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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渐把陈酒关在他的洞府里,硬是不放陈酒走,陈酒无所事事,便问顾渐要有关灵境的典籍。
顾渐道:“你还对灵境这么感兴趣?”
陈酒点点头,他想回家啊!
顾渐挑挑眉:“典籍写得不全,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灵境的资料写给你。”
陈酒:……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不敢麻烦主人。”
顾渐淡淡道:“怎么,不愿意?”
顾渐既然这么说,那就绝不会是单纯的好意,陈酒却只能应下。
陈酒赤裸着跪在桌案上撅起屁股,菊穴被插进了一支深褐色的毛笔。
顾总管在一旁向顾渐转述顾家的任务,陈酒羞耻得要命,身体却兴奋不已。
笔杆堵不住淫水,透明的液体顺着股缝滴落,穴肉兴奋地一张一合,露出满是细密褶皱的肠壁。
花穴里什么也没有,陈酒空虚得要命,小陈酒紧紧贴在小腹上,铃口不断滴水,陈酒却不敢伸手自慰。
顾渐在背后冷冷道:“让你当笔座,没让你发骚。”
陈酒心道小爷已经够努力了好吗,嘴上却只是轻吟道:“主人……”
顾渐随手把毛笔捅得更深,陈酒尖叫一声,委屈道:“主人……会坏掉的……”
顾总管特别想出去,但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少爷,这是族长的命令。”
顾渐只是漫不经心地用毛笔抽插陈酒:“不急,我很忙。”
毛笔的前端本是柔软的,顾渐却生生把毛笔当玉势用,捅得又重又深,陈酒都要被疼哭了,只是他一疼,下体又哗哗流水。
“主人……嗯……放过酒儿吧……”
总管脸都绿了,他家少爷以前可从没干过以色优先的事。这位陈公子从彧界纠缠他家少爷纠缠到皇界不说,还一边勾搭少爷的父亲一边勾引少爷,真真是祸害。
总管气走了,顾渐把毛笔抽出来,沾着淫水在纸上书写。灵气附着在淫水上,在白色的纸面上落下紫色的字迹。
毛笔不断插入后穴,蘸取淫水用于书写,陈酒挺着臀部让毛笔进得更深,只是毛笔太细,哪里满足得了骚穴,陈酒有心求大鸡巴插进来,却又不敢开口。
顾渐突然道:“我在帮你写灵界的事,你就不能让我顺利一点?”
顾渐并未取出毛笔,就这样把手指深入后穴,熟练地顶到那一点:“淫水太少,不够写。”
骚点终于被刺激了,陈酒尖叫着喷了水。
自己的水那么多怎么可能不够,顾渐就是想羞辱他。但陈酒很喜欢被羞辱,所以顺从地在木桌上翻了个身,大张开腿,曲起膝盖:“主人~骚穴淫水更多,请主人蘸取。”
顾渐略略皱眉,拔出毛笔,兔毫拉出细长的银丝,顾渐又把毛笔深深插进陈酒的花穴,陈酒被刺激得浑身发抖。
顾渐无视陈酒的高潮,边写边道:“真仙之变以前,这个世界的名字叫金羽界。”
“唔……主人快用大鸡巴肏酒儿~”
顾渐不为所动:“后来金羽界在真仙之变时被打碎了,分为了上界和许多下界,灵境便是其中一个世界碎片。”
什么金羽界,陈酒哪里听得进去:“主人……至少请拿毛笔插酒儿的骚逼~骚逼痒死了~”
顾渐冷声道:“既是你要问,为何不好好听?”他惩罚性地径直把毛笔插进花穴,深深推进去。
花穴竟几乎吞进了一整根毛笔,陈酒低头看着穴口处的露出的一点点深褐色,觉得看起来太过淫荡,忍不住想把毛笔扣出来。
顾渐扫了他一眼:“既然你喜欢细的,那就把自己插射。”
陈酒红着脸嗯了一声,手指艰难地夹住花穴中的毛笔,一点点往外拨。上好的兔毫即使浸了水依旧柔软,慢慢划过花壁。
花穴潮吹了。
陈酒不断娇喘,顾渐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陈酒故意对着他狠狠又把毛笔捅进去。他的动作还算轻柔,可只是轻微摩擦,陈酒却又一次高潮了。
陈酒满心期待顾渐能肏自己,顾渐却只是冷淡道:“看来你的那些男人把你调教得够好。”
陈酒并不在意,只是开始用柔软的兔毫在穴壁上画圈:“主人都没吃酒儿,怎么知道酒儿被调教得好不好?”
