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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三十六重天之上。
顾渐与顾丰坐在族长下首,顾不桓缺席,但族长并未等待他,只是道:“金羽之心不见踪影,前些日子那邪物还不知来由,荒阁与飞鸿宗又对我们有了敌意,多事之秋啊。”
顾丰正要接话,族长却看向顾渐:“前些日子那邪物消失时,圣尊者身在何处?”
“一时玩得尽兴,是我失职。”
族长轻笑道:“年轻人贪玩是常事,只是圣尊者向来尽心,没想到也沾了恒尊者的毛病。”
顾渐微微抬眉,族长果然开始怀疑自己与血魔心有关。
传言顾家族长足有三千多岁,实力深不可测,为了尊重,顾家从不提族长名讳。虽说从前世人都说顾家中顾昌黎最强,但顾渐也未曾见过族长出手。
不过他与陈酒的目的是真仙桎梏,与族长并无冲突。至少目前来看,金羽并不打算与御三家为伍,应当不用防备顾家。
族长已经习惯了顾渐的沉默,自顾自问:“最近圣尊者的渡法真录如何了?”
“尚可。”
“是吗,我倒看着渡法真录有些活泼。”族长神情慈爱,“上任圣尊者给你渡法真录只是权宜之计,并非家族对你心存恶意。”
顾渐平静道:“我毕竟是赵家血脉。”
族长循循善诱:“莫要多心,族中给你的资源皇界年轻一代哪一个人及得上,何况若我们真想置你于死地,又怎会让你做少族长?”
顾渐心中毫无波动,顾家少族长不比族长,只是个随时可以换人的名号。他顾渐死了,换一个人就是了,丝毫不影响大局。
不过顾渐并不在乎,他也差不多该离开顾家了。
返回越衡天的路上,顾渐伸出右手,看到自己的食指指尖在阳光下隐隐有些透明。
活泼吗?真是够活泼的。
他原以为自己会先遭受誓约反噬,没想到渡法真录反倒最先失控。
顾渐想起顾家典籍记载,若是有天赋平庸的弟子不自量力地修行渡法真录,会消失在天地之间。
而他现在确实也无法晋升真仙境。
真是逃不过啊。
只是,顾渐想起那个玄衣青年,眼中还是泛起些柔情。
顾总管跟在顾渐身后,见他发愣,唤道:“少爷?”
顾渐回过神,突然略略皱眉,伸手从虚空中拽出了一只金鸟。
金羽努力用翅膀拍打他的手:“干什么!我这不是感觉到你命不久矣,好心来看望你!”
顾总管:?哪来这么嚣张的灵鸟?怎么还咒骂少爷?
顾渐道:“我无事。”他稍稍凝神,渡法真录不情不愿地平静下来,指尖恢复正常。
顾渐把金羽按回虚空:“别在顾家乱晃,被人抓走了我不救你。”
“呸!谁要你救!”金羽没入虚空,神情严肃起来,若是陈酒知晓顾渐的情况,定会立刻对自己出手,看来自己得早做准备了。
莫非要与御三家合作吗?与虎谋皮,万万不可……
越衡天。
陈酒侧头见顾渐回来,指指桌上摆了一排的法宝:“给我这些做什么?”
顾渐道:“我不知道除此之外我还能为你做什么。”他迟疑片刻,打开自己的生死世界,“我大部分身家都在里面了。”
陈酒又气又笑:“你自个留着吧。”他见顾渐沮丧,无奈地放缓语气,“我要你就够了。”
顾渐这才略略露出些笑意,他从那排法宝中拿起一柄翡翠扇子:“此物据说是专门为双儿打造的法宝,不如留下。”
“我有青奚剑就够了。”
顾渐的目光落在一件软甲上:“那这件法衣如何。”
“你若是不乱撕我的衣服,我自己的就够穿过来。”
顾渐便又拿起一个玉珠:“这种冰火珠据说含着的话会很舒服。”
“你那是想让我舒服吗,你就是想欺负我!”
