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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辆出租车行驶过来,快步走过去伸手示意停下。
手刚伸出去就被沐时炎给攥住。
盛瑾硬生生的被塞进了车里。
一路上她都沉默未语,却注意到沐时炎竟然开车到了她公寓楼下。
“你怎么我搬到了这里?”盛瑾诧异,“你跟踪我?”
坦露心声1
沐时炎将车停好,下车从后备箱里拎出袋子,连等都没有等盛瑾径自朝电梯走去。
盛瑾十分无语的跟在后面,看到他停在自家门口外,深呼一口气,开始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见他始终不放,走上去从他手中夺。
沐时炎却突然放下袋子,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到门板上,修长的腿硬生生挤进她两腿间,眼神狠厉的逼视着她,“以前的你从不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刹那间,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盛瑾身体紧贴在门板,指甲不自觉的挠了下门板,“你……你恢复记忆了?”
看到她眼底的惧怕以及表情的惊慌,再加上身体的颤栗,沐时炎总算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自己梦里经常哭泣。
只不过稍微的试探了下,就得出了答案。
“你很怕我对不对?”
盛瑾不敢抬头,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指甲抓挠着身后的门板,手指骨节都在抖。
看到她这幅样子,沐时炎抬手捏起她的下颚,注意到她嘴唇都在发抖,“告诉我,过去那几年,我到底都曾对你做过些什么。”
如果什么都没做过,她怎么可能会这样怕自己?
“你没恢复记忆?”盛瑾含着泪反问:“你在故意试探我?”
他默认的态度激怒了盛瑾。
“混蛋!”用力将他推开,“沐时炎你就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无论你是忘记我前,还是忘记我后,你都是混蛋!”
打开门,走进房内,盛瑾背对沐时炎而站,不再选择逃避,“你不是想知道自己曾经对我做过什么吗?”
转过身,从下往上的揭开衬衫扣子,露出白皙傲人胸峰,解开后面的暗扣,将胸罩一把仍在地上,上身赤裸的呈现在男人面前,看到他镜片后面迷惑的眼神,缓缓转过身将后背的纹身展示给他。
占据了她三分之一的茉莉花纹身,花蕊中心是醒目的“炎”字。
看到这个纹身,沐时炎的心脏突然用力一抽,抬手摁在心口处,已经快呼吸不过来。
“知道这个纹身代表什么吗?代表我是你沐时炎的性奴!你只不过是失去了有关于我的记忆,不会连自己是个变态男都忘了吧?”盛瑾冷笑着,“喜欢用皮带抽我,还喜欢让我跪下给你口交,让我叫你主人,一次次的骂我是个贱货。”
“把我当狗一样用链子拴在地下室里,全身都不让我穿一件衣服,进门第一件事首先是让我喝精液,还给我喂下媚药,让我发情的像只母狗一样求你操。”
转过身,注视着他:“你是忘记了,但我没忘记,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刻在了我的心里,你以为你忘记了我,就能抹去自己曾对我做过的那些残忍举动,以及骂我的羞辱话语吗?根本就不会!”
“你说你经常做梦梦到我,虽然看不清我的脸,但你又知不知道?每晚我都会做噩梦遇到你,遇到又被你抓了回去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被你折磨,被你羞辱!”
真想操烂你!(2000字)
盛瑾激动的将铅笔裙脱下,“还有一处纹身你应该看一眼!”
不顾还在例假期间,将内裤脱掉,躺在沙发上,没有一丝羞耻感,把双腿分开挽起,将那条盘在私密部位伸舌吐信子的黑蛇展示给面前的男人看,“这也是拜你所赐!”
沐时炎已经快喘不过气,被那条黑蛇纹身刺激的眼前一片恍惚,难以置信自己曾经竟然如此的狠毒,竞对这个女人做出过如此卑劣的事。
背过身去,“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要穿?你不是就喜欢看我难堪吗?不时就喜欢羞辱我吗?”盛瑾全身赤裸的走到他身后,伸手将他白色衬衫边角从黑色西裤里扯了出来,手掌探到他衣内,抚摸着他硬实的腹肌,“刚才忘记告诉你了,被你囚禁在地下室里的时候,你连我来例假都没有放过过,照样操我!你说那样会有操处女的感觉,觉得很刺激,会很兴奋!”
