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寂静,安映雪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药味辗转反侧,双腿间的痒意让她忍不住蹭了蹭双腿。
可这股痒劲儿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意味。
安映雪转过身,看向身旁平躺着的老公陈嘉佑,咬着唇,楚楚可怜道,“老公,下面好难受,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陈嘉佑早就听到了安映雪的动静,平日心猿意马的他,此时双腿间的小兄弟软趴趴的躺着,没有丝毫要抬头的意思,一想到以后连个男人都做不成,他脸色不由得一沉,冷声拒绝,“不……”
他话还没说完,安映雪便掀开被子钻进他被窝里。
安映雪胸前饱满的奶子蹭弄着他的手臂,红唇轻启朝着他的颈窝喷洒热气,“老公……”
她拉着陈嘉佑的摸到自己双腿间,那里一片泥泞,汁水早已经泛滥成灾,“老公你摸摸,再往里面摸摸看。”
“下面流了好多骚水啊,好痒,好想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操入。”
陈嘉佑今年出了一次严重的车祸,双腿瘫痪,无法自立行走。
两人正值盛年,又才刚新婚没多久。
安映雪已经认命了老公卧床不起的噩耗,想着下面那东西还能用就成,也能让她维持这段婚姻。
可陈嘉佑出院之后,不论安映雪主动了多少次都被拒绝,有一次她的手都碰到肉棒了却依旧没什么反应。
安映雪只当陈嘉佑的身体还并未完全康复,等着彻底痊愈就会好,可谁知,这一等就是一年半。
起初陈嘉佑也会找借口搪塞,后来实在是瞒不住了才说了实话,原来他下面的那个东西在出车祸的时候也受伤,导致胯间的肉棒再也没办法勃起了。
“老公,你想不想干小雪的骚穴,嗯……你帮帮我吧……”
安映雪才二十几岁,身体需求又大,怎么甘心一辈子自我纾解,她四处搜寻药方,带着陈嘉佑看遍了中医西医,只希望老公能重新恢复过来。
可各种苦药没少吃,却依旧没什么效果,陈嘉佑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又因为双腿瘫痪无法行动而控制不住的孤僻怪戾。
安映雪的杏眸湿漉漉的,她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老公,你就摸摸看嘛,真的流了好多水。”
陈嘉佑喉结滚了几圈,手指用力戳了戳安映雪穴口的软肉,“就这么骚?”
他低头看过去,安映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睡裙,收腰的设计更加突出她圆滚滚的奶子,低低敞开的领子,露出奶子三分之二的白皙肌肤,黑色发丝凌乱散落在枕头上,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骚浪样儿。
操。
他的眼睛目光一下子就沉了起来,这要是没出车祸之前,他看见安映雪这个瘙样一定会化身野兽将老婆按在身下蹂躏了。
可现在——
这么挑拨,胯间硬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愤恨,痛苦,无能为力……到被逼无奈接受现实,种种复杂的情绪萦绕在陈嘉佑的心头,也让他对自己的老婆没了耐心,甚至数次拒绝。
可面对这样低姿态来讨自己欢心的媳妇,陈嘉佑终究还是软下心来配合。
安映雪媚眼如丝,双手淫荡的抚摸着乳球,双腿张开,让老公的手指进去的更为方便,“嗯……老公弄进去。”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抵在安映雪逼口的手指被她骚浪的软肉一吸,往深处带动。
陈嘉佑闷哼了声,不再像之前逃避床上的事情,而是有着一些报复性的心理,手指带着怒气横冲直撞发起撞击。
骚穴很快被操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泛滥。
“啊……老公,轻,轻点。”安映雪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被这股凶狠硬生生撞开,这还不算,陈嘉佑的指尖使劲儿戳弄、按压四周的软肉,轻微的刺痛感让她媚肉加速蠕动。
她红唇微张,控制不住的呻吟着。
随着陈嘉佑手指抽插了几下,安映雪也从刺痛中缓了过来,腔道四周全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好舒服啊……爽死了老公。”
这样淫荡的叫床上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满足了陈嘉佑不能人道的痛快心情,他将空出来的大拇指使灵活的拨开她沟壑的缝隙,用粗粝的指腹撵磨她软嫩的阴核。
这里是安映雪的敏感点,她受不住的浑身哆嗦,小穴更是紧紧夹住陈嘉佑的手指,“嗯啊……老公,别……别碰那里,受不了。”
“是吗?会怎么受不了?”陈嘉佑偏不听,不光外在刺激,手指更是在安映雪的甬道内弯曲,指节撞击着她的软肉。
啪啪啪——
安映雪的喘息声更加淫荡,“会高潮的嗯……”
“骚货,高潮还不好吗?”陈嘉佑沉着目光,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这么句话,“你这个骚母狗,不就是整天欠操想要高潮吗?”
“老公现在满足你。”
压抑许久的不只是安映雪,也有陈嘉佑,他要是天腌之人,从来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也就算了。
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滋
', ' ')('味就没那么上瘾。
可他偏偏之前二十多年都是健全之人,没少搞女人,一朝事变,突然变得无能,这对他的心理和身体上都是沉重的打击。
也让陈嘉佑的心态发生了改变,在玩弄安映雪的时候不但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反倒是动作和言辞都越发粗暴。
手指狠狠的在淫穴内进进出出,指尖不停的剐蹭着穴中褶皱的嫩肉。
就在陈嘉佑以为安映雪会被自己的手指操的高潮的时候,她却突然不安分的换了个姿势。
“嗯……老公,你好会弄,好舒服,我也来帮你。”安映雪柔软的小手钻进他的睡衣里,在他干瘦的小腹上游走。
听到陈嘉佑急促的呼吸声,安映雪手指勾起他睡裤的边缘,在他腰间摩挲,“老公,我们互相帮忙好不好?”
