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又凝把李澤凱口出來,用盡她最後一絲力氣和神智,白色的液體還掛在她的唇邊。
緩慢的性愛沒有比較輕鬆。
李澤凱拿了張紙巾,幫她擦去,又用熱毛巾清理她的下體,輕柔的動作,好似回到他幫她上藥的那次,舒服的她就快睡去。
浴室傳來一陣水聲,徐又凝閉著眼睛,聞到了淡淡的沐浴清香,感覺到他拉了拉被子,嚴實地蓋住她,把寧靜歸還給夜晚。
徐又凝第一次在這裡過夜,早起的研磨咖啡機的聲響,以及濃郁的香味把她喚醒。
看了看周圍,不算陌生,只是感覺有些奇怪。
隨意披上掛在沙發的睡袍,睡眼惺忪地走到餐廳,李澤凱正一個人悠閒享用他的早餐。
「早」他看見徐又凝,倒了一杯熱咖啡和三明治給她「吃完放著就行,有人會收拾,我還有會議要開,要先走」
徐又凝還沒全醒,坐在椅子上喝了口咖啡,拿起那塊三明治,有蛋、生菜、起司、和火腿,咬了一口,才和他說「再見」
看來是他自己做的。
她肚子餓,也不客氣,就是嘴巴還是酸的,不敢張太開。
幾乎每次都有這個後遺症,她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弄到下巴脫臼。
以為李澤凱已經走了,罵了一句髒話,結果人就站在她附近,也沒個聲音。
李澤凱聽見了,悄悄走到她背後,低聲問「妳說什麼?」
徐又凝徹底醒了,回頭一看,他又擺出那張溫和的面具,笑得人畜無害。
「沒什麼」
「嗯,我得麻煩妳一件事」李澤凱垂眼望了眼她寬鬆睡袍下的風光。
幽暗又泛紅。
「你說」
「找個公寓,兩室一廳的就行,其中一間一定要有落地窗」
徐又凝聽完不解地問「你這裡不住了?」
「這裡不方便」李澤凱答得簡單,不多做解釋,轉頭就走,徐又凝想問,也看得出來他不想說了。
作罷。
李澤凱走後,徐又凝洗了個澡,用得是他的沐浴乳,有昨晚聞到的味道。
這味道,她用的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忽然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也有一瞬間說不出的感覺,像是寂寞。
洗完,她穿回昨晚的衣服,時間的關係,她不打算回家換一套,卻在趁著李澤凱不在,在他的地方摸了一圈。
徐又凝沒仔細參觀過,來了這裡就是辦事,最熟的地方是房間和浴室,還有她的專屬保險箱。
李澤凱有另一個保險箱,裡面裝了什麼不知道。她猜也許是一些商業機密。
他從沒在她面前辦公,書桌上連張紙也沒有,隨身帶著他的電腦,電話永遠避著她。
徐又凝看得出他是很謹慎的人。
他們之間的圈子不算小,哪怕是最親密的關係,她也可能是個間諜。
畢竟李澤凱手裡的那案子是個黃金,人人都想搶著想分杯羹。徐又凝也試探過他,想知道進展。
他隻字不提。
徐又凝有野心,但也知道什麼叫做見好就收。她可以安靜地從他身上撈取利益,也不得不承認,等那塊地建成,希望他能看在她的份上給點好處。
走到他的更衣室,衣服不多,全是名牌,也少有飾品手錶,但有一隻他常戴的手錶。
OMEGA經典款。錶帶已經舊了,感覺有些年頭。
該說他惜物還是專情呢?
正要出去,角落的一個袋子吸引了徐又凝的目光。
她往裡面一瞧,是李澤凱清一色衣櫃裡沒有的顏色。
墨綠色的一件大衣,女士大衣。
絕不是徐又凝的,她有自知之明。李澤凱也不會送她任何的禮物。
難不成李澤凱有其他更好的人選了?要找公寓,是想把人給藏那裡,再把她給開了?
手機的響鈴打斷了徐又凝的胡亂猜測,她講了幾句就掛掉。
差點就忘了時間,匆忙又小心地把那件大衣放回原位。趕在去帶人看房的路上,她覺得她剛才的舉止就跟疑心病患者沒什麼兩樣。
明明對徐又熙做的是一樣的,感覺卻大大的不同。
她有點後悔不該那樣做,她和他的關係也不到那種互相猜疑的程度,何況,不干涉私人生活的話還是她說的。
雖然,他好像也沒有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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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又凝把李泽凯口出来,用盡她最后一丝力气和神智,白色的液体还挂在她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