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日子每隔一段时间顾渐就会死不要脸地来找陈酒,陈酒很想拒绝,但是身体只要一被碰就浑身发软,他又打不过顾渐。
而且他特么是真的喜欢顾渐的屌!
过了几日,顾渐没来,倒是顾启傻笑着来了。反正就一道幻术的事,陈酒刚准备侧身让顾启进去,另一个烦人精也出现了。
顾渐并不看陈酒,只是道:“父亲。”
顾启略略诧异:“难得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用须弥塔。”
“你是突破到洞天中阶了?好,这下连飞鸿宗的金沐灵也无法和你相提并论了,你想用须弥塔随时去用。”
陈酒默默缩回房间,顾渐是洞天境,怎么可能不知道刚才顾启是准备去哪。
顾渐就是故意的!
顾启拍拍顾渐的肩:“该好好庆祝一下!”他转身拉住陈酒的手把他拖出来,“酒儿,你都突破法相境了,也该庆祝庆祝。”
陈酒刚准备说我就不去了,顾渐冷冷看了他一眼,陈酒只好点头,他可不想尝炽神鞭的滋味了。
顾启想揽住陈酒的腰,陈酒后退半步,顾启摇摇头:“你这性子,也就在床上跟我撒撒娇了。”
陈酒没敢看顾渐,顾渐倒是很淡然地继续跟顾启说话。
顾启转而对顾渐道:“听说你前些日子在花月阁和一个荡妇玩得很欢。你要喜欢淫荡的,有的是双儿,女子还是贞洁些好。”
三人很快到了极乐岛。
顾启的妾室们都被召集过来,陈酒赶紧躲在倾怜背后。倾怜以为他是被顾启欺负了,借口要换衣服让他去后面的房间。
一个双儿边给陈酒挑衣服边笑:“看来顾启还真的很喜欢你啊。”
陈酒的注意力却落在他手中的衣服上,他抽抽嘴角,斟酌了一下自己在顾渐眼底下成功溜回去的概率,无奈地问:“一定要穿?”
“大家都一样的,你不穿太显眼了。至少你可以选颜色,你要黑的还是白的?”
“……黑的。”
“哎呀你这张脸还是适合白色,外表清纯内心淫荡嘛。”
那你刚才就别问我。
顾渐坐在顾启旁边,一群双儿们推推搡搡地出来,顾渐抬起头,找了一眼陈酒,然后愣了一下。
陈酒的上半身只有遮住两边胸部的小小两块白色布料,贴得极紧,把挺立的乳尖清楚地勾勒出来。内裤只有会阴处有一小块布料,还留了洞,陈酒的阴唇本来就较一般人肥大,从洞口凸出一些。
他身子敏感,小陈酒已经半勃起来,露在外面,腿间那快小小的白色布料已经湿透了,几乎成了透明。
两人对视,陈酒露出后悔这么穿的羞耻表情,顾渐微微勾起嘴角,向他传音道:过来。
陈酒扭过头,假装没听到。
顾启很没眼色地唤道:“酒儿真可爱,过来坐。”
陈酒简直有夺门而逃的冲动,他催眠自己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淡定地走了过去。
顾启那个老色鬼口水都要流下来了。顾渐坐在顾启下首,见状指指酒杯,陈酒赶紧坐在顾渐那边给顾渐倒酒,拒绝靠近顾启。
顾启向陈酒道:“怎么这么害羞,往日撒娇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这边顾渐给他传音:哦?怎么个撒娇法?
陈酒无视这两个人,跪坐在一旁,遮住穴口。只是顾渐这边不见得比顾启那边安全,顾渐借着桌子的遮挡,抚上他的侧腰。
陈酒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刚好顾启那边由倾怜服侍,没注意这边,顾渐传音道:腿张开。
陈酒气得头疼,也传音道:你不怕被顾启看见吗?
顾渐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留在顾家,但是若是被发现了,被赶出去的肯定是你不是我。
陈酒愣了一下,他其实应该在突破法相境之后立刻想办法离开的,为何还要留在顾家?
