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白看见虚弱无力的江适,目光便沉了,他从徐天纵带怀里把人接过来,小心地捧着他受伤的手,心里一抽一抽的,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疼痛。
手指拂过伤口,鲜血淋漓地裂口便愈合了,却还是留下了一道浅色的伤疤,也白低头,细致得在上面tiǎn舐着。
江适眼皮动了动,睁开了,就像回光返照似的,他抬手扯了扯也白的头发。
也白抬头,眼里是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温柔,他凑过去蹭了蹭江适的额头,“以后不要这样。”
“你……死了吗?”江适的声音飘渺得像烟雾。
“没死。”也白说。
“吓死我了。”江适艰难地笑了一下,眼睛又合上了。
“他没事吧?”徐天纵的心还悬着。
“没事了。”也白说,他的声音也弱了下去,“麻烦你照顾他,我的妖力不足……”
话没说完,俊美的白发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困乏的白蛇。
徐天纵手忙脚乱接住江适,艰难地把人放到沙发上,然后又看到白蛇慢吞吞地爬到江适的肚子上,蜷成一团,也睡了。
“……”徐天纵愣愣地看了半天,总算找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意义了,“我就是个售后的……好吧,首先跟老何请个假。”
江适到了晚上九点才醒过来,睁眼就看到一条白蛇压着他的胸口,吐的信子快戳到他的鼻子了。
“沉,下去。”江适低哑的说。
也白凑上去,亲昵地用冰凉的鳞片蹭他的嘴角,才从他身上下来。
江适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件都绑着一块一百斤重的铁,他坐起来就费了全身的力,还没坐稳,差点一头栽下去。
“卧槽!”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