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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阮余打算要不要坦白的时候,忽然收到了另一个人的信息。
【有钱使鬼推磨:钱打到你账户了。】
一下就把念头打消了回去。
他怎么忘了,本来就是为了钱。
再乖也没有用,没有钱,吃不起饭的生活他不想再体验了,孤儿院那么多的孩子哪个不听话,可他们都还是被抛弃了。
只要有钱握在手里才是最要紧的。
【小鱼吃泡泡:推磨哥!!!谢谢你!】
还得是推磨哥,差点儿就露馅了。
【有钱使鬼推磨:?】
阮余没有再继续犹豫,反正对他们有钱人来说,这些只是洒洒水,而对于他和孤儿院的小朋友们来说,却能过上好一阵子的舒坦日子。
所以,他也只是想要一点钱,不会欺骗他们太久的。
对icar的聊天框。
【小鱼吃泡泡:大佬~】
【小鱼吃泡泡:人家当然是乖孩子。】
电脑的另一端。
看见回复,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俊美男人轻轻勾了勾唇,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沿
你最好是,阮同学。
周末来得很快。
阮余难得没有睡到下午,起身草草的收拾了一番,就带着一些早已准备好的礼物离开了租房。
孤儿院在很偏僻的地方,几乎是要到郊区了,他得换乘好几班地铁,所以得走早些,晚上才回得来。
虽然原本的院长老师都走得走,散得散,几乎没剩下几个熟悉的人了,但阮余始终还是觉得,那个地方才是他的家。
到了高中后被赶了出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毕竟小小的孤儿院,还有那么多的年幼孩子要养。
在最后换乘的一班地铁上,坐得时间太长,阮余还是没忍住低头补起了觉。
此时车厢内上来的人已经很少了,大家周末都喜欢往热闹的市区的地方走,很少有人会去一个接近郊外的鸟不拉屎的荒僻区域。
是以,身边的一举一动都很安静,阮余能迷迷糊糊的感受到前一站停靠的时候,有人坐在了他的旁边。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进入了睡眠当中,实在太困了,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睡着睡着,就有些神志不清,脑袋一点一点的,垂到了旁边人的身上。
许是靠得太近了,鼻间涌入了一些淡淡的带着点清冽的木质香调的味道。
“不、不好意思。”
阮余立刻清醒了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靠在了人家的肩膀上。
“没关系。”
耳畔传来少年干净的声音。
听到对方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阮余摆正了身位,继续安心地阖上眼,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越想越好奇,正要偷偷掀开眼来看一眼
肩膀被人轻轻点了一下。
微卷发尾,白皙的皮肤,卫衣。
阮余讶异地发现,他又碰到了之前游泳馆内向他问路的那个男生!
宁五远低头理了理衣领,摘下耳机,发现旁边的人还呆坐在位置上愣神。
于是起身前,好心地向阮余提醒了一句,“终点站快到了,下车吧,别睡了。”
阮余这才反应过来,这节车厢空旷得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赶紧哦哦了两声,跟着站了起来。
出地铁后,阮余便直奔孤儿院的方向而去。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那个男生似乎和他同路。
直到男生径直走向孤儿院的大门,阮余这才回过神来,快步跑上前,叫了他一声。
“同学!”
宁五远戴着耳机,并未听见。
直到阮余走到他身边,他才偏过头,单手取下耳机,看向阮余,声音清润:“怎么?”
“你记得我吗?好巧啊……我叫阮余,我们之前在游泳馆里见过的……你,你也来这里看孩子们的吗?”
宁五远微微勾了勾唇,“是啊,真巧。”
“宁五远。”
说完,宁五远便客气地冲着阮余点了点头,眼睛弯了弯,打量着他,眉间却有些生疏的意味:“我来这里教孩子们踢球。”
阮余本想说些什么,在这里还能碰到同校的同学实在是让他有些激动,可宁五远神色淡淡的,并没有交谈的欲望。
宁五远
阮余下意识在心里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
这还是他法地晃动着双腿,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体内的不速之客给挤出去。
也不管这样会不会更痛。
脑子里只剩下了要将脏鸡巴给赶出去这一个念头。
殊不知,他的女穴只是刚刚被破开了一个口子……更加遭罪的还在后面。
男人轻微地嘶了一声,不悦地按住他。
胯下的性器仅仅插进了一个龟头,就有些挺不进去
', ' ')('了,剩下的四分之三都还露在外面。
“再动……你的骚逼就别想要了。”
男人俯身威胁,喷出的热气贴在阮余耳边,带来一阵毛骨悚然的痒意。
接着丢掉碍事的夹子,强硬地掰开阮余的一只腿,抬到臂上让他再也不能挣扎,胯下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往里捅去。
“唔……唔!!!”
下体好像被撕裂一般,逼穴被彻底破开,一下插进了宫口。
阮余无声地尖叫,疼得极了,泪水大块大块地溢了出来,将遮住眼睛的布条湿了个透。
进、进来了。
他被人插进了子宫。
彻底成了被人玩弄的贱货了。
两颗乳球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淫乱地摇晃,乳头贴在对方的胸膛,来回摩擦得生疼。
阮余的下股也没好到哪去,被按在冰硬的洗漱台上,冰冷的陶瓷硌得尾骨生疼,姿势实在算不上舒服。
两人的私处却结合得严丝密缝,又红又肿的肉唇酥酥麻麻的,分别被挤到了两边,阴蒂刺激得血一般地的红,阮余小腹高高鼓起……鸡巴插进去又拔出来,大开大合之间,棒身上沾满了晶亮亮的淫液。
“免费的飞机杯就是淫荡,你的骚穴夹得我好紧,一直含着我的鸡巴不放……你说是不是贱?”
