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少康已然忘记是到儿子家了,平时他一个人在家,洗完澡都不穿衣服不关门,哪里想到会碰上儿媳。
“爸,我来给你送睡衣。”安映雪面上飘着不自然的绯红,见陈少康穿好衣服,推开门塞进他怀里,就连忙跑掉。
她真是要尴尬死了。
给公公送个睡衣,还能看到他不穿衣的样子。
回到房间安映雪心绪依旧难平,她靠着卧室门大口大口喘气。
陈嘉佑听到动静问,“老婆怎么了?”
“没,没事。”
安映雪深吸两口气,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回荡着刚刚所看到的画面。
公公的那根大家伙的模样在自己的大脑中挥之不去。
要是那么大的家伙能狠狠的肏进自己的小骚逼里,狠狠的在淫穴里面搅动,干的小花心淫水四溢——
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啊。
想象就觉得兴奋,小骚穴也是控制不住的淫水向外冒出。
安映雪顿时觉得痒的厉害,修长的美腿紧紧纠缠在一起摩擦搅动,可无论怎样也控制不住阴道内的瘙痒。
好难受——
等陈嘉佑睡着了,辗转难眠的安映雪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根透明的水晶棒,小心翼翼走到卫生间。
安映雪轻轻关上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双腿弯曲搭在边缘,眼神妩媚的看着水晶棒。
她自顾自舔弄着唇瓣,待嘴唇全都浸湿后,伸出舌尖擦过水晶棒。
这根水晶棒是仿照男人肉根的模样一比一制作而成,前端是圆滚滚的龟头,再往下是粗长的柱身,最后面做了人性化握住的手柄设计。
“嗯……好大。”安映雪绕着水晶棒的圆头打圈舔舐,不一会上面就反着水光,她再一点点的吃进口腔,“唔唔……”
嘴巴被撑开的好满,安映雪扶着手柄,让水晶棒像肉棒一样进进出出。
同时她另一手也没闲着,拽下睡裙的肩带,将奶子从胸罩中解放出来,放在手中用力揉搓,可不管她的怎么用力,她手的大小仍旧不能将奶子完全包住,反而越揉越痒。
尤其是身下的小穴早已经汁水泥泞,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
安映雪伸手捏住乳尖,放在指腹间用力揉搓,“啊哈……奶头好硬,好痒,好想要。”
“老公,你的鸡巴好粗好大,操死小雪吧,狠狠的蹂躏小雪的小骚逼吧。”
陈嘉佑不能,安映雪只能用这种意淫的办法来疏解自己身体上的压力了。
她将口中已经润湿的水晶棒拿出,放到自己另一颗坚挺的葡萄粒上按压,“好舒服,嗯啊……”
安映雪咬着唇,担心叫的声音太大被听见,可越是小声,她越有一种偷偷自慰的兴奋感。
她忍不住用水晶棒的圆头端从双乳中间的沟壑滑过,用力按压朝下滑动,越过小腹,再到已经泥泞的三角区。
安映雪没有直接脱掉内裤,而是将水晶棒抵在湿漉漉的逼口撵磨和戳弄,另一手捏着她柔软的阴核揉搓。
尖锐的快感让安映雪舒服的头皮发麻,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啊……”
就这样玩了一会,安映雪和马桶盖子紧贴的肌肤黏糊糊的难受,她扭了扭屁股,穴口处的逼肉猛然一缩,涌出一大片水漾。
“嗯……好多水,好难受。”安映雪手指勾开内裤底档,她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浅粉色的逼口,正在一缩一缩的吐出汁水,那饥渴难耐的模样,迫不及待等着硬物的填充。
她握着水晶棒对准逼口后,一点点朝着小穴推进,阴道内湿滑黏腻,水晶棒毫不费力气的就一点点插了进去。
噗嗤噗嗤——
骚穴中的淫水不停的被操出,整个淫穴都变得湿漉漉的,黏腻却嫩滑舒服。
“啊哈……进,进来了。”安映雪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浑身颤抖的将水晶棒越推越深,直到触碰她敏感的花心才停下来。
小穴四周久违的满满登登饱胀感,让安映雪舒服的连连叹息,“好大,嗯……舒服死了。”
安映雪已经等不及了,她握住水晶棒的扶手来来回回的抽动,她挺动了一会,忽然小穴紧紧咬住水晶棒,扶着旁边的水池慢慢站起来,哗的一声,淫水从肉缝中流出,不光马桶盖上一滩水渍,就连地面的瓷砖上,也洒了一片片不规则的水痕。