不等陈嘉佑反应过来,安映雪先是拽出他的手指,随后双腿跨在他头顶,让小逼停在他的正上方。
而安映雪的嘴唇对着陈嘉佑的胯间,掀开他搭在腰间的薄被,伸手轻柔抚摸上去,若是没出事,老公这里的大小还是很可观的,只要弄个两三次她也能高潮。
这样想着,她双腿间的软肉有些痒,本能的合并双腿蹭了蹭,热乎乎的淫水顺着缝隙嘀嗒嘀嗒砸在陈嘉佑干涩的嘴唇。
“老公,吃人家的小骚逼吗……”安映雪晃动着自己流水的蜜桃不停的在陈嘉佑的面前磨蹭。
“妈的。”陈嘉佑被这幅淫荡的瘙样刺激的眼眸猩红,伸出舌头舔了舔,甜滋滋的,伸手探到安映雪逼口戳弄几下,连续不断地汁水涌出。
“啊……老公,你喜欢喝,雪儿的淫水都给你喝。”安映雪压低屁股,逼口没对准,直接贴上了陈嘉佑的鼻子。
陈嘉佑被压的差点喘不过气,脑袋上移了点,舌尖轻轻一舔,就碰到安映雪的洞口。
别看这是轻轻舔了一下逼口,这种刺激感却是道具给不了的,安映雪舒服的魂飞魄散,逼口的肉缝里呲呲冒着水花,“啊……好舒服,老公,你好棒啊,要死了嗯……”
陈嘉佑双手绕到安映雪的翘臀上,五指用力掰开她的臀瓣,时不时掌心揉搓着她的臀肉,他将骚穴内的淫水照单全收,还不忘记凶狠开口,“老子今天搞死你。”
太刺激了。
安映雪享受的同时也没忘记要帮陈嘉佑的鸡巴硬起来,她双臂撑在他腰胯两侧,俯身隔着他裤子舔了几下。
可陈嘉佑双腿间的肉棒依旧没有丝毫反应,安映雪有些着急,只有老公的肉棒硬了,她才能更舒服。
她拉下他的睡裤和内裤,露出里面肉棒。
淡紫色的肉棒软趴趴的随意耷拉在腿间,一层层皱褶堆积在柱身中间,没有丝毫气势,也不知道是不是车祸用药的缘故,陈嘉佑三角处的毛发都少了很多,只剩下稀疏几根。
当安映雪凑近,鼻间传来淡淡的腥味,不浓烈却让她身体叫嚣的想要更多。
“老公我来了。”安映雪腾出一手扶起陈嘉佑的柱身根部,尽管东倒西晃却勉强站住了,她张开嘴巴直接含住他粉红色的龟头。
陈嘉佑能感觉到肉棒被湿热含住,这热度他想想就觉得激动,可肉棒依旧不给力。
不过安映雪的小逼还在不停的冒水,他只能先让老婆舒服了,他伸出舌头,钻进她的小穴里,舌尖忍不住朝着四周的软肉戳撞。
“啊哈……老公再深一点,舔的小穴好舒服,好喜欢。”安映雪小穴四周的软肉紧紧咬住陈嘉佑的舌头,又猛然松开,一松一弛有节奏感的吸咬。
陈嘉佑闷哼了声,舌头猛地快速抽插起来,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异常响亮。
安映雪大口大口呼吸,热气喷洒在陈嘉佑的柱身上,刺激着他能够硬起来,可收效甚微,依旧没有动静,她也不气馁,扶着他的肉棒反复深吞。
两人的性器都不约而同的被吃出‘滋滋’的淫荡声音。
安映雪的小骚逼实在是太淫荡了。
粉粉嫩嫩,阴毛打理的井井有条,上面渗满了淫液,微张的洞口受到了刺激不停的蠕动着,像是在招呼着人进入肆意玩弄。
陈嘉佑舌头送的更深了,嘴巴张开到最大,只留下舌根露在外面,抽插了几下,又啵的一声拔出舌头,脑袋下移,直接含住凸起的阴核。
“喔啊……老公,嗯那里,好刺激,你好会玩。”安映雪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么刺激,小穴都感应到这股激动劲儿,一耸一耸的颤抖着。
陈嘉佑舌头被吮吸的麻到没有知觉,他伸手按住安映雪逼口的软肉才将舌头解救下来,他啪啪种种拍打着她的屁股,“这么骚?小逼就这么欠干?”
安映雪小穴被折磨的难受,陈嘉佑的舌头就算是整根进入也只能缓解她外围的痒意,她迫不及待希望老公的肉棒能够硬起来,“老公,要雪儿,嗯……好难受,狠狠干雪儿的小逼。”
陈嘉佑左手指腹捏住安映雪的阴蒂,右手中间三根手指并拢抵在她逼口抠抠按按。
“啊哈……老公,
', ' ')('弄进来,里面好痒。”安映雪的阴户在双重刺激下,逼口软肉拼命蠕动,使劲儿吸着陈嘉佑的手指。
“这就给你,骚货。”陈嘉佑伸进去一个手指关节,指尖在里面戳撞几下,一股热乎乎的暖流就包裹住他的指腹,“好多水,真骚。”
安映雪能清楚感觉到逼口四周的软肉被戳撞的挤开,又弹性极好的恢复原状,可这样几次下来,她的逼肉渐渐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嗯嗯……老公,快用手指操骚货老婆。”
老婆这么骚,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陈嘉佑发狠的将手指重重插进去,学着鸡巴进进出出的模样,来回抽动,也不是一味的前后摆动,这个姿势操干一会之后,他便会转圈搅动,直到安映雪的逼口咕叽咕叽冒着水泡,他才换下一个动作。
安映雪的小逼太过敏感,哪里能遭受住这样的折腾,“老,老公,慢,慢点,不,不要碰哪里。”
她小穴中的敏感点被陈嘉佑指尖捕捉到,使劲儿朝着这个点去撞击。
陈嘉佑更不会听安映雪的话,她说不要,自己偏要,手指带着又凶又狠的力道连续不停戳撞。
噗嗤噗嗤——
手掌上沾满了黏腻的骚水。
不过几十下,安映雪浑身一哆嗦,小穴中媚肉颤抖,加速紧缩,蕊心的淫水哗一下争先恐后泄出,“啊啊哈……来了,老公,我来了。”
陈嘉佑闪躲不及,脸上立刻被滋润了一片片水漾。
“操。”
高潮后的安映雪身体像棉花一样,软软的趴在陈嘉佑身上,“老公我这就来继续帮你。”
陈嘉佑看着半天都没有动静的肉棒,不免灰心丧气,双手将安映雪从身上推下来,冷淡道:“你也不用白费力气了,以后都好不了了。”
他突然变了脸色。
毕竟是触及到男人的尊严,下面的那家伙不争气站不起来,想来陈嘉佑要比安映雪更加懊恼。
安映雪咬着唇,心里委屈不已,她就是想让老公的肉棒好起来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张床,两个被子,各怀心事的夫妻俩明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距离却好似隔着很远。
——
“老婆,护理公司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护工,我打电话给我爸了,让他暂时来帮忙。”
陈嘉佑靠在床上,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来喜怒哀乐。
安映雪自然是同意的,她倒不是嫌弃照顾老公麻烦,而是像将老公搬来搬去这样的力气活,她干不了,只能找一个有力气的男护工来帮忙。
“公公那边同意了吗?”
