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得福这几天属实不好过,天气燥,心里头也燥。
自打那天看见不该看的,他这身体还有胯中间的牛子就没消停过。每晚上都想得大牛哞哞叫,也干得自家婆娘嗷嗷吼。
可是吧,他就是莫法子忘掉,心里头跟猫抓一样。
嘬了口叶子烟,他看向街那边的房子,嘴皮子干涩涩的。
陆国全这狗东西连自个儿闺女都不放过,日得那么欢也不怕怀了娃,乱了身份。
“呸!”
“哎哟!”端着木盆的漂亮女人跳了一下,那浓痰刚好落在鞋边。她没好气地嚷嚷着,“死老头你一天到晚净闲着没事干是吧?”
抬眼瞧了瞧,陆得福晃了晃烟杆子,“儿媳妇脾气囊哎捏么大哟!不就咳了口痰,犯得着捏个样子哦。”
庆嫂懒得理他,搁下盆自个儿蹲在旁边洗菜。
那泛黄的花衣裳有些长,又被手肘给压住了,收紧了的衣摆把大屁股包得严严实实的,直接勾出个鸭梨形状。
陆得福抹了抹嘴皮子,丫起脏兮兮的脚趾头对着大屁股晃来晃去。
庆嫂择菜择得认真,根本不晓得她这公公正惦记着她屁股。她站起来松活松活腿,抖两下又蹲下继续择。
衣角卷在了一起,随着手上的动作一扯一放,屁股上方的尾椎骨也时隐时现。碎花裤穿得久了,腰上的松紧也不那么贴身,动着动着就往后掉。没会儿功夫,里面的白色内裤边都露了出来。
陆得福看得出神,心里头嘀咕着再往下点,最好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
想着想着,他就把脸凑了过去。
“哦哟!”
“啊呀!”
大屁股撞上了硬鼻子,俩人都疼了疼。
“死老头你有病是吧?”庆嫂摸着屁股骂了句。
“儿媳妇呐,你这话说得叫人伤心的嘞……”陆得福揉了揉鼻头,“你那大屁股撞在了老汉脸上,咋的就成额有毛病嘞?”
庆嫂气得翻了个白眼,也不想多说,抱着洗好的菜急吼吼进了屋。
陆得福吐了口唾沫,翘腿抠抠脚皮,又自个儿咂吧起叶子烟。
屋里头奶娃突然哭了起来,咿咿呀呀的,喳哇得人心烦。
庆嫂搁下手里的活,骂骂咧咧抱着娃回了房间,“吃吃吃!一天到晚就晓得吃!”
她脱了衣裳,没好气地喂着奶。看着那吃得满足的小嘴,莫名想起了含着她奶头猛吸的陆铁树。
算算时间,也有好些天没见了。她心里头琢磨着要不要去瞅瞅,毕竟陆铁树的活确实好,特别是那大牛子一个劲儿往她肉屄里拱,能爽得她直翻白眼,不停喷水撒尿。
唉……
她叹叹气,心下犹豫得紧。她早就心痒难耐了,但忌讳着身份,怕被人看见说闲话,就只好放下心思。
想来她也气愤,但凡她那死男人有点用,她也不至于这样心心念念着陆铁树。
那肥硕的大牛子剥开她底下的花嘴,干枯的蕊心流出淫水,她才晓得被肏弄滋润的滋味是何等美妙。尝过一次,就再难忘记。
想到这,她心里有谱了。不就是背着死男人偷情吗,她还不信连这点小事她都藏不好。等到了晚上,大家都睡了,她再偷摸去陆铁树家。
做好决定,她这心情顿时美了,连看着厌烦的奶娃也顺眼不少。
喂完奶,她从破衣柜里找了件干净的衣裳。想着晚上要去陆铁树家,怎么着也得洗得香香的,总归不能像陆铁树那样臭烘烘,不然多丢脸子。
陆得福闲来无事,本想着出去逛一逛,转头就看见儿媳妇抱着干净衣裳往后院走。
咋个滴,大下午还要搓澡?
他嘀咕几句,窸窸窣窣跟了上去。
破旧的木门啪嗒一下合上,木板间的缝隙大得能伸进几根指头。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陆得福心尖一阵荡漾,忙上前贴着眼睛往里瞅。
先入眼的是满满的雪白,接着飘过一道红,樱桃大小的果果怼到了眼珠子前。
陆得福看不见庆嫂的脸,但他能清楚瞅到不停流奶水的大奶子。更重要的是洗澡的亭子小得很,转个身就能碰到木板。平日里他都是在院子里冲凉,也就个把个婆娘会在这破地方搓澡。
而现在,那吐奶的乳头正对着门板缝,稍稍伸个舌头就能舔到。
陆得福瞧得嗓子眼儿发干,硬瞅了会,没忍住支了舌头。
“啊呀!”
