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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深山的竹屋内正在上演非常香艳的一幕。只见长发美人赤条躺在床上,白如美玉的肌肤,精致的五官上染了一层红晕。而另一个男人坐在美人的床腿之间,一双大手正抚摸在那肉臀之上。
“你,你上药,乱摸什么。”
“夫人知道,到了晚上为夫就看不清了,不摸怎么知道该在哪上药。”
萧弘炆眼神暗淡,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楼崇玉是什么隐私也没有了,不管是该摸还是不该摸的地方都给摸了遍。
指腹摸到那处肉穴,只是触碰,美人就难受嗯哼叫着。真的是肿了,为了看清,萧弘炆又把头埋到那处仔细看看。
楼崇玉羞得双腿夹在一起,结果把萧弘炆的头给夹住了,这下萧弘炆是看的清清楚楚了。
“是肿了,忍着点,我给你上药。你把我放开。”
楼崇玉真想一头撞死,可他又很惜命。算了算了,反正以后把这个色魔杀了,也没人知道这件事。
这样想着他就把心一横,双腿大大方方的岔开。看吧看吧,这个账先记上!
药膏抹在食指指腹,均匀涂抹在穴口,冰凉的膏体激的楼崇玉一颤,适应一下才感到什么东西进去了,大概是男人的手指伸进去抹药。
又挖出一勺的药膏,先抹在穴口,再用手指推进去。药膏遇热即融,不消一会功夫,便在里面化成黏腻的液体。手指从里面抽出,还带出几条透明拉丝的粘液。
“唔,好了吧。”
“嗯嗯,差不多了。”萧弘炆将药膏收起,调整着位置让楼崇玉躺好。
楼崇玉总感觉还是怪怪的,就好像男人的手指没拔出来一样。他脸色一僵,向男人询问道:“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一根稍小的玉势”
萧弘炆淡定说到,这玩意还是下山的时候买的,现在正好用上。
楼崇玉脸色不善,坐起来就要把那玩意弄出来。萧弘炆眼疾手快的控制住他的动作,解释说道:“玉势上我摸了药,这样里面才好的快。你也能早点适应,后面不用吃苦了。”
“你…你试试这样,这样我怎么睡觉啊。”
“不然换我的东西插进去,你自己决定。”
楼崇玉当然还是选择前者了,只是心里更加埋怨萧弘炆,也在记账的小本本又给萧弘炆加了一笔。
萧弘炆给他拿了新的衣服穿上后重新躺在床上,楼崇玉只能背对着男人表示自己的抗议。
萧弘炆也不介意他闹别扭,直接把人搂进怀里,后背贴着胸膛,好似亲密的恩爱夫妻。
“你别抱我。”
“我抱着我的夫人睡觉怎么了。”
“可你的那个顶着我!”
楼崇玉气的咬碎一口牙,给他一把刀,他肯定眼睛不眨的剁了萧弘炆的孽根。
“别动,它想要你,你再乱动,我就要了你,这样他就不会顶着你,而是在里面顶你!”
萧弘炆在其耳边如鬼魅说道,楼崇玉听了果然安静下来。不断告诉自己忽视那东西,可那东西烫的他腿根子都发烧。
后面的男人将他抱到更紧了,屁股贴着萧弘炆的下腹,男人滚烫的性器就顶在股间。本来体内就插着一根玉势,这样的动作就好像玉势变成了男人的那东西插在里面。
“别,别这样……”
楼崇玉推也推不动萧弘炆,只能感受到萧弘炆扒了他的裤子,将阳具放在他的臀缝摩擦。
“你说不会,不会……”
“我不进去,就这样别动,一会就好了。”
萧弘炆深埋在楼崇玉的颈肩,他贪婪地吸取美人身上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对楼崇玉这样一个男人而着迷。清心寡欲二十载,开了荤就刹不住了。
发烫的肉棒与臀肉摩擦,腰部前后晃得,动作很快,耳边就是萧弘炆喘息的声音,楼崇玉咬紧牙关,因为他总是错误的感觉到像是被男人侵犯。
“你好了没有,我疼了。”
“夫人,夫人,你好香,屁股好软。再等一会,快好了。”
大腿根被磨得火辣辣疼,楼崇玉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面,不想听萧弘炆的淫靡之话。
明明是个冰山大木头,一到床上做这档子事反而话多,太可恶了,大色魔!
胯部一湿,男人终于释放出来。萧弘炆率先于手接住,好歹没弄湿被子。他再用手帕给两个人擦干净,这事终于算结束了。
“睡吧,夫人。”
楼崇玉没接话,他双脸通红咬住直接,轻轻喘息着闭上眼睛。
真是该死,他居然硬了!他让男人腿交,结果他自己也硬了,他对着萧弘炆竟然有反应。
不不不,绝不能这样。楼崇玉不停调整内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逼着那里冷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身边已经没有萧弘炆的身影,楼崇玉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体内的异物感也没有了,看来是萧弘炆趁他睡着的时候
', ' ')('取出来的。自己也睡得太死了,又被男人看个光光了。
往窗外看,果然萧弘炆在院子里面练武功。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长刀在他手上潇洒灵活,右手翻花,一道刀风就劈的一块巨石粉身碎骨。
明明看着很年轻,可不管是武功还是内力,萧弘炆都是一等一的水平,就算自己的师傅来了,可能也不一定能打败萧弘炆。
自己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来杀他,现在是小命没丢,身子全丢了。
萧弘炆练完刀才进屋,看见楼崇玉醒了便问。“夫人,早餐想吃什么,我下山一趟。”
“蟹粉粥,小菜你看着弄,不要白菜啊。”楼崇玉都要习惯萧弘炆称呼自己为夫人了。
萧弘炆点点头,提着刀离开了小院。
等等,这或许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反正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何不趁此离开呢?
这般想着也就振作精神,提着伤腿忍着痛,蹦蹦跳跳的逃出木屋,只是来蹦到门口就累的气喘吁吁。
内力总是调理不顺,带着伤腿没法施展轻功,可恶的萧弘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心里便更加急躁不安,忙着出错,被根枯树枝绊了一跤,整个趴地上。
一下子几天攒下来的委屈找到了突破口,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呜呜啊,狗东西萧弘炆…呜呜啊,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他坐着哭了一会心里才觉得好受点,稍微冷静点又想着逃跑。他要逃走,就是爬也要爬走。
说干就干,楼崇玉忍着痛往院外爬,给他自己感动坏了,真是坚韧不拔,要是他爹看见肯定又感动有欣慰。
他胡思乱想没一会,面前就出现一双白底黑靴,在一抬头,可不就是他最讨厌的人——萧弘炆。
“夫人这是要去哪?”
萧弘炆身上提着东西,他似笑非笑的蹲在地上看着楼崇玉。
楼崇玉狼狈至极的趴在地上,感受到萧弘炆身上的寒气,吓得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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