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你很有自知之明啊?怎么的,你想干嘛?”肖恪很认真地瞪着他:“你玩深沉啊?”
“出去!让我自己待会儿!”
“你自己随便呆着吧,后面的画,你没有细看,真是可惜了,后面的那些画,第四季,《怒放》,似乎很有寓意!”
“什么?”
“想知道,自己去看!”肖恪站了起来。“随便你吧!我不管你了,你爱怎么怎么吧?”
裴启辰深邃的瞳眸之中闪过一抹痛色,他倏地一跃而起,一把抓了肖恪的肩,邪肆如魔的眸子突然燃起怒焰。他浓眉紧皱,狠狠盯住他,沉声道:“你他妈少幸灾乐祸,你看到了,老子就是丢人丢大发了!老子他妈回英国去,老子一辈子当和尚。”
说完,他就冲进了卧室,拿了包,转身就走。
肖恪皱着眉:“靠,你神经病啊?对我发脾气?你当和尚就当呗,这么大声的告诉我,你不会是让我给你再送个尼姑吧?”
没有再说什么,裴启辰已经大步离去。
肖恪在后面追上去:“你真的走啊?”
回答他的,只是裴启辰孤寂远去的背影。
第二天中午。
肖恪打了伦敦的电话,确定裴启辰的确回到了伦敦。
“该死的,真的走了,自己的事自己不操心,别人操心什么,真是见鬼了!去他妈的吧!”肖恪咒骂了一句。
晓水叹了口气。“的确是见鬼了!”
“灵波呢?”
“不知道!”晓水无奈的摇头。
“昨晚她没告诉你她去哪里?”
“没有,问了也没有说,她现在行踪不定的!”
“今天会来吗?”
“有人买画就会来!”晓水道。
下午两点。
程灵波接到电话,来了一趟,常羲说有人来买画,点名要最后一幅,绿色曼陀罗和蒲公英背景的画,那幅画的题目叫《无题》。
她并没有给那幅画取名字。
来买画的人是位东方男子,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