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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
顾弃皱着眉看着闯进来的赵秘书,突然想到了书香苑。心里一跳,立刻拿上衣服坐上车跟着赵秘书向书香苑赶去。
“阿蕴,他怎么了”顾弃盯着路线图,心里害怕温蕴又做什么傻事。
“温先生劫持了两个送饭的手下,逃了出去,温先生身上的监控器已经被毁坏了,我们现在已经失去了温先生的踪迹”赵秘书想到上一次温蕴仅仅消失了两个多小时,顾弃就像疯了一样,他到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心里颤的慌。
“在周边的树林里多派点人手,他走不远”虽然心里知道温蕴就是单纯的不想让他好过,但是顾弃的手掌还是不知觉的收紧,直到手心传来疼痛感。顾弃才扯了几下嘴角。
阿蕴,我们俩是死局!
温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只是想不断的向前走,大概只有这样,他才是他自己的一样。
许久不曾运动过的身体,跑动不过十几分钟就感觉有点缺氧。
一个恍惚,小腿传来了刺痛。
“哈,越来越像一个废物了”温蕴苦笑着,直接躺在了泥土上,等那个人过来。
琥珀色的眼睛里映衬着蓝色的天空。
其实他的自由一开始并没有被限制,但是有一次他发现自己不在的话,顾弃的表现会很有意思,他就忍不住向外跑,哪怕知道自己跑不掉,他还是喜欢看着顾弃在那里一副倍受折磨的样子。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带着慌乱。
“怎么躺在这里,不怕着凉了,恩?”顾弃没有奢望温蕴理会自己,自顾自的走上前去。
看见温蕴腿上的伤疤,顾弃掩住眸子里的劣气,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你看你,出来玩也不小心一点。”
语气满是宠溺轻松。
温蕴这才看了一眼顾弃,“你他妈真不要脸。”说完就转了过去,没有人比他更知道顾弃又多不要脸。
呵,可以说要脸的事一件没干。
感觉到伤口传来一阵凉意,顾弃熟练的帮温蕴处理伤口。自从温蕴喜欢向外跑以后,他的口袋里几乎少不了消毒喷雾。
温蕴看着顾弃的样子,自顾自开口。“韩岚好像也一直喷雾不离手,你是准备学他吗?”
天真的好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顾弃手里的喷雾被捏的变形,他嫉妒韩岚,嫉妒他可以拥有少年的温蕴,嫉妒他可以两次打动温蕴的心,嫉妒他是温蕴的未婚夫。
但又能怎么样,他不敢真的弄死韩岚,因为平衡一旦被打破,他就真的永远失去温蕴了。
温蕴看着顾弃眼睛里毫不掩饰的疯狂,笑了起来。“你比不过他!”
“温蕴,我并不是很想在这里做爱,如果你想要新的视频集的话,我当然不在意加一个野外交合的,毕竟,会有人觉得更刺激,不是吗?”顾弃看着愤怒的温蕴,内心在滴血,但是嘴上还是扯着笑容。
顾弃不生气温蕴对他的折腾,但生气温蕴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
顾弃把温蕴的伤口处理好,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往车的方向走。
“顾总”赵秘书等人都在外面等待,赵秘书看见顾弃暗沉的脸色,识相的带着人离开了,留下了一辆车。
顾弃把温蕴放进车里,吩咐司机把格挡什起来,温蕴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嘲笑的看了一眼顾弃。
顾弃明白他在温蕴心里的形象,一个精虫上脑的不要脸的垃圾。
说实话,他还挺高兴的,最起码他在温蕴的人生添了重重的一笔。
想到这里,顾弃把温蕴按在怀里,难得的低在温蕴的头顶温存。
磁性的声音穿到温蕴的耳边,“乖一点,就抱一抱”
温蕴恶心顾弃的自顾自深情,他们俩的关系病态的可怕,不是一个疯子的独角戏,更像是两个疯子的博弈,毕竟……他真的快要被逼到精神极限了。
温蕴感觉自己累了,他实在是累了,有时候累到他开始怨恨一切,怨恨顾弃,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偏偏选中了他,怨恨韩岚,为什么要带他认识顾弃,怨恨爷爷,为什么要为他和韩岚订婚。
每次发现自己的精神越来越不对劲,温蕴开始恶心自己。
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恩~”温蕴被快感唤醒。
甜腻的呻吟更增加了某人的欲望,肉花在手掌中形成各种形状。哪怕好久不曾运动,但健美的身材总让顾弃在温蕴的身上失去理智。
果然,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顾弃的手掌沿着腰线下滑,腰身并不细腻,但只有搂过,舔过的人才能知道,又多细,又多诱人,就连上面的疤痕也只会让在这个身体上耕耘的男人更加兴奋。
顾弃咽了咽口水,他现在只想撕开温蕴的衣服,用交合确定温蕴的存在。但他想要缓和与温蕴的关系。
一步错,步步错,说的就是他和温蕴,但他是贪心的,他想要把这场错误,更改成天作之合。
温蕴恶心顾
', ' ')('弃温柔的样子,这个样子总给他一种他们俩关系亲密的错觉,挑衅的开口,“你最近的前戏是和韩岚学的吗?温水煮青蛙,恩~”顾弃突然加重力气,让温蕴呻吟出声。
顾弃知道温蕴是故意的,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会忍不住想,韩岚和温蕴可是有婚约的,那么他们怎么可能没有尝过禁果,想到温蕴躺在韩岚的身下,顾弃就忍不住把温蕴玩坏!
