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ao!”徐天纵脸都皱了,捂着肚子cao了半天。
江适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该,下次再敢扰我睡眠,就阉了你。”
中午放学徐天纵来到了江适的家,依然是在江适的床上把也白提了出来。
“起床了起床了。”江适捏着也白的七寸晃悠着他。
虽然这蛇远看白乎乎一条,还挺软萌的样子,但对蛇天生避讳的普通人类徐天纵还是被这一幕惊悚了一下,“你小心点。”
也白醒了,身体缠上了江适的手臂,很不满地朝他吐信子。
“我昨晚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我有说什么吗?”
说了,你骂了我好久,还要把我放回透明盒子里去。
也白幽幽看着他。
“你在说单口相声吗?”徐天纵问。
也白才注意到着还有一个人,是那个比江适还脆弱的人类,它冲着徐天纵嘶嘶了几声,在问他为什么又来。
徐天纵夹紧屁股,“江适你不管管它,它在恐吓我。”
我没有。
也白被冤枉了,不开心的露出可怕的尖牙。
“别吓唬他,会把他吓死的。”江适说。
“就算是在大白面前,你也不能抹黑我。”徐天纵为自己的尊严提出抗议。
江适把也白向前一伸。
“呀!”徐天纵往后一大蹿,蹿出了房间外。
“听听你那呀,娘们兮兮。”江适嘲讽一笑,在他面前关上门,“等会让你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