总不会是因为……
顾渐见他不听话,手强行从他双腿间挤进去,陈酒不敢使劲挣扎引起注意,还是让顾渐得逞了。
他虽穿着裤子,不过实在和没穿没什么区别,顾渐边啜了一口酒,边把手指深入花穴:今天怎么什么都没插?难怪流成这样。
陈酒忍不住蹭得离顾渐更近了一些,让他的手指进得更深。他怕顾渐生气,没取下凤骨颈链,脖颈上的银链随着顾渐的动作微微颤动。
顾渐看了他的脖颈一眼,手指在花穴中浅浅扣挖几下,感觉到淫水从穴口流到手指上,但似乎并没有其他的液体:我父亲没射进去?
还不是你特意来打断了你是失忆了吗?
陈酒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好在顾渐尚知晓分寸,没有碰他的敏感点,只是用手指慢慢扩张。
顾渐:你一副要哭的表情。
陈酒含泪看他一眼,潮吹了。他白皙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引得顾启奇怪地看来。
陈酒双目绯红,
', ' ')('眼角带泪,又微微发抖,顾启以为是他被顾渐骂了,劝道:“酒儿,顾渐就那脾气,你别理会他。”
顾渐不动声色地抽出还沾满淫水的手指:“他是我庶母,我不会凶他的。”
陈酒依旧低着头,顾启正打算安慰安慰他,几位顾家长老进入了城堡,顾启忙迎上去。
陈酒低声问顾渐:“你不去?”
“还有更重要的事不是吗?”
“这么多人,你疯了!”
顾渐的手准确地掐住他的阴蒂:“听话。”
陈酒没支撑住身体,趴在桌子上,他拼命压抑住自己喘息的声音。
顾渐轻声道:“还不听话?”
陈酒含泪爬起来,跪着直起身体,把花穴露出来。他不管了,反正出事了也是顾渐搞的!
顾渐道:“真乖。”
他话音一落,某种力量笼罩了整个城堡。陈酒瞳孔一缩,这个力量……法则吗?
洞天境的法则之力。
陈酒忍不住回头看去,除了两人,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了,连倾怜的旋起的裙摆都停在空中。
时间法则?
顾渐抱起陈酒,将他内裤上仅有的布料划开,轻声道:“在场除了我没有洞天修士,我们可以慢慢玩。”
陈酒完全不想反抗,只是一手搂住顾渐的脖颈,一手撑开菊穴,急不可耐地坐下去,顾渐只是慢悠悠地向上顶弄,陈酒忍不住道:“夫主快些……”
“这个称呼不应该叫我父亲吗?”
陈酒讨好道:“谁肏我谁是夫主。”
顾渐啧了一声:“小骚货。”他咬住顾渐的侧颈,深深吮吸,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我的庶母,既然你要勾引儿子就好好勾引。”
陈酒闻言乖巧地用舌尖轻舔顾渐的脸,他见顾渐没有生气,又一点一点的舔舐他的下颌,不时被顾渐顶得呜咽一声。
菊穴被巨物钉着,陈酒无法移动,舔不到顾渐的胸膛,他忍不住轻轻扒开顾渐的衣襟,手软软地放在顾渐的胸口上。
顾渐微微挑眉:“做什么?”
陈酒夹紧屁股里的阳物:“因为小骚货很喜欢夫主的身体~”
“既然这么喜欢舔,一会就好好舔你的最爱。”
“是~小骚货最喜欢大鸡巴了~只是看着骚逼就痒得要命,会不要脸地发骚呢~”
顾渐反应冷淡:“同样的话也对我父亲说过吧。”
“夫主~你管那些做什么~快动~”
顾渐皱起眉,一把抱起陈酒。陈酒吓得夹紧屁股里的那物,顾渐拍拍他的臀部:“别夹那么紧。”
他抱着陈酒来到凝固的顾启面前,选在顾启的视线落处把陈酒按在地上:“让父亲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如何?”
