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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内境。
“爹爹!”
陈小九扑进陈酒怀里,陈酒摸了摸她的头:“一个人是不是害怕了?”
“不害怕!有大叔陪着我,还有小鹿和兔子,大叔给我讲了好多关于父亲的事呢。”
那个长老和陈小九一同被放了出来,长老琢磨了一下,陈小九、少族长、还有陈小九的爹爹……
懂了,这就走!
长老赶紧跑了,陈小九觉得陈酒的面色有点发红,担心地问:“爹爹脸好红,生病了吗?”
陈酒轻喘一声,摇摇头。因为顾渐给他的两个小穴都塞了玉珠,随顾渐的灵气控制让玉珠振动,淫水现在流满了整个大腿。
小穴愈发瘙痒,陈酒实在是怕自己在小九面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轻轻揪了揪顾渐的衣摆。
顾渐挑眉道:“这下听话了?”
陈酒抿抿唇:“嗯。”
玉珠这才停止振动,陈酒松了口气,对陈小九道:“爹爹没事。”
陈小九看看陈酒又看看顾渐,爹爹和父亲的气氛好奇怪哦,果然还是关系不好吗。虽然父亲对她很好,她也想要父亲,但是爹爹不愿意的话,她就不要了!
陈酒见她的表情变得失落,柔声问:“怎么了?想家了?”
陈小九犹豫了一下:“爹爹是不喜欢父亲吗。”
陈酒平静道:“喜欢的。”
顾渐微微一愣,他知道陈酒是在忽悠陈小九,但心里还是不免雀跃。陈小九惊讶地睁大了眼,转头问顾渐:“那父亲是不喜欢爹爹吗?”
顾渐轻声道:“喜欢。”
陈小九想不明白:“那爹爹和父亲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顾渐搂住陈酒的腰:“不用担心,从现在开始,会在一起的。”
陈酒抿了抿唇,没反驳。陈小九高高兴兴道:“那父亲和爹爹可以陪小九玩吗?练剑也可以的。”
陈酒刚准备说好,顾渐道:“你爹爹不太舒服,要休息几天。”
陈酒:?你是想干啥?
好在顾渐接着道:“我陪你玩。”
陈酒松了一口气,那就是自己想多了,顾渐抱着陈小九出去了,陈酒在床边坐下,刚准备把穴肉内磨人的玉珠取出来,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我帮你。”
陈酒懵逼了,顾渐怎么还在……等等,顾渐会一个很强的分身之术。
陈酒道:“我准备去灵境之争,过几天再让你……”
“不许去”,顾渐咬住他的耳朵,“就这么不想见我?刚才还说喜欢我的。”
顾渐的手指探进花穴,陈酒张开腿任由他动作:“你明知那是骗小九的。”
“这么骗她真的好吗?”
花穴汁液充盈,顾渐没费什么力气就把玉珠抠了出来。陈酒闷哼一声:“不然我总不能告诉她我和你就是肉体关系。”
顾渐似笑非笑道:“嘴上叫着主人,又说我做什么都可以,实际上却不愿意呢。”
他放开手,陈酒明白他的意思,转过身,跪坐在顾渐面前,拉下自己的衣襟,直到露出乳首,又握住顾渐的手放到自己的乳尖上。
陈酒平淡道:“主人,酒儿愿意的。”
顾渐有点想笑,真可爱,他明明不愿意的。
再次见到陈酒时,顾渐总觉得心脏充盈着某种情绪,他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只是本能地、难以抑制地,想把陈酒欺负个够。
谁让陈酒这么久不见自己,却还是一副毫不在意自己的模样。
顾渐用两指不轻不重地揉搓陈酒的乳首,意味深长地道:“你真的理解肉体关系是什么意思吗?”
陈酒微微一愣,顾渐接着道:“你淫荡的身体会喜欢,当一条母狗吧。”
陈酒沉默片刻,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
他在顾渐面前什么低贱的行为都做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无谓的自尊有何意义。
顾渐俯下身:“我不会逼你。”他在陈酒耳边低语,“只是也许我会把小九带回来,让她看看她最喜欢的爹爹被她的父亲肏出水。”
陈酒一惊,扯住顾渐的衣袖:“主人……不要……”
顾渐不为所动:“二选一。”他不会真的那样对待小九的,但是似乎只要提起陈小九,陈酒就非常听话呢。
陈酒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和阴茎都挺立着,他的头脑被欲望占据,但也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如果不是顾渐的话,就算被玩弄到这个地步,他也无法放下尊严吧。
但如果是顾渐的话下,也许可以。
为什么这个混蛋就不同呢。
陈酒膝行到顾渐身边,他是真的神智不清了,竟然有抱住顾渐的冲动。
他攥住顾渐的衣摆,最后还是松开了手,只是双手撑在床上,爬在顾渐腿上,隔着顾渐的衣物舔他的阳物,涎水在裆部晕出深色。
“主人,摸摸……您的小母狗好不好。”
紫衣青年抚摸他柔软的黑
', ' ')('发:“真听话。”他给陈酒的脖颈上戴上什么东西,陈酒不敢分神去看,顾渐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取下凤骨颈链。”
凤骨颈链……还在啊……
陈酒低声道:“是,主人。”
顾渐勾起颈链上的牵引绳:“我从认识你起,就一直让你做我的狗。”
陈酒轻轻嗯了一声。顾渐以为他是生闷气,仔细一看,却发现他面色潮红,眼角带泪,陈酒是舔阳物把自己舔发骚了。
顾渐轻笑一声:“你想让我做什么,好好告诉我。”
陈酒微微沉默。他的身体渴望着各种各样过分的对待,可他心里不希望在顾渐面前那样放荡。
罢了,他应该优先考虑小九的。
陈酒爬下床,跪在地上,眼神依旧清明:“主人愿意的话,请把小母狗踩射。”
顾渐神情淡漠,看不出满意或者不满意:“谁教你的?”
