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东西的口袋,半响,无所谓一笑。
“算了。”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来后才慢吞吞道,“我这辈子作恶多端,难得发一次善心,如果能活下来,就当给我自己积攒阴德了,如果不能。”
他嘴角猛然勾起一丝冷酷的笑容:“那也怪不得我。”
“走吧。”
他看了眼凶神恶煞的男人,在仔细看了下他脸上的疤痕。
突然问道:“王大河,你这个疤有多久了?”
王大河挠头憨憨笑:“快三年了吧。”
农民工装扮的男人一愣:“倒是过的挺快的,你怎么不再找一个老婆?”
王大河猛地沉默下来,嘴角嚅嗫了下。
“我想再等等。”
男人耸了耸肩:“无所谓吧,你要是有需求了跟我说,我去给你买个温柔点的媳妇回来,你以前的那个老婆太凶了。”
他随意道:“不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吗?你又没把她怎么滴,突然就把刀往你脸上划,活生生把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给整残了。”
王大河没有说话,跟着他往前走。
黄槿白翻来覆去睡不着。
有个男孩一直在打嗝,估计是因为平时吃的太平淡了,肚子一下一下叫,吵的很。
黄槿白皱眉骂了一句:“闭嘴!”
男孩浑身一僵。
但阻止不了肚子因为太饿而导致发出的声音。
黄槿白捂着耳朵不想听,他抱着自己的肩膀感觉有点冷。
他感觉自己也有点饿了。
于是他站起身来往门口敲了敲。
“什么事?”
外面问道。
黄槿白:“我饿了。”
他养父从来没在吃得上亏待他,也仅仅是不让他饿肚子而已。
几分钟后,一个长相颇为帅气的小伙子走了进来,开了灯。
黄槿白明里暗里看了他几眼,那眼神其实非常克制,并没有让他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