靠在瓷砖墙壁上,冰凉的温度不仅没能降低安映雪身体的灼热,反而让血液加速涌动,她的手失控般的将水晶棒用力朝着深处捅撞。
“好深啊……公公……”
鬼使神差的,安映雪红唇微张意淫的时候居然喊的不是老公陈嘉佑,而是不受控制的蹦出公公这两个字。
刚开始安映雪也被自己的叫喊声给吓了一跳,她满是潮红的小脸上那双迷茫的眼睛一瞬间变得清明起来。
天呐。
好羞耻啊。
怎么脑袋里不受控制的想着公公的巨物还不够,居然嘴巴
', ' ')('也不受控制的喊出来了,这要是叫人给听到了该多不好。
可是,明知道这个想法是不好的,安映雪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身体上的欲望。
当叫她叫出公公的时候,脑子浮现公公那根黑紫色肉棒气势汹汹的模样,这让她小穴好像更痒了。
‘就只是在意淫的时候想着公公一下,也不是真的做出什么越界背德的事情,没关系的。’
‘要不是自己的老公出了车祸发生了意外,自己也不会欲求不满了。’
这么想着,越发合理起来,也是给自己意图吃公公的肉棒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安映雪手紧紧握着水晶棒疯狂抽插,沉甸甸的圆头肆意撞击着她花心的柔软,手上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快,伴随着她力度也不停加重。
“啊啊哈……好爽,舒服死了,要被操翻了。”安映雪嘴角控制不住的溢出淫荡的浪叫,逼口处噗嗤噗嗤的操干声连续不断响起,她加速的样子好似恨不得要将小穴捅坏。
“爸,你的肉棒果然大,比你儿子的鸡巴还要长还要粗。”
“好猛,插的好深好凶啊,受不了了。”
“操死了,干到花心上了,啊嗯……”
“要来了,嗯……爸,我要来了。”安映雪不由自主又想到公公陈少康又粗又大的巨根,紧闭着双眸,想象着插在自己小穴的不是水晶棒,而是他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捅进去的更深。
就在这样的想象中,安映雪阴道内,媚肉加速蠕动,紧紧吸咬着贯穿在其中的棒子,她仍旧发狠了的用力深顶花心,忽然间她身体一震颤抖,深处淫水猛然泄出来一大波。
安映雪浑身没有力气,脊背顺着瓷砖下滑,跌坐在地上,香汗淋漓,由于剧烈运动,白皙娇嫩的肌肤染上一层绯红,她双手揉着奶子娇喘不已,任由逼口横插着水晶棒,不停吞吐着淫水,这幅画面显得淫靡又色情。
平复了一会,安映雪才抽出双腿间的水晶棒,拽出来的力道太猛了,逼口哗啦的洒出一股汁水,不光是她大腿内外侧,就连瓷砖上也漾出一片滑腻。
“嗯……”
望着嘀嗒水珠的水晶棒,安映雪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忍不住将挂在上面的汁水全都舔弄的干干净净。
等一切都折腾完,安映雪没敢洗澡,担心吵醒老公,她擦了擦外围的黏腻,任由小穴含着湿滑,重新躺回床上。
高潮后的安映雪果然睡的很好,若不是有闹铃吵醒,她还可以继续睡下去,伸了个懒腰起来做饭,将陈嘉佑的那份送到卧室,就去叫公公陈少康起床。
安映雪刚走到附近,就听到客房内传来闷哼的痛苦夹杂着愉悦的享受声,她好奇的凑近一看,竟然是公公一大早撸肉棒。
高高处理在胯间黑紫色肉棒面露凶光,柱身上的褶皱被撑平,一条条杂乱凸起的青筋纵横交错,三角处的阴毛更是又黑又硬,龟头的横面是粉红色,正中心的马眼正在呲呲冒着水流,是一根气势汹汹的肉棒。
安映雪咽了咽口水,心扑通扑通的跳个厉害。
这种情况她本来应该立刻转身离开的,可她的步子却怎样也迈不动,一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房间里面的公公。
双腿间的软肉不停蠕动,花心深处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大腿,又使劲摩擦。
安映雪看着陈少康手腕加速向上滑动,粗大的柱身硬生生胀大了一圈,虎口捏住用力收紧,闷哼一声,浊白色精液朝天凌乱喷洒。
这根东西要是插进小穴里岂不是能操死她?尤其是这么多的精液,要是全都射进她肚子里面,简直爽死了。