他紧紧的抱住温蕴,忍不住哀求,“阿蕴,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以前我做错了,我可以改呀!给我一次机会吧!求你了”
听着熟悉的带着哭腔的哀求,温蕴不知道顾弃要再表演多少次,他们第一次,好像就是顾弃跪在地上求他原谅,也是因为自己的心软,才有了后来的一切。后来他才知道顾弃是真的把表演融到了生活里。
他还可以在被人操的晕乎乎的时候想,难怪顾弃可以走到今天。
“顾弃,你不累吗?我累了,放过我好不好,我斗不过你,你玩我也几年了,你不腻吗?”温蕴再次尝试和顾弃和谈,他和顾弃就像两条平行线被人硬生生交叉在一起,还打了个死结。
“不可能的宝贝,除非我死,不对,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你,我们这辈子没有缘,我们就去下辈子,下下辈子。”顾弃咬住温蕴的耳朵,牙齿细细碾磨,想要用劲却怕伤了温蕴。
“你不是说不动吗,你顶到我了”温蕴感觉到后面抵着自己的火热,怕顾弃又不认账。
有时候温蕴是个很矛盾的人,他害怕做爱,每次和顾弃做爱都想是一场博弈,窒息的快感让他害怕,但他又忍不住在做爱时刺激顾弃,反正两个人,疼就一起疼,谁也别想好受!
顾弃喘着粗气,温蕴对于他来说就像是罂粟,只要沾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所以说温蕴是活该,偏偏他中药的时候闯进的房间是温蕴的房间,偏偏温蕴发烧了,抵挡不了他的强迫。
顾弃总可以为自己占有温蕴找到无数的理由,好想这样,他才有资格拥有温蕴。
“宝宝,摸一下好不好,恩?”顾弃蹭着温蕴的脖子,他和温蕴的身高其实差不多,当年要不是温蕴发高烧,他还真不一定可以得到温蕴。
顾弃将温蕴面对面抱住,安置在腿上,催促温蕴自己解开他的拉链,拿出里面的庞大。
温蕴不喜欢他的一切,没关系,他总会让温蕴接受。
温蕴第一次摸他的鸡巴,差点把他打废,现在还不是按照他的话做。
温蕴不情愿的拉开拉链,有些事情,他可以做的,他不可以做的,他还是挺清楚的,他和顾弃都有一条界限,谁逾越了,都要死。
顾弃看的清楚温蕴眼里的不情愿,一开始他觉得没有什么,这是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他总会得到温蕴的认可。但是时间久了,他还是忍不住气愤。
为什么!为什么,你在那个男人怀里,会那么主动诱人,甚至在门外面,你都会红着眼睛,手里捏着那个男人的鸡巴!
顾弃捏住温蕴的下颚,压低声音,“我突然想要试一试车震了。”
“滚…恩…”温蕴的声音被压制,顾弃用力把温蕴往自己身上压,舌头勾住不停躲闪的某人,往温蕴嘴里试探,掠夺每一滴水源。
温蕴全身都极为敏感,哪怕两个人做了多少次爱,温蕴任然每次青涩的让人想要欺负。只能不断的推搡着顾弃,让顾弃停下。
津液从温蕴的嘴角滑下,顾弃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肆意玩弄着。
顾弃直到温蕴开始挣扎才放开。
温蕴感觉自己快缺氧了,眼角被逼出了几滴眼泪。
顾弃把座位放下,把温蕴按在座位上,跨坐在温蕴的身上。
“宝贝,帮我脱了”顾弃拉住温蕴的手放在腰间,意识温蕴自己放出来凶兽,“乖一点”
温蕴压住眸子里的不满,他太清楚顾弃的手段了,更可悲的是,他湿了……
修长的手指因下流的动作更显靡靡,笨拙的拉开上方人的拉链,那人的阴茎早就兴奋的跳了出来,如果不是内裤的阻拦,温蕴相信顾弃的阴茎会直接跳到他的手上。
太烫了,温蕴想逃离,但是却被顾弃死死地按在鸡巴上。
顾弃爬在他的身上,他发誓他真的只想玩玩,但是他家宝贝真的太诱人了。
“阿蕴,你又勾引我”
俯身下去,用嘴堵住温蕴的抗议。
顾弃没有去管自己硬的爆炸的阴茎,他吻住晕乎乎的温蕴,手解开温蕴的裤子,摸到一片湿滑时,顾弃心里一跳,又不可置信的往下摸,温蕴的私处早就打湿下身唯一的一条裤子。
虽然知道是因为这次突然的越狱想法,温蕴并没有打算好,但是顾弃还是忍不住调笑,“是我太没用了吗?宝贝你要这样磨鸡巴,这么欠操吗?”
