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梁成轩,夏琚忙对夏敬行说道:“梁成轩在法庭上和平时很不一样!特别像个‘律师’!”
夏敬行听罢乐了,说:“他本来就是律师好不好?”
“不是,”夏琚摇摇头,“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知道。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给了他多少律师费。”夏敬行开玩笑说。
夏琚怔了怔,哭笑不得。忽然,他想起曾经出现在法庭上的录音文件,犹豫着该不该现在问夏敬行,但想到即将出现的海鲜大餐,他还是放弃了。
现在这样挺好的。夏琚耸了耸肩膀。
夏敬行斜眼瞄向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夏琚想了想,看看他,凑近往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开心。”
夏敬行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我也开心。”
他的开心像是浅浅的水洼,又像是从杯子里溢出来的那点儿。夏琚觉得这样的夏敬行特别好,他们现在也特别好,车子像是行驶在每天回家的路上那样平常,虽然肚子很饿了,可以有一顿可以期待的晚餐。
犹记得,他才从滨城福利院被夏敬行带走那天。他跟着夏敬行回到析津的第一个晚上,夏敬行便带他出去吃汉堡,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像一匹饿坏的狼。即便知道那样不好看,不过夏琚觉得如果现在自己的面前摆放着盛宴,他同样会不顾形象地大快朵颐。
“夏敬行,我们吃完饭,还有航班回家吗?”夏琚问。
夏敬行意外地看他一眼,问:“想家了?”
“嗯。”他连连点头。
夏敬行摇头,说:“你看看手机,如果有,就买机票吧。”
“好。”夏琚打开手机里的购票软件,查找回去的航班,惊喜地说,“还有!晚上十点的,不过只有头等舱了。我没钱。”
闻言,夏敬行故意冷笑了一声。
夏琚吐了吐舌头,开始购票,并要求夏敬行报身份证件号码。
正巧遇上红灯,夏敬行停了车,转头专心看夏琚专心买票的模样。明明经历过那么大的事,可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平静,夏敬行真不知该不该感到欣慰。但仔细想来,这样的事情成为一种平常,难道不是最好吗?想到这里,夏敬行说:“对了,这个案子……你想不想买通稿在网上发一发,让大家都知道你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