘦削很容易就跪在车座的缝隙里。
斯晏清垂下眼皮看他,嗓音冷酷:“舔。”
心中百般不愿,各种不甘、屈辱、愤怒的情绪如同如同疯长的藤枝一点点把顾景裹在其中,他低垂着头,眼底氤氲。
青年伸手,捏着裤链往下拉,清脆的哗啦声掩盖了顾景跳动的心脏,他看到男人胯下那尺寸异人的性器裸露在眼前,直戳戳一根,他一只手快握不过来,粗大的茎身上盘踞着脉络分明的筋,将这肉棍顶得凹凸不平,看起来十分可怖。
顾景的脖子梗着,可在后脑勺的手掌逐渐施力,直到他迫于无奈,最终张开了嘴,将男人胀大的性器含进嘴里,毫无章法、毫无技巧地用舌头舔弄。
斯晏清很喜欢看顾景这副厌恶却无法拒绝的模样,出于一种恶趣味,他动了动腰身,鸡巴大根进入顾景嘴里,嘴角挂着笑容,说:“齐妍会这样跪着给你口交吗?”
名为厌恶的情绪像喷出来的岩浆一样包围了顾景,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嘴里那存在性极强的东西带着咸涩的腥臊味往鼻腔、喉道里钻,他嘴角几乎开裂,斯晏清抓住他的头发,前前后后晃动腰腹,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对着顾景的嘴巴猛操。
泛着淡淡光泽的嘴唇此时含着根丑陋的肉棒,紫红的颜色与顾景嘴唇的颜色形成巨大的反差,他没法动弹,头皮生疼,嘴角、口腔也生疼,肉棒又硬又大,直往他嘴里抽插,上颚和舌头被大大分开,牙床酸涩,下巴僵得不行。
“阿景……”斯晏清很是享受,他的头靠在椅背,上半身放松,手穿插在顾景黑发里,嗓音懒倦,“自己舔一舔,什么时候射出来了什么时候结束。”说完,他又补充道:“要是他们回来还没射,我不介意让他们看看真人口交是什么样的。”
顾景猛得睁开眼睛,眼中布满绝望,他双手颤抖,握着男人的肉棍,那些过分粗长吃不到的部分,顾景便学着用手撸动,手指时不时带到下头沉甸甸的睾丸,舌头被茎身压在下面,顾景努力抽动软趴趴的舌头,就着垫在鸡巴下面的样子,缓慢地顺着凹凸肉棍从上往下、从下往上舔舐。
斯晏清对这些很敏感,即使顾景的动作生涩僵硬到不能入眼的地步,但是一边是在荒郊野岭而且后面的车上还有人,一边是将顾景压在胯下强行口交,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斯晏清都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紧紧抓着顾景的头发,上身紧靠在椅坐上,两条腿不自觉收紧将顾景的头夹着,“阿景好棒……真乖,再像刚刚那样…舔一舔…嗯……”
一些零碎的片段和琐碎的记忆从记忆裂缝里钻出来,顾景想到乱码在上个世纪也是这样要自己给他口交。忽然,一个恐怖的猜测如同一道雷电,打在顾景的脑门。
斯晏清不知道顾景的异样,他眼中含着泪水,沉浸在广袤的快感里。
顾景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他,然后埋头,缩着脸颊,像是嘬奶一样嘬斯晏清的肉棍。敏感的马眼受到刺激,带去痉挛般抽搐的快意,斯晏清发出压抑的低哼。
“阿景…”他缓不过神,摊着大口大口喘气,“…好棒……把下面的也舔一舔,乖乖。”
顾景这时候很听话,便松开口,下巴疼,嘴角疼,头皮也疼,但依言把头往下探,下巴靠在裤裆处,乖巧地伸出舌头,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底下一样沉甸粗大的茎身,然后用舌苔大口大口舔弄起来,时不时张开嘴含着睾丸包裹在嘴里,用温热柔软口腔嘬。
顾景仔细观察斯晏清的模样,知道怎样才能让男人更加舒服,便仿照那种动作,毫不掩饰地大口裹含起鸡巴。
在齐妍他们回来前十分钟,斯晏清才总算掐住顾景的下巴,把精液都射了进去。
顾景含了满口腥臭的精液,很想攀着车窗吐出来,但斯晏清抓着他的衣领,掐住脖子,要他咽下去。
被人掐着脖子脖子的感觉不好受,顾景憋屈地被斯晏清抱起来坐在腿上,将股股精液都咽了下去,口里留着余味他直想吐,斯晏清的手指伸进他嘴里,捏着舌头上下查看是不是把精液都咽下去才放过顾景。
用清水漱过口以后,顾景刚拿出巧克力准备吃一个,盒子就被斯晏清抢走了。
顾景不大耐烦地注视男人。
只见斯晏清把为数不多几个巧克力都倒出来,从车窗扔了出去。
“你干嘛!”顾景身体压在斯晏清身上,手攀在车窗,眼睛还在忘被扔得远远的巧克力。
“不要这个。”斯晏清捏着顾景柔软的后颈肉,这个地方算是顾景的敏感点,被男人捏着,不得不低着头,把视线重新转移回来。
斯晏清拿过外套,从外套内包里又掏了一盒新的糖出来,“吃这个。”
顾景看到斯晏清手上的盒子是和原来的那个旧盒子一模一样的,那里面的巧克力也是一样的。
“有区别吗?”顾景语气不好。
斯晏清点了点头,声
', ' ')('音掺着几分低压,“有啊,一个是齐妍给的,一个是我给的。”
他说完,便把新的巧克力装进顾景包里,看起来十分满意的模样,眉眼间残存着几分红晕,像是冰雪化开,露出压在雪地里的红梅一般,透着惊艳的美色。
“斯晏清。”顾景神色正经地看着斯晏清,脑子自从有了这个想法,便生了根似的,一刻不停绕着转,他眼珠一动不动,问:“你是程屿吗?”
在他说出这个名字地这一刻,明显地感受到斯晏清身上散发的冷意。
顾景不禁往后退了些。
男人掀起眼皮,有些嘲讽地问:“不认识…他是谁?”
顾景仔细看着他,确定斯晏清是不认识程屿的,心顿时往下松了松。
可斯晏清却绕着这个问题锲而不舍,“程屿是谁?你跟他什么关系?”
顾景挥开他的手,抗拒地从斯晏清身上下来,“没什么关系,只是以前认识罢了。”
斯晏清显然不相信,顾景也不想多做解释。
车里的味道散完了,齐妍他们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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