男人像是一头野兽伏在他身上凶猛地顶胯,嘴里却还缓缓吐出令人羞耻的言论。
“唔……唔唔唔!”
不……不是的。
听到这番话,阮余嘴里呜呜的,哭着摇了摇头,骚逼却偏偏跟他唱反调似得,从穴口里激动地吐出一大股淫液。
阮余绝望地承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暴奸。
然而更令他绝望的是,自己的身体果真如男人所说的一样,淫荡死了……仅仅被插进去逼里肏了几个来回,就开始产生了一股奇妙的愉悦感觉。
眼睛被蒙着,漆黑中,痛楚和快感一同被无限放大,身上得每一个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简直要死了。
阮余不由自主地仰起了脖子,口水顺着嘴里布团的缝隙流了出来。
要……要去了。
不……不可以……
“呜……呜呜呜……呜呜!!!”
阮余身子一阵抽颤,就这么手脚被束着,什么也看不见地被奸淫到了高潮,穴道里搅动着鸡巴的嫩肉彻底失控,开始疯了一般地痉挛,然后……畅快地喷了出来,连带着前面的阴茎一起。
精液和淫水糊得两个人的下体到处都是。
阮余失了神,还没反应过来呢,屁股挨了一巴掌。
雪白的臀肉上,五个红印瞬间浮现,又麻又痛。
一下从云端中惊醒,回到了地狱。
里面的性器还卡着,依旧硬得吓人,又热又烫,没有半分要软和的迹象……
“骚货,谁叫你先泄的?”
男人不满地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扇得臀肉都在颤抖,小穴颤颤巍巍地夹着鸡巴。
阮余从没这样难堪过,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任人亵玩没有一点自尊的飞机杯……奶子,小逼,屁股今晚都被打了个遍。
男人猛地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
就在阮余心怀期望,以为男人终于要放过他的时候。
却见男人像对待母狗一样将他翻了过来,按住他的脊背将他压在了浴室光滑的瓷砖墙上,瓷砖上贴着湿漉漉的水珠,冰凉凉地,滑进了乳沟,屁股被迫高高翘起……
接着重新粗暴地插了进来。
这个姿势更加深入了。
男人不知何时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花洒,在两人交合处一阵冲洗,阮余先前喷出来的精液和淫水被冲了个干净,然而已经被肏得烂熟的小逼在接触到热水的一瞬间,只觉得滚烫得又疼又麻。
阮余脸贴在瓷砖上,感受着这一切,无声地哭泣,眼泪都已经快流干了,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浴室里持续发出各种声音。
花洒一刻不停,囊袋拍打逼肉啪声也不停,鸡巴插进去又抽出来,逼眼一片泥泞,随后又很快被热水冲洗干净……然而不管有再大的动静,都因为隔音效果太好,而传不出这间小小的浴室半分。
阮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清醒期间男人射了两回,一回射在了体外,臀缝之间,就在阮余庆幸他不会射在体内的时候,男人却好像故意似的,第二次又将浓稠的精液灌在了他的子宫,还故意恶劣地用鸡巴堵住了穴口好一会儿。
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水喷了太多次,阮余两腿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热水浇在了阮余身上。
阮余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臀肉被扇了好几掌,娇嫩的部位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雪白的嫩肉被扇得啪啪作响。
男人还戴着乳胶手套。
那滑腻的触感激得阮余不停地发着抖,阮余被
', ' ')('男人打着屁股,呜咽几声,又醒了。
嘴里的布团不知何时被取了下来,眼睛上绑着的黑布依旧被泪水浸湿。
手上还被绑着,生怕又惹怒男人,遭到更可怕的对待,所以只是有气无力地哼了几声:“不……不要打了……”
小声呻吟:“我不叫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你饶了我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男人似乎轻蔑地笑了笑。
“你好像搞错了,我想操你,是因为你这个飞机杯很好用,跟我认不认识你没什么关系。”
“我也不介意你告诉别人,你是怎么被我玩儿的,不过既然提醒我了,那就得好好帮你清理一下,不能留下证据,你说对吗?”
阮余背脊一凉,只觉不寒而栗。
下一瞬,被人插得红肿的部位上又被一根狰狞的阴茎顶住,子宫里的精液还没完全流干净,洞口就又被堵住了,阮余双腿抽搐了几下,男人看着他下腹上的欢迎光临,勾唇轻笑一声后,便抬手按在了阮余的下腹处。
阮余止不住的发抖,想着方才被男人强奸时可怕的感觉,拼命摇了摇头,“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了……不能再进来了……呜呜呜……好酸……不要……”
被肆意奸淫的部位也跟着抖了几下,穴水混着精液滴在了男人的鸡巴上,下一秒,粗壮的肉棒便直接顶开了阮余柔嫩的肉穴。
才被破处的小穴再次被人粗鲁的侵犯,阮余小声哭着,可怜巴巴地夹着男人的鸡巴发抖,脑子里却想的是接下来几天都不能拍逼照了,而且处女膜也没有了……要是被7发现,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说不定也会像现在这样,把他当成飞机杯随意操弄吧……
处女膜……
呜呜呜……
要是男人们又想检查他的处女膜怎么办。
“啊啊——轻一点啊——”
“呜呜……要裂开了……坏、坏掉了……救救我……不——”
男人见他这样,又往他臀部拍了几下,“你不是最喜欢被男人玩吗?刚破处就骚成这样,还说不是天生该被男人操洞的骚货。”
“刚刚操了你两次,再操三次,就可以在你下面再添一个正字了。”
男人扶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肆意在阮余体内冲刺着。阮余睁大了双眼,哭着又被男人强奸了三次。
最终,男人从他被玩得满是白浆的肉穴中退出。
看着他被操得痴痴呆呆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被玩得好脏啊,破抹布一样,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试过被男人射尿的感觉吗?”
