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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界,升官村,帝星噬月之日。
巨大的墓葬虚影在空中浮现,只是徒有影像,无法进入。
顾渐立在墓葬前的虚空中,凝视着那模糊的虚幻影像。
自三千年前真仙之变以来,金羽界与真仙境有关的机缘少之又少,修士们闻风而动,越聚越多。
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修士意图乐呵呵地飞来:“这边好大的空地!”
顾渐手指微动,在尊者们到来之前,他负责守卫墓葬不让心怀鬼胎之人靠近。
好在旁人拉住了那个修士,声音极低:“你疯了,那边是御三家的人,没看见顾家那个侩子手在那,你不要命了!”
顾家的洞天境修士皱眉扫了那人一眼,恭敬地问顾渐:“少族长,需要清场吗?”
“不必。”
“若是尊者们看见那些闲散修士,也许会不高兴,杀一些,留一半做炮灰也就是了。”
“不必。”
洞天修士暗道真不像少族长惯常的风格,没再多言,应下了。
顾渐扫了人群一眼,他依旧没感应到陈酒的气息,想必陈酒是故意遮掩了,那家伙总会一些奇奇怪怪的秘法。
众修士不敢靠近顾家几人,唯有一身男装的金沐灵不顾飞鸿宗众人欲言又止的表情,光明正大地飞过来,引得一众女修的目光也跟过来。
“顾哥顾哥,你可别没事对我动手,要打打余炀魄去。”
顾渐扔给金沐灵一个鲜红的符咒,金沐灵吓了一跳:“你要咒我?”
“红鸾符。”
“红鸾星主桃花……你暗恋我!”
顾渐连表情都没变:“恭喜你结契。”
金沐灵顿悟了:“阿远和陈酒真的就是友人,阿远从不说谎,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与陈酒无关。”
金沐灵不信顾渐的鬼话,她捏了捏手中的纸符,略略降低声音:“我还当你会问我结契为什么不告诉你。”
“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
金沐灵笑了一声,收好红鸾符,摸出自己的峨嵋刺,递给顾渐:“交换。”
顾渐皱起眉:“你要换武器了?”
“嗯。”
顾渐沉默一瞬:“这是穆啸云给你的。”
“我当然知道,所以没扔。”金沐灵露出个笑,对他传音道,“我一会想去找阿远,准备偷偷溜走,就不进这什么墓葬了,让陈酒陪你吧,他没来?”
顾渐沉默地看着手中桃色的峨嵋刺。
金沐灵很是不解:“难得你个死木头开窍,站这做什么,快去找你家陈酒。”
顾渐收好峨眉刺:“不去。”
“为什么啊?你这个人真奇怪!”
“他又不喜欢我。”
金沐灵头疼道:“我的顾少爷哟,你不会觉得陈酒不跟你在一起一定是因为他不喜欢你吧?”
“不然呢。”
金沐灵用灵气在空中写出四个大字:“念!”
“人间疾苦?”
“顾少爷您能不能知道点人间疾苦?就你这木头,也未曾向人家承诺什么吧,你是顾少族长,他只是一个小宗门的双儿,你不开口他怎么敢开口?”
“他?他有什么不敢?”
“少废话!我帮你去找他!你不试怎么知道不行?”
“不用了。”
顾渐抬头看着巨大的墓葬虚影。
将死之人,何必去追寻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等报答完顾家的养育之恩,若是还有剩余的时间,他可以去找找自己喜欢做的事。自己这些年来,除了修炼,似乎也没做过什么了。
真无聊。
把余炀魄打一顿玩玩吧。
余炀魄前几日刚被揍成重伤,但真仙墓葬是荒阁交代下来的任务,他肉疼地用了好些灵丹妙药,今日已经能行动自如了。
他正带着一群小弟雄赳赳气昂昂地转悠,几道紫色的神雷就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余炀魄二话不说转头就跑:“顾渐!你都洞天巅峰了,好意思欺负我吗!”
顾渐不理他,只是紫阳灵焰缭绕上来。余炀魄暗骂一声,各家的尊者还未到来,此处哪有人能拦住顾渐?
