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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为小少爷服下药之后,不出片刻,小少爷悠悠转醒。
大抵是这场出其不意的昏迷夺去了小少爷往日的生机,此刻虚虚躺在床榻上,连日的昏睡发束都没得打理,一头青丝也如白乔一般懒懒地散落在床榻上,那张雌雄莫辨绝美惊艳的小脸儿掩在其中,不显生机的苍白脸色也没能夺去这美艳半分,一双杏眼睁开间看见的便是白夫人正在自己床前抹眼泪。
“娘亲莫要哭呀,”白乔笑笑,可那笑容里,却是掩饰不住的虚弱,“娇娇不过是没睡醒罢了,娘亲这般,教娇娇看着,心里头难受的紧。”
白夫人慌忙擦去眼泪,看着床上的白乔一脸关切:“如何?身子可还有不适?”
白乔晃了晃脑袋:“不打紧呀。”
可那小脸煞白,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却还在强撑着,白夫人心下无力又酸涩。
把人扶起来,喂了些白粥,娇俏的小嘴总算点了些淡粉,可还是提不起力气,只得又躺回床上。不过这药丸确实管用,这一颗喂下去,白乔的昏迷症算是止住了。
可到第二日,下人们在小少爷房外,久久不见里面有动静,最后推门进去,又是把一群人吓的差点丢了魂。
白乔不知什么时候又晕过去了!
夫妇二人急的团团转。自那日后白老爷便差人去寻这至阳至刚之人。可这天高地广的,要找这么一个人无异于大海里捞针,除了焦急等待别无他法。
一日一粒药丸,最开始时一颗药的作用可顶上一个白天。这几日喂药不断,久而久之,现在一颗药的作用只是几个时辰!
好在叫夫妻二人绝望的困局被打破。
三日后,下人匆匆忙忙来报:“老爷!太好了老爷!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少爷有救了!!”
夫妻二人喜出望外,可来到门厅时,只看到了下人。
“是这样老爷,我们是在村民口中打听到的,夏至午时生,肤色黝黑,绝对错不了!只是啊,我们寻到他的住处,这人却不在家,听邻居说,这两日去镇上宰割了。怕老爷心切,先回来禀报老爷,明日一过,我们便去请这人到府!”
白老爷一颗心提起又放下,这会瘫在圈椅上,抚着心口:“甚好,甚好。”
“老爷,”仆人一时间面色又变得古怪,“这人……这人可是个屠夫啊!如此粗鄙之人,会不会轻待了少爷?”
白老爷却横一眼仆从:“屠夫当如何?能救娇娇,那就是我白府的救命恩人!”
仆从忙应着:“是是!”
一日过后,白府一众人又紧赶慢赶,恨不得抬轿子把这人请过来。路上他们也想好了,先是钱财诱惑,若不从,便威逼利诱,再不从,那便直接打晕了扛回府上!
可出乎意料的,这屠夫意外的好说话。几人先是自报家门,少爷的病情自然不方便多说,只说如今只有他能帮白府度过此难,说的那是声泪俱下。
屠夫听过之后,只交代着邻居帮他喂养家畜,然后背上他吃饭的家伙——板斧割刀和竹篓,随下人们一同回来了。
回到白府,那屠夫高大雄伟的身形,往院里一站,衬的周围点头哈腰的仆从们像小鸡崽儿似的。屠夫身量极高,整个人却不笨重,粗制滥造的衣衫遮挡不住健硕的体格,后背隆起的肌肉跟一座小山似的。此人如算命先生所说,肤色古铜。似是糙人,不仔细打理,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简简单单束在一起,往下是同样乌黑的眉毛,异常浓密,眉尾上扬,整个人看上去带着凶煞气,鼻梁高高挺着,瞧着很是像外邦人独有的高度;大约整日风吹日晒的,屠夫嘴唇的颜色不似寻常人娇嫩,带着饱经风霜的暗色,两片嘴唇略厚,此刻正紧抿着。
白老爷快步从厅前移步到院中,站在屠夫面前当下就是一个大礼。
屠夫赶忙去扶。
白老爷愁容满面:“相信他们也同你说过了,我们府上,我儿……唉,承蒙郎君救命之恩!”
