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食蛋糕血肉的叉子甚至普通人在网上叫嚣谩骂,无数人的戾气喷洒,受害者的血泪让他们充耳不闻,他们竖起尖刺维护着自己的利益。
“我只不过充了会员提了几个要求,现在父母不理解,还被朋友嫌弃,我真的很委屈。”
“花钱看片怎么就有罪了!”
“烂透了。”
“你们让我恶心!”
轰轰烈烈的清朗行动开始了。
李达海在这次特大案件中特立首攻升至局长。肖行舟与周棋分分合合了不知几次,其中有一次在泽欢的课堂上大吵一架闹得不可开交。
泽欢推了推眼镜把两人赶出课堂扣了平时分,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回头就继续划考试范围,在学生们痛苦的哀嚎中近乎把整本书都圈起来。
下课后应付完在身边围成一圈蛄蛹着“菜菜,捞捞”的大学生,偌大的阶梯教室只剩泽欢,他一手撑在讲桌上揉着眉心,腰带勒着精瘦的腰腹把平整的白衬衫抻出褶皱。
闫奕靠着门框凝视着泽欢面部缓缓打了个哈欠,朦胧中记起一张恶狠狠瞪着他的脸,那张脸稚气未脱连眼睛都圆滚滚的,不似现在这般狭长上挑。
“我是不是见过你。”
泽欢斜过眼去一副你在说什么废话,“有时间说胡话不如去把系统拆了。”
他在案件结束后就把藏起来的系统009交给了闫奕,算是哄人开心。这几天闫奕认真学编程的样子可是让他笑了个够。
闫奕揉着脑袋走近泽欢,抬起对方下巴用视线仔细描摹,呼吸相交。
对着自己的所有物随心所欲的霸道可不是好习惯,泽欢垂下眼帘姿态顺从任由对方摘下眼镜。眉眼清泠却眼尾上扬,冷淡与张扬共存互相矛盾又夺人眼眸。
闫奕伸出指腹轻轻一抹,眼角的软肉就染上几分薄红,更勾人了。他捏着人下巴的手上移落在饱满的唇瓣上轻轻按压,嗓音如大提琴般低沉,语气肯定,“我见过你。那时候多少岁?八岁?九岁?”
泽欢一愣迅速回答,“不记得了。”
明显的欲盖弥彰,闫奕皱眉。
泽欢不躲不避与闫奕对视,半响张嘴含入对方一指关节,无声地求饶。
指尖陷入温暖湿濡的口穴闫奕臭着脸翻搅一通把手拿出来,晶亮的液体拉出丝线又在泽欢嘴角断裂。
泽欢戴好眼镜捂着嘴,里面被搅弄的异样却久久不散。
闫奕摆弄着识海里的光团发现009的接口权限有两个,一个是他的印记一个是被隐藏了的泽欢的。他尝试着把自己相关的代码复制到泽欢那部分上启动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