听见男人的话,阮余又开始挣扎起来,可男人却轻而易举地将他按住,“别怕,你这么骚,肯定会喜欢的,以后就会等着男人给你射尿了。”
阮余刚想大叫,却被捂住了嘴巴。
男人声如鬼魅。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你以后每晚都会想起这个感觉,怀念被男人当成精盆随意对待的时候,总有一天,会主动掰开下面,快乐地接我的尿。”
男人顶开洞口。
肉棒完全放入了阮余的体内。
阮余绝望摇头,却听见男人开口:“来了。”
一股又急又烫的热流射进了阮余的子宫里,水流一直对着他的某处冲刷着,阮余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尖叫,双目圆睁,颈部青筋凸起,口水流出,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似的猛烈抽搐起来。
“啊啊——”
男人的尿很多,全部对着子宫的嫩肉冲刷着,子宫被射尿的绝顶感觉几乎让阮余当场崩溃,他才刚刚被破处,就被射尿了。
阮余再次晕厥。
这次再没有在半途醒来,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上。
阮余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没有一丝痕迹,他拖着疲软的身子,起身去浴室检查,却发现浴室里也什么都没有,里面的洗漱用具也被人摆放整齐。
像是根本没人来过。
昨晚他经历的一切仿佛都是做梦。
除了酸胀异常的小穴。
没有半点异常。
阮余重新洗了一次澡。
昨晚上可怕的遭遇在脑中挥之不去……洗完澡,浑浑噩噩走出房门,今天还有一场活动,他不能迟到。
操场上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
今天要看小朋友们踢一场球,阮余扫视一圈,昨天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一定是志愿者中的一员吧。
想到这儿,阮余不禁脸色发白。
身下却不受控制地湿润了,一想到那个男人现在可能就隐藏在人群中,戏谑地注视着他,阮余就如坐针毡,被操逼的可怕感觉完全挥之不去,他根本没法忘记,那个男人是怎么对他的……男人射尿的时候,鸡巴会被撑大一圈,马眼里飚射的液体会烫得人手脚发软。
又湿
', ' ')('了……
阮余惊恐地喘了几下,只觉着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忍不住转身。
可刚一动作,又结结实实撞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
鼻子都被撞得生疼。
阮余忍不住后退两步,捂住鼻子,却听到了一道温和又低沉的声音,这个人的语调仿佛永远令人感觉如沐春风,有礼而不失风度。
“撞疼了吗?很抱歉,刚刚看见了你,所以想过来打声招呼。”
阮余愣了愣。
几秒后反应过来,诧异抬头:“粱老师?”
“你好像脸色很不好的样子?”粱鹤白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温声询问道,“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阮余本来就有点害怕老师,而且……前几天在游戏里又和粱鹤白发了那些照片,一时便涨红了脸,连忙摆手后退:“不、不用,我没什么事,也不疼,只是……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这时,身后葛地又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梁老师。”
阮余下意识转过头,循声望去,是昨天碰见的宁五远,以及他身旁还站着一个男生。
那男生也很眼熟,是……之前在游泳馆撞到的,很凶,叫齐宴。
这些人……来孤儿院做什么?
先前从未孤儿院见过这些人,怎么这么凑巧。
阮余说不上哪里觉得奇怪。
这下也不好走了,于是缩在他们几个人中间,看他们上前交谈。
只等待会儿找个借口离开。
齐宴跟着宁五远往这边靠的时候,阮余的眼神禁不住在他身上多落了一会儿。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个脾气暴躁的男生,要如何跟孤儿院的小朋友们友好相处的画面。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齐宴当下眉毛一皱,露出几分厌恶的表情来。
阮余赶紧缩了回去。
他真的有些害怕,不知哪里得罪这人了,一直凶巴巴的
不就当初不小心撞了一下。
齐宴见他把那恶心的打量目光从自己身上收回去之后,便不再注意这边,跟着自己的好友宁五远一块儿向梁鹤白打了个招呼。
梁鹤白微笑着点头示意。
三个人彼此之间看起来都很熟识的样子。
宁五远先是抿唇在阮余和梁鹤白之间看了一眼,接着略带探究地注视这位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梁老师也是来参加此次志愿活动?”
梁鹤白温和地点了点头:“受院长相邀。”
话落,他抬眸看向远处,阳光下,操场上孩子们正打得热闹,一来一回,球踢得有模有样的。
“毕竟孩子们都很可爱,以后要多来才是了。”
不知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梁鹤白的眼神却放在了阮余身上。
阮余面对梁鹤白的时候总是有些心虚,本来逼缝刚才就已经湿了,这会一紧张又涌出一股液体来,在内裤上贴得更紧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是这样。”宁五远也笑了起来,“这里的孩子们确实可爱,老师是应该多来。“
齐宴在一旁听着他们莫名的客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实话,他不喜欢小孩,对什么孤儿院搞慈善活动也没兴趣,只是这周末闲着不需要训练,单纯陪兄弟来看看。
没成想……还在这里碰见了上次在更衣室里偷窥他的那个怂货。
阮余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但他来不及细想,下身实在湿润得紧,内裤黏答答粘在逼上,再加上小逼昨晚被人肏肿了,布料贴在上面,像蚂蚁啃噬一样,又麻又痒的很不舒服。
很想换掉。
正准备找借口离开了。
猛然抬头发现齐宴正冷笑着盯着他,身体一时僵硬了一下,脑海一片空白。
他……要做什么?