顾渐轻笑一声:“我是真的想让你更舒服。”他靠近陈酒,勾起他脖颈上的凤骨颈,“我原本想给你换一个更好的储物法器,但它很适合你。”
陈酒笑道:“那就戴着吧。”
毕竟是顾渐送给他的东西。
他问:“今日顾家没给你派任务吗?”
“没有。”
“那反噬呢?今天有没有不舒服?”关于护佑誓约反噬的记载太少,即使陈酒翻遍了万法阁也只找到了寥寥数语,并无用处。
“心魔更活跃了,倒是再没有其他。”
陈酒一时替顾渐觉得不平,只是跟自己在一起就要被誓约反噬,这算是什么道理。陈酒站起身,伸手想抱住顾渐,顾渐却很明显地躲了一下。
陈酒很是无奈:“你跑什么?”
顾渐不自在道:“你除了和我做的时候,很少主动靠近我。”
陈酒愣了一下,自己平日还是给过顾渐抱抱什么的吧……好像确实很少。
顾渐见
', ' ')('他收回手,忙道:“我没有不想抱的意思,我很想要你抱的!”这话说完,饶是顾渐的脸也有些泛红了,“你若没有兴趣,我也不是非要如此。
陈酒便把自己埋进顾渐怀里,低声道:“我也很喜欢被你抱着。”
顾渐的身体很温暖,离得足够近得话还能闻到顾渐身上的淡香。
顾渐反应迅速,道:“我不松手了。”
陈酒轻笑一声,顾渐也不自觉露了笑,原来是自己太笨,陈酒明明一直对自己很特别,自己却总是察觉不到。
两人安静了一会,陈酒在顾渐怀里轻轻蹭了蹭,顾渐放在他腰上的手稍稍一紧。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陈酒被这样抱着,会发生什么。
两人有修为差距,顾渐能清楚地感觉到陈酒的身体变化,黑发青年的乳尖挺立起来,蹭着玄衣,双腿微微夹紧,小穴把得玉势吸得更深。
陈酒强作镇定,仰头对顾渐道:“嬷嬷让我每日都为你准备好奶水,要么?”
顾渐微微勾起嘴角,一把将陈酒抱到床上,陈酒的外袍下什么都没穿,只稍稍张腿,便露出湿润春色。顾渐轻笑一声:“刚遇见你的时候你什么也不会,就只会缠着我要,现在倒是学会了。”
陈酒斜睨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顾渐俯身用唇蹭陈酒的脸,然后把陈酒抱起来,拔出两个小嘴里的玉势,将他按到阳物上。陈酒用手撑着床,熟练地将阴茎完全吞下,挺着胸喘息:“夫君,请让酒儿侍奉您~”
那粉嫩乳尖就在顾渐眼皮底下晃,顾渐便伸手摸上他的胸口,用掌心肆意揉捏。敏感的乳尖被手掌蹭来蹭去,陈酒已经用了催乳丹,只觉得乳肉越来越涨,似乎要溢出奶水。
他觉得挺着胸任顾渐亵玩太羞耻,咬唇压下呻吟:“这么平有什么好摸的……”
顾渐戏谑道:“可是我一摸,你的小逼就乖乖张开让我随便肏。”
陈酒闻言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菊穴被阳物撑满,被迫抬腰露出会阴。肥厚阴唇掩映下的粉嫩女穴正张着口痴痴流水,确实随时可以服侍阳物。
陈酒不好意思再看,只是颤抖着手从凤骨颈链中拿出一个玉杯,将杯口抵在乳头下。他悄悄看了顾渐一眼,顾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按着他的腰蛮横顶弄起来,陈酒先是低声喘息,很快就难耐地淫叫起来,乳孔喷射出乳白奶水。
顾渐摁着他肏了一次又一次,玉杯中的乳汁很快就满了,随着晃动洒了出来,陈酒艰难地端住玉杯:“夫君、请用……呜!”