奶头突然传来瘙痒,庆嫂忍不住抖了一下。她半眯着眼往门缝看去,模糊的视线没找着奇怪的东西。
头发上的泡子水流进了眼睛,她痛得使劲眨了眨眼。这时,乳头又是一痒。
她又叫了声,没顾及眼睛的疼,连忙睁开,隐约瞧见一黑影缩了出去。这下她明白了,肯定又是哪个臭不要脸的流氓偷看她洗澡。
她算村里长得漂亮的,而且奶子大屁股肥,加上这木亭子又是公用,那些没婆娘的光棍老汉没少跑来偷窥她。只是这次
', ' ')('的老汉胆子倒不小,不仅看,还敢伸舌头舔她!
暗自呸了口,她盯着那门缝继续冲起了澡。
温水浇了两下,那厚舌头又伸了进来。
庆嫂看得心口子起火,想开口骂上一骂,奶头却不小心被那舌头刮拉了一下,瘙痒酥麻的感觉顿时让她哑了声。
她吞了吞唾沫,直勾勾瞧着努力勾弄她奶子的舌头,胸口莫名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
谈不上愉悦,是浓浓的好奇与另类偷情的刺激相互碰撞所产生的一种纠结又寄予期望的情绪。
心脏咚咚狂跳,她咬咬唇,佯装不经意转身,把左边的奶头凑近了些。
肥厚的大舌头仿佛嗅到了猎物的味道,直绕着乳头打转。那柔软的乳晕被舌尖挑起来咬进嘴里,只听“咕嘟”的吞咽,庆嫂差点软了腰。
奶水被急吼吼吸出来,又疼又麻,惹得身下的鲍蕾也开了口。
这嘬奶的声音响得很,里外都能听见。但俩人都很有默契没挑明,权当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但这意思是明白的,只要不打开这扇门,随便怎么吸怎么舔。
庆嫂也不矫情,等着门外的汉子吸完左奶,她又把右奶子凑过去。
微凸的大红乳晕把门缝堵得死死的,门外的陆得福激动得一阵狂舔,对着奶头又咬又扯。
庆嫂被吸得身体发麻,底下洪水泛滥。她忍不住了,弯腰拖过高脚凳,算着高度跪在了上面。
她翘起屁股,上下左右调整位置。
舌头舔开了乌紫的鲍鱼肉,顶着底下的小孔打圈。
啊啊……
庆嫂艰难地捂住嘴,另一只手紧扣住板凳。
舌……舌头真的伸进来了……
哦啊——!
死老汉怎么能这样对她的肉屄……!
怎么可以这样粗暴……
唔唔……啊啊哈……
会、会尿出来的!
不……不能这样舔啊!里面要起火了……
好、好烫啊啊……!
那流水的肉鲍被舔得发亮,舌头抽插起来,肉与肉在淫液的滋润下挤压收缩,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哦啊啊啊啊——
庆嫂咬紧了牙关,生怕忍不住叫出来。
她是真没想到这死老汉的口活这么好,舌头厉害得跟弹簧一个样。就还只是舔都弄得她欲火焚身,要是真干起来,怕是得直接喷水了。
穴心深处抽搐几下,一股热流涌了出来。黏腻的透明淫液被大舌头舔得到处都是,抽拉间还带出了银丝。
庆嫂腰软得一塌糊涂,屁股也矮了几分,原本的大肉鲍被木板挡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停收缩的屁眼子。
条条细纹的褶花蠕动绽放,一收一缩,颜色一暗一红。
陆得福舔舔嘴皮子,粗硬的鸡巴涨得充血,把裤裆顶成了帐篷。他吐了口唾沫星子,摸进自个儿胯间撸了撸。
牛子抖了两下,没撑多久就吐出了水。
陆得福呼着粗气,将腥臭气的精液弄到了庆嫂的屁眼子上,还不满足地拿手指往里戳了戳。
闭合的大屁眼绽开了一个小花,隐约能看见里面层层的红肉。那乳白色的粘液随着甬道的吞吐,也一下往里,一下向外,最后顺着会阴流到了下面。
不过很可惜,门板挡在了中间,陆得福是无缘看到这勾人的艳景了。
庆嫂也估摸着时间,她不敢太放肆,万一被人看见了那麻烦就大了。
揉了揉奶子,压下心口的痒痒,她不太甘愿地放下了屁股。
坐在板凳上等了会儿,门外也有了动静。仔细听了听,她悄悄透过门缝看向外面。
“咚——”
心脏陡然一颤。
那灰扑扑的衣裳熟悉得令人头皮发麻。
怎么会……
怎么是那该死的老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