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樽月来做的话味道会更好的,只不过看着相谈甚欢的几人,姜尽渊还是没说,因为她好像没什么资格去说。
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累了一天都有些疲倦了,互相扯了几句,便回房去睡了。
姜尽渊躺在床上顿时不是很想动弹了,累的。
秦樽月洗完澡出来,姜尽渊已经有点睡着了。
“去洗澡。”秦樽月看了她一眼,去拿了吹风机,自己吹头发。
“嗯,等下就去。”姜尽渊懒懒的说到。
然而这一下就是到了秦樽月头发都吹干了,她还没动。
放下吹风机,过去在姜尽渊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捏了下她的脸颊:“洗澡。”
“嗷~很痛的!”姜尽渊不满的控诉她。
然后面对秦樽月那张脸,充满了怨念。
“乖,先洗澡。”
姜尽渊和她对视了一会,非常之不情愿的起身去了浴室,洗了一半发现,她好像,没带浴巾,没带睡衣,就进来了个人。
“师姐~”甜腻腻的呼声钻进秦樽月的耳中,秦樽月靠在床头手中拿了本书,古旧的书页和排版昭示着这是一本古籍。
“嗯哼?”秦樽月的目光依旧在书上,只是眉目间却透着一股笑意。
“我忘带东西了。”姜尽渊探出一双眼睛,使劲朝着秦樽月眨眼。
还好房间里不曾装上摄像机,秦云@裳@小@筑樽月放下书,叹了口气:“笨死你。”
“师姐最好了。”秦樽月帮她将东西拿过去之后,姜尽渊嬉皮笑脸的说到。
然后迅速的关上门,秦樽月摇了摇头,继续回去看书。
姜尽渊出来的时候,秦樽月就那样依靠着床头,手中拿着一本书,头发随意的扎了一下。
“师姐吹风在哪?”
“桌上。”
姜尽渊吹了一会感觉头发不滴水了,就关了吹风,这辈子都讨厌吹头发的事,麻烦死了。
“干了?”秦樽月突然抬头,姜尽渊被她问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差不多吧。”不滴水就行了。
“吹风给我,过来。”秦樽月将书放在床头,对着姜尽渊说到。
姜尽渊以为她没吹干自然的拿过去给她。
“坐下。”秦樽月毫不客气的命令到。
“嗯?”姜尽渊不解的看向她。
“给你吹干。”
说着将人拉下来坐下,将吹风chā在床头的chā座上。
冷风吹在头上,伴随着秦樽月手指的温度,清晰的感觉到秦樽月的手指在自己的发间穿梭,这种奇异的感觉,姜尽渊一时有些说不清楚。
“好了。”在她还在犯迷糊的时候,略带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姜尽渊才反应过来,刚才秦樽月在给她吹头发,明明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就是觉得秦樽月好像也挺好的。
“睡吧。”秦樽月收了吹风,自己上床请w加w君羊w壹w壹w零w捌w壹w柒w玖w伍w壹w,挑眉看着还坐在自己床边的姜尽渊:“师妹是想和我换个床睡?”
“不是!”姜尽渊急切的反驳到,迅速的回到自己床上,秦樽月有些忍俊不禁的看着她,随后关了灯。
姜尽渊的符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这一晚,秦樽月也没怎么做噩梦。
却不知道在她熟睡之际,姜尽渊曾和那女孩对峙着。
“准你跟过来,是她心善,她说了帮你自会帮,你这般心急,莫怪我不留情面。”森冷的语气,不若平日的酥软,看着试图夺占秦樽月身体的女鬼,眸子里的不悦毫不掩饰。
屋内的女子,看了看秦樽月,接近中元节,这人身上的阳气锐减,正是他们有机可乘的时候,错过了便再无机会。
可是眼前的女子,那寸步不让的姿势,若真要让她灰飞烟灭,也不过是举手之事。
“小女子唐突了,有劳。”声音不算难听,只是太过冰冷,仿佛开口之时整间屋子的温度都降下来了。
床上的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将被子裹得更紧些。
“走吧,过了这几日,她自会找你。”姜尽渊声音不再那般强硬。
转瞬之间屋内又只剩下她们两人。
姜尽渊看着她身上的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