他抱头乱窜了一会,余光突然扫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哎?这不是顾渐的那个脔宠吗?余炀魄瞬间想绕路,这个自己也打不过……等等!顾渐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对他的脔宠动手吧。
余炀魄决定去那个双儿后面躲躲。
陈酒安静地待在角落修行,他原本不打算和顾渐照面,某人却跟个门神似地立在墓葬门口,他想不看到都难。
不过他的秘法很好用,顾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陈酒微微抬头,望向顾渐。
大约是之前一直离得太近的缘故,他从未察觉到,其实只是看着顾渐,就已经会觉得开心了。
直到顾渐起身飞离,陈酒才收回目光,继续修行。但没过多久
', ' ')(',一个废物却蹿了过来,陈酒微笑道:“滚。”
这货来就来吧,还把顾渐招来做甚?
陈酒皱眉的功夫,顾渐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冷冷道:“你跑出去就为了余炀魄?你若要护着他就跟我打一场,我会把境界压到洞天初阶。”
陈酒眼前一亮,和顾渐打一架的机会,还有这等好事?
若是不带恶意,即使有契印也可以切磋,他怎么忘了这事了!
余炀魄根本就不够打!还是顾渐有趣!
不远处看热闹的金沐灵捂住脸,陈哥啊,你是没听见前半句吗。
通玄剑出鞘。
顾渐的眼神愈发冰寒:“我若是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
若是寻常的洞天巅峰,陈酒尚有一战之力,只是面对顾渐这个倾顾家之力养出来的天才修士,除了经验上的差距,他其实并没有任何优势。不过顾渐也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陈酒便干脆应下了。
顾渐的气息降到洞天初阶。
通玄剑的剑身泛起幻惑神典的白光,洞天之力加持而上。
剑法残招——心动。
出乎陈酒意料,顾渐并未显出半分吃力,炽神鞭准确无误地挡住了这一招。
奇怪?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轻易地挡下这一招。
陈酒没空纠结于此,法相之力也加持在剑上,纵身直接与顾渐正面对抗。
炽神鞭泛起紫焰,无相悄无声息地出现。
顾渐知晓陈酒战力不凡,但现在顾渐不得不承认,论起对战斗时机的把握,陈酒甚至比他还敏锐得多。
玄衣青年的剑法干净简洁到有了美感,只是有无相干扰,陈酒很难专心进攻,不得不收剑防御。
顾渐道:“你应该用你的法相对抗无相。”他们两人都拥有擅长进攻的法相,比起用法相之力加持武器,直接召唤是更好的选择。
陈酒脸一红,自己不要面子的啊?要是放出法相,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别人他被顾渐肏了许多次?
他不理会顾渐,只是进攻得愈发凶狠,顾渐略略皱眉,一道雷法打在陈酒右肩上。
陈酒甚至未有停顿,通玄剑依旧直刺而来。
同时,血色的法则静静蔓延到剑身上。
顾渐神色一凝。
生死法则直面杀之法则。
通玄剑带出的劲风突兀停滞了一瞬。顾渐被那血色逼退了半步,陈酒的衣衫也因为炽神鞭撕裂出大口。
两人同时想:好机会!
太玄斗转!
炽神鞭法!
炽神鞭撕开陈酒的法术,直直落在陈酒胸口。敏感的乳首被重重抽击,陈酒浑身一颤:“你不要扯我衣服!”
顾渐的目光落在他殷红肿起的乳首上,气息一乱。陈酒骂道:“色鬼!”
顾渐:……
陈酒手上没停,通玄剑毫不犹豫地落了下来,只是半道就被炽神鞭卷飞,陈酒伸手夺回通玄剑:“我说你,好好跟我打啊。”
他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这具孱弱的身体,顾渐不会不清楚,却并未针对于此。
顾渐嗯了一声,他确实想认真和陈酒打一场,只是陈酒说起,他才发现他不自觉手下留情了。
炽神鞭上光芒大盛,陈酒早有预料,抬手用剑挡住了这一鞭,却也被余波冲击得倒飞而出。
他身上原本就破损了的玄衣更是不堪重负,连腰带也断裂开来。
顾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声音冷了下来:“你身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陈酒低头一看,才想起墨歌给他贴了淫纹贴,白嫩的阴茎上方,“小骚货”三个字在破烂的玄衣下若隐若现。
陈酒还没来得及回应,顾渐抬起手。
渡法真录——破灭。
陈酒能感觉到这一招的轨迹,双儿的身体却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生生挨了这一击,一时灵力紊乱,半跪在地上。
陈酒眯眼望着顾渐,渡法真录是天阶功法,自己的朝暮诀确实比不上,他的通玄剑也很难正面对抗顾渐的炽神鞭,想要赢,除非认真动用杀之法则。
罢了,切磋而已,这种程度就够了。
顾渐在他身前停下:“还要继续吗。”
陈酒摇摇头,只是拼招式的话,这就是他现在的极限了,陈酒捂着右肩站起身:“算你赢了。”
顾渐抬起他的下巴,喂给他一枚疗伤用的丹药,语气带着迷惑性的温柔:“疼吗。”
陈酒身上的伤口在药效下尽数愈合,他摇摇头,顾渐问:“还记得你答应过什么吗?”