齐宴不知想到了什么,眯起眸子,盛气凌人地指向他,语气恶劣地开口:“你,是这里的志愿者,应该很熟悉这里吧?”
“过来。”
“带我参观参观。”
……
孤儿院给客人安排的休息的居所在后院里面。
原本是只有两三层,矮得不能在矮的老破砖瓦平房,后来这几年收到了很多的资助善款和补贴,重修过后,已经变成了外表精致的小洋楼。
阮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唯唯诺诺地领着齐宴回到了这里。
本来他也是要回房间,倒是省了事了。
只是没想到齐宴居然也因为不想继续参加活动,就随便找了这么个借口离开……
话说,齐宴昨天就到了……自己却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阮余忍不住又偷偷抬眼打量了一下走在前面的那个人。
男生脊背挺直,连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他。
更令阮余没想到的是,齐宴和他的房间居然挨得如此之近,就安排在同一层,仅仅离阮余房
', ' ')('间隔了两个位置。
眼睁睁看着齐宴进了房间,阮余也掏出钥匙准备进去。
伴随着钥匙扭开门锁的咔嚓一声,他忽然联想到,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在这一层。
而且昨天他洗澡的时候,房间门分明是锁上的,那个男人既然能进来,便代表他有自己这间门的钥匙。
如果在操场上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了自己,那么会不会趁着他回来之前,躲在房间后面,等着自己一进去,就又把他的手脚捆绑起来,压在身下,掰开双腿,狠狠地肏他的小逼。
最近的天气炎热,阮余却觉自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逼水滋啦哗啦地往下流,小穴害怕地瑟缩着,甚至已经有些打湿裤子了。
昨晚那滋味实在太可怕……
阮余越想越害怕,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不……
他不能再被肏小逼了。
会烂的。
阮余进去是不敢进去了,整栋宿舍楼此时没什么人,走廊空荡荡的,都去围观小朋友们踢球去了。
这一层目前应该只有齐宴在……阮余咬紧牙关,跑到齐宴的房间准备敲门,他想请求齐宴帮忙一起打开自己的房间。
他刚用力地敲了一两下,不曾想,齐宴的房门没有合拢,顺着敲着的力度,门措不及防地被推开了。
房间里面。
齐宴许是要洗澡,正站在门后几步远的地方换衣服,旁边就是浴室门,他将换下来的衣服随意地搁在了床上,刚把裤子脱完,还搭在手上没扔呢……
这下。
腹肌,巨屌,一览无余。
看见阮余。
齐宴脸色登时脸色沉了下去,黑得跟锅底一样。
咬牙切齿地开口:“出去。”
阮余也慌了,先前还慌乱无措的神情一下变得尴尬起来,正要后退一步把门关上。
忽然间,视线被床上的某一处给吸引了。
齐宴换下来的衣服全都凌乱地扔在一旁的椅子上,但混乱之中,某一侧,似乎放着一双黑色的、看起来像是橡胶制成的手套……
阮余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而浅短,恐惧重新浮上了心头。
“你…你……”
他看向齐宴凌厉的面庞,瞪大了双眼,一时忘了要逃,手指指尖颤抖,昨晚被当做鸡巴套子狠狠肏干,还有子宫内被浇灌进尿液的滚烫一幕浮上心头……他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耳畔回响起男人恶魔般的声音。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
齐宴见他还呆愣着不走,彻底失了耐心,眉宇间尽是浓厚的厌恶,冷沉着一张脸,透出一股可怕的气息。
“滚出去。”
粗暴的声音让阮余猛然惊醒,彻底回过神来。
是了。
虽然那人刻意压低了声线,但跟面前的人比起来好像还是隐隐有哪里不对……
齐宴扯过一张干净的浴巾,随手裹在腰间遮住胯下,见阮余还愣着不走,表情更冷了几分。
阮余反应过来后,对着齐宴一脸凶恶的表情,自然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儿多待,害怕地后退了好几步。
齐宴对他的态度分明很厌恶,一副碰都不想多碰的样子,而且根本不熟悉这里,甚至回个房间都要自己带路,昨天也确实没见到对方的人影……说不定是今天才过来的呢?
可昨晚上操他的人很大……齐宴也很大。
阮余头痛欲裂。
“你不是特意过来找我打台球的吗,怎么先回来了。”
少年清冽的声调从身后传来。
阮余回过头去看。
宁五远却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一样,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取下手上戴着的手套,又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放到了桌子上,对着齐宴开口:“你手机掉了,找你半天。”
阮余眼睛睁大,死死盯着那双手套。
宁五远也有手套。
而且宁五远昨天就来了,还很熟悉孤儿院的布局。
“看什么?你想要?”
大概是阮余看得太入迷,宁五远终于注意到了他,随意摇了摇那双手套,“去器材室领啊。”
阮余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却嗫嚅着说不出话,“不、不是。”
宁五远满不在乎地眯了眯眼。
上下打量阮余几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道:“你不会是想在这儿等着齐宴洗完吧。”
齐宴神色一冷,对着阮余满脸嫌恶地开口:“你他妈还杵这儿干什么,老子不是让你滚?”
宁五远清贵的眸子微挑,瞟了眼齐宴:“你凶什么?”
