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剑雄早上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一脸的神清气爽。昨晚终于吃到了一颗定心
丸,又痛痛快快地一夜销魂,几天来第一次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让自己十分受用
的女人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
不过一跨进这座大楼,特别是想到还在这里苦苦煎熬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
马上就全部无影无踪了。
藤原香子照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
时间跑到哪里去了。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
队长在刑讯室等他。
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
乐部,石井君"几个字,心里猛的一抽,像被人扎了一刀。无可奈何地暗暗叹了
口气,脸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无意中他在下面门房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
抬头问藤原香子:"那个看门的老头死了?"
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听说是昨天晚上上电刑的时候挺不住死了。"她马
上又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
华剑雄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
一切代价要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
生什么变故就很难说了。
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七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银行女职员,他
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七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
躺半坐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漉漉的地上。
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
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搭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死。
她的大腿内侧沾满了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发黄干涸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
两只原本秀气的纤足已经看不出原先皮肤的颜色。十个纤秀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
甲,变成了十个血淋淋的小肉棒。
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根电线。仔细看去,一侧的乳头上夹
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乳头凝着血污可怜地缩在凶恶
的锯齿形钳口里,只露出一点点血迹斑斑的边缘。
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乳房被钢针穿透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乳房上已经
没有了乳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根像钉子般粗细的特大号钢针插在里面,
针尾上也拖着电线。
另外一根电线是从女人的下身引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铁
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当地塞着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属棒,电线就是接在那上
面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女人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拿着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属
棒。这棒子有擀面杖粗细,将近二尺长,棒子的顶端有一个弹簧一样的东西,看
来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
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颤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讨饶,哭
喊着说自己是良民。
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弯下腰,扒开孙小姐红肿的阴唇,把手里的铁棒顶
在了张开的阴道口上就往里面捅。
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
要啊……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我啊……"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
涟涟的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
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棒捅进去一截。孙
小姐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
的脸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
求你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
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雄耳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
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进女人的子宫。听说在女人身体
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宫缩,比生孩子还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
华剑雄听了心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的住。如果挺不住不知她会招出
什么来。
', '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
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什么都不说。
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
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
华剑雄凭经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金属头大概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
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像藤原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
的还在后面。
藤井松开手,回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
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
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
藤井逼近她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
"我……我都说了……"随着孙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
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狠狠地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
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
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
平伸开来绑在横梁上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秀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
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
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
"啊……啊……"孙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
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胯下的肉洞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
阴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
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
巨大的痛苦。
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一股浑黄的液
体从肉洞口的缝隙中泻了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
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
够厉害吧?现在该说了吧!"
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
是肉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喘嘘嘘地说:"我……我都
说了啊……"
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她大
声哭求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
……呜……"
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肉洞外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
谁工作!?"
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庆……嗷……停啊!"藤井仍不放松:"
重庆什么人?"
"重庆……军……军统……求求你…啊…"
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
藤井听了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
"啊……呀……"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
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
椅子"怦怦"作响,阴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是萧…萧红……大…东亚…日报……
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啪"地
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
孙小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
人已经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的像一滩泥,瘫坐在椅子里。
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精赤条条的身子动
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脖子一软,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
表情痛苦不堪。
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谁
和你联络?快说!"
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
', ' ')('接领导我,其他的…其他的…我就不知
道了……"
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我什么
都说……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
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
藤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
第一六零章
华剑雄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
有任何与他有关的蛛丝马迹。
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她已经没有救了。她
不但肉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
她就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把她处理掉。怎么个
死法,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他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
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
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样的酷刑面前没有一个女人能挺得
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
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
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网已经被他撕开了一个
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需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手,还没有查出与
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
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桑,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华
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
径直带他来到了三号审讯室。
审讯室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
藤井说:"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
不过这个小女人嘴很硬,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只好也给她用
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桑
有什么高见?"
华剑雄走到阿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丰满的胸脯完全袒露无遗,青涩
结实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横七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
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
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外一个则在旁边准备电击
器,看样子真的要给她上电刑了。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除萧红外唯一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
住招出来就满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
在必须想办法拖,分秒必争啊。
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细地审完她并
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他差不多可以
争取一天的时间。
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还是
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
刑好一些,风险也小的多。"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刑讯。
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
怎么样了?"