公公陈少康平日跟他们来往不多,逢年过节也不用过去团聚,安映雪对这个独居的公公了解不多,更何况就连陈嘉佑住院,公公也只是去了一次。
如今他突然答应上门帮忙照顾,倒是让安映雪有些差异。
陈嘉佑点头,“当然那是同意了,明天你就可以轻省点了,最近辛苦了。”
安映雪走到他身边,侧头搭在他肩膀,柔声说:“老公只要你好好的,我不辛苦。”
第二天,公公陈少康就来了,“小安,辛苦你最近照顾嘉佑了,接下来我来照顾就行了。”
安映雪连忙摇头,“公公说的哪里话,照顾嘉佑是我应该做的,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水。”
“好谢谢。”陈少康坐在沙发上,眼神不受控制的打量这个之前没怎么注意过的儿媳。
酒红色低胸吊带长裙,因为突然的敲门声,随便找了个围巾就搭在肩上,可她饱满的浑圆和翘挺的臀部依旧难以遮盖,尤其是紧贴肌肤的布料随着她身体的走动,掀起轻微的摩擦,一副勾人的性感妩媚模样。
安映雪倒好水放到陈少康面前,“爸您喝水,我这就将嘉佑推出来。”
陈少康一抬头,就看到安映雪白嫩的半个雪球,一时间喉结滚了几圈,连忙转移视线。
安映雪一走,陈少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妻子去世后,他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就算平时有欲望靠着手就能纾解了,今天也是奇怪了,看到安映雪这个身材丰满的儿媳,胯间肉棒竟然这么快硬起来了。
肯定是他单身太久了,竟然开始乱想了。
自己是来照顾生病的儿子的,断不能生出这种龌龊的思想,陈少康连忙去想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安映雪将陈嘉佑推出来,想着父子俩肯定有话说,善解人意的提出,“公公,你和嘉佑聊天,我先出去买菜,嘉佑说了几个您爱吃的菜,我正好会做。”
她刚到超市电话铃声就响了,电话另一头是陈嘉佑。
“老婆,爸忘记带睡衣了,你在超市帮他买两套带回来。”
帮公公买睡衣是件小事情,安映雪自然没有意见,“好。”
等晚上吃好饭,安映雪要将睡衣送到陈少康的卧室,门没关,她下意识就要推开门,可看到公公站在床边,赤裸着健硕的身体,手里面拿着浴巾擦拭头发,又向下滑去,直到握住那根
', ' ')('青紫色面露狰狞的肉棒。
安映雪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本能的后退,眼睛却盯着陈少康胯间的肉棍。
怎么会这么大!
明明他和陈嘉佑是亲父子,俩人在肉棒上应该遗传,实际上,陈嘉佑的肉棒在没出事之前,哪怕兴奋到极点,也比不上陈少康没有硬起来的大。
她摊开手望了望自己的掌心,就陈少康的这根阴茎,她一只手握不住。
就在安映雪愣神之际,听到动静的陈少康下意识转过头,看到是儿媳顿时吓了一跳,“你……”
说话间,他连忙将浴巾系在自己胯间,又随手拿起一旁的半袖套到上半身。
陈少康已然忘记是到儿子家了,平时他一个人在家,洗完澡都不穿衣服不关门,哪里想到会碰上儿媳。
“爸,我来给你送睡衣。”安映雪面上飘着不自然的绯红,见陈少康穿好衣服,推开门塞进他怀里,就连忙跑掉。
她真是要尴尬死了。
给公公送个睡衣,还能看到他不穿衣的样子。
回到房间安映雪心绪依旧难平,她靠着卧室门大口大口喘气。
陈嘉佑听到动静问,“老婆怎么了?”