说完,又将手里的脏手套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对着阮余开口:“他脾气就这么烂,不用在意。走吧,跟我出去。”
应
', ' ')('该不是宁五远。
之前在地铁上的时候是他把自己叫下去的,直接或间接帮了自己好几次。
长得也像有钱人家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而且还有爱心,经常来看孩子,这个齐宴只是过来找宁五远的罢了。
阮余对宁五远这样善良又好脾气的人一向颇有好感,看着凶巴巴的齐宴,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选择了躲到宁五远的身后。
在心中默默感慨。
真是可惜了。
宁五远这么好的人,居然跟齐宴这样的恶人是朋友。
忙不迭跟在宁五远身后退出齐宴的房间,趁着还有人在,阮余拉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还好,没人。
宁五远笑着眯了眯眼,抓住脖子上的耳机,一边戴,一边对着阮余开口:“我先回去了,回见。”
看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背影,阮余一刻也没有多待,回到房间准备收拾东西离去。
他当然不可能继续在这里呆得下去了。
还没收拾完,手机响了,收到一条信息。
是7的。
他先前加了7和有钱使鬼推磨的联系方式,游戏之外,也会时常联系。
尤其是7,阮余跟他好很久了,可以说,刚玩凌霜之地的时候就认识了对方,甚至7把账号和密码都给了他。
阮余很早之前就开始叫他老公。
7从没明确过他俩的关系,也从没叫过他什么昵称……当然,阮余也很清楚,7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无聊时候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有需求了就要他发发逼照和奶照。
【7: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老他妈见不到你人?】
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为了稳住这条大鱼,阮余每天都会跟7发消息问候。
但是……随着鱼多了起来,他精力有限,跟7发消息的频率就低了,7一直颇有微词。
阮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委屈。
昨晚的事……他甚至都不能告诉7,只能自己认栽。
可能这就是他骗男人钱的惩罚吧,他甚至不敢回想那可怕的感觉。
阮余一边整理情绪,一边又例行公事般地开始讨好7。
【小鱼吃泡泡:老公,我最近忙着论文的事呢,呜呜呜,都没时间跟你说话了。】
【小鱼吃泡泡:你平时也不怎么理人家……你一点儿不主动,每次都要人家先找你。】
【小鱼吃泡泡:委屈jpg】
【7:少废话。】
【7:发张逼照过来,处女膜拍清楚一点。】
7发完消息,后面直接带着转账。
盯着那笔极为丰厚的数字,阮余眼馋地要命,却不敢收,他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处女膜……要是7以后还要看该怎么办?他要怎么才能糊弄过去啊?
阮余急得冒了汗。
正不知所措,忽然灵光一闪。
【小鱼吃泡泡:我……我来姨妈了,老公。】
【小鱼吃泡泡:这个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提前了,可不可以拍奶子。老公不是最喜欢看人家的骚奶子吗?】
【7:嗯。】
【7:快点儿,正撸着。】
看见7的消息,阮余赶忙脱下衣服,露出胸部尺寸傲人的两颗巨乳,正要拍,却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把他的奶子揪红了,白嫩的乳房上全是巴掌印,7肯定能看出来……
箭在弦上,阮余不得不硬着头皮拍了一张。
用手遮住乳头和留有印子的部位,找好拍摄角度后,拍照,发送,一气呵成。
但7显然并不满意。
【7:?】
【7:你他妈现在跟老子装什么纯。】
眼见糊弄不过,阮余一咬牙。
闭上眼睛,直接给7发了一段语音。
因为之前害怕被7发现,他从来没有让7听过自己的声音。
边夹边喘。
“老公不就是喜欢纯的嘛~”
“人家好想帮老公撸鸡巴。”
“以后我们见面了,小鱼一定好好帮老公按摩鸡巴,老公也要帮人家通通下面的产道哦。”
“最喜欢老公了。”
发完后,等了很久,7都没有回消息。
鉴于对方之前说在撸管,阮余没有继续发消息,收拾好东西,跟孩子们简单告了一个别,就离开了孤儿院。
回到出租屋,已经快要晚上了。
累了两天,身心俱疲,阮余本想直接上床睡觉,但一闭上眼,又猛地想起粱鹤白留给自己的论文。
明天就要交了!
完了完了。
还差好多,通宵也写不完啊。
纠结再三,阮余在群里加了粱鹤白的联系方式。
玩游戏的时候有所忌惮,他没有加过粱鹤白,粱鹤白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现在…
', ' ')('…
阮余说不上来自己该以什么心态来面对这位平时举止典雅的教授。
大约半小时,好友验证通过。
阮余试探性地发了一段话。
【阮余:粱老师,还在孤儿院吗?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
【有什么事吗?】
梁鹤白回得不慢,也不算快,阮余捧着手机,左等右等,大概三两分钟收到的消息。
对面都这么说了,阮余也不再闲话,决定单枪直入。
【阮余:之前的论文我还差一点收尾……梁老师可不可以再宽限两天?】
一点点……
其实就是指一大截。
但没办法,阮余本来满打满算,留着时间在周末再赶,结果在孤儿院留了下来,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到现在都惶惶不安,担心自己会怀孕。
见对面没回,阮余咬着嘴唇,补了个借口。
【阮余:之前在孤儿院帮忙……太忙了……】
明明梁鹤白刚才回复得还算及时,而这次,阮余足足等了许久,快十来多分钟,才收到的消息。
还是模棱两可的回复。
【梁鹤白:明天来我一趟办公室。】
阮余嘴唇上的皮都要咬下来了,眉头极为苦恼的皱成了一团。
这是……什么意思?