浓精灌入穴中,顾渐没有拔出来,只是握住陈酒的手腕举起他的手,饮了一口乳汁,顺势轻舔陈酒的手指。
陈酒轻喘道:“不喝完吗?好不容易才接满的。”
顾渐接过玉杯尽数饮下:“会喝完的。”他随手将玉杯撂在床上,手指轻佻地划过陈酒的乳晕,“每天都会。”
陈酒的身体随着他的指尖颤抖,格外惹人怜惜,顾渐搂住他的腰,轻声问:“今日的药乖乖吃了吗?”
“那种药对我的根基没什么用。”
顾渐皱起眉:“听话。”
陈酒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指尖软软摩挲顾渐的后颈,耳语般道:“酒儿只喜欢吃大鸡巴。”
顾渐明显更硬了几分:“小骚货。”
陈酒笑了一声:“你们顾家的妾德可是这么写的。”
顾渐正色道:“你是我的道侣,与妻妾不同。”
陈酒舔舔顾渐的唇:“我自然知道。”他与顾渐贴得太近,察觉到顾渐身上的心魔之力比往日浓郁,“你没吃平复心魔的丹药?”
“没什么用处。”
陈酒取出一枚透明丹药:“张嘴。”
“不想吃。”
陈酒无奈挺起腰,试图把丹药塞入花穴,只是他的后穴还插着阳物,陈酒一抬腰,那孽根就把他淫荡的穴肉肏得舒服极了:“唔……好大……不行……啊!”
顾渐毫无征兆地向上一顶,陈酒惊叫一声,尚未完全进入甬道的丹药滑出,却没有掉出阴唇,只夹在花瓣似的阴唇间。陈酒正要伸手够丹药,顾渐却按着他撞击起来。
好硌~
丹药被肉体撞击着,不断磨蹭花穴与尿道口之间的媚肉。会阴异常麻痒,但丹药比陈酒习惯含着的玉势小得多,无法照顾到每处。
菊穴中的肉棒也并不照顾骚点,只狠狠往深处撞击,陈酒浑身的瘙痒无处释放,不由娇吟着在顾渐的小腹上摩擦会阴。
痒到极点的时候,陈酒终于喷出了淫水,丹药几乎要滑落出来,顾渐道:“夹紧。”
陈酒便一起夹紧两个小嘴,让在他后穴里纵横的肉棒更舒服一些,顾渐顶得他上下起伏,陈酒只得死死环住顾渐,连双乳都紧贴在顾渐胸口。
含着异物又被肏干的感觉让陈酒觉得自己像个妓子,两处穴肉都很痒,陈酒实在忍耐不住了,浪叫起来:“夫君……酒儿好难受……想要喷水~”
顾渐淡淡道:“喷水?”
', ' ')('“唔……酒儿只想被夫君玩弄……不喷水也可以……”
“说实话。”
“酒儿……想被夫君羞辱……那样就能……喷出水来……”
顾渐又疾又狠地插了他几下,然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陈酒软在顾渐怀里浑身发抖,下体春潮不断。顾渐便抽出阳物,将他放在床上,打开他的腿,用手指把那枚丹药往花穴里推。
陈酒呜咽一声,下意识要挣扎,顾渐随意磨蹭了他的阴蒂几下,陈酒便呆呆地潮吹,不再反抗。
顾渐见他连尿道口也不断抽搐,轻笑一声:“就这么喜欢被我看?”
陈酒被他激得花穴又一缩,有些羞涩,又强装淡定:“喜欢,被看着的话会更痒。”
顾渐似笑非笑道:“就只是这样?”
含着丹药的女穴又兴奋地溢出许多水来,陈酒满脸潮红:“喜欢被夫君看到酒儿淫荡的样子。”
顾渐浅浅戳弄他穴中的丹药:“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塞东西进去?”