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他小心的
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现在已
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
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
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桑遇刺的案件,不过我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
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
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
', ' ')('是谁,他的心跳忽
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帮忙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
的肩膀进了办公室。
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表情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淫
邪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
华剑雄心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
上是什么意外。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
真让他恨的牙根都痒痒。
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之色,滔滔不绝地讲
述起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彻底打
垮。昨天第三舰队在吴淞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
那里昨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
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共产军和重庆军的女俘虏,我要让这位萧记者见识见
识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
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
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到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精神萎靡,已经听
话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
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没离开俱乐部。半夜三点,听说石井君刚刚
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
我进了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
本人。她当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戴着手铐的女记者身子
光溜溜的,腿上湿的一塌糊涂,脸上也是哭的梨花带雨,真是可怜极了。
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享用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好像认命了。
华桑,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享用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优雅、矜
持。不过被男人享用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可不像昨天在刑讯室里那么
高傲死硬。
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
来,她精神恍惚,已经快挺不住了。
她已经亲眼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了。她也
身临其境地体验了女人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今天下午我还会带她去参观
另外一个专门处置女人的地方,会让她大大震动的。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
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
华桑,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
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染指她那诱人的身体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强奸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
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
让她再受点委屈了。
华剑雄装作兴致勃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
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我让他们把在那里服务的几个敌军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
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下午,我给再给她安排一个精彩的节目。
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桑一定要抓紧哦!"
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桑不必担心,一
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上最后突击之前一定让你吃到这道美味大餐。然后我们来
个连夜突击审讯,肯定能大功告成。"
第一六一章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像重新充足了电一样劲头十足的特务回到地下
审讯室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潮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耳膜。痛苦
不堪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状的淫靡。密不透风的审讯室里像有一个巨大
的变压器在工作,"嗡嗡"的响声震的人心里发慌。
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像:吊在刑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像
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
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
女人两条肥白的大腿岔开着,不停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拉
着闪亮的长丝。光秃秃
', ' ')('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像饿极了的小孩嘴一样咧开着,
还一张一合的,随着震人心魄的"嗡嗡"声微微颤抖。
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湿的一塌糊涂,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
暗光。大股的米汤样粘糊糊的淫水拉着黏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
看到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黎子
午得意的笑了,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
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咂着嘴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下巴道:"柳秘书
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
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断断续续虚弱地说:"黎子午……
你……杀了我吧!"
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
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喜。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带着哭音说:"我说过了,我不是
,枫,,我什么都不知道。"
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臭母狗,冥顽不化!算你有种,现在
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
道里抽了出来。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
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随着它的缓缓抽出,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来。
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每
一个凸起都泛着淫秽的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了有一尺多长。
黎子午把那根像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地上,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
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
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这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机。
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弄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
后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干净
好不好?"不等柳媚答话,他把玻璃罩伸到她的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
罩住了她光秃红肿的阴部。
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柳媚
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淫秽的乳白色痕迹,不断地
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
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无边的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惊恐地问:"你要
干什么?"
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
皮带拉上来捆在柳媚的腰上系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开
我啊!"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像穿了一条怪
异的玻璃裤衩。
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午点上
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给她试
试抽水机的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
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感觉到下身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钳住,大腿
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起来。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
就像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
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大
手猛的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皮肤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
浊的粘液像被一条丝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
地消失在玻璃罩的尽头。
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粘稠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
上的玻璃罐,像浓痰一样溅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
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
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紫红的
阴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片。粘
', ' ')('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
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有节奏的转动,流出来的液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
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足有一指高。
"啊啊……畜生!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啊……"黎子午伸出一只
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
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
罐说:"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肏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
柳媚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娇喘着,羞愤交加地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
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
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柳秘书,看看
你自己现在有多惨!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
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
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
一边早有特务按捺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柳
媚胯下整个紫红的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
柳媚感觉好像有一只只小手正从自己胯下所有开着口子的地方伸进自己的身
体,抓住里面的东西死命地往外拉,要把自己整个的下身都掏空。
她的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插入。像这样被强大
的力量抽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
肚子里面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紧缩、在战栗。阴道里的液
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好像都要
给吸出来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翻翻白眼,脖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大手放松了一点。
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哭叫声嘶哑了,裸
着上身的大汉也已汗流浃背。
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面那个,手柄又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柳媚脖子一梗,叫声声嘶力竭。
黎子午示意停下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
的阴道摸了摸。里面干巴巴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滑腻。
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不放地说:"怎么样柳秘书,
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供!"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渴…给我
水……"
黎子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
地"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他妈的,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
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我他妈让你后悔一辈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