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子成排,七厘米长度,宽度由最里面延伸出来在半中腰初又凹了进去,转折般由内向外凸出一个脚一样的形状。
那足足有六七个印子。
黄槿白在她身后探头道:“哪个帅气可爱善良无比的店主如此闲情雅致?”
万佐佐笑着给他一锤:“拐着弯夸自己可还行?”
黄槿白摸了摸胸口,严肃道:“啊,好疼~”
万佐佐嫌弃得不行:“麻烦您老省省吧,我手还没碰到你呢?矫情,整这些有的没的好祭奠你逝去的青春啊?烧得没钱花,几个脚印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丢人!”
黄槿白揉了揉手腕,过了几秒才笑道:“几年不见嘴巴还是这么毒,说得你没老一样。”
“万大小姐请问我有没有那个机会请你吃一顿好的?”
万佐佐认真的思考了下:“我觉得你越来越调皮了,吃一顿好的之后是不是就准备上路了?可劲得瑟吧,反正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你是打是骂随便你。”
“我可不敢骂你~”黄槿白拖长尾音,“某人要来找我麻烦的,虽然现在还是个虾米但过几年了说不定就是沉睡、哦不,觉醒的苍龙。”
“你说你,怎么就可劲逮着龙呢?”
万佐佐笑骂:“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一个大男人对着我一个小女孩真不害臊。”
“他也不容易,你能帮点就帮点。”
黄槿白冷哼:“果然是有了异性没人性的女人,你忘了大明河畔的夏雨荷了吗?”
万佐佐用充满慈爱的目光看着他:“怎么年纪轻轻就傻了呢?”她一边往外走一边看着大变样的碟片店不胜唏嘘。
“我以前还来看过,那时候店家换了好几个,是说水逆,病的病死,疯的疯,哪有这么玄乎。是不是你怕别人把这买了去以后不给换了啊?”
黄槿白谨守着自己云淡风轻的人设不跟她一般见识。
他跟了上去,走在万佐佐肩侧,边走边说:“我知道你爱吃大闸蟹,这次特意从苏州阳澄湖那边让人连夜发过来的,现在已经做好了,要不要去吃点?”
万佐佐笑道:“没放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