“没,没事。”
安映雪深吸两口气,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回荡着刚刚所看到的画面。
公公的那根大家伙的模样在自己的大脑中挥之不去。
要是那么大的家伙能狠狠的肏进自己的小骚逼里,狠狠的在淫穴里面搅动,干的小花心淫水四溢——
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啊。
想象就觉得兴奋,小骚穴也是控制不住的淫水向外冒出。
安映雪顿时觉得痒的厉害,修长的美腿紧紧纠缠在一起摩擦搅动,可无论怎样也控制不住阴道内的瘙痒。
好难受——
等陈嘉佑睡着了,辗转难眠的安映雪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根透明的水晶棒,小心翼翼走到卫生间。
安映雪轻轻关上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双腿弯曲搭在边缘,眼神妩媚的看着水晶棒。
她自顾自舔弄着唇瓣,待嘴唇全都浸湿后,伸出舌尖擦过水晶棒。
这根水晶棒是仿照男人肉根的模样一比一制作而成,前端是圆滚滚的龟头,再往下是粗长的柱身,最后面做了人性化握住的手柄设计。
“嗯……好大。”安映雪绕着水晶棒的圆头打圈舔舐,不一会上面就反着水光,她再一点点的吃进口腔,“唔唔……”
嘴巴被撑开的好满,安映雪扶着手柄,让水晶棒像肉棒一样进进出出。
同时她另一手也没闲着,拽下睡裙的肩带,将奶子从胸罩中解放出来,放在手中用力揉搓,可不管她的怎么用力,她手的大小仍旧不能将奶子完全包住,反而越揉越痒。
尤其是身下的小穴早已经汁水泥泞,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
安映雪伸手捏住乳尖,放在指腹间用力揉搓,“啊哈……奶头好硬,好痒,好想要。”
“老公,你的鸡巴好粗好大,操死小雪吧,狠狠的蹂躏小雪的小骚逼吧。”
陈嘉佑不能,安映雪只能用这种意淫的办法来疏解自己身体上的压力了。
她将口中已经润湿的水晶棒拿出,放到自己另一颗坚挺的葡萄粒上按压,“好舒服,嗯啊……”
安映雪咬着唇,担心叫的声音太大被听见,可越是小声,她越有一种偷偷自慰的兴奋感。
她忍不住用水晶棒的圆头端从双乳中间的沟壑滑过,用力按压朝下滑动,越过小腹,再到已经泥泞的三角区。
安映雪没有直接脱掉内裤,而是将水晶棒抵在湿漉漉的逼口撵磨和戳弄,另一手捏着她柔软的阴核揉搓。
尖锐的快感让安映雪舒服的头皮发麻,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啊……”
就这样玩了一会,安映雪和马桶盖子紧贴的肌肤黏糊糊的难受,她扭了扭屁股,穴口处的逼肉猛然一缩,涌出一大片水漾。
“嗯……好多水,好难受。”安映雪手指勾开内裤底档,她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浅粉色的逼口,正在一缩一缩的吐出汁水,那饥渴难耐的模样,迫不及待等着硬物的填充。
她握着水晶棒对准逼口后,一点点朝着小穴推进,阴道内湿滑黏腻,水晶棒毫不费力气的就一点点插了进去。
噗嗤噗嗤——
骚穴中的淫水不停的被操出,整个淫穴都变得湿漉漉的,黏腻却嫩滑舒服。
“啊哈……进,进来了。”安映雪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浑身颤抖的将水晶棒越推越深,直到触碰她敏感的花心才停下来。
小穴四周久违的满满登登饱胀感,让安映雪舒服的连连叹息,“好大,嗯……舒服死了。”
安映雪已经等不及了,她握住水晶棒的扶手来来回回的抽动,她挺动了一会,忽然小穴紧紧咬住水晶棒,扶着旁边的水池慢慢站起来,哗的一声,淫水从肉缝中流出,不光马桶盖上
', ' ')('一滩水渍,就连地面的瓷砖上,也洒了一片片不规则的水痕。
靠在瓷砖墙壁上,冰凉的温度不仅没能降低安映雪身体的灼热,反而让血液加速涌动,她的手失控般的将水晶棒用力朝着深处捅撞。
“好深啊……公公……”
鬼使神差的,安映雪红唇微张意淫的时候居然喊的不是老公陈嘉佑,而是不受控制的蹦出公公这两个字。
刚开始安映雪也被自己的叫喊声给吓了一跳,她满是潮红的小脸上那双迷茫的眼睛一瞬间变得清明起来。
天呐。
好羞耻啊。
怎么脑袋里不受控制的想着公公的巨物还不够,居然嘴巴也不受控制的喊出来了,这要是叫人给听到了该多不好。
可是,明知道这个想法是不好的,安映雪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身体上的欲望。
当叫她叫出公公的时候,脑子浮现公公那根黑紫色肉棒气势汹汹的模样,这让她小穴好像更痒了。
‘就只是在意淫的时候想着公公一下,也不是真的做出什么越界背德的事情,没关系的。’
‘要不是自己的老公出了车祸发生了意外,自己也不会欲求不满了。’
这么想着,越发合理起来,也是给自己意图吃公公的肉棒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安映雪手紧紧握着水晶棒疯狂抽插,沉甸甸的圆头肆意撞击着她花心的柔软,手上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快,伴随着她力度也不停加重。
“啊啊哈……好爽,舒服死了,要被操翻了。”安映雪嘴角控制不住的溢出淫荡的浪叫,逼口处噗嗤噗嗤的操干声连续不断响起,她加速的样子好似恨不得要将小穴捅坏。
“爸,你的肉棒果然大,比你儿子的鸡巴还要长还要粗。”
“好猛,插的好深好凶啊,受不了了。”
“操死了,干到花心上了,啊嗯……”
“要来了,嗯……爸,我要来了。”安映雪不由自主又想到公公陈少康又粗又大的巨根,紧闭着双眸,想象着插在自己小穴的不是水晶棒,而是他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捅进去的更深。
就在这样的想象中,安映雪阴道内,媚肉加速蠕动,紧紧吸咬着贯穿在其中的棒子,她仍旧发狠了的用力深顶花心,忽然间她身体一震颤抖,深处淫水猛然泄出来一大波。
