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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宣在床上被干的浑浑噩噩,胸部以下几乎都沾满了体液,一部分是两人混合的精液,一部分是邓宣淡黄色的尿液,期间邓宣几次想去厕所解决,都被陆之远拉住了,继续用阴茎侵犯他的两个穴道,把两个洞口肏干的无法闭合,张开着流下被一次次射入的浓精。
忍了一晚的陆之远似乎比平时性欲更旺盛,借着晨勃已经按着邓宣插到了中午,直到邓宣的肚子替发出了抗议的响声,陆之远才好心的放过他,但还是把最后一泡精液播种进去,并让浑身瘫软的邓宣自己抬着腰:“不准流出来,等着。”
邓宣听话的点点头,声音嘶哑着:“好的,主人……”
陆之远幼稚的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把邓宣的脸亲红了:“真乖。”
陆之远从邓宣房间里的橱柜中掏出一样东西:“我很早就想让你戴了,今天带上吧。”
直到拿近邓宣才看清陆之远手里的东西,是一个男用的贞操锁,但又很巧妙的加上了内裤一样的防护装置,不仅能够保证穿戴人无法正常勃起,也能保证他的后穴不被插入,甚至在会阴的位置还有一个男用贞操带没有的凸起,看起来像是专门定制的。
“戴上这个…要怎么尿尿?”邓宣惊恐道。
“我的母狗,什么时候上厕所由我决定,”陆之远的语气不容置疑,“还是说,你还想让谁肏你啊?”
“母狗不会……没有……”邓宣焦急的摇头,手里还抱着腿弯,下身被陆之远操作着穿上贞操带。
陆之远给他穿完,把阴茎上和腰上的锁扣都捏上,拍了拍邓宣被包裹着的屁股:“你最好是不会,毕竟你这里,”陆之远用中间两指划过他的女穴口,“因为你这里还含着我的精液呢,谁肯肏一个屄里含着别人精液的骚货啊?”
邓宣被陆之远捞起来,两手抱着陆之远的脖子,脚尖在空中轻飘飘的摆动,一副享受独宠的娇羞样子,身上的衣服穿戴的干净整洁,一点都看不出是刚被人肏过,且是一个下身带着主人给的贞操锁的母狗。
邓越周末傍晚回到家时邓宣就在厨房里趴着,屁股对着自己的方向扭来扭去,两腿在陆之远留下的衬衣里光裸着搓动,膝盖被搓的粉红,颤抖着想要蹲下,一点都没注意到身后回家的邓越。
“哥,你怎么了?”邓越从后面抱住邓宣,手不安分的开始探入衬衣,捏上邓宣的奶子,用指尖挠他的乳尖,感觉到邓宣身体颤抖的幅度变大。
邓宣只感觉被人一抱,身体都酥麻了,再也用不上力,回过头去拉着邓越的袖子:“邓越……帮帮我……”
邓越的理智在看到邓宣表情的一瞬间就不存在了,下体硬戳戳的贴在哥哥的腿上,捏着邓宣的下巴:“怎么流口水了,哥,”邓越又摸了下邓宣光裸的大腿,发现上面水淋淋的,隐隐约约还有尿骚味,“哥是尿出来了?”邓越越说越激动,抱着怀里的人上下其手,一会捏捏人的腰,一会吻吻邓宣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打在哥哥的颈窝上。
“没有,不是尿了……我要洗一下…带我去,邓越……”邓宣连说话都费力,紧靠在邓越身上,撒娇似的求他。
邓越感觉心都要化了,立马把人打横抱起来弄去了浴室,给邓宣放水,这才发现哥哥的下身穿着的不是普通内裤,掀开他衬衣的一角,惊讶道:“这是什么啊,哥?之远给你带的?”
邓越家没有浴缸,邓宣只好坐在地下,两腿敞开着被迫给弟弟展示自己的贞操带:“他…没给我钥匙,好难受啊…好难受嗯嗯……”邓宣在浴室的地板上开始摩擦,用尽全力的挣扎着想要把这条禁锢住自己的内裤脱下,穿戴了大半天女穴已经被凸起磨的骚水从贞操锁的缝隙中渗出,流到了大腿内侧,男根被整个锁住,不能排泄,想尿却一滴都尿不出,这时被水一冲尿意更甚,阴茎像被针刺一样的阵痛,小腹抽痛着鼓胀,膀胱内壁已经被几乎撑到了极限。
“哥,我来帮你吧。”邓越说着,心里却有着另外的打算。
邓宣松开手,把下体交给邓越,分开腿靠在了浴室壁上,面色赤红,痛苦的闭着眼大口喘息,不时发出细小的呻吟,叫的邓越的阴茎愈发涨大。
邓越把上衣脱掉,避免被淋湿,露出有着明显肌肉线条的身体,像只狼狗一样慢慢接近自己看准的猎物。
邓越用手掌覆上哥哥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就已经鼓起的小腹,在上面虐待似的按压起来,边施虐边问:“舒服吗哥,之远也这样玩过你吗?”
邓宣被按的酸痛酥麻,变了脸色,汗珠从额头滴下,想要排泄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峰,但碍于贞操带的存在没办法排出,这样奇异的感觉居然同时也带来了巨大的受虐快感,让邓宣想要勃起,但也不能:“不要这样…呃啊…没有…邓越…嗯嗯……”
邓越保持着轻柔的力度和恰到好处的频率按压着他的小肚子,舔上邓宣的奶子,把邓宣身上刚才淋湿的水珠舔去,故意在他的肚脐旁边舔弄了好一会,折磨他小腹内的器官。
“别…不要舔…不要按了啊啊啊……好疼,好难受……”邓宣的眼泪和水
', ' ')('流混在了一起,一起汇聚去了他的下身,女穴内的水越流越多,却得不到任何抚慰,孤独的颤抖着发骚,这次没有了药物的作用却也想要男人阴茎的肏干。
但贞操带就是这样,一旦被戴上就代表着绝对服从给予人的命令,从生理上杜绝自己的私有物品被别人染指。
“好难受……好难受…邓越,解开好不好…解开……肏我……”邓宣的意识模糊,忘记了贞操带的钥匙还在陆之远的手上。
“我也想啊,哥,我也想狠狠的干你……但是我解不开啊。”邓越耸耸肩,抹了一把哥哥大腿上的骚水,放在嘴里吮掉了。
“求求你……求求你……”邓宣哭着去扯邓越的裤子,把他的阴茎放出来。
邓越明白现在说什么哥哥都已经听不进去了,任由邓宣两手捧着自己的囊袋和男根用唾液打湿,想要往自己的身体里塞,为自己止住身体深处的瘙痒,但被贞操带无情的隔住了。
邓越推开迷迷糊糊的哥哥,用阴茎顶着哥哥本来应该是花缝的位置,隔着贞操带开始顶动,每动一下里面的凸起就磨邓宣的女穴一下,但这样的肏干对于邓宣来说无异是饮鸩止渴,随着尿意的攀升,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想要。
“啊啊啊……干进来……肏里面…啊嗯嗯……”邓宣也挺动着下身配合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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