陈酒用花穴讨好似地摩蹭他的手:“没有,只是酒儿觉得夫君若不想吃药,酒儿可以……”他觉得有点羞耻,“拿这里喂。”
顾渐却不放过他:“这里?”
“拿、拿酒儿的骚逼喂夫君。”
陈酒弯曲双腿,却没有淫乱地抬起来,只是踩住床,显得愈发乖巧可人。他伸手撑开自己的花唇,把隐秘处全部露出来:“夫君,请用。”
顾渐俯身轻吮了一下花蒂,才向下舔至穴口。紧致的肉壁牢牢裹挟丹药,没有给柔软的舌留下缝隙,顾渐便只是吮吸。
“哈啊……不要!别吸……啊……”
陈酒连淫叫都低了下来,似乎因为濒临高潮没了叫床的余力。顾渐便松了口,恶劣地用手指把那丹药捅进更深处。
淫水喷了顾渐一手,陈酒颤声道:“这样……更吃不到了。”
顾渐勾起唇:“自己挤出来。”
陈酒愣了一下,又觉得有些期待,他红着脸放松穴壁,试图把丹药挤出去。
只是他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舒服了,穴肉忍不住收缩了一下,沾满滑腻淫水的丹药反而被吞得更深。
顾渐指点道:“像是平时把精液排出去一样,用你的穴壁把它推出去。”
陈酒咬住唇,努力收缩穴肉,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些进展,只是丹药很快磨到了花心。陈酒抓住床单,强忍高潮感,但花心实在是太舒服,陈酒忍不住夹紧小穴,丹药便又被吞进了一些,陈酒只好又挤出它。
这么来回了几次,陈酒脸上已满是泪水。
顾渐的声音轻柔了一些:“大声叫出来,你会更放松。”
陈酒便不再断断续续地呻吟,而是高叫道:“磨到了!呜……继续磨……好棒!”
“只一枚丹药就满足了?”
“但是……真的好舒服~啊!”
陈酒最后被折磨得浑身没了力气,才终于让透明的丹药露出了半个,顾渐握住他的大腿,俯身吸吮,连丹药和淫水一起咽了下去。
陈酒被吸得浑身发抖:“不要舔……会潮吹……呜啊啊啊!”
淫水泉涌而出,顾渐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淫液,轻笑一声:“我的小母狗真棒。”
陈酒只仰头急促喘息,顾渐原本打算继续玩弄他,又瞧见穴口小小的肉唇已经通红,便打消了念头,只是等陈酒缓过来,道:“我以前试过产卵的玩法,和这个差不多,喜欢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陈酒抬眸道:“以前?”
顾渐决定闭嘴。他安静了一会,又莫名吃了醋,试探道:“你之前没玩过吗,千阳之主应该也不缺人。”
“我性癖可比你正常多了。”陈酒坐起身,拢紧自己的衣服,抬眼见顾渐满脸写着我不高兴,无奈解释,“千阳之主没你想得那么风流,千阳界战乱不断,少有玩乐的时间,我只是陷入杀之法则后放纵了些。”
顾渐挑眉道:“什么叫放纵了些?”
陈酒觉得此事不好深言,心虚地转移话题:“你的修为是不是又增加了?又偷着修炼渡法真录了?”
“我已经不想修炼了。”
陈酒略略诧异:“顾少爷总算不任性了?”
顾渐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从前我勤修不辍,为的是报顾家相携之恩,为的是护住你,可如今,我怕了。”他抓住陈酒的手,慢慢握紧,“我怕我死了,见不到你。”
陈酒微微张唇,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如果自己更强一些,顾渐是不是就不用这样想了呢?
可至少现在他能给顾渐一个吻。
顾渐搂住陈酒的腰,回以陈酒一个极温柔的吻:“别害怕,怪我胡说。”
“顾渐,我……”
紫衣青年只是低头看着他,语气温柔又坚定:“若是我死了你会觉得孤单的话,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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