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会把暂华弄丢,他就不去了。
“暂什么华?人家在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你去到什么乱?”凤与一点脱离的机会也不给,四两拔千斤硬是把他拖回酒席,呼朋唤友让大家一起来灌他。
上阳气得心口疼。
天蒙蒙亮,暂华被屋外“醒了!醒了!”的呼唤声吵醒,他猛地意识自己竟然睡着了,不禁谴责自己掉以轻心。
刚起身,门就被大力推开,亲信面色凝重,“失礼了,王上不肯喝yào,先生请跟我来。”
暂华就这么半强迫地被带到渊且面前,他为此感到不快,可看到渊且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几乎不见生气的模样,怨言就莫名吐不出来了。
“你没走。”渊且的眼里焕发了神采,“我还以为你又不在了,吓死我了。”
“你……”暂华拳头松了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侍从拿了一碗yào汤过来,“王上,该喝yào了。”
渊且巴巴地看着暂华。
暂华眼角抽搐,“自己喝。”
“……哦。”渊且失落地头发丝都塌下来,像一只垂头丧气地大猫,他在侍从的搀扶下坐了起来,途中触动到伤口,他疼的嘶嘶吸凉气,本就苍白的脸色还流下冷汗,更憔悴了。
“慢点。”暂华忍不住说。
渊且委屈道:“好疼。”
暂华的手差点要抬起来,去揉一揉他的脑袋,不过他克制住了,硬着口吻说:“咎由自取。”
渊且被教训得通身顺畅,眼里带上了笑意,他拍拍软榻,“你坐。”
“不必。”
渊且不敢忤逆他,只能把自己的可怜摆在脸上。
侍从非常有眼力见地搬来一张凳子让暂华坐下,暂华坐下后见渊且还在盯着他,便说:“还不喝yào。”
渊且立刻端起yào汤一鼓作气,干脆利落地喝完了。
“苦死了……”渊且的五官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