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支着下颚对着闫奕举起泛红着的右手,声音含笑,目光说不出的恣意,“舔舔?”
闫奕咬了咬嘴里的软肉依着对方的意思单膝下跪,先碰到手腕嫩肉的是英挺的鼻梁,龙涎香混合着泽欢本身的馥郁馨香侵入鼻腔惹人爱怜。
薄唇张开露出猩红的舌尖一角,在泽欢灼热的视线下湿热温软的红舌贴在白皙的手腕,顺着青紫色血管游离留下湿漉漉的水痕,泽欢呼吸一窒,红晕立刻爬上了耳垂。
他靠在椅背上眼睫微阖,闫奕唇舌的温度总是让他这么眷恋,可是对方舔的部位开始不对,泽欢眼尾泛着红斜睨了一眼,就看到对方捧着自己右手把中指与无名指吞进嘴里。
闫奕仰着头与野兽般危险的目光直视着泽欢不自觉紧抿的唇瓣,舌头伸入两指之间,微凉的玉石软玉被舔的发烫,泽欢轻瞪着以下犯上的人眼里却没有一丝威严只有水波滟潋地暧昧。
他想收回右手却被闫奕拉住,以狂风骤雨般的力度舔吮口含着,速度不像是舔吻更像是咬,一旦联想到其他地方就再也控制不住,宽大衣摆遮住发烫的部位,腰也瘫软了下来,无力地爬在书案上,盯着闫奕把自己手指吞吐目光却移不开半步。
良久,带着银丝的手从温热的口腔离开带着凉意。
“陛下,满意吗?”闫奕装着正直的模样在泽欢指腹轻咬一口。
微弱的痛感彻底刺激了快要崩坏的防线,泽欢一抖就这样去了。
泽欢白皙的面颊泛着艳丽的红雾,声音透着黏糊的亲昵,“以下犯上,不敬皇权,罚你明天给朕作椅子。”
闫奕挑眉,拿起帕子给爱干净的陛下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声音低哑,“属下……遵命。”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前来值班的李如意面无表情抱着佛尘站在乾仁宫门口把自己当做一雕塑,仿佛看不到大开着的房门里面一群小太监小宫女捧着服饰瑟瑟发抖站得挺直,而为陛下穿衣的竟是一名黑衣男子。
龙形玉佩、压祟荷包、珍珠玉环一个个佩戴上去之后,闫奕也是把泽欢的腰摸了个遍,腰肢柔韧双腿修长,享人间富贵的帝王哪里都是好颜色。
“陛下,卯时了。”看着还在磨蹭的两位李如意不得不提醒道。
言下之意该上朝了。
泽欢随意点头,捏了捏闫奕的指尖就率着众人浩浩荡荡向太和殿正殿宣室走去。李如意弯腰目送新帝离开,转头一看就见名叫闫奕的暗卫首领连腰都没弯,甚至陛下的驾撵还没远去就要离开。
“闫奕首领!”看在同为陛下办差的份上,李如意赶紧把人叫住提醒道,“前日里有位不长眼的遇到陛下不拜直接被乱棍打死了,现在陛下可还没走远呢。”
闫奕回头看着面白无须五官阴柔的李如意,发现对方是真的认为泽欢睚眦必报并手段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