屠夫收回手之后有些局促地看着白老爷,话语真挚说道:“早些年家父离世,幸得老爷善心,才得以为家父举办后事,如今老爷有难,定当全力以赴。”
白老爷看着面前异常雄伟的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即人已到,那小少爷的病情再拖不得。
白夫人瞧着时间,为白乔喂下一粒药,待人转醒之后,握着白乔纤细柔白的手腕与他说了如何治病。
小少爷听着,却也忍不住红了脸,揪着被子捂着下半张脸,赤红着耳朵瓮声瓮气地听白夫人讲完。
夜已浓,燃烧的烛火将光亮打在窗纸上,影影绰绰,也不知是烛灯在晃还是心在晃;映在床幔上,落下沉重的阴影,房中人也不平静。不知是自己身子温度烫热,还是这房里太过紧闷,白乔始终觉得脸上的红热退散不下。想想娘亲说的那些,白乔便羞涩地抬不起头。这下也不晕了,小少爷只穿着里衣,乖乖坐在床榻上等着他的‘药方’前来。
‘吱嘎’一声,是自己房门被推开,接着,自己的房里便踏进一个庞然大物。男
', ' ')('人走到距小少爷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双膝着地,跪在了小少爷面前:“少爷。”
白乔看着男人伟岸的身形心尖儿颤了颤,眼睛只看了男人一眼便慌忙挪开。屠夫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胰皂的清香味儿,刚到府上时那一副糙样被清洗地不剩。如今带着凉意的天,屠夫却只穿了一条单薄的长裤,上身裸露着,由于日日劳作,身上的肌肉壮硕结实,胸肌腹肌砖块似的整整齐齐码在身前,身形虽然宽大,却没有一丝赘肉,精壮的腰身线条尤为明显,古铜的肤色配上这野性的身体,晃的小少爷不敢睁眼,动了动嘴,好半天:“大人……大人与我说话不用跪着的……”
虽是伏人前的姿态,可男人说话间却从容不迫不卑不亢:“贱奴韩二,少爷莫要折煞下奴了。”
“韩二……”白乔细声重复。
看着面前一座山似的男人,纵然羞涩,但正事要紧:“韩二,你、你过来些呀……”
韩二便站起身,走到白乔床前,却又一声不吭跪下了。
跪在白乔身前,韩二这才抬起眼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儿。
却霎时间看愣住了。
这人儿与自己见过的那些都不一般,眼睛鼻子嘴巴,哪哪都精致,肤色白皙,与自己一对比起来,顿时叫韩二有些无地自容。两人身份天差地别,可小少爷脸上没有半分嫌弃,反而带着些赧然与羞涩。
叫韩二深深抽了口气。
虽是跪在小少爷身前,可韩二的视线却与坐在床上的小少爷齐平,一时间反而是跪着的这个压迫感更甚。
白乔终于抬起眼,看着韩二的眼睛,细声细语地问:“我、我娘亲同你说了吗……”
韩二点头:“夫人说过了。”
“那……”白乔不自觉揪着手指,心下紧张,“那你可愿意?”
不待韩二回答,白乔又说:“不愿、不愿也不打紧的!我去同爹爹说,让他放你回去,你放心,不会苛责你的……”
韩二跪在地上,看着面前这个说话太大声都怕是会震碎的玻璃娃娃,心中想的是,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娇俏的人儿?
韩二回神,看着白乔摇了摇头:“愿意。”
白乔不知怎么,松了口气,可想到什么,一时间脸色又变得为难起来。
韩二也是个嘴笨的,小少爷不说话,那他必定是当个闷葫芦,憋不出一个屁来。
终于,白乔自顾自地深吸几口气,攥紧小拳头,身体前倾,拉起了韩二的手。
太过柔软,又太过娇嫩。韩二形容不上来那是个什么感觉,像是被那种很柔很软的布料包裹着,可韩二也没见过那种布料,唯一令他心尖颤抖的,是小少爷这一双手。
白乔脸上带着难为情:“我、我有些不一样……”
不一样?
那当然是不一样。
和那些硬粝的粗布比起来,肯定是不一样。
和自己满身只有硬硬的肉块比起来,肯定是不一样。
白乔没等到韩二回答,却干出了一件令韩二吃惊的事,白乔拉着韩二的手,伸进了自己的里裤里。
入手满是滑腻柔嫩,这触感教韩二一瞬间晃了神。可白乔还在带着韩二的手寻摸着,然后韩二便感觉到自己碰上了软软的肉条儿。
白乔抖着腰呜咽一声,却也是没放开韩二的手。可眼前这木头只由着自己动,想起娘亲说的那些,白乔带着些埋怨带着些撒娇:“你……你摸摸呀……”
韩二回神,应了好几声的噢。大掌翻过,将白乔的肉条包裹在手中。
韩二又愣神,怎么和自己的不一样,怎么这么软?这么娇小?不,又不软了,搓了几下便直挺挺地站起来,羞嗒嗒地吐着水儿。
可站起来,也没比刚刚大多少,依然被韩二一手包裹。韩二越摸越觉得可爱,觉得可人儿,小少爷如此娇软的人,就连物什都是精致的。
白乔软着腰由着韩二手上的动作。这和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样的触感,摸的自己浑身都没了力气。
韩二摸着,突然手上没了轻重,一下揉的小少爷哆嗦了腰,抓着韩二的手猛然收紧,软着嗓子‘啊’一声。
可这叫声,又不像受疼,像是春天里寻情的猫儿,勾人的,刺痒的。
韩二一下停住,怕真弄疼了小少爷,想起自己平时纾解时偶尔弄一弄下面的肉球也舒爽,大掌移着,想让小少爷也舒服。
指尖触碰,才觉得怪异。那里男子该有的囊袋,小少爷竟然没有,反而是软乎乎的,湿哒哒的。
韩二眨了眨眼,大手又向下移了一些,这样,那软软的地方便全都被韩二包裹在掌心里。
白乔脚尖绷起,不小心踢到了韩二的大腿,满脸羞愤地,低着头说:“你摸到了……我……我与常人不一样的……”
韩二喉间猛地吞咽一下,鼻尖呼吸骤然加快。
白乔又没等到韩二答话,心想难不成是吓到他了,慌慌忙忙抬头:“你、你莫要害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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