温蕴的自尊让他不能接受这些荤话,但是他的身体不会骗人,他更兴奋了。
意识到自己被调教成什么样子,尽管身子很火热,但内心却更加冰凉。
“唔……”温
', ' ')('蕴的阴茎磨的有点红,刚才急得赶路,被顾弃捏住把玩,温蕴才忍不住呻吟出声。
顾弃心疼的含住温蕴的阴茎,但口水刺激着阴茎更硬,更难受。
“出……出去,顾弃!”温蕴这几年本来就越发敏感,特别是阴茎,温蕴使劲推搡顾弃,想要顾弃离开,但换来的只是顾弃恶趣味的用力一吸。
“啊……恩……别……别玩”
温蕴沙哑的嗓音勾着顾弃想要玩坏他。
“乖一点,我们就做一次”
顾弃早就忍不住了,自家爱人在自己身下颤抖,哪怕是圣人也忍不住吧!
更别说,温蕴的上衣被蹭的不成样子,露出了被硬生生玩大的乳头,细腰难耐的扭动着。
“老公这就满足你”
说着,顾弃对着温蕴的阴茎坐了下去。怕伤了温蕴,顾弃还不敢直接到底。
“艹!疼……别动,你他妈到底会不会润滑”温蕴最服气的就是不管顾弃床上技术多烂,他就不会去看书。
还真以为每个霸总都自带做爱buff。
“乖乖,你真是越来越敏感了”顾弃的声音永远带着笑意。
“敏感你妹,要做就做”温蕴被卡着也难受。
顾弃知道温蕴的难耐,猛的坐了下去。
“啊~”温蕴死死地压抑呻吟,但还是漏出来了几声。
顾弃特别贪恋和温蕴合二为一的时候,他和温蕴很近,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甚至可以掌控温蕴的心跳。
顾弃是野兽派的,感觉温蕴可以了,就忍不住挺动起来,在这个充满力量的躯体上肆意放纵。按上自己的标记,告诉所有人,这个人是他的所有物。
温蕴每次都被的操的神志不清,每波快感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特别是顾弃像打桩机一样的速度,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死在床上。
太……太难受了……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温蕴的双手抓住座椅上皮套,难耐的留下了指甲的印记。企图消化掉猛烈的快感。
顾弃也想让自己慢点,但每次一开始做爱,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怪温蕴实在太诱人了。
顾弃的公狗腰不容小嘘,惹得温蕴的呻吟像坐过山车一样,连绵悠长。
顾弃为了逼出更多的呻吟,更是放弃了九浅一深,直接大开大合的操弄着,坐到最深再迅速起开。
温蕴像是坐在浮舟上,连自己在哪里都忘记了,只是被动的接受操弄。
顾弃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样子的温蕴,只能依靠自己一个人,诱哄着开口,“宝贝,射到里面好不好”
“不……不要……恩啊……”温蕴严谨的声音带着哭腔,哪怕被操的分不清南北,他对顾弃的厌恶是埋在骨子里的。
顾弃的眼神逐渐变冷,抓住温蕴的手,让温蕴连抓得地方都没有,只能完完全全的承受他给予的欲望。
交合的地方早就被温蕴打湿了,敏感的阴茎早就哭的不成样子。
听着狭小空间里的水渍声,温蕴的阴茎和温蕴一样满是泪水。
温蕴早被快感折磨的眼眶通红,但是还是嘴硬的不接受现实。
顾弃看着温蕴的眼睛,吩咐,“万辞,开到市中心”
温蕴的瞳孔不断扩大,顾弃像个恶魔一样“如果你不射进来,我不建议在公共场合做爱,反正我们两个人那个更要脸,宝贝你是知道的”
温蕴只觉得难受,做爱时他的神经比平时更脆弱,不要说被顾弃这样玩了,“不……不要,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
声音里满是的哭腔,他想给自己保留一点尊严。
“乖~”
在两个人释放的那一刻,顾弃紧紧搂住颤抖的温蕴。
他们俩是永远不可能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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