安映雪浑身没有力气,脊背顺着瓷砖下滑,跌坐在地上,香汗淋漓,由于剧烈运动,白皙娇嫩的肌肤染上一层绯红,她双手揉着奶子娇喘不已,任由逼口横插着水晶棒,不停吞吐着淫水,这幅画面显得淫靡又色情。
平复了一会,安映雪才抽出双腿间的水晶棒,拽出来的力道太猛了,逼口哗啦的洒出一股汁水,不光是她大腿内外侧,就连瓷砖上也漾出一片滑腻。
“嗯……”
望着嘀嗒水珠的水晶棒,安映雪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忍不住将挂在上面的汁水全都舔弄的干干净净。
等一切都折腾完,安映雪没敢洗澡,担心吵醒老公,她擦了擦外围的黏腻,任由小穴含着湿滑,重新躺回床上。
高潮后的安映雪果然睡的很好,若不是有闹铃吵醒,她还可以继续睡下去,伸了个懒腰起来做饭,将陈嘉佑的那份送到卧室,就去叫公公陈少康起床。
安映雪刚走到附近,就听到客房内传来闷哼的痛苦夹杂着愉悦的享受声,她好奇的凑近一看,竟然是公公一大早撸肉棒。
高高处理在胯间黑紫色肉棒面露凶光,柱身上的褶皱被撑平,一条条杂乱凸起的青筋纵横交错,三角处的阴毛更是又黑又硬,龟头的横面是粉红色,正中心的马眼正在呲呲冒着水流,是一根气势汹汹的肉棒。
安映雪咽了咽口水,心扑通扑通的跳个厉害。
这种情况她本来应该立刻转身离开的,可她的步子却怎样也迈不动,一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房间里面的公公。
双腿间的软肉不停蠕动,花心深处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大腿,又使劲摩擦。
安映雪看着陈少康手腕加速向上滑动,粗大的柱身硬生生胀大了一圈,虎口捏住用力收紧,闷哼一声,浊白色精液朝天凌乱喷洒。
这根东西要是插进小穴里岂不是能操死她?尤其是这么多的精液,要是全都射进她肚子里面,简直爽死了。
这样想着,她小穴更痒了。
心里面那不伦的想法生长的越发茁壮,她顾不得其他了,转身走到另一间客房。
推开门后,迫不及待的脱下内裤扔在地上,一脚踩在床边,另一脚搭在地上,手指伸进小穴里面搅动着里面的一汪汪淫水。
噗呲噗呲的冒泡声刺激着安映雪身体内的每一颗鲜活跳动的细胞,她手指越捅越用力,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又快速拽出,将逼口的红肉翻带出来,“啊啊哈……好舒服,爸,儿媳好爽,好喜欢,用,用力。”
安映雪指尖一弯,加重力道撞击着小穴四周的柔软,一次比一次重,“喔哈……要,要再深一点,要爸爸用大鸡巴
', ' ')('操儿媳的小穴。”
她背对着门,屁股高高翘起,逼口流出来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向外流淌,三根纤细的手指不停进进出出,卖力挺动。
陈少康从卧室走出来,听到旁边客房的声音,疑惑的走过来。
进门就看见了安映雪撅着肥臀在自慰的场景。
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陈少康顿住在原地,瞪大眼眸之间小腹阵阵邪火窜起,心中顿时生出异样的情愫。
他没想到儿媳竟然站在手淫,甚至还想让他用鸡巴操她,这个小骚货的心里面,竟然是这么想的?!
陈少康喉结滚动,双腿间刚刚射过的肉棒又慢慢抬头硬起来,轻拍了几下胯间的小东西示意它冷静点,可听着安映雪淫荡的呻吟声,他双腿就像是灌铅了一样难以走动。
“好深啊,干到了小花心上了,要死了……”
安映雪感觉三根手指都很难缓解她的痒意,大拇指按住她颤颤巍巍的阴蒂,其余四根手指并列重新插进小逼,“啊啊嗯……又,又插进来了,小逼被撑开了,好舒服,爽死了。”
“用力,用力操吧,太幸福了,好满足啊。”
她的小逼本就敏感,老公肉棒硬不起来后,她就只能靠着用手自慰和道具缓解,现在看到公公气势十足的巨根,她疯狂的想要。
“爸,公公,好公公,唔唔,小穴被你玩弄的幸福死了,好舒服啊……要死了……操死我吧……”
就在安映雪手指奋力抽动的时候,陈少康脑中好似烟花绽放,轰的一声,暂时忘记了俩人的身份,只有女人娇媚的浪叫。
强烈的兴奋感渐渐让陈少康忘记了要压抑声音的想法,粗喘声毫不收敛的在安静的空间扩散。
“啊……”
安映雪插着插着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耳边公公低沉的声音如此清晰,可渐渐她感觉到了不对劲,赤着双脚,她轻轻走在地板上,随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她从门缝里小心翼翼探出脑袋。
安映雪震惊的瞪大双眼,是公公!自己手淫竟然拿被他看见了。
她一下头就能看到陈少康胯间肿胀粗大的样子似乎比刚才又大了,她没忍住轻呼出声,“好大。”
陈少康睁开眼,惊吓后退一步,可后面是墙哪里有可以躲藏的地方,“我……”
他没想到儿媳竟然这么快会出来,尴尬的脸上浮现一抹难堪,他儿子还在家,他要是传出去偷听到儿媳自慰,简直丢死人了,“小雪,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安映雪抿了抿唇,还没做声,就见陈少康就要落荒而逃。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陈少康离开,她快一步跑到他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还住他的劲,任由胸前的饱满一个劲儿摩擦。
“爸……小雪好难受啊,你能不能帮帮小雪。”
陈少康浑身僵硬,就在他呆愣之际,安映雪下颌搭在他的坚挺轻轻蹭了蹭,还不忘记用着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嘉佑受了伤,下面的东西不行了,这些日子,小雪试了各种办法,却都没办法帮他复原,爸,小雪年纪还这么小,你说小雪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下面真的好痒好难过,好想要爸爸来替老公安慰一下。”
“爸,小雪和嘉佑刚结婚,还没能有孩子呢,陈家的血脉岂不是要从此断了?”
“爸你帮帮小雪,让小雪没有那么难过,更是帮陈家继承香火,好不好?”