这样想着,她小穴更痒了。
心里面那不伦的想法生长的越发茁壮,她顾不得其他了,转身走到另一间客房。
推开门后,迫不及待的脱下内裤扔在地上,一脚踩在床边,另一脚搭在地上,手指伸进小穴里面搅动着里面的一汪汪淫水。
噗呲噗呲的冒泡声刺激着安映雪身体内的每一颗鲜活跳动的细胞,她手指越捅越用力,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又快速拽出,将逼口的红肉翻带出来,“啊啊哈……好舒服,爸,儿媳好爽,好喜欢,用,用力。”
安映雪指尖一弯,加重力道撞击着小穴四周的柔软,一次比一次重,“喔哈……要,要再深一点,要爸爸用大鸡巴操儿媳的小穴。”
她背对着门,屁股高高翘起,逼口流出来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向外流淌,三根纤细的手指不停进进出出,卖力挺动。
陈少康从卧室走出来,听到旁边客房的声音,疑惑的走过来。
进门就看见了安映雪撅着肥臀在自慰的场景。
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陈少康顿住在原地,瞪大眼眸之间小腹阵阵邪火窜起,心中顿时生出异样的情愫。
他没想到儿媳竟然站在手淫,甚至还想让他用鸡巴操她,这个小骚货的心里面,竟然是这么想的?!
陈少康喉结滚动,双腿间刚刚射过的肉棒又慢慢抬头硬起来,轻拍了几下胯间
', ' ')('的小东西示意它冷静点,可听着安映雪淫荡的呻吟声,他双腿就像是灌铅了一样难以走动。
“好深啊,干到了小花心上了,要死了……”
安映雪感觉三根手指都很难缓解她的痒意,大拇指按住她颤颤巍巍的阴蒂,其余四根手指并列重新插进小逼,“啊啊嗯……又,又插进来了,小逼被撑开了,好舒服,爽死了。”
“用力,用力操吧,太幸福了,好满足啊。”
她的小逼本就敏感,老公肉棒硬不起来后,她就只能靠着用手自慰和道具缓解,现在看到公公气势十足的巨根,她疯狂的想要。
“爸,公公,好公公,唔唔,小穴被你玩弄的幸福死了,好舒服啊……要死了……操死我吧……”
就在安映雪手指奋力抽动的时候,陈少康脑中好似烟花绽放,轰的一声,暂时忘记了俩人的身份,只有女人娇媚的浪叫。
强烈的兴奋感渐渐让陈少康忘记了要压抑声音的想法,粗喘声毫不收敛的在安静的空间扩散。
“啊……”
安映雪插着插着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耳边公公低沉的声音如此清晰,可渐渐她感觉到了不对劲,赤着双脚,她轻轻走在地板上,随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她从门缝里小心翼翼探出脑袋。
安映雪震惊的瞪大双眼,是公公!自己手淫竟然拿被他看见了。
她一下头就能看到陈少康胯间肿胀粗大的样子似乎比刚才又大了,她没忍住轻呼出声,“好大。”
陈少康睁开眼,惊吓后退一步,可后面是墙哪里有可以躲藏的地方,“我……”
他没想到儿媳竟然这么快会出来,尴尬的脸上浮现一抹难堪,他儿子还在家,他要是传出去偷听到儿媳自慰,简直丢死人了,“小雪,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安映雪抿了抿唇,还没做声,就见陈少康就要落荒而逃。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陈少康离开,她快一步跑到他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还住他的劲,任由胸前的饱满一个劲儿摩擦。
“爸……小雪好难受啊,你能不能帮帮小雪。”
陈少康浑身僵硬,就在他呆愣之际,安映雪下颌搭在他的坚挺轻轻蹭了蹭,还不忘记用着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嘉佑受了伤,下面的东西不行了,这些日子,小雪试了各种办法,却都没办法帮他复原,爸,小雪年纪还这么小,你说小雪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下面真的好痒好难过,好想要爸爸来替老公安慰一下。”
“爸,小雪和嘉佑刚结婚,还没能有孩子呢,陈家的血脉岂不是要从此断了?”