顾渐无视他,又取了一只笔,埋头写字,陈酒只好自己玩。
然后他就被一只毛笔玩得筋疲力尽。
陈酒捂着脸,他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了。
等顾渐写完,才对陈酒道:“过来。”
陈酒听话地从桌案上挪到他面前,顾渐给他披上一件紫衣,握住他的脚踝,慢慢揉捏:“我出去几日。”
陈酒刚才听了几句,似乎又是什么灭族的任务:“顾家怎么成天让你做这种事?”
顾渐道:“半步真仙不出手的话,我做得干净。”他把宣纸递给陈酒,“已经写好了,自己看。”
陈酒接过,顾渐又道:“我回来的时
', ' ')('候不会带血腥味。”
陈酒看着他的脸,还是道:“我说你啊,不想做的事就别做了。”
“习惯了。”
“可就算做再多次,讨厌的事还是会讨厌。”
顾渐的语气温柔下来:“恒尊者的妾惹恼了他,累及其族人,便是我不出手,别人也会乐意替恒尊者出手。”
陈酒摸摸下巴:“那个妾还活着吗?”
“应是活着的,惹恼恒尊者,不会这么容易死去的。”
“那个妾是男宠还是?”
“恒尊者的喜好……应该是女子。”
陈酒笑道:“要不要赌一把?我知道一个很独特的秘术,只需要其他男人的精液,不用交合也可以孕育一个孩子,恒尊者想必有自信,不会仔细查看这个孩子是否是自己的,那姑娘若是有了孩子,也许能求得一线生机。”
顾渐沉吟片刻,陈酒挑眉道:“至于会不会运气不好被恒尊者发现,生出这个孩子之后如何隐瞒,以后再说,总比现在灭族的局面强。”
顾渐道:“可以一试,我想那人不会拒绝。”他亲吻了一下陈酒的额头以示奖励,“你哪来这种奇怪的秘法?”
这原本是陈酒在诸天万界游历的时候学到的,但他不好直说,便道:“双儿中流传的。”
顾渐:“……”
“你那是什么表情?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天天精虫上脑,才会被骗。”
顾渐看着怀中人漂亮的眼睛,心道色令智昏,确实无解。
陈酒道:“人总归有迫不得已的时候,所以能自由的时候,就随心所欲吧。”
顾渐顺利地忽悠了顾不桓,然后他为了晋升洞天高阶开始闭关,却依旧不许陈酒出去。
陈酒只好在顾渐的洞府里修行,他却察觉到洞府门口的法阵被人触动了。
陈酒隔着法阵道:“少族长在闭关。”
谁知来人竟有阵法的权限,那人几步走进来,皱眉道:“陈酒?你怎么在这?”