安映雪一边动情的劝说,另一边她的小手灵活钻进陈少康裤子里,握住那根野性十足的巨根,“爸,你的好烫好硬,一手都握不住。”
这股热劲儿在安映雪全身蔓延,尤其是她双腿间更痒更难受了,汁水堪比发大水一般湍急流出。
好想要。
想要公公的肉棒。
这个想法比任何时刻都更为强烈。
在陈少康大脑嗡嗡作响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安映雪就已经跪在了他的跨间巨物前。
柔软的小手解开了裤子。
粗黑坚硬的肉棒没了束缚一下弹跳到了儿媳妇绯红的小脸上,炙热的温度烫的安映雪身体一软。
“啊……呜呜呜……”
安映雪想也没想,粉唇微张直接将面前那根让自己心绪不宁的狰狞肉棒吃到了小嘴里。
湿滑柔软的唇瓣小心包裹着紫红的龟头,灵巧的舌头宛若长了灵智的小蛇,不停的在马眼处钻研打转,刺激的肉棒兴奋的精水不断。
“操。”陈少康眼眸猩红,布满了红血丝。
忍不了了。
儿媳妇太骚太淫荡了。
粉嫩湿滑的小嘴吃的自己的肉棒欲仙欲死,青紫的肉棒肉眼可见的粗硬了一圈。
“忍不了了,老子今天就狠狠的操你这个小骚货。”陈少康咬着牙骂了一句,胯下的巨物便开始了迅猛的抽送。
安映雪的嘴巴被撑开到最大,强势有力的
', ' ')('撞击让她的喉底泛起微痛,可她双腿间却一片泥泞,“啊啊唔……爸的太大了,受,受不住了。”
陈少康望着她被干的骚浪姿态,鸡巴越发失控,恶狠狠的一下又一下挺进她口腔,“让你发骚,小嘴操起来好舒服,爽死了。”
儿媳的嘴巴就已经这么紧了,身下的骚逼操起来肯定会更爽。
陈少康双眸泛红,已经顾不得人伦道德和其他了,他迫切的想要释放着自己的巨根,他将肉棒从儿媳的骚嘴抽离出来,转而捏上了她的胸前的奶子。
“嗯……”安映雪的嘴巴已经被干的麻到没有知觉,陈少康的鸡巴一撤出,口中分泌的津液甩在空中,她的脸上和胸上全是星星点点的水痕。
尤其安映雪此时一脸媚态,陈少康眸色一沉,捏住她的奶子更加用力抓了几下,“骚货,真欠干。”
他猛地抱起安映雪压在床上,掰开她双腿按住膝盖固定,粉嫩的小逼就这样大大咧咧的露了出来。
“啊……嗯……”安映雪象征性抗议的哼唧了两声,但很快,她就顺从的张开自己的双腿,“爸,嗯……”
三角处的黑森林中有一道沟壑,立着浅粉色滴水的珍珠,再往下,就是逼肉蠕动的穴口,咕噜咕噜的冒着液体。
陈少康喉结滚动,她的骚逼真漂亮,操进去的滋味一定好极了,“妈的,嘉佑怎么娶了你这个小骚货过门。”
他也等不及了,扶着肉棒就抵在了安映雪的逼口。
安映雪娇喘吁吁,逼肉吸住公公的龟头就不愿意松开,一层层的往深处吸,“爸,啊……太,太大了,插,插进来,里面好痒。”
陈少康坚挺的肉棒早就迫不及待一点点往里面捅,低下头,眼看着用到中间的缝隙被慢慢撑开,他的鸡巴顿时涌出一股劈山的气势,一鼓作气硬干进去。
扑哧——
肉棒闯入的那一瞬间,骚逼就发出这种淫靡的声音。
“老子今天就狠狠教训一下你这个淫荡的骚货。”
“啊啊啊……好撑,爸的肉棒好大,儿媳好喜欢。”安映雪捏住陈少康结实的小臂,尽管双眼紧闭,却能清楚感受到腔道中层层叠叠的乱肉被一点点撑开。
硕大的龟头在推进过程中,还不停撵磨着淫穴的媚肉。
“啊……嘶……”
陈少康倒吸一口气,安映雪的小逼太会吸咬了,紧紧的绞住他的肉棒,一松一弛的节奏好似在给鸡巴做着全方位无死角的按摩,“好紧好热……小雪,你怎么这么骚?”
不一会,安映雪的小逼便被填充不留丝毫缝隙。
和她猜到的一样,公公的肉棒操进去哪个女人能不爽?
虽然她紧致的小穴被撑开的发麻发胀,还有一点点轻微的刺痛,很快这点痛意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肉缝不断渗出的水珠,舒服的她小穴里面的每一寸逼肉都在舒服的呼吸。
安映雪很快适应了公公的尺寸,开始浪叫着喘息来配合公公,“嗯啊……爸,你的鸡巴好大。”
“还不是你的肉棒太粗太长了,勾的人家小穴好舒服,好喜欢啊。”
“嗯……好紧,轻点咬。”虽然对不起儿子,但陈少康一想到鸡巴操干的是儿媳的骚逼,心理上的快感一层又一层涌起。
他肿胀的龟头磨了几下,猛然捏住安映雪的细腰,腰间一沉,拔出肉棒后,又力道强劲的冲了进去,将挡在前面的肉墙重新破开。
噗嗤噗嗤——
肉棒渐入佳境,开始在小穴内加速冲刺。
“嗯啊……好深,小逼好撑,爸好用力,好舒服。”安映雪的呻吟声越发娇媚,骚逼在反复抽插下呲呲喷着淫水,双腿间的泥泞已经渐渐染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一片淋漓的汁水。
看着安映雪双腿间的淫靡,陈少康火热的鸡巴受刺激般的越干越狠。
肉棒次次深入,龟头每次都狠狠的顶在阴道深处的子宫口才会抽出,骚穴像是被打开了开关,淫水不受控制的从缝隙涌出。
“好热,好多水,妈的,老子的鸡巴要爽死了,啊……”陈少康额头青筋暴起,趴在儿媳妇的身上卖力的耕耘。
“啊啊啊……要被爸干死了,太,太深了,受不住了,小穴要被爸的大鸡巴操坏了。”
安映雪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身下肉体噗嗤噗嗤撞击的声音也极其响亮。
她叫的越骚越浪,越是刺激的陈少康鸡巴激动不已,他用力耸动腰肢,坚挺大开大合的一次次一插到底,撞击的尤为激烈,“骚儿媳小逼真紧,操起来好舒服,好多骚水,是多久没被滋润过了。”
安映雪媚眼含春,娇娇嘤咛,说话时每个字符都带着颤颤的尾音,“嘉,嘉佑出事后,小穴就没有肉棒了。”
只能靠道具。
但见识过陈少康鸡巴的凶猛,她以后才不需要那些道具了。
“怪不得这么紧。”一想到和儿子同操过一个逼,陈少康兴奋的神经都在跳动,他忽然加重了力道,滚烫的肉棒硬生生将安映雪从床
', ' ')('尾干到床头。
还好房间隔音好,两人才敢这么放肆的在陈嘉佑在家的时候厮混。
啪啪啪——
“啊哈……嗯……深,爸,轻……轻点。”安映雪发顶撞的生疼,脑中却一片空白,甬道被深顶的逼肉颤栗。
“轻点哪能操透你这个骚货。”陈少康一个姿势操了一阵,对着淫穴迅猛打桩,却猛然抽出鸡巴,大力抓捏着安映雪的奶子,“骚货,换个姿势。”
安映雪咬着唇,起身挑了一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既淫荡又骚浪,“嗯啊……爸,进来,快进来吗。”
小穴没了公公粗硬的肉棒顶着抽插,顿时又变得空虚起来。
花穴痒的难受,安映雪晃动着肥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被摩擦的微微红肿的骚洞就这样暴露在视线之内。
“操。”
陈少康喉结滚动,身下一热。
他没急着再次填满儿媳妇的小骚逼,而是伸出大手啪啪拍打着她的屁股,腰身挺动,扶着肉棒在她臀瓣缝隙间来回摩挲,“真骚,淫荡的骚母狗。”
啪啪啪的声响要盖过了安映雪的浪叫声了。
雪白的肌肤很快被大手打的泛起了红印。
“嗯啊……好舒服,爸,打的好爽啊,还要……求求爸了,别折磨小穴了,唔唔……”
屁股被打的有些疼,但安映雪却觉得兴奋的不行,晃动着自己的肥臀更快了。
这急切求欢的模样还真的跟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差别了。
“骚母狗,你的性欲这么强,说,在这之前有没有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情?”
