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倒映在泽欢的侧脸说出的话让闫晨昭心头一凉,他看着躲闪的镖局人员, 门外的夜色渐深了,他根本不敢想妹妹会遭遇什么事儿,但他又清楚的知道已自己的三脚猫武艺根本救不了对方。
“还请二位出手相救!”闫晨昭站起来深深鞠躬目光诚恳,“如有需求在下一定为两位恩公达成。”
最后以两百两的价位成交,刚闭眼的乌云就被无良的主家用着马鞭往山上驱赶。
沿着山路大概走了三里地就看到了用一处聚集地,门外无人把手连巡逻的人也没有,牌子上写着“胡家寨”的字样, 确实是山匪所居里面却火光冲天,怒骂与嘈杂不绝于耳。
出事了正好浑水摸鱼, 武力值最弱的闫晨昭被安排守着马车, 为节省时间五人分头行动把可能是受害者都带来寨门口集合。
胡家寨依山傍水四处分散建着小平房,而大当家所住的仅从外表就能看出来, 闫奕首先就锁定了目标,提着剑就向着主卧走去。
没想到寨子都走水了大当家还有心情过洞房,主卧张灯结彩贴着囍字,巨大的虎皮铺在床上,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被麻绳绑着清丽的面容满是泪水。
膀大腰粗络腮胡子的大当家搓了搓手大笑着向女子扑去。
女子尖叫着躲避却被压了个正着,男人的恶臭味儿猛地钻入她的鼻腔,衣服也被撕扯着,女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恶心地想吐。
突然泪眼朦胧间看到了举着剑如诡魅的黑衣男子,她愣愣地看着这个男人一剑刺穿了她身上的人这个山贼顷刻间没了呼吸。一瞬间的战栗让她回不过神来,直到黑衣人把她身上压着的尸体像扔死猪一般扔到一旁她才对上一双沉静漆黑的眼眸。
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恩公……”
话还没说完就见恩公的剑向她砍来她瞪大眼睛准备迎接死亡,转瞬间身上的麻绳断了,身上也被虎皮盖着,她反应过来自己的情况脸红了一片。
“其他被抓来的人在哪里?”闫奕没有废话直接问道。
女子披着虎皮立刻站起来,“萱儿为恩公带路。”
闫奕跟在女人身后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过去,有的房子里有人看守有的房子无人看守,有的房子小孩儿女人都有,这一圈走下来他身后也就跟了五六个人,每个人都如鹌鹑一般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回到马车外才发现泽欢已经到了,许久不见的暗二也穿着一身白衣为人群诊治,闫晨昭正在围着她们询问情况。
看到闫奕身边披着虎皮的红衣女子闫晨昭眼眶立刻就红了,他立刻跑过去握住妹妹的手仔仔细细上下打量,根本不敢问妹妹遭遇了什么。
“二哥。”闫如萱眼里闪着泪花终于放下心来直接晕了过去。
待她悠悠转醒她已经躺在正在行驶的马车里,身边只有她的二哥,她看着担心询问她的二哥只想知道救她的恩公身在何处,“恩公呢?”
听到这话闫晨昭摸了摸鼻子不自在极了,当时妹妹晕过去后他死皮赖脸的带着妹妹蹭进了两位恩公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