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好像和之前呆的地方不一样了……它的记忆里没有关于这里的任何一点痕迹,可它却对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无比熟悉……
江适看到这条蛇在家里慢悠悠的游dàng,就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于是放下心来,和镇上的亲友联系,告诉他们自己回来了。
徐天纵放假比江适晚一个礼拜,回到家当晚就跑到江适家,身后还跟着另一位客人。
“哟,两口子上门蹭饭啊?”江适一开门就调侃。
“谁跟他两口子!”方佳倩脸微红。
徐天纵呵呵傻笑。
进到江适家方佳倩就惊叹,“好暖啊,你家有暖气?”
“空调。”江适到了两杯水给他们。
“居然开空调?北方的暖气把你养娇气了吗?阿适,我看不起你了。”徐天纵煞有其事的责备一通,一屁股在沙发坐下——咦,怎么感觉压到个东西?
埋在靠枕后面,尾巴被坐到的白蛇缓缓直立起来,掩挡的靠枕倒了下去,白蛇心情不佳地吐着蛇信,尖牙毕现。
“不准咬他!”江适喝道。
白蛇停下动作,转向江适嘶嘶控诉,我的尾巴!
徐天纵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得了的家伙,当下屁滚尿流地躲远,他看清了白蛇惊呼:“大白?!”
方佳倩见沙发上有蛇,尖叫了一声,躲到沙发后喊道:“你怎么把蛇放在外面?”
“我把它放到房间里。”江适把白蛇提起来,白蛇熟练地缠上他的手腕,把尾巴放在江适的手心里,示意他捏捏。
江适带它回房间,徐天纵也跟过去,进屋后他说:“这是大白吧?它什么时候醒的?”
“平安夜。”江适说,“虽然醒了但它不记得我了。”
“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