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低喘求饶的声音暧昧到不行。
曲秋歌眼里带着层愠怒,她站着洗手台边抽烟,烟蒂化灰散落,她没这癖好,只是发情的沉清垣确实令人很好奇。
厕所里男女交缠着,洛望的身体被沉清垣摆成了淫荡的姿势摁在墙上。
穴口因为肉棒不断的失禁,顶得洛望的世界里只剩抽插和高潮。
沉清垣入到快射的时候,又拉开洛望的细腿,让她撑在墙上,肉棒从侧面深入。
此时的洛望乖得不像话,又怯又娇,沉清垣让她做什么,她就听话的照做。
沉清垣被她勾得不行,只想操透她,胯下狠厉,身上侧温柔的舔着洛望,夸她好乖好可爱,再张开点好不好。
洛望抽噎着,被撞得充实且快乐,无助地求饶,失神地痛哭,沉清垣很有耐心的哄着,他是滚烫的开水和火。
洛望感觉要被弄死在墙上,在颤抖激烈的抽送中被操昏了过去。
沉清垣抱着洛望有些内疚,很小声地在她耳畔道歉,骨子里的恶劣又让他颇坏的舍不得出去。
又含了一会儿才平息,男人缓慢地将阴茎从被操红的无毛小穴内抽出,上面带着不少的白精和体液。
沉清垣卷起纸帮洛望清理干净,穿好衣服。
托着洛望屁股抱出去时,曲秋歌正站在洗手池边冲泡沫。
“办事也不挑个好地方,小姑娘叫那么惨,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曲秋歌扯了张纸擦干手上的水渍。
转眸间瞥了眼沉清垣西裤上白浊和液体,红唇边牵起抹薄笑。
沉清垣侧头看了眼怀里睡着的洛望,眸中的温存倏尔消逝,抬头时,眉眼间戾气深重略带警告。
“既然回来了就安分点,你那野种沉家不认,再犯贱就不是让你滚那么简单!。”
当年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最终还是能被沉家洗白干净。
曲秋歌控制着情绪,有几分忌惮,就有几分怀恨在心,她是持靓行凶的一把好手,有的女人天生就知道自己美丽。
“我不过就来打声招呼而已,又把沉少爷惹生气了,那我道歉沉少爷。”
多少旖旎风光,怀旧故事,她依然是那浓烈盛放野玫瑰。
沉清垣冷淡着,不再看她一眼,托着怀里的洛望径直离开,他于她无话可说,最开始就没什么好印象。
曲秋歌挑眼那肩宽挺拔的背影,唇边的笑再也挂不住,虚脱地靠在洗手台上。
她依稀记得那时候的沉清垣最不爱穿校服,时常一件黑色夹克,棒球帽,身形笔直修长,像是被浅勾的黑白素描,他不太喜欢说话,唇间偶尔叼着烟,待人却很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