陈少康的眼眸沉了几分。
这么骚的尤物,便宜了别的男人可不行。
安映雪连忙哀求,“没,没有。”
“小穴没有跟其他的男人做过,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自己用手了,啊……五……除了爸……”
“爸,进来吗。”
陈嘉佑在操逼的时候可没说过这么多的糙话,安映雪的小逼被鸡巴滋润了,心头乱伦的偷情快感让她小穴兴奋的不停溢出汁水,她本能的摇了摇头屁股,甚至自己掰开臀肉让陈少康能更清楚的看到小逼。
粉嫩的逼口漱漱冒着水串,微微张开的肉洞里面的粉肉正在有意无意的收缩着。
“妈的,这也太骚了。”陈少康眼睛猩红,按着她的屁股,气势汹汹的将肉棒操了进了深处。
肿胀的龟头在反复抽插中试探出她甬道的敏感点,便一个劲儿的用力撞击。
啪啪啪——
占满了了淫水的卵蛋液伴随着抽插的动作疯狂的撞击着穴口。
安映雪被操的要疯了,噗噗的操干声在耳边萦绕,她的小穴有一种要被操破的感觉,“啊啊啊……慢,慢点,太深了,要操坏了。”
陈少康的肉棒卖力挥舞,越操越凶,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
肉棒每次都整根操入,恨不得将自己的两个卵蛋也都塞进去阴道中。
“太猛了,嗯啊……”
安映雪感觉身体被操的浑身无力,倒吊的奶子在激烈晃动,操干的声音更是如鼓点一般响彻房间,她的甬道在反复摩擦下,四周软肉酥酥麻麻,尖锐的快感也在此时来的更为激烈,“嗯啊……不,爸,不行了,要来了。”
骚穴内的嫩肉收缩的频率更快,花穴内分泌的淫液也越来越多,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缓缓流向腿心。
“啊……啊……小雪,你的小穴好热好紧,爸爸好喜欢,操死你……”
“干死你……”
陈少康挺着腰身肉棒一次次贯穿,速度越来越快,黑紫色的巨根噗嗤噗嗤的拽翻里面的红肉。
“啊啊啊……爸,我要到了,小穴要泄了,啊啊……”
安映雪被填充的很满,尖锐的爽感成倍涌来,她感觉自己好似登上云巅一般的舒服。
她的身体被操的发软,没办法再支撑跪立了。
在陈少康再一次抽插之下,安映雪的身体整个趴倒在床,白嫩的翘臀却依旧坚持挺起。
陈少康干脆整个人垮坐在儿媳妇的骚臀之上,粗硬坚挺的肉棒也斜着再度操入。
臀瓣被大手用力分开,龟头也操的更深更狠了,恨不得要插入子宫里面才肯罢休。
啪啪啪——
“到了,啊……啊……”安映雪的花心遭受了疯狂撞击后,骤然松弛,宫口大开,在逼肉连连颤动下,热浪喷涌而出。
哗啦啦的骚水瞬间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安映雪下半个身体都湿的不行。
“啊……啊……“”
“骚货,高潮喷了这么多水,还这么会咬,爽死了。”陈少康重重的喘着粗气。
粗大的柱身承受着一浪浪汁水涌动,尤其是安映雪的甬道越绞越紧,快感来的太过汹涌。
陈少康猛然将胯间发出,又一口气恶狠狠干到底,“干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 ' ')('安映雪被干的身体一耸一耸的哆嗦,双手紧紧攥住腰身两侧的床单,承受着更为猛烈的冲击,身下的床板更是咯吱咯吱晃动作响,“啊啊啊……爸好会插,舒,舒服死了。”
儿媳到高潮,又这么骚浪全都是因为他鸡巴操的好。
这么一想,陈少康气势汹汹的肉棒越发狰狞,啪啪啪的操干声越发响亮,一次比一次操进去的更凶狠。
“小雪,小雪,爸爸要到了,啊啊……”越是这样陈少康越没有停下来,不断挺动腰身,硕大的龟头撞击的又快又狠,次次顶在子宫深处。
大手用力的抓着遍布红痕的肥臀,肉棒疯狂的在粉穴内打桩。
“爸爸要狠狠的射在你的小骚逼里,堵住你这个发浪的小骚洞,让你想男人想的这么饥渴,啊……哦……”
随着高频词的抽动,陈少康抽动的鸡巴猛然颤抖,浓郁的精液完全射到了深处,“啊啊啊……”
“啊哈……好烫,射出来的好多。”安映雪被烫的舒服的娇喘吁吁。
小腹微微鼓起,一缩一缩的吸收着精华。
公公的肉棒太多太烫了,操的她终于舒服了,就连毛孔都透露着强烈的满足感!