陈酒脸红了,总不能说没人教是他想被顾渐这么玩吧。顾渐没再追问,陈酒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在冰凉的地上躺下,张开腿。
顾渐的目光未曾离开他片刻,他穿着长靴踩在陈酒胸口,不轻不重地碾压乳首。挺立的乳尖被硬生生踩下,陈酒觉得脑中残存的理智瞬间消散,只想求顾渐羞辱他。
他娇吟着喷了水,陈酒听见顾渐冷哼一声,然后他的主人抬起脚,踩在他的阴茎上。
阴茎立刻软了下去,但很快又挺立起来,颤抖几下,射到了顾渐的长靴上。
陈酒兴奋地不断喘息:“小母狗……弄脏了主人的鞋子……请主人责罚……”
顾渐冷淡道:“你不就喜欢我惩罚你吗,在耍心机?”
陈酒忙道:“主人不喜欢踩小母狗的话……主人的炽神鞭呢?”
顾渐抬起脚,陈酒忙起身跪在地上,一道赤红的光焰闪过,炽神鞭重重抽在他背上。陈酒闷哼一声,像是失禁一般喷了水。
顾渐冷淡道:“这叫惩罚吗?”
陈酒喘得说不出话,小陈酒不断紧贴着小腹射出精水,他以为今日顾渐心情好,允许他高潮,可随着炽神鞭一次次抽打,陈酒意识到顾渐又想把自己逼到极限。
明明晋升洞天境之后应该更耐肏,可实际上,身体因为不断的高潮更易疲惫了。顾渐见他眼神涣散,问:“连续高潮就会坏掉吗?”
陈酒断断续续道:“没有办法思考……很奇怪……”
“喜欢吗?”
“会变得……奇怪的……”
顾渐的语气冷下来:“喜欢吗?”
陈酒下意识觉得自己答错了,忙改口道:“喜欢……真的变成母狗了……”
炽神鞭奖赏性地顺着湿漉漉的股缝插入后穴,灵活地按压那一点,陈酒双腿发软,只顾着抬起臀部,让炽神鞭更深入。顾渐皱眉道:“教你的又忘了?”
不能撒谎……要说出自己的感受……
“嗯~骚点好麻……浑身也好麻……会阴……控制不住……”陈酒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哪一处在无法控制地痉挛,只觉得各种液体失禁般流下,“要变成……淫水和尿液……一起流下的……小母狗了~”
陈酒知道射尿的话会被顾渐惩罚,可他实在忍不住了,颤抖着射出了尿液。尿液刚排空,发泄出来的快感与巨大的羞耻感一同涌上脑海,陈酒的泪水不自觉地落下。
顾渐看着狼狈不堪的陈酒,冷淡道:“爽哭了?”
陈酒胡乱擦了擦泪水,可眼泪依旧落个不停:“小母狗的身体……一有情绪波动就会哭……主人不要生气……”
顾渐道:“过来。”
陈酒忙蹭到他脚下:“主人,小母狗很脏。”
顾渐从他双腿之间拉出那条凤骨颈链上的牵引链:“以后看到凤骨颈链就要想起,你的主人是谁。”
陈酒满脸顺从,乖巧地应了一声,顾渐随手给他施了一个清身咒,喂给他一颗丹药。陈俯身用嘴含住,他不知道顾渐喜不喜欢,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顾渐的手指。
顾渐用另一只手摸摸他的头:“真乖。”
陈酒感觉到身体在丹药的药力下恢复了力气,明白顾渐还要做,安静等待命令。
顾渐道:“腿张开。”
陈酒爬到床上,半跪着张开腿,小陈酒原本萎靡着,又在顾渐的目光下慢慢挺立起来,露出下方的艳粉蚌肉,和阴唇顶端的圆润花蒂。
他觉得羞耻,又无法抵抗,索性慢慢闭上眼,展露出任君欺辱的姿态。
滚烫坚硬的柱体从双腿间顶入,但阳物并未如陈酒料想般蛮横捅进骚穴,而只是磨蹭起浸在淫液中的花蒂,带来电流击中般的快乐。
阳物像是肏干花穴般肏弄着阴蒂,陈酒连迎合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努力不让自己倒在床上,任由龟头挤压圆珠。
他很快控制不住地喷水了,但又觉得尚未满足,他努力张开腿,让一个劲收缩的花穴暴露在顾渐视线中,哀求道:“主人……求您插进来……”
', ' ')('灼热的阳物还顶在会阴,但顾渐没有插进去,只是轻抚他的眼睛,陈酒下意识睁开眼,顾渐与他对视了很短的时间,然后平静地移开眼:“自己动。”