“爸你帮帮小雪,让小雪没有那么难过,更是帮陈家继承香火,好不好?”
安映雪一边动情的劝说,另一边她的小手灵活钻进陈少康裤子里,握住那根野性十足的巨根,“爸,你的好烫好硬,一手都握不住。”
这股热劲儿在安映雪全身蔓延,尤其是她双腿间更痒更难受了,汁水堪比发大水一般湍急流出。
好想要。
想要公公的肉棒。
这个想法比任何时刻都更为强烈。
在陈少康大脑嗡嗡作响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安映雪就已经跪在了他的跨间巨物前。
柔软的小手解开了裤子。
粗黑坚硬的肉棒没了束缚一下弹跳到了儿媳妇绯红的小脸上,炙热的温度烫的安映雪身体一软。
“啊……呜呜呜……”
安映雪想也没想,粉唇微张直接将面前那根让自己心绪不宁的狰狞肉棒吃到了小嘴里。
湿滑柔软的唇瓣小心包裹着紫红的龟头,灵巧的舌头宛若长了灵智的小蛇,不停的在马眼处钻研打转,刺激的肉棒兴奋的精水不断。
“操。”陈少康眼眸猩红,布满了红血丝。
忍不了了。
儿媳妇太骚太淫荡了。
粉嫩湿滑的小嘴吃的自己的肉棒欲仙欲死,青紫的肉棒肉眼可见的粗硬了一圈。
“忍不了了,老子今天就狠狠的操你这个小骚货。”陈少康咬着牙骂了一句,胯下的巨物便开始了迅猛的抽送。
安映雪的嘴巴被撑开到最大,强势有力的撞击让她的喉底泛起微痛,可她双腿间却一片泥泞,“啊啊唔……爸的太大了,受,受不住了。”
陈少康望着她被干的骚浪姿态,鸡巴越发失控,恶狠狠的一下又一下挺进她口腔,“让你发骚,小嘴操起来好舒服,爽死了。”
儿媳的嘴巴就已经这么紧了,身下的骚逼操起来肯定会更爽。
陈少康双眸泛红,已经顾不得人伦道德和其他了,他迫切的想要释放着自己的巨根,他将肉棒从儿媳的骚嘴抽离出来,转而捏上了她的胸前的奶子。
“嗯……”安映雪的嘴巴已经被干的麻到没有知觉,陈少康的鸡巴一撤出,口中分泌的津液甩在空中,她的脸上和胸上全是
', ' ')('星星点点的水痕。
尤其安映雪此时一脸媚态,陈少康眸色一沉,捏住她的奶子更加用力抓了几下,“骚货,真欠干。”
他猛地抱起安映雪压在床上,掰开她双腿按住膝盖固定,粉嫩的小逼就这样大大咧咧的露了出来。
“啊……嗯……”安映雪象征性抗议的哼唧了两声,但很快,她就顺从的张开自己的双腿,“爸,嗯……”
三角处的黑森林中有一道沟壑,立着浅粉色滴水的珍珠,再往下,就是逼肉蠕动的穴口,咕噜咕噜的冒着液体。
陈少康喉结滚动,她的骚逼真漂亮,操进去的滋味一定好极了,“妈的,嘉佑怎么娶了你这个小骚货过门。”
他也等不及了,扶着肉棒就抵在了安映雪的逼口。
安映雪娇喘吁吁,逼肉吸住公公的龟头就不愿意松开,一层层的往深处吸,“爸,啊……太,太大了,插,插进来,里面好痒。”
陈少康坚挺的肉棒早就迫不及待一点点往里面捅,低下头,眼看着用到中间的缝隙被慢慢撑开,他的鸡巴顿时涌出一股劈山的气势,一鼓作气硬干进去。
扑哧——
肉棒闯入的那一瞬间,骚逼就发出这种淫靡的声音。
“老子今天就狠狠教训一下你这个淫荡的骚货。”
“啊啊啊……好撑,爸的肉棒好大,儿媳好喜欢。”安映雪捏住陈少康结实的小臂,尽管双眼紧闭,却能清楚感受到腔道中层层叠叠的乱肉被一点点撑开。
硕大的龟头在推进过程中,还不停撵磨着淫穴的媚肉。
“啊……嘶……”
陈少康倒吸一口气,安映雪的小逼太会吸咬了,紧紧的绞住他的肉棒,一松一弛的节奏好似在给鸡巴做着全方位无死角的按摩,“好紧好热……小雪,你怎么这么骚?”
