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适深信不疑,担忧道:“那怎么办?再来一次吗?”
“不必,你替我揉揉吧。”也白说着便拉过江适的手按在胸口。
江适便轻缓地帮他揉了起来,非常之温柔,还问他这样行不行。
也白要舒服得飞起来了,头靠着江适的颈窝,发出了低沉的叹吟。
“……”江适的动作顿了,“好像有点下流。”
也白眯起了眼睛,抬手暧昧慵懒地覆盖住他的手,手指还轻轻摩挲着,“下流?”
酥麻的感觉迅速从手背蔓延到手臂,在进而席卷了全身,他顿时不知道怎么动了。
也白抬头望他,唇角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下巴,问:“怎么不动了?”
江适觉得自己要冒烟了。
最让他崩溃的是,他还做梦了,季节梦。
梦里他一动不动躺在古色古香的珠帘软榻上,迷离的熏香缭绕着,他闻不清是什么味道,却能让他无比燥热。
接着另一个人出现了,江适看不清他的长相,但那棉白的长发已经象征了来人的身份。这是一个浑身都散发着浓烈情yu的人,轻薄的长衫一路敞开到小腹,腰带才随意缠绕,他的胸膛白皙却不显赢弱,肌肉匀称结实得恰到好处,而简单勾勒出的腰身却莫名令人血脉喷张,只恨不得狠狠撕开这层遮挡物。
江适的脑子无法思考,梦中本就没有对错,所以当那人倾覆下来亲吻他的嘴唇,他也顺从地张开与他唇齿jiāo缠。他的身体被一寸一寸的抚摸过,手是冰凉的,却能将他点燃。
往下,再往下。
“唔……”
睡梦中的江适猛地崩紧了身体,片刻,又放松了下来。
黑暗中,也白亲吻着他的嘴唇,手慢慢从他宽松的大裤衩里抽了出来。
江适睁开了眼,脑子是懵的。
梦里的一切没有随着他的醒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