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抱住闫奕才发现面前人的不对,柔软如枝条的胳膊紧紧往脖子环绕不说,平日里微凉的脸颊也十分滚烫。他一手轻拍着泽欢的后背一手揽住对方的腰不让人跌下去。
泽欢把全身重量压在闫奕身上脸颊在对方侧颈轻蹭,吐气如兰有带着灼热的气息。闫奕只觉得怀里抱了一束开得糜烂的花,郎艳独绝,湿热地都要拧出水来,他背挺得更直了。
这个场景怎么看都不对劲。
泽欢咬住闫奕的衣领,语调带着哼笑,“我喝了半瓶缠情欢,现在可以说敏感至极。”
末了吐出嘴里的衣料,被口水浸湿的一小片紧贴在锁骨,凉凉的触感直接痒到心底。闫奕手脚发麻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往下涌,掐着对方腰的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突然耳垂一痛,被狠狠咬了一口。
血珠从的牙印浮现又被湿热的舌头舔掉,泽欢目光阴鸷,手已经在勾闫奕的腰带,“你再像木头一样站下去,我不介意在沈小姐面前表演活春宫。”
被点名的沈寻雁脸色爆红转头就往外跑还贴心的把门闭好。
听到关门声闫奕不再按被泽欢解开大半的腰带,亵衣松散裹在身上露出大片圆润饱满的胸肌,泽欢还在欣赏手就被大力一拽陷在了软榻上,他仰头看着衣襟散乱的闫奕只觉得身子更热了。
对方却把他凉在一边仔细研究案上的酒壶,他叫也不理,身上的龙袍也沉闷的厉害,见到闫奕后脑袋里连最后的清明也没了。泽欢低喘着扯了扯领口头昏脑涨之间龙袍、亵衣、亵裤一件件地被扔在地上,好不容易获得的一丝清凉又看到闫奕舔了舔沾着酒液的指尖,心火四起。
盯着对方的手指双眼越发迷离,平放在扶手的手也渐渐不听了使唤,柔嫩的手心蹭过霎时间低呼一声,惊叫被咽下,泽欢也没想到他能敏感成这个样子,望着隐没在闫奕衣摆间的食物口干舌燥。
被药物领导的大脑思考不出在爱人面前自娱自乐的后果,泽欢一只脚踩在冰凉的地面,舔了舔指尖,以津液涂抹上下擦拭,又怎么都觉得不够,差了趣味。
沉闷的急促呼吸被埋进柔软的被褥,闫奕转头就看到把脸埋住颤抖不止的泽欢,白皙的皮肤染上粉意,颤动着翻涌一派明艳的景象,最后带着哭腔的“闫奕”被委屈地叫出声时,他脑海里的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了。
手里的酒壶被捏的粉碎,酒液四淌而下沾湿了手指,他面无表情走进软榻,漆黑一片瞳孔的闪着幽深的暗光,这是捕食者即将饱餐一顿的视线。
“陛下,这么等不及吗?”
带着低笑的声音在泽欢耳畔响起,连带着脑袋也被入侵般混沌,他被闫奕抱起来坐在对方身上,两人完美贴合,衣料的触感是那么清晰,他近乎沉溺的放任自己被对方的气息包裹,手也攥住了对方手臂。
“陛下玩了这么久,手也累了吧。”闫奕爱怜地亲了亲泽欢侧脸,沾染酒液的手指放到泽欢嘴边,轻声诱哄动作却格外强势,“乖,舔舔,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