陈酒眼睛一亮,他知道顾渐更喜欢男人,所以忍耐住了被肏花穴的渴望,小心坐到顾渐身上,掰开臀瓣,对准巨物坐了下去。
阳物一点点撑开穴肉,陈酒爽得支撑不住身体,被迫猛地吞下整根阴茎。他软在顾渐怀里,又疼又爽。
他舔了舔唇,抬眼看了看顾渐的神情,微微夹紧菊穴,用湿热厚实的肉壁包裹巨物。
陈酒试探性地搂住顾渐的脖子,在顾渐耳边呻吟起来,然后抬起臀部,又重重坐下去。被顶到最深处的一瞬间,后穴就喷水了,陈酒浑身发软,但依旧颤身跪坐起来,继续重复动作。
直到陈酒感觉到顾渐腰上的肌肉微微一僵,他正期待被精液射满小腹,顾渐却道:“起来。”
陈酒努力抬起臀部,淫水从交合处不断流下,顺着阳物流到顾渐的紫衣上,陈酒有些慌张:“主人……小母狗的淫水弄脏了主人的衣服……”
顾渐并未说话,只是握住他的手腕,强行让他栽在自己大腿上。
那巨物直挺挺蹭过陈酒的侧脸,陈酒跪趴起来,用手握住阳物,他还未使力,白浊就一股股冲击在他脸上,连他披散下来的黑发上也沾上了白浊。
陈酒以为顾渐满意了,顾渐却只是伸出手,陈酒撑起身体,把他掌中的丹药舔进嘴里。
陈酒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主人……要做多久?”
“等小九玩够了。”
“主人……我还要去灵境之争。”
“你现在的修为去了也没用,不许去。”
之后顾渐就没把他的孽根从陈酒穴里拿出去过。陈酒从睡梦中醒来,忍不住低吟一声,那物还在他的花穴中抽插,见他醒来,更是变本加厉,肏弄得陈酒不断呻吟。
一天什么都不做,就一直被顾渐肏到大脑一片空白,这样会坏掉的。穴肉也远没有开始那样敏感了,陈酒哀求道:“主人……真的好累……”
顾渐随手给了他的大腿内侧一巴掌:“又忘记了?”
陈酒呜咽一声:“是……请主人发泄……但是……真的肿了……”
“求我。”
“主人,求您放过小母狗,小母狗的骚逼真的不行了……”
顾渐嗯了一声,然后按着他继续干。陈酒躺在那任由他顶弄,都被顶出哭腔了,顾渐才放过他,把阳物顶进他的腿间:“夹紧。”
等陈酒的大腿肉被磨得通红,顾渐才射了出来。陈酒以为要结束了,顾渐又抱起他,强行把那物插进他的嘴里。
陈酒又累又困,含着那物都几乎要昏过去了,但他也有了心理准备,毕竟他这次回来,本就是与顾渐做交易。
顾渐把白浊喂进他嘴里,拔出阳物,替他把嘴角流下的精液擦去,然后轻轻抱住陈酒。
某人身上还是那样清淡的香气,陈酒几乎要睡着了,感觉到顾渐极轻地吻在自己头顶:“不许再跑了,我的小母狗。”
三日后。
顾渐总算是放过了陈酒:“小九想你了,你不去见他?”
陈酒无力地摇摇头,他被顾渐按在床上连着玩了几天,连头发上都是精液,就算一直磕药,现在也根本下不来床。
顾渐又给他喂了一枚丹药,陈酒委屈道:“主人,好累。”
“避孕的药,你不是不想要别的孩子了吗?”
陈酒犹豫了一下:“多谢主人。”他正对上顾渐的目光,陈酒不知为何慌了一下,移开视线。
顾渐道:“小九快回来了,不用叫我主人。”
陈酒嗯了一声,不解道:“你应该有其他的子嗣吧,为何还一定要小九?”
“没有。”
陈酒略略诧异:“没有?你不行?”
顾渐懒得和他计较:“除了你,那些人都会吃避孕的药,因为我觉得麻烦。”
“那之前为什么不给我吃?”
“你那时和我结契了。”
陈酒微微觉得有些愧疚,看来顾渐当时还是有认真对待之前的结契,相对来说,他倒是根本不在意。顾渐把他抱起来:“不是累了吗?睡吧。”
“我睡床上就好。”
“不行。”
陈酒哪有多余的力气与他争辩,顺从地靠在顾渐怀里。顾渐安静了许久,突然问:“你就不能好好给小九起个名字?”
陈酒委屈:“我好好取了。”
“叫小九的话跟你的名字就重了,那我叫你什么?”
你还准备叫我小酒吗!
陈酒觉得莫名其妙:“随你高兴就是了。”
“……陈酒。”
“嗯?”
“无事,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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