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担心你。”
听到声音的泽欢神色放松,又被姬闫奕带着薄茧的手摩挲脚踝,忍耐着蜷曲脚趾,用力一挣,却又被拉回。
闫奕轻笑,顺着小腿向上流连而去,揉捏着小腿的软肉触感细腻柔软,吸着手掌不愿停下让他想要一再触碰更多。
“殿下!”泽欢受不住了,粗糙的大手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更让他慌乱的是这双手挑开裤脚企图向上进攻。
他面色发白,那里是他的禁区也是耻辱,他迫切想要把自己包裹起来。
“殿下是要与我做个交易?”在姬闫奕愣神片刻,快速挣开大手,把双腿放进被窝,才有了安全感。
听到交易两人字,姬闫奕心里酸楚翻涌,但这本来就是自己的目的,费尽心机接近接近这个权臣让他成为自己上位的利刃。马上就要成功了可此刻心情。
“是!”这一句把两人之间的温情全部定义为算计与手段,“我想求督主助我登上大位。”
失落感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泽欢挑眉一笑,猎物上钩了。
他不在意猎物最初什么目的,在意的是他将有一个正当理由把人留在身边,或许还能得到他的身。
目光在姬闫奕精壮的身躯上游离,他用手遮住上扬的嘴角,视线如毒蛇紧紧锁定猎物。
“你能付出什么?”语气温柔。
“上位后不管你怎样权势滔天我不会让你死。”姬闫奕表情凝重。
上位者从来忌惮夺权之人,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皆是如此。能说出这话的人从来都是理想的践行者。
“死并不可怕。”泽欢眼波流转语气放肆,“我向来只享当下的欢愉。”
他示意姬闫奕坐到床边,把手挤进宽大的掌心,身体前倾。
“你要不要给我。”
轻缓的呼吸喷在姬闫奕脖劲,让他僵硬的厉害,暧昧的眼神如同钩子。
“好。”他语音沙哑。
等到他躺到床上,身旁的人已经呼吸平稳的睡了。他还以为答应之后会有一场大战要打,没想到只是这样。
看着把脸埋进自己胸前的泽欢,他无奈的把人搂紧,嗅着熟悉的味道入睡。
容华宫,鲜艳欲滴的木芙蓉开的正艳,容婉被红豆扶着进大厅,看着漂亮的花,刚在皇后哪里听一众嫔妃争奇斗艳言语交锋的烦闷感才消散些。
“娘娘,这可是三皇子特意从宫外给您带来的,瞧着可真好看!”
容婉伸出柔夷轻抚洁白的花瓣,眼里闪过一丝愁意,“皎若芙蓉出水,艳似菡萏展瓣1。”
她的母亲是鲁国公杨庆之女,一门双姝她母亲的姐姐正是被那场血案株连丢了性命,鲁国公也因此退出朝堂,杨琬消失后,母亲因此一蹶不振撒手人寰而去,生前她最喜洁白纯洁的木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