陈酒嗯了一声:“愿赌服输,随你做什么。”
顾渐顺势环住他的腰,陈酒一惊:“现在吗?”顾家少族长一举一动都是焦点,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这边。
“我会屏蔽他们的感知,不会让他们看到你的脸的。”
陈酒的手扯住顾渐后腰的布料,犹豫了一下:“你上次
', ' ')('都不碰我,这次为何又要碰我?”
顾渐侧头扫了一眼好奇观战的余炀魄,余炀魄吓得转身就跑。顾渐这才道:“我不在他们面前把你肏哭,他们怎么知道你是谁的人。”
陈酒觉得现在未免不是时候:“顾家不是让你守护墓葬吗?”
顾渐的手抚上他的臀部,吐息打在他耳边:“比起那些无趣的事,我更想肏你。”
陈酒低声道:“要色不要命。”
他的玄衣半挂在肩上,乳尖在胸口挺立着,还因为刚才炽神鞭的抽打微微红肿,顾渐俯身在陈酒耳边道:“它看起来很期待。”
那巨物已经蓄势待发,硬邦邦抵在腰腹上,陈酒不好意思耍赖,便干脆地脱了裤子,挺腰分开腿。
淫水已经从花唇中不断落下,陈酒有些窘迫,即使他心里不想,但他的身体确实发骚了。
顾渐用拇指慢慢摩挲他的小腹,一字一字念道:“'小骚货'?”
陈酒浑身一僵,低声道:“只是……”
罢了,他解释个什么劲。
顾渐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从花瓣中挤进去:“什么都不塞,是随时准备勾引人?”
陈酒轻吟几声,并未回答,只是把腿分得更开,然后握住顾渐的手,引导他的手抽出花穴,进入后穴。
顾渐没有挣开,只是冷冷道:“怎么,前面不让我进去?”
后穴被手指进入,愈发瘙痒,陈酒轻喘几声,委屈道:“你自己说更喜欢后穴。”他想到了什么,慌忙补上一句,“主人。”
顾渐单手解开腰带,巨物从陈酒双腿之间挤进去。
陈酒的手环住顾渐的腰,后者的手指在菊穴进进出出,阳物也插在双腿间,摩擦过阴唇。
陈酒仰头呜咽几声,顾渐的目光落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低头吻了上来。
陈酒懵了一下,顾渐也很快抬起头,移开目光,只是手指开始熟练地照顾骚点。
“唔~等等……别!”
陈酒很快潮吹了,他喘了片刻,难耐地用阴唇摩擦双腿间的阳物:“主人……这样很难从菊穴进去……”
顾渐闻言搂着他的腰让他双脚离地,陈酒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让阳物捅进去。
孽根撑开肠道,陈酒爽得浑身无力,全靠顾渐抱着他才没掉下去。
他整个人都缠在顾渐身上,只能艰难地弯着腰,好让阳物能更深入。顾渐还没动,他的下体已经不断流水,若不是他现在不敢乱动,绝对会扭着屁股求欢。
余炀魄怕顾渐还要揍他,回头瞅了这边一眼,正看见顾渐和那双儿在狼狈为奸。
呸!狗男男!
顾渐注意到了余炀魄的视线,他的声音因为情欲略略沙哑:“不介意在余炀魄面前被我肏?”
顾渐不等陈酒明白,把孽根埋得更深。陈酒双眸失神地高潮了,淫水从半空中不断滴落。
他好不容易缓过神,下意识把手伸向空虚的花穴。这个体位,花穴本来就完全暴露在顾渐眼前,顾渐道:“不许摸。”
“主人~”
“横竖你的骚穴不用碰也能潮吹,何必浪费。”
仿佛是在证实他的话一般,阴道口开合着不断涌出淫液,让下体一片狼藉。
顾渐慢条斯理地抽插,连语气也不紧不慢:“余炀魄在看你。”
陈酒被他缓慢的节奏折磨得浑身颤抖:“嗯~他又不是没见过……”
金羽界又不正经,谁还没见过啪啪啪啊,而且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还差一个余炀魄吗!
