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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你?”

“哈。”林霍笑:“惊喜吧,来,先击个掌。”

说罢,拉起南兮软绵绵一只手啪的一巴掌,又说:“没办法,你家严炔千挑万选就我还过得去。”

“他信任你?”南兮明显不信。

“是啊。”林霍毫不犹豫的点头,说:“十成。”

“严炔今天在公司吗?”南兮问。

“不在。”林霍摇了摇头说:“他经常迟到早退,不成体统。”

南兮心想,幸好不在。

杀了一天的猪,猪也是要面子的。

林霍转头看了南兮一眼,一眼就猜出了南兮在想什么,笑了笑说:“他是不在,我怕他思妻太甚,所以拍了视频给他了。”

南兮心一惊,问:“哪段?”

“你叫的最大声的那段。”

南兮:“你有病啊?”

林霍:“怎么,你有药啊?”

南兮瞪了他一眼,问:“老鼠药,喝吗?”

“免了。”林霍笑:“给你家严炔吧,他病的比我重。”

南兮隐约觉得林霍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情并不好,刚要问句什么,便又听到林霍的声音,说:“到了。”

南兮愣,的确到了。

还挺快。

“林霍,严……”

“小姐,麻利点!”林霍伸了伸胳膊,催促着南兮,就差把她拎起来扔外面了,一惊一乍的说:“动起来动起来,快快快!”

南兮吓了一跳,扭头:“你这是什么毛病?”

“夜生活要开场了。”林霍学着魏子谦放了放电,说:“我的时间,以秒计量。”

放电的水平跟魏子谦想比差了十万八千里,魏子谦好歹还能激起她内心的一两滴小水花,至于林霍,南兮想给他一巴掌。

瞪了他一眼跳下了车,她严重怀疑严炔的眼光,这人,太不靠谱。

第23章 偏偏 你刚说谁?

推开门, 扑鼻而来一阵香味,南兮瘸着腿“哼哧哼哧”的闻的带劲。

“你在力证自己是猪的传人吗?”

是严炔的声音,现在不用她回头就可以辨别。

他们换了角色, 换了位置。

南兮靠在门上瞅着严炔在里面忙忙碌碌,不同的是, 他做的井然有序,似乎还透着一股莫名的优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南兮所理解当中的厨房应当是乌烟瘴气才对,而严炔却给她重新定义了一番。

她像迎接一个大侠般的给严炔让了路,乖乖坐在餐桌旁。

桌子上, 可谓是应有尽有, 这是这么些天南兮见到的最好吃的一顿饭了。

上次她哭着说,自从嫁给严炔就没吃饱过, 看来严炔是听进去了。

她像一只小馋猫没等大厨通知开吃就先动了筷,一盘看起来鲜嫩美味的香辣鱼首先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都已经做好了无比享受的表情,却又觉得自己太超前了点。

皱了皱眉, 转头问:“严炔, 你吃这么淡的吗?”

也不能说是淡,更准确来讲, 应当是忘记放盐了。

说者无心, 听者神色却变得复杂。

南兮抬头看着僵在那的严炔, 一时不知道哪步出了问题, 只得稍作解释:“忘了说, 我一向吃的很是重口味。”

严炔脸上稍纵即逝的那抹惊慌,是这么些日子以来南兮在他脸上唯一看到的慌乱。

他可以目不改色的说:我杀了自己的父亲,也可以毫无负担的表示:那残忍的死亡迷宫游戏我戒不掉,实在是没有理由对一盘菜的质疑表现痕迹这般重。

严炔故作镇定, 给了一个不像话的解释:“我吃的淡,你得习惯。”

“哦。”南兮应了一声,继而尝了其他的菜,如他所说,大多都清淡,唯有一盘青菜,咸的发指。

南兮不动声色的吞了两口米饭才咽的下去,而她却注意到,严炔吃的最多的却是那盘青菜,而且目不改色。

“严炔,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吃苦的?”南兮问。

“甜的。”他答。

“为什么?”南兮问。

“因为我知道它不苦。”

南兮愣是思索了两秒钟什么叫因为我知道它不苦,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比如说甜的发腻的奶油蛋糕跟苦瓜相比呢?”

“我不吃苦瓜,样子丑。”他说。

样子丑?

人家苦瓜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再说,哪丑了。

所以这才是他的概念,甜跟苦的味觉无法给出判断,蛋糕和苦瓜的形象才能分辨一点点不同。

有些东西,你不需要过多的掩饰,我不需要强行承担。

严炔的味觉很差,或者说,根本没有味觉。

她特别想知道,那日里那团黑乎乎的东西究竟在他嘴里尝出了什么。

酸甜苦辣在他那里,都是如白水一般的味道。

南兮双眼盯着严炔,他立马就不乐意了,黑着一张脸问:“你在打什么算盘?”

“没。”南兮问:“林霍下午给你发视频了吗?”

“什么视频?”

“嗯……什么视频都好啊。”

严炔转头盯着南兮,四目相对,火药味十足。

“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他问。

看样子,林霍是在骗她了。

南兮想了想,从兜里拿出手机,乐呵呵的伸到严炔的面前,说:“加个微信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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