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辈子活了三十一岁,到死都打着光棍。没想到老天厚待,来这就有了媳妇儿,又乖又软,真是心肝。
他乐的半宿没睡,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觉出了几分困顿,打了个哈欠,合眼睡了。
梦里绵绵气他酒后乱来,冷脸不肯理他。
季唯急的手一伸,把人困在怀里,低头就去亲。
结果香香软软没碰到,鼻子嘴巴一阵疼,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突然翻身坐了起来。
“这……早上好啊,绵绵。”柳意绵身着白色里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锁骨。那锁骨上还有一道红痕,衬着雪白肌肤有些香艳。
他躺在季唯边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嘴唇紧抿,手里抓着枕头,却不说话。
季唯一阵紧张,直咽口水,“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一杯。”他掀开被子要起床,还没越过柳意绵,就感觉衣角被攥住。
他回头看他,却见柳意绵举起了纤细的手腕,翠玉深碧,皓腕若雪:“这个?”
“这是娘亲临走前留下的,说是讨了媳妇儿,就把这镯子给她,传媳不传女的。如今你是我媳妇,这玉镯当然是该给你的。”季唯握住他伸出的手腕,贴在他跳动的心口上,“你不想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