顾渐冷冷道:“是见过。”
陈酒隐约意识到顾渐生气的理由,委屈道:“我和他没关系。”
顾渐轻呵一声:“是吗,小骚货。”
陈酒几乎要被他羞辱地又要潮吹了,他是在难以忍受,顾不得周围还有旁人:“主人……让小骚货用骚逼服侍您的大鸡巴好不好……”
顾渐挑挑眉,按住他的腰深深捅进去,没等陈酒尖叫,顾渐便又深又快地顶弄起来。
“主人……好棒!小骚货要坏掉了!”
连续的高潮很快让陈酒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道:“别射进来……”
顾渐的动作一顿:“你不想为我繁衍后代有的是人伺候我。”
谁不知道你顾少族长是大种马啊!
陈酒死死扯他的衣服:“那就……让他们来好了。”
顾渐啧了一声,也不搂陈酒了,任由陈酒栽在地上,只是用灵气替他缓冲了一下。
“你屁股上是什么?”
陈酒乖乖翻过身,撅起臀部,他后腰画着的粗壮阳物直直对准后穴,顾渐冷声道:“就这么期待被人干?”
“是~小骚货想被大肉棒插满菊穴~”
于是顾渐握着他的大腿把他拎起来,阳物如陈酒后腰的图案一般,直直捅进后穴,陈酒面朝地面,身体被阳物撞得起伏不定,淫水一股股从股缝逆流向小腹。
', ' ')('“不要精液?”
“呜……都说了……不要……”
顾渐捏他大腿的手劲更狠了:“不要?”
“轻、轻些……哈啊~”
顾渐发了狠,格外粗暴地在甬道中抽插,阴囊啪啪打在臀肉上,陈酒觉得疼了,边呜咽边流水。
他正恍惚,顾渐的拇指突然轻挠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陈酒的身体何等敏感,猝不及防之下立马高潮了。顾渐却突然又缓了动作,拔出半根阳物,只用龟头不轻不重地蹭他的骚点。
陈酒只觉得顾渐再粗暴地肏他一下他就能陷入高潮,可顾渐偏生不满足他,陈酒本能地扭着腰:“小骚货好想要~”
“周围这么多人,你就这样发骚?”
“可、主人……呜……小骚货真的好难受~”
“要不要精液?”
“可……”
“若是不要就不肏你了。”
“要、要的!”陈酒咬住唇,“能不能不射精液?唔……可以尿进来……”
“不能。”
顾渐蛮横地在他的后穴冲撞起来,陈酒挣扎道:“不行……主人……啊~”
他的抗议毫无用处,肉壁还是被一股股液体冲击了,陈酒爽得肉穴阵阵收缩,口中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半晌,他才回过神:“你就非要射进……”
顾渐打断他:“是你吸得太紧。”
混蛋!
白色浓精顺着会阴流满臀部,顾渐抬起手,紫色灵气把陈酒身上的淫纹消除,却又在原本“小骚货”的位置上换上了“肉便器”三个大字。
陈酒明白顾渐的意思,但他不想反抗,后穴满满吃进了尿液。顾渐拔出去的时候,陈酒栽在地上,任由下体各种液体乱流。
顾渐给他施了一个清身咒,想起陈酒那件玄衣破了,又给他身上撂了一件紫玉衣。
陈酒艰难地爬起来,从凤骨颈链里拿出自己的玄衣:“我有。”
顾渐想起刚才战斗时陈酒露出的身体,略略皱眉:“那些连法器都算不上的普通衣服,一战斗就破,有什么用。”
陈酒呵了一声:“你当我为什么不穿法衣?因为我穿一件你扯坏一件,那都是灵石!”
顾渐:……
他自知理亏:“我送你就是了。”
陈酒摇摇头,自己拿出两个恢复体力的丹药咽下。他对顾渐轻易躲开了他的剑法还是耿耿于怀,稍微缓过劲便问:“你是如何躲开我的剑招的?”
顾渐:“……直觉。”
天才真是不讲道理!陈酒踟躇了一下,又低低问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
陈酒避开顾渐的眼神:“那个,穆啸云是谁啊。”
顾渐冷淡道:“你不必知道。”
陈酒愣了一下。也对,顾渐干嘛要告诉自己他旧情人的事。
顾渐再未多言,转身就走。
陈酒:?
玛德,拔吊无情的贱人!
等小爷恢复实力了,就应该把这货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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