舒服的喘息声不断在房间回荡。
陈少康趴在安映雪奶子深沟间大口大口喘息,舌尖轻戳着她的乳肉。
“嗯……”奶子上痒痒的,安映雪双腿拱起,夹在他的腰窝,小逼即便高潮,还在用力绞紧贯穿中间的那根硬物。
娇软的嘤咛声让陈少康渐渐回神,双臂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安映雪。
面颊绯红,白皙娇嫩的肌肤透着蜜粉,身上交错着轻重不一的红印子,尤其是唇珠,又红又肿,一副被狠狠蹂躏了的样子。
陈少康眸子刚刚平复的情欲渐渐涌起,双腿间的肉棒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变化,射精后微软的肉茎快速硬站起来。
“爸你……”安映雪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陈少康太阳穴突突跳动,忍着鸡巴操干的动作,“我……”
情欲上头,俩人刚才脑子都有些不清楚。
安映雪忍不住扶额,这可是她公公,鸡巴确实操的舒服,可是俩人这关系也太乱伦了。
刚才她确实是太想要了,拼命的想要一根肉棒解痒,她更没想到,这才刚射过,公公的肉棒竟然还这么硬挺,龟头还在戳撞她的花心,这要是再来一次,她不敢想象会有多爽。
陈少康也意识到刚才冲动了,猛然拔出肉棒,一低头就看到安映雪逼口媚肉翻出,红肿不堪。
但是刚才的事情怪不到儿媳的头上,他也太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可作为个男人,他要先站出来,“小安,今天是爸冲动了,我跟你道歉,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他便逃一般的去了浴室。
听到推拉门啪合上的声音,安映雪紧张的情绪迅速散去,瘫软在床上,鼻尖全是陈少康身上的味道,浓烈的阳刚之气,她这才想起,这是他的大床。
明明已经满足了,可小穴还是想要,尤其是公公的鸡巴真的好大,被贯穿的滋味也太爽了。
安映雪蹭了蹭双腿,充沛的汁水又哗的涌出。
又平复了一会儿,安映雪才依依不舍的整理好衣服回到卧室。
她和陈少康都不在自己的视线之内,还那么久,这让陈嘉佑不满的皱起眉头,他板着脸,教训一般开口,“小雪,虽然我爸过来会帮忙照顾我,但你也不能想着偷懒,什么都不干,就指望我爸一个人。”
“你该做什么就还做什么,听到了吗?”
下面的残缺也让他的性格变得阴晴不定,情绪极端变化,对安映雪的要求也更加苛刻严格。
他生怕安映雪对自己的态度会发生转变,会看不起自己,但凡老婆做出一星半点反常的举动,都会被他无限放大,从而大发雷霆。
安映雪面色一红,毕竟刚做了亏心事,这会儿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自己老公的眼神,“嗯……我知道了,老公,你放心吧,我刚刚没有偷懒。”
她可真的没偷懒,而是忙着被公公的大鸡巴操干滋润呢。
陈嘉佑见她的态度依旧恭顺,这才罢休,“行了,你去干活吧。”
晚上做饭的时候,安映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洗好的菜都没沥干水分,炒锅中的油猛然蹦出来,在她白皙光滑的手臂上留下两道红色油点。
“嘶……”安映雪倒吸一口气,眼眶泛红,关了火就打开水龙头。
陈嘉佑睡觉了,陈少康就有了空闲时间,他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就听到厨房安映雪吃痛的轻呼声,他担心扔下报纸就跑了进来,“怎么了?”
安映雪转过头,咬着唇,吸了吸鼻子,“没事,就是烫了一下。”
陈少康走上前握着她的手腕,“还好没有起水泡,家里面有烫伤膏吗?”
俩人挨着的极近,陈少康低头见就能看到安映雪胸前饱满的浑圆,软软的捏起来舒服极了,还有一股奶香味。
', ' ')('他摇了摇头,真是想歪了。
安映雪也同样想歪了,她垂下的眼眸止不住飘向陈少康胯间的肉茎,脑中想到他凶狠贯穿的凶狠模样,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弱弱说道,“应该有吧。”
陈少康一时间忘了松开安映雪的手,就这样拉着她到客厅,“药箱在哪里?”
安映雪随手指了指玄关的柜子,忘记了她刚拆开的快递在那里摆着。
陈少康放在柜门的手一顿,瞳孔一缩,竟然是跳蛋、夹奶器和仿真肉棒这些自慰道具,旁边还摆着没拆标签的情趣睡衣、内衣和内裤。
他喉结滚动几圈,看了眼身后毫无知觉的安映雪,脑中已经想象这些性感睡衣穿在她身上多令人血脉喷张。
骚儿媳全身赤裸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干的身影顿时席上脑海,但这会儿陈少康却不得不压下那些莫名的情绪。
他快速拿着药箱走回客厅。
安映雪为了坐的舒服,脊背依偎在沙发靠垫,堪堪遮住屁股的裙子蹭弄间挪到了大腿根。
陈少康刚靠近就看到她的裙下空无一物,胯间的肉茎不受控制的勃起。
“爸你看看有没有烫伤膏,我应该买了,但不记得过期没?”
“只要没开封就没事。”
公公的声音太沙哑了,安映雪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手背下意识贴在他额头上,“没生病吧?”
陈少康只觉得冰凉的额头好像烫起来,就连身体也跟着热起来了,扯了扯上衣的领口,“没事,我给你擦药。”
烫伤膏有,也没过期,他手劲太大了,挤出来的太多,直接掉在了安映雪大腿上,他也没多想,指腹一擦,将膏药蹭走。
“嗯……痒……”安映雪忍不住嘤咛出声,含着淫水的小穴汩汩冒水。
陈少康脑子只觉得脑子轰一声,压在心底的克制骤然散去,取而代之是满满的欲望。
冲动之下,他沾着膏药的手掌挑起安映雪的下颌,低头衔住她的软唇。
“唔唔……”
安映雪还没反应过来,双臂便被陈少康举起压在沙发靠背上,自己却欺身覆在她身上。
好软。
“嗯……安映雪只觉得皮肤灼热,唇瓣痒痒的,下意识轻启牙关,还不等着调整呼吸,陈少康宽厚的舌头就钻了进去,“唔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