那根好东西已经随着动作抽出大半根,陈酒被磨得浑身发软,哪里会在意顾启:“随便你~快进来~”
顾渐攥住他的小腿,半提起他,然后把阳物捅进去。甫一进去,那处就不断溢出淫水,陈酒爽得呻吟不断,顾渐却依旧不紧不慢。陈酒没力气让顾渐快些,光这样他已经要不行了。
顾渐边肏他边打量他屁股上挂着的情趣内裤:“和我父亲做的时候会穿成这样?”
“我才不会……唔~”
“父亲肏你爽还是我肏你爽?”
“夫主肏我爽~”
顾渐突然道:“撒娇。”
“啥?”
“你都能对父亲撒娇,对我就不行?”
谁特么知道顾启脑补了点啥?
陈酒的身体还被顾渐肏地上下起伏,他茫然地想了半天,得出结论:“可我不会啊。”
顾渐停了动作:“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父亲醒来。”
“哈?你是疯了吗!”
“我没开玩笑。”
陈酒:……
这厮肏了一半不肏了,非让自己撒娇,还半点脸面都不要,准备让顾启看见这种场面。但陈酒斟酌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打不过顾渐。
不就是撒娇吗,小问题。
陈酒深吸一口气,软下声:“夫主,要不要吸酒儿的乳头?”他还被按在地上,只能挺起腰,生涩地从背后解开胸衣,却也并不完全脱下。
顾渐表情没变,但穴里的那物倒是愈发坚硬了,陈酒往上撩起胸衣,只露出半个乳首:“大少爷,要不要喝奶?”
顾渐俯身含住乳首,阳物在陈酒的小穴里冲撞起来。那孽根把他的臀部钉在地上顶,每一次摩擦都噗嗤着带出淫水。
“夫主……唔……别咬!”
顾渐松了口:“你的撒娇呢。”
啥?刚才那个不算撒娇吗?撒娇和勾引原来不是一个意思?
顾渐见他不说话,微微变化角度,冲撞起花心,陈酒刚开始还觉得又痒又爽,潮吹了好几次,但身体很快陷入不断高潮中,顾渐没给他片刻的喘息时间。
“夫主……停
', ' ')('一下……酒儿、不行了~”
“撒娇。”
“呜~夫主~酒儿、会坏掉的~”
顾渐似乎不是很满意,依旧按着陈酒插来插去,小穴开始灼热刺痛,偏生身体还很喜欢,不停流着水。
“你、你混蛋!”
顾渐见他眼泪汪汪,白色的胸衣挂在他略显纤弱的肩上,随自己的动作晃来晃去,一边乳首已经被自己咬得肿了一圈,嘴上说着不要,还是张开腿任自己肏。
顾渐勉强放过他,猛得抽插几下,把阳精射进小穴:“要是流出来就接着肏。”
陈酒空白的大脑下意识答应了。顾渐便拔出阳物,陈酒刚要夹紧,顾渐就把手指插进满是精液的花穴戳弄几下,淫水立马混着阳精喷涌而出。
顾渐道:“接着肏。”
陈酒:你作弊!
顾渐用手指轻抚陈酒的唇:“要是表现得好,就放过你。”陈酒被他的眼眸蛊惑了,竟起不来反抗的心思:“要做什么?”
“给你夫主喂酒。”
陈酒好笑道:“酒?哪个酒?”
顾渐啧了一声:“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我?”
顾渐把他抱到一开始的那张桌子上。陈酒与他对视片刻,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举起顾渐的酒杯,含了一口灵酒,然后吻上顾渐。
他故意没咽下酒液,透明的液体顺着两人唇畔雨落而下。顾渐怔了一下,眼神微微柔和,手指浅浅伸进他的穴口:“接下来,拿这喂。”
“里面还有你的精液,你也不嫌脏。”
“我的东西我嫌弃什么。”
陈酒看他一眼,挺起腰,把酒杯里的酒顺着小腹倒下去。
陈酒想,大概是这酒醉人吧。
酒液顺着紧贴小腹的阴茎流进会阴,陈酒本就一直没合过腿,肥厚软嫩的花唇张开,小巧圆润的花蒂立在阴唇顶端,尿道口粉嫩干净,但花穴已经被肏得通红,张开了两指大小的口,能看到里面艳红水润的媚肉。
整个会阴本就汁水充盈,又流进了酒液。花穴兴奋地不断张合,吐出淫液,吞进酒液,但酒液很快又跟着淫水流出阴唇下端,晕湿桌面。
顾渐一直没有移开目光,陈酒有些羞耻:“你别这么盯着。”
顾渐极轻地笑了一下:“你这样,我分不清是酒液还是‘酒液’。”
“若是酒儿的淫液,夫主就不喝了吗?”