不一会,安映雪的小逼便被填充不留丝毫缝隙。
和她猜到的一样,公公的肉棒操进去哪个女人能不爽?
虽然她紧致的小穴被撑开的发麻发胀,还有一点点轻微的刺痛,很快这点痛意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肉缝不断渗出的水珠,舒服的她小穴里面的每一寸逼肉都在舒服的呼吸。
安映雪很快适应了公公的尺寸,开始浪叫着喘息来配合公公,“嗯啊……爸,你的鸡巴好大。”
“还不是你的肉棒太粗太长了,勾的人家小穴好舒服,好喜欢啊。”
“嗯……好紧,轻点咬。”虽然对不起儿子,但陈少康一想到鸡巴操干的是儿媳的骚逼,心理上的快感一层又一层涌起。
他肿胀的龟头磨了几下,猛然捏住安映雪的细腰,腰间一沉,拔出肉棒后,又力道强劲的冲了进去,将挡在前面的肉墙重新破开。
噗嗤噗嗤——
肉棒渐入佳境,开始在小穴内加速冲刺。
“嗯啊……好深,小逼好撑,爸好用力,好舒服。”安映雪的呻吟声越发娇媚,骚逼在反复抽插下呲呲喷着淫水,双腿间的泥泞已经渐渐染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一片淋漓的汁水。
看着安映雪双腿间的淫靡,陈少康火热的鸡巴受刺激般的越干越狠。
肉棒次次深入,龟头每次都狠狠的顶在阴道深处的子宫口才会抽出,骚穴像是被打开了开关,淫水不受控制的从缝隙涌出。
“好热,好多水,妈的,老子的鸡巴要爽死了,啊……”陈少康额头青筋暴起,趴在儿媳妇的身上卖力的耕耘。
“啊啊啊……要被爸干死了,太,太深了,受不住了,小穴要被爸的大鸡巴操坏了。”
安映雪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身下肉体噗嗤噗嗤撞击的声音也极其响亮。
她叫的越骚越浪,越是刺激的陈少康鸡巴激动不已,他用力耸动腰肢,坚挺大开大合的一次次一插到底,撞击的尤为激烈,“骚儿媳小逼真紧,操起来好舒服,好多骚水,是多久没被滋润过了。”
安映雪媚眼含春,娇娇嘤咛,说话时每个字符都带着颤颤的尾音,“嘉,嘉佑出事后,小穴就没有肉棒了。”
只能靠道具。
但见识过陈少康鸡巴的凶猛,她以后才不需要那些道具了。
“怪不得这么紧。”一想到和儿子同操过一个逼,陈少康兴奋的神经都在跳动,他忽然加重了力道,滚烫的肉棒硬生生将安映雪从床尾干到床头。
还好房间隔音好,两人才敢这么放肆的在陈嘉佑在家的时候厮混。
啪啪啪——
“啊哈……嗯……深,爸,轻……轻点。”安映雪发顶撞的生疼,脑中却一片空白,甬道被深顶的逼肉颤栗。
“轻点哪能操透你这个骚货。”陈少康一个姿势操了一阵,对着淫穴迅猛打桩,却猛然抽出鸡巴,大力抓捏着安映雪的奶子,“骚货,换个姿势。”
安映雪咬着唇,起身挑了一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既淫荡又骚浪,“嗯啊……爸,进来,快进来吗。”
小穴没了公公粗硬的肉棒顶着抽插,顿时又变得空虚起
', ' ')('来。
花穴痒的难受,安映雪晃动着肥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被摩擦的微微红肿的骚洞就这样暴露在视线之内。
“操。”
陈少康喉结滚动,身下一热。
他没急着再次填满儿媳妇的小骚逼,而是伸出大手啪啪拍打着她的屁股,腰身挺动,扶着肉棒在她臀瓣缝隙间来回摩挲,“真骚,淫荡的骚母狗。”
啪啪啪的声响要盖过了安映雪的浪叫声了。
雪白的肌肤很快被大手打的泛起了红印。