陈酒愣了一下,这是上次万法阁的那个紫衣双儿。
陈酒有点尴尬,毕竟自己之前还和人家聊天,结果转身就睡了人家夫君,淦!看起来好特么的心机啊。
陈酒匆忙道:“那个……我只是没控制住身体,不会和你抢顾渐、啊那个少族长的。”
他可不想插足别人的感情。
那双儿摇摇头:“我当他告诉过你,看来他没说,我是顾渐的弟弟,我叫顾允。”
弟弟?原来不是脔宠啊。
顾允有点失望。顾渐曾说陈酒是他们的庶母,但顾允其实还是想他交个朋友,结果现在陈酒却出现在顾渐的洞府里,穿着顾渐的紫玉衣。
顾渐向来习惯美人送上门,怎么可能去逼迫自己的庶母,想必是这人主动爬了顾渐的床。
顾允原本不想理会陈酒,他没忍住,还是道:“我说过顾渐是有喜欢的人的,他原本都和那人结契了,说不定那人没死,你还是不要多想了。”
“啊?嗯。”
“顾渐很喜欢那个人,他说那人不让他碰别的人,顾渐也愿意听那人的,你只是意外而已。”
顾允见眼前的双儿羞愧地脸都红了,道:“我可以打开阵法,刚好顾渐在闭关,你走吧。”
陈酒迟疑了一下,顾渐还没玩够,他要真现在跑了,顾渐非肏死他不可。
顾允有些生气了:“我说你这个人真是……”
顾渐的声音从密室里传来:“我不让他走,他自然不敢走。”
顾允便不再搭理陈酒,对顾渐道:“哥,你最近未免修行得太快了。”
顾渐道:“进来说。”
闭关的密室内。
顾允皱眉道:“哥,你最近修行速度未免太快了,灵境之争是快开始了,但和你也没关系吧。我看刚才那个双儿是炉鼎之体,你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伤好了还敢用炉鼎?”
顾渐道:“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
顾允没有再劝,只是道:“你睡什么人我管不着,但我感觉那个人感觉心机颇深,你还是小心……”
顾渐打断顾允:“他不是那种人。”
顾允觉得不对了:“你真喜欢他?”
“没有。”
“没有?我骂他一句你都舍不得你还没有!”
顾渐不为所动。顾允皱眉道:“我记得你从不把人往你的洞府里带。”
“你记错了。”
“顾渐!他可是咱们的庶母!顾启……”
“顾启又不会多在意。”
顾允无言以对,顾启还真不会在意这种事:“他不在意是他没有底线,你怎么能不在意啊。”
顾渐扫了他一眼:“你自己也喜欢我们的庶母。”
顾允脸红了:“你、你怎么知道!”
顾渐心道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顾允最厌恶顾启,却还总是偷偷摸摸去极乐岛,不就是为了看一眼倾
', ' ')('怜。
顾允恼羞成怒:“那你就养着他吧!我不管了!”他气呼呼地跑了,留顾渐在原地发愣。
自己就这么一直养着陈酒吗?
不,也许……
陈酒从门外探了探头:“顾渐?你弟怎么走了?”
“有事?”
陈酒不太自在道:“胸很难受。”
顾渐皱皱眉,走过去拉开他的衣襟。他平坦的胸部果然微微鼓起,只是突起的很少,并不像女子的胸部。
陈酒解释道:“好像肿起来了,我想也许是插进了东西的缘故。”
顾渐只扯开了衣襟,紫衣卡在乳房下方,让小小的乳房愈发显眼。顾渐把他插在乳孔里的细棒取出来,揉捏着小小的乳房。小乳房极软,手感很舒服,乳首因为经常被玩弄大了一圈,乳孔又被细棒撑大了,看起来极色情。
乳房被摸的时候微微有些胀痛,陈酒不敢反抗,很快红着脸软在顾渐怀里。顾渐摸完,道:“产前的正常现象。”
陈酒愣了一下,他差点忘了,他晋升了法相境,孩子出生的时间会提前。双儿怀孕的最后一年会像女子一样显怀,身体也会如女子一样出现一些孕前反应。
顾渐随手向小腹摸去,陈酒下意识挡住他的手。顾渐眯起眼睛:“我也不至于伤害一个孩子,不过要是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不介意帮帮你。”
陈酒其实只是怕顾渐发现这孩子和他的神识能交融而已,他小声道:“主人,显怀之后……为了不伤到孩子,能不能不做了。”
顾渐捏住他的下巴,把一颗甜兮兮的丹药喂进陈酒嘴里:“佑灵丹,会在子宫形成一层保护性的阵法,交合也不会伤到孩子。”
陈酒:?你一天随身带了多少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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