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豆浆一片面包结束后,闫奕端着自己和泽欢的碗就去了厨房。
“哈。”等闫奕走远后泽欢发出短暂的气音,笑得眉眼弯弯。闫奕即使把水流开到最大泽欢也能看到他红透的耳尖。
耳聪目明的闫奕只能加快动作, 钻进卧室整理完仪表后才脸不红心不跳地准备和泽欢道别。
不料等他出来时客厅已经没了泽欢的人影,鼻尖还残留着豆浆的香气, 当然闫奕对普通食物的气味不太分得清这也是他的心理作用。
闫奕压下心里的失落也出了门。
昨天车祸现场他以路人的身份报了警,一晚过后李达海直接把出逃的车辆司机找到了, 人现在正在警局拘留。
进了警局门就看到李达海抱着保温杯溜达地身影,闫奕跟在他身后到了拘留室,顺着对方的手指一望。
铁栅栏门后面的男人胡子拉碴年龄大概四十左右,腕上拷着手铐,指甲内藏脏物手上有老茧,衣服粘上灰土,领口外露的贴身衣领却很干净。
闫奕判断这人从事体力劳动家里大概有位勤劳的女性。
他坐到木椅上一边听着警员向李达海汇报笔录情况, 一边翻看着嫌疑人的档案与家属情况。
“王远,开面包车拉货, 车祸前连夜跑了外省的货, 应该是疲劳驾驶没看到人,撞人之后怕了就跑了, 肇事逃逸应该移交交警大队处理。”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李达海嘴上这么说打开保温杯喝上一口,看警员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又慢悠悠地叹了口气,“那你知道报案人为什么要说王远涉嫌谋杀吗?”
警员摇头,偷偷瞥一眼坐着不说话的闫奕,不明白老队长为什么带又带这人来这里。
“你也是沈易案的负责人,死者的前交往对象突然出车祸你不觉得蹊跷吗?”李达海循循善诱说道。
警员仔细的思考一番脑袋还是转不过来,不禁脱口而出,“但受害者是轻伤,如果要灭口直接撞死就行吧。”
李达海一噎。
闫奕笑了,看向李达海调侃道,“警局人才济济,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受害者要是死了才闹大了,这不引得警察追吗?只有轻伤才能伪装成意外。”李达海摇头愁的眉毛都皱起来了,所以说警校咋运输的这么多憨憨。
警员有些不服,“那目的呢?”
“那就要问我们大侦探了。”
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大侦探闫奕无奈坦白,李达海这老家伙就是想白嫖他的消息,“受害者约我咖啡馆见说要给我东西,结果就出车祸了。”
“所以……”李达海点头表示明白了。
一切不在言语中闫奕也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