……同意还是不同意直说就是,要他过去做什么?
不会已经决定扣他的分了吧
阮余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伸着脖子抬头向窗外望了一眼天色已经晚了,赶是赶不完的,但离睡觉又还有些时间。
实在想不通不如上游戏杀几个怪平复平复心情。
刚一登录,发现梁鹤白居然在线。
阮余忽然有些生气。
难怪回他消息那么慢,还不把话说清楚,原来是嫌他打扰到他玩游戏了。
没加几个人的好友列表栏里,【7】和【有钱使鬼推磨】的都熄了下去,就【icar】的id十分刺眼的亮着,显示着正在游戏中。
估摸着快要结束,阮余立刻敲了敲他。
【小鱼吃泡泡:大佬,好巧好巧。】
手机上不回,那自己就从游戏里试探
【icar:巧。】
看见秒回,阮余禁不住哼了一声,在这里倒是回得挺快。
是先前发了奶照和逼照的原因吧。
果然男人都是色批。
现实爱答不理的,网上撩骚一套有一套的。
阮余上来就是一个平a换大招。
【小鱼吃泡泡:大佬,这么晚了,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呀~】
他笃定,没有男人听了这话,不上钩的!
【icar:好。】
看吧。
阮余正得意着,准备今晚就从梁鹤白这里多捞点了。
忽然屏幕跳出来一条弹框。
【玩家icae邀请您一起组队参与挑战活动食人森林,是否同意?】
阮余脑袋上仿佛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圆圈,足足转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说的刺激,不是这个刺激啊!!
【icar:怎么还不同意。】
顿感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阮余愤然点了同意。
这个老男人怎么可能不懂不会是在跟他装吧?
而且怎么又是打这个破副本,上次已经把他折磨得要死要活了。
凌霜之地因为这个新出副本难度的原因,已经被众多玩家辱骂了,虽然报酬非常丰厚,但对技术和属性的要求极其刁钻,据说开启以来,至今没几个人能通关。
阮余咬了咬牙,管他的,他又不是真的来玩游戏的。
【小鱼吃泡泡:来了来了~】
【小鱼吃泡泡:人家刚刚没注意。】
【icar:嗯。】
很快进了地图,阮余已经做好了像上次一样被揍得满地乱爬的准备了,没想到,梁鹤白这次很快就带他通了关。
结算的时候,阮余还有些恍惚。
这这就过了?
他一直躲在梁鹤白后面,好像什么也没干,就被带飞了?
不可置信地点开他的个人界面,阮余这才发现他等级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好高,之前还低得像个新号来着,这么几天时间,就提升得这么快了?
阮余咽了咽口水,在心里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高玩。
看着装备栏里多出来的巨额任务奖励,阮余一下变得喜滋滋的这些装备是可以赠人的,他能卖好多钱呢。
这种时候一定要多夸夸对方。
【小鱼吃泡泡:好厉害!大佬,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小鱼吃泡泡:不对不对大佬一直很厉害!】
这个时候,阮余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开始进入正戏。
【小鱼吃泡泡:大佬这么厉害,现实中是做
', ' ')('什么的呀?不会是职业选手吧。】
拙劣的试探,甚至有些可爱。
梁鹤白弯起嘴角,修长的手指勾起一旁的茶杯,温热的茶水顺着喉结滚动而滑下去,不急不缓,像极了这个人本身的节奏。
精明的猎人,往往会装作猎物,诱导真正的绵羊入套。
【icar:不是,是老师。】
阮余眼见话题引导成功,连忙继续添油加醋地道。
【小鱼吃泡泡:老师人家最害怕老师了。】
【小鱼吃泡泡:以前高中的时候,就经常因为作业太多,然后时间来不及,被老师骂。】
【小鱼吃泡泡:大佬也会这么严厉吗?】
发出去之后,阮余心都有些紧张,直到收到对方否定的回复后,方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但旋即,很快又悬了起来。
【icar:我会用更温柔的方式,来惩罚不听话的学生。】
阮余已经背着手,手里捏着u盘,在梁鹤白的办公室跟前踌躇很久了。
他今天课不多,早早就空了下来,但还是拖到了最后才来。
因为回去多赶了一会儿论文,就怕等会儿梁鹤白提出要察看进度,发现还剩那么多然后扣他的平时分,阮余想要拿到这次助学金的名额,就必须得成绩优异,平时分对他而言,很重要。
终于做好了心里准备。
阮余深吸一口气,抬腕敲响了已经被他盯得快要数清楚上面纹理的办公室大门。
里面如时传来一声温和而又低沉的请进。
推开门,梁鹤白正双手交叉于桌面,下颚轻轻地搁在手上,眼带笑意地盯着阮余进来的方向,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愉悦的松弛感。
不知道为什么
阮余几乎是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连门都不敢关得太用力。
封闭的办公室内。
阮余拘谨到觉得身上像是被什么缠绕住了,有些喘不过气。
粱鹤白却是气定神闲,取下鼻梁上方戴着的金丝眼镜,静静地看着阮余靠近。
他的度数不算高,只是习惯戴着眼镜,并且戴上眼镜和学生相处的时候,会显得更加平易近人。
此刻没了遮挡,眼眸意外地有些锐利,让一旁的阮余更加无所适从。
更让阮余无所适从的是,因为粱鹤白的注视,他的腿心,竟不受控制地开始酸软了些。
“坐吧。”
粱鹤白双手随意交叠。
看着阮余,轻声开口:“别紧张,阮同学。”
“没、我没有,粱老师。”
“是吗?”男人笑着打量了一下阮余的腿,“那你站直些。”
阮余嗯了一声,咽了咽口水。
“你的论文,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今天要交给我,怎么忘了?”