“嗯啊……好舒服,爸,打的好爽啊,还要……求求爸了,别折磨小穴了,唔唔……”
屁股被打的有些疼,但安映雪却觉得兴奋的不行,晃动着自己的肥臀更快了。
这急切求欢的模样还真的跟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差别了。
“骚母狗,你的性欲这么强,说,在这之前有没有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情?”
陈少康的眼眸沉了几分。
这么骚的尤物,便宜了别的男人可不行。
安映雪连忙哀求,“没,没有。”
“小穴没有跟其他的男人做过,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自己用手了,啊……五……除了爸……”
“爸,进来吗。”
陈嘉佑在操逼的时候可没说过这么多的糙话,安映雪的小逼被鸡巴滋润了,心头乱伦的偷情快感让她小穴兴奋的不停溢出汁水,她本能的摇了摇头屁股,甚至自己掰开臀肉让陈少康能更清楚的看到小逼。
粉嫩的逼口漱漱冒着水串,微微张开的肉洞里面的粉肉正在有意无意的收缩着。
“妈的,这也太骚了。”陈少康眼睛猩红,按着她的屁股,气势汹汹的将肉棒操了进了深处。
肿胀的龟头在反复抽插中试探出她甬道的敏感点,便一个劲儿的用力撞击。
啪啪啪——
占满了了淫水的卵蛋液伴随着抽插的动作疯狂的撞击着穴口。
安映雪被操的要疯了,噗噗的操干声在耳边萦绕,她的小穴有一种要被操破的感觉,“啊啊啊……慢,慢点,太深了,要操坏了。”
陈少康的肉棒卖力挥舞,越操越凶,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
肉棒每次都整根操入,恨不得将自己的两个卵蛋也都塞进去阴道中。
“太猛了,嗯啊……”
安映雪感觉身体被操的浑身无力,倒吊的奶子在激烈晃动,操干的声音更是如鼓点一般响彻房间,她的甬道在反复摩擦下,四周软肉酥酥麻麻,尖锐的快感也在此时来的更为激烈,“嗯啊……不,爸,不行了,要来了。”
骚穴内的嫩肉收缩的频率更快,花穴内分泌的淫液也越来越多,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缓缓流向腿心。
“啊……啊……小雪,你的小穴好热好紧,爸爸好喜欢,操死你……”
“干死你……”
陈少康挺着腰身肉棒一次次贯穿,速度越来越快,黑紫色的巨根噗嗤噗嗤的拽翻里面的红肉。
“啊啊啊……爸,我要到了,小穴要泄了,啊啊……”
安映雪被填充的很满,尖锐的爽感成倍涌来,她感觉自己好似登上云巅一般的舒服。
她的身体被操的发软,没办法再支撑跪立了。
在陈少康再一次抽插之下,安映雪的身体整个趴倒在床,白嫩的翘臀却依旧坚持挺起。
陈少康干脆整个人垮坐在儿媳妇的骚臀之上,粗硬坚挺的肉棒也斜着再度操入。
臀瓣被大手用力分开,龟头也操的更深更狠了,恨不得要插入子宫里面才肯罢休。
啪啪啪——
“到了,啊……啊……”安映雪的花心遭受了疯狂撞击后,骤然松弛,宫口大开,在逼肉连连颤动下,热浪喷涌而出。
哗啦啦的骚水瞬间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安映雪下半个身体都湿的不行。
“啊……啊……“”
“骚货,高潮喷了这么多水,还这么会咬,爽死了。”陈少康重重的喘着粗气。
粗大的柱身承受着一浪浪汁水涌动,尤其是安映雪的甬道越绞越紧,快感来的太过汹涌。
