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绵绞了绞手指,心中有些烦闷。
他知道季哥还有正经事要办,不能留在大溪镇日日陪他。此番他来监督新铺子开张,已为了他的生辰多逗留了数日,两人还已……他不该如此贪心的。
柳意绵低垂着视线,看右手腕晶莹剔透的玉镯,左手食指轻轻碰了下,闷闷道:“季哥何时走?”
“若没有其他事,许是下午吧。”之前跟林耀祖谈的加盟事宜,还需赶紧跟老爷子谈一谈。他在这待了六七天,林耀祖都不止一次借林泰的嘴催过他。
季唯可不是因私废公的人。
他轻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将人揉在怀里,亲了下柳意绵额头,用下巴低着柳意绵脑袋,就这么静静抱着,“我向你保证,一旦有空,就来看你。哪怕我不来,也一定会让你知道,我日日都在想你。”
“我心里知道就好了。”柳意绵喃喃着,反手抱紧了腰。
自从柳意绵上了学,二人就聚少离多。即便是抱着对方,都是种奢念,他们睡也不开口,就这样待了好一会。
柳意绵轻轻道:“月余未曾回去了,不知周婶、阿秋他们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