看来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阮余想。
男人语调平稳,却带着漫不经心的压迫,令腿心处的酸意更甚,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好熟悉,被侵犯时那个人给他的压迫感也像这般强势。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阮余摇了摇头。
挥去脑中的旖念。
但身体仿佛是真的被下了什么蛊惑,不自觉有了反应。
好痒……
不,他不可以被扣分。
反正都已经破处了,不如
看着眼前穿着西装,皮鞋程亮,一丝不苟的男人,阮余的头脑忽地就被身体的反应摄取了心智。
粱鹤白的眼睛实在太过可怕,像是西方传说中的魅魔,多看两眼,便丧失了理智。
嘴里鬼事神差地吐出:
“我没写完。”
“老师……我想卖批换分……”
阮余直愣愣地跪坐在地,对着男人分开双腿,两手抱住腿根:“可以吗?”
听见阮余的话,粱鹤白一时未置可否,长腿交叠在一处,浑身散发出一股漠不关心的挑逗感。
居高临下地看着阮余,温和勾了勾唇,解开袖扣:“至少先让我看看售品。”
“阮同学清楚要怎么做吗?”
阮余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解开裤子,露出前天才被强奸到肿胀的部位,好在下体的那些字都用酒精清理干净了。
粱鹤白饶有兴致地站起身来,几步上前,似乎在观察阮余的女穴。
阮余保持着双手抱住腿根的姿势,掰着下面,看着男人,身体止不住地开始发起了抖。
“同时拥有两套器官,很罕见啊。”
“颜色不错,只是……被人用过了吧?”
粱鹤白兴致缺缺地坐回了那张进口的皮质椅子上,解开领子上的第一颗扣子,露出凸起的喉结,重新戴上眼镜。
皮笑肉不笑的打量着掰着腿对自己露批的
', ' ')('阮余,低沉声音携着蛊惑的意味。
“你很聪明,阮同学,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隔着透明的镜片,阮余与粱鹤白对视。
被缠绕的窒息感再度袭来,肿胀的小穴也没由来的流出了一股穴水来。
再次下意识地。
阮余点了点头。
“我可以给老师口。”
“我没有口过别人,这是第一次。”
粱鹤白笑意更甚,玩味地把玩着手里的袖口,“真乖。你现在可以松开你的腿了。”
阮余正要站起身,粱鹤白却玩味地将他打断,“但老师没说你可以站起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粱鹤白笑着将两腿分开,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阮余。
阮余仰起脑袋,看着粱鹤白腿心处鼓起来的弧度,耳畔传来男人的底吟,“过来吧,来你应该待的位置。”
阮余双膝着地,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粱鹤白的胯下,正要伸手解开男人的裤链。
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他的脸颊。
“用嘴。”
阮余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模模糊糊的,但意识深处却清醒地泛起一股羞耻的愉悦……
他在做什么……他怎么能这样……不……对方是自己的老师……
张开嘴,咬开男人的裤链。
粱鹤白的手一直摸索着阮余的脸颊。
直到那根粗大的肉刃完全露出来,阮余瑟缩了一下,味道很淡,和粱鹤白发给他的图片一样,下意识想要后退,下巴却被人用手掐住。
阮余挣脱不开,又听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抬起头,粱鹤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镜片后的眼睛折射着锐利的笑意。
“我会比较粗鲁,但不会真的伤害到你,阮同学,你应该不会介意我把你的嘴,当成鸡巴套子吧?”
“不……不介意。”
“那再好不过了。现在,请把它完全含进嘴里。”
粱鹤白的声音是那样不容抗拒。
阮余的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一步动作,张开嘴,将粱鹤白粗大的男根含住,刹那间,嘴里的空气像是被尽数掠夺。
“我要开始动了。”
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顶开。
阮余呜咽着,连喉咙都被撑大了一圈,生理眼泪从眼角滑下,他的两只手都按在粱鹤白的大腿上,跪在男人胯下,头却变成了男人肆意使用的一件器具,仿佛没了自己的知觉。
“呜呜……唔……”
口水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
喉咙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着粱鹤白的鸡巴。
粱鹤白轻轻抚摸了一下阮余被鸡巴撑大的脖子,下一秒,便死死将阮余的头按住,爽得呼吸都重了几分,接着毫不犹豫开始狂挺腰身。
阮余被男人撞得几乎跪不住了。
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死死按住。
粱鹤白的声音粗沉了许多。
“阮余知道什么是飞机杯吗?”
阮余眼圈发红,嘴里被一根粗大的阴茎填满,根本听不清粱鹤白说了什么。
“抱歉。我忘了你现在没办法说话。”
粱鹤白笑着,将阴茎抽出来,轻柔的擦拭着阮余脸上的痕迹:“回答。”
阮余呆滞地摇了摇头。
粱鹤白手指按在了阮余的嘴唇上。
“记住,你的这里,就是专门用来服侍男人的飞机杯。”
阮余点了点头。
粱鹤白抓起阮余的手,按在了阮余满是液体的嘴唇上,轻声询问:“这是什么?”
“嘴巴。”
粱鹤白瞬间冷了脸色。
阮余一哆嗦,连忙改口:“飞机杯……”
粱鹤白这才满意地拍了拍阮余的脑袋。
敲门声葛地响了起来。
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门外传来少年有些熟悉的声音,淡淡地,“粱老师,在吗?”