陈少康猛然将胯间发出,又一口气恶狠狠干到底,“干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安映雪被干的身体一耸一耸的哆嗦,双手紧紧攥住腰身两侧的床单,承受着更为猛烈的冲击,身下的床板更是咯吱咯吱晃动作响,“啊啊啊……爸好会插,舒,舒服死了。”
儿媳到高潮,又这么骚浪全都是因为他鸡巴操的好。
这么一想,陈少康气势汹汹的肉棒越发狰狞,啪啪啪的操干声越发响亮,一次比一次操进去的更凶狠。
“小雪,小雪,爸爸要到了,啊啊……”越是这样陈少康越没有停下来,不断挺动腰身,硕大的龟头撞击的又快又狠,次次顶在子宫深处。
大手用力的抓着遍布红痕的肥臀,肉棒疯狂的在粉穴内打桩。
“爸爸
', ' ')('要狠狠的射在你的小骚逼里,堵住你这个发浪的小骚洞,让你想男人想的这么饥渴,啊……哦……”
随着高频词的抽动,陈少康抽动的鸡巴猛然颤抖,浓郁的精液完全射到了深处,“啊啊啊……”
“啊哈……好烫,射出来的好多。”安映雪被烫的舒服的娇喘吁吁。
小腹微微鼓起,一缩一缩的吸收着精华。
公公的肉棒太多太烫了,操的她终于舒服了,就连毛孔都透露着强烈的满足感!
舒服的喘息声不断在房间回荡。
陈少康趴在安映雪奶子深沟间大口大口喘息,舌尖轻戳着她的乳肉。
“嗯……”奶子上痒痒的,安映雪双腿拱起,夹在他的腰窝,小逼即便高潮,还在用力绞紧贯穿中间的那根硬物。
娇软的嘤咛声让陈少康渐渐回神,双臂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安映雪。
面颊绯红,白皙娇嫩的肌肤透着蜜粉,身上交错着轻重不一的红印子,尤其是唇珠,又红又肿,一副被狠狠蹂躏了的样子。
陈少康眸子刚刚平复的情欲渐渐涌起,双腿间的肉棒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变化,射精后微软的肉茎快速硬站起来。
“爸你……”安映雪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陈少康太阳穴突突跳动,忍着鸡巴操干的动作,“我……”
情欲上头,俩人刚才脑子都有些不清楚。
安映雪忍不住扶额,这可是她公公,鸡巴确实操的舒服,可是俩人这关系也太乱伦了。
刚才她确实是太想要了,拼命的想要一根肉棒解痒,她更没想到,这才刚射过,公公的肉棒竟然还这么硬挺,龟头还在戳撞她的花心,这要是再来一次,她不敢想象会有多爽。
陈少康也意识到刚才冲动了,猛然拔出肉棒,一低头就看到安映雪逼口媚肉翻出,红肿不堪。
但是刚才的事情怪不到儿媳的头上,他也太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可作为个男人,他要先站出来,“小安,今天是爸冲动了,我跟你道歉,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他便逃一般的去了浴室。
听到推拉门啪合上的声音,安映雪紧张的情绪迅速散去,瘫软在床上,鼻尖全是陈少康身上的味道,浓烈的阳刚之气,她这才想起,这是他的大床。
明明已经满足了,可小穴还是想要,尤其是公公的鸡巴真的好大,被贯穿的滋味也太爽了。
安映雪蹭了蹭双腿,充沛的汁水又哗的涌出。
又平复了一会儿,安映雪才依依不舍的整理好衣服回到卧室。
她和陈少康都不在自己的视线之内,还那么久,这让陈嘉佑不满的皱起眉头,他板着脸,教训一般开口,“小雪,虽然我爸过来会帮忙照顾我,但你也不能想着偷懒,什么都不干,就指望我爸一个人。”
“你该做什么就还做什么,听到了吗?”