顾渐便双手按住他的大腿,俯身含住阴唇。陈酒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倒,用手撑住桌面,把腿张得更开:“夫主……酒还在……更里面~”
舌顺着缝隙滑进去,把液体舔舐出来,陈酒恍惚觉得有柔软的活物在体内乱窜,险些潮吹。
顾渐似是没喝到多少液体,又重重吮吸一下,陈酒忍不住按住他的头顶,手指陷在他的发丝里,却又不敢用力。
“别……这么……吸……”
被吸吮只能稍稍缓解下体的麻痒感,很快又会被欲望袭来,但这样总是不被满足的折磨陈酒也很喜欢。
自己的性癖是不是愈发怪异了。
顾渐感觉到陈酒浑身发抖,知道他快濒临极限了,舌愈发深入。
“夫主……不行了~要去了~”
顾渐却不放过他,舌尖微微用力。陈酒控制不住,尖叫着喷了顾渐一脸。
陈酒彻底被舔到脱力,软在桌上,丝毫不介意花穴暴露在顾渐眼前,顾渐道:“起来,舔干净。”
陈酒勉强爬起来,顾渐确实被他弄了一脸水,但他懒得舔,只是上手胡乱擦了擦顾渐的脸,把那张帅脸揉来揉去。
顾渐:?
陈酒发现没什么效果,这才用法术清理了顾渐脸上的液体,他抢在顾渐提意见前道:“我没力气了。”
顾渐便没再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扫了他挂在身上、根本就遮不住乳首的胸衣一眼,冷冷道:“你这身衣服可真是够骚的。”
陈酒哼唧一声:“又不是我选的。”
顾渐把陈酒拦腰抱起,陈酒道:“等等等等,你先把桌子弄干净。”
桌案上全是奇怪的液体!
顾渐无视他,把他抱到后面放衣物的房间。陈酒哪有多余的力气,软在他怀里,顾渐替他把被淫水和精液染得不成样子的内裤脱下来,塞进花穴,又给他穿上一件黑色的。
顾渐道:“你适合黑色。”
陈酒:就你这个永远穿一个颜色衣服的审美?
顾渐见他表情,心道那是别人没见过陈酒发情的样子。陈酒平日与男子无异,但只要一发情,就媚极了。
眼神勾人,嘴唇嫣红,腰肢细软,臀部肥硕,声音骚媚。
他最欠肏的地方,还是平日冷静自持,偏偏身体又骚又贱。勾得自己真是失了魂,连庶母都不想放过。
这样的人,怎么会适合白色。
顾渐把他微微张口的花唇捏紧:“夹好,别让人看见你骚逼里的精液。”
陈酒
', ' ')('轻吟一声,觉得自己今日在顾启面前与顾渐交欢还是太过分了,道:“顾渐,你差不多也别来找我了吧。”
“你没得选。”
“哈?你又不缺美人,真不知道你非要找我做什么!”
顾渐用沾着淫水的手挑起他的下颌:“我还没吃够你。”
“我还就不信你找不到一个会讨你欢心的炉鼎了。”
“等我玩腻了再说。”
陈酒哦了一声,反正总会有厌倦自己的一天。只是他的花穴被小小一团内裤磨得瘙痒难耐,陈酒忍不住握住顾渐掐着自己下颌的手。
顾渐没有理会他的明示,只是给他的后穴喂了枚丹药,让陈酒身上的各种痕迹消失,道:“回去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