阮余整个人都被吓清醒了些。
下意识往后一仰,却被男人掐住嘴巴,重新填满了口腔。
粱鹤白不急不徐地扶着鸡巴,享受着飞机杯,不顾阮余的挣扎,在里面肆意地挺腰,“我在。”
宁五远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正要出声询问是否可以进来。
办公室内。
男人故意一个冲刺。
插得阮余措不及防地口水直流,喉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宁五远的手松了回来。
平时表情没什么太大起伏的一个人难得蹙起了眉,正欲转身离去。
但想了想此次前来的事情,于是隔着门道:“关于城郊孤儿院拆迁的事情,我希望能单独抽空和您谈谈。”
单独二字被说得重了些。
阮余瞪大了眼睛,先前射出的精有些沾在了眼皮上,险些落进瞳孔里。
', ' ')('孤儿院拆迁?
他怎么不知道。
梁鹤白察觉到身下飞机杯的出神,又猛地挺了一两下,直呛得阮余一时没空去想,这才浑不在意地附和了一声,表示知晓。
宁五远得到回复,便也不再多做逗留。
只是离去前,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指引下,没来由地回头望了一眼,清俊的眉眼压低,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脚步的远去,阮余终于放下紧绷的心弦。
分数暂时是保住了,甚至梁鹤白不需要他再重写。
当晚他无所事事登录游戏的时候,梁鹤白的账号【icar】还突然给他发了一大笔钱。
平常的阮余或许该激动得手舞足蹈了。
不过这会儿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白日里听到的事情,始终压在他的心头。
他根本没听说过
孤儿院近年来一直都有人投资,这才翻新没几年,孩子们的生活水平直线提高,正是向好的时候,怎么就要被拆呢?
实在翻来覆去的慌。
阮余尝试联系了孤儿院的几位老师,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就连保安大婶都表示根本没听说过,还责怪阮余不要听信什么风言风语。
他当时给梁鹤白口的时候,也问了梁鹤白,但男人明显只是把他当做一件物件,只要他一提起,就会不经意地将他打断,然后掐开他的喉咙,彻底堵住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阮余不知吃了多少精,晚饭都有些吃不下了。
嘴到现在都是麻的,甚至回来用冰块消了好一会的肿,才不那么明显。
第二天。
就在阮余考虑要不要去问问院长的时候,在游泳馆里再次遇见了宁五远。
他身边还跟着齐宴。
齐宴似乎是刚刚训练完毕,身上还是游泳的装备,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只肩上随意地披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擦得不甚仔细,胸肌上面还淌着许多的水珠。
宁五远则穿得干干净净,一眼看上去就很矜贵的模样,两个人截然不同的风格,行走在一起,却很是和谐,惹来了游泳馆大部分的瞩目。
阮余这会儿本来还该在上课的。
但他身上被强奸的印记还没完全消退,留了些淤紫在泳衣不能完全遮住的地方,为避免闲话,只好慌称身体不舒服,签了个到就准备离去了。
此时恰巧遇见宁五远,简直是一拍脑袋。
对啊,他可以趁机问问宁五远。
宁五远人这么好,看上去也很好说话,肯定会告诉他的。
刚一上前,却见宁五远还没什么反应,齐宴先狠狠皱起了眉,然后随手把肩上挂着的毛巾扯到了胸前,露出标志性的嫌恶表情。
生怕被什么东西玷污一样。
“滚开。”
阮余被他的气势吓得一瑟缩,刚要往后一退,忽然反应过来,不对,他又不是来找他的。
于是抬眼弱弱地望向宁五远。
宁五远叹了口气,轻声唤道:“齐宴。”
齐宴脸色一沉,毛巾用力往身后一甩,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宁五远扫了一眼他的身影,随即抽回视线,落到了阮余的身上,礼貌性地笑了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阮余略微有些惊讶,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你怎么知道?”
宁五远没有和他纠结这个,环视了一眼周围,乱哄哄的,实在不像样,“换个地方聊吧。”
待回过神来,阮余人已经坐在了咖啡厅里。
宁五远体贴地开了一间包间,周围环境很舒适,优雅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听不见一丝杂音。
阮余坐在里面,浑身不自在,这里的装潢看起来很贵很高级啊,他等会儿要是付不起怎么办?
算了,阮余咬了咬唇。
昨天才领了梁鹤白的一大笔钱,应该够用了……
“不用担心。”似是看穿了阮余的窘迫,宁五远莞然一笑,示意道,“我请客。”
“说吧,有什么事要找我?”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阮余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稍微组织了一下措辞,阮余开口问道:“……我好像听说孤儿院要被拆了,你知道这个吗?”
宁五远原本安静地盯着阮余说话,听到这里,眼里含着的笑意一下淡了下去,重新变回疏离。
或许阮余自己都没注意,下面的嘴唇上有一小块了破了皮,结了一个特别小的红痂。
阮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觉得气氛诡异地沉了下去,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宁五远眸中意味不明,“你从哪里听说的?”
“就……”阮余下意识准备说出梁鹤白的名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转了个弯,“就是我课上的一个同学,他说他从梁老师那儿听说的。”
阮余在心虚的时候会控制不住地咬嘴唇。
这会儿也一下咬住了下唇不放。
', '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就是感觉这样说会好一点。
宁五远自然也观察到了。
感觉到周边的气息重新恢复了轻松,阮余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他说对了。
宁五远侧过脸看向窗外的方向,思绪随着视线拉长,语气有些飘忽。
“你很在意孤儿院吗?”
“当然啦,那是我的家。”
阮余想也没想地答。
家?
宁五远不知在想什么,眉心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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