下面的残缺也让他的性格变得阴晴不定,情绪极端变化,对安映雪的要求也更加苛刻严格。
他生怕安映雪对自己的态度会发生转变,会看不起自己,但凡老婆做出一星半点反常的举动,都会被他无限放大,从而大发雷霆。
安映雪面色一红,毕竟刚做了亏心事,这会儿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自己老公的眼神,“嗯……我知道了,老公,你放心吧,我刚刚没有偷懒。”
她可真的没偷懒,而是忙着被公公的大鸡巴操干滋润呢。
陈嘉佑见她的态度依旧恭顺,这才罢休,“行了,你去干活吧。”
晚上做饭的时候,安映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洗好的菜都没沥干水分,炒锅中的油猛然蹦出来,在她白皙光滑的手臂上留下两道红色油点。
“嘶……”安映雪倒吸一口气,眼眶泛红,关了火就打开水龙头。
陈嘉佑睡觉了,陈少康就有了空闲时间,他坐在客厅里看着报纸,就听到厨房安映雪吃痛的轻呼声,他担心扔下报纸就跑了进来,“怎么了?”
安映雪转过头,咬着唇,吸了吸鼻子,“没事,就是烫了一下。”
陈少康走上前握着她的手腕,“还好没有起水泡,家里面有烫伤膏吗?”
俩人挨着的极近,陈少康低头见就能看到安映雪胸前饱满的浑圆,软软的捏起来舒服极了,还有一股奶香味。
他摇了摇头,真是想歪了。
安映雪也同样想歪了,她垂下的眼眸止不住飘向陈少康胯间的肉茎,脑中想到他凶狠贯穿的凶狠模样,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弱弱说道,“应该有吧。”
陈少康一时间忘了松开安映雪的手,就这样拉着她到客厅,“药箱在哪里?”
安映雪随手指了指玄关的柜子,忘记了她刚拆开的快递在那里摆着。
陈少康放在柜门的手一顿,瞳孔一缩,竟然是跳蛋、夹奶器和仿真肉棒这些自慰道具,旁边还摆着没拆标签的情趣睡衣、内衣和内裤。
他喉结滚动几圈,看了眼身后毫无知觉的安映雪,脑中已经
', ' ')('想象这些性感睡衣穿在她身上多令人血脉喷张。
骚儿媳全身赤裸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干的身影顿时席上脑海,但这会儿陈少康却不得不压下那些莫名的情绪。
他快速拿着药箱走回客厅。
安映雪为了坐的舒服,脊背依偎在沙发靠垫,堪堪遮住屁股的裙子蹭弄间挪到了大腿根。
陈少康刚靠近就看到她的裙下空无一物,胯间的肉茎不受控制的勃起。
“爸你看看有没有烫伤膏,我应该买了,但不记得过期没?”
“只要没开封就没事。”
公公的声音太沙哑了,安映雪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手背下意识贴在他额头上,“没生病吧?”
陈少康只觉得冰凉的额头好像烫起来,就连身体也跟着热起来了,扯了扯上衣的领口,“没事,我给你擦药。”
烫伤膏有,也没过期,他手劲太大了,挤出来的太多,直接掉在了安映雪大腿上,他也没多想,指腹一擦,将膏药蹭走。
“嗯……痒……”安映雪忍不住嘤咛出声,含着淫水的小穴汩汩冒水。
陈少康脑子只觉得脑子轰一声,压在心底的克制骤然散去,取而代之是满满的欲望。
冲动之下,他沾着膏药的手掌挑起安映雪的下颌,低头衔住她的软唇。
“唔唔……”
安映雪还没反应过来,双臂便被陈少康举起压在沙发靠背上,自己却欺身覆在她身上。
好软。
“嗯……安映雪只觉得皮肤灼热,唇瓣痒痒的,下意识轻启牙关,还不等着调整呼吸,陈少康宽厚的舌头就钻了进去,“唔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