“你现在要不要试试?说不定试一次后……你就能记起我来了。”
沐时炎摁住她的手,额头紧皱,“去穿上衣服。”
气息粗喘,纵然心脏疼痛,但下身的雄壮却已开始昂扬抬头,血液沸腾,直冲脑门。
不想再伤害她,只能把她推开朝外走。
盛瑾却追上他,背靠着门背挡住他的去路,抬手勾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的问:“为什么要走?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想操我吗?来啊,操我啊!用你粗长的大鸡巴操我淫荡的骚逼……”
“够了!”
听不得她这样糟蹋自己的话语,沐时炎捏起她
', ' ')('脸,低头吻住她双唇,用吻堵住她全部的话。
触碰到她的嘴唇,沐时炎才有了那种在梦里才有过的感觉。
在梦里他与她抵死缠绵,唇齿纠缠,吸取着彼此的唾液,下身连在一起……
正如此刻,刚碰到她的唇瓣,就已忍不住的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勾住她柔滑的舌吸吮,双手抚摸她丝绸缎一样的后背,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吞噬者她全部的气息。
尝到她口腔中的甘甜,心口的疼痛才减少点,沐时炎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的“药”。
唤醒了他沉睡的身体,还缓解了他的疼痛。
张口含住她的下唇,注视到她眼底的愤怒,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沿着她的唇一路吻到锁骨间,反复的吸吮舔舐,再向上在她的天鹅颈允啃,期间手掌从未离开过她的肉臀,揉捏摁压,用胯下的雄壮用力顶在她最柔软的秘密花园,想起她还在例假期间,又一路吻向下。
盛瑾感觉到腿间的黏滑,不知道是经血还是身体动情留下的骚水。
今天是她例假第四天,按道理不会再流太多血,一想到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淫水,她就无比痛恨自己这副放荡的身体!
然而,当男人的唇舌抵达小腹,在肚脐处舔舐,并且还要往下时,立刻伸手去推他的头,“要操就快操!别墨迹!”
沐时炎不理会她,分开她的双腿,看到那条吐着信子的黑蛇,长长的舌头所对准的正是那流着蜜液的蜜穴后,立刻埋头张嘴,包裹住她馒头一样的粉嫩。
“唔……”盛瑾只觉得他疯了!用力推着他的头,“脏!不要舔!”
她的例假向来是前三天流血多,后两天几乎是淡粉色,很少会在流血,但是并不代表完全干净了。
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又舔又吸,舌头还在洞口不停的滑动,粗糙的舌苔磨蹭她敏感的阴蒂,平滑的舌尖则往她蜜穴里钻。
“沐时炎……啊啊……舌头不要进来!出去!”盛瑾快站不住了,该抓住了他浓密的短发,“唔唔……”
咬唇阻止娇媚的呻吟,仰头伸长了脖子,全身都敏感紧绷起来,脚指头蜷缩抓挠着地板,感受着男人的舌头不停的在洞穴里挺进拔出。
“啊啊……沐时炎……停下!不要舔那里!唔唔……那里不要!”
他的手指不断拨弄阴蒂,唇舌再加上手指,盛瑾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再一想起他竟然都不嫌脏,心里原本对他的排斥就减少了几分。
身体干枯了很久,突然被男人侵犯,盛瑾发现自己无力抗衡,只能尽可能的挣扎,但是挣扎的过程中,却变成了抬臀,不断将流水的蜜穴贴向男人的唇舌。
想要……想要的更多……
曾身为已经专业的妇科医生,沐时炎很清楚这个女人已经迷失在欲望中,知道她此刻想要的什么,但是考虑到她是例假期间,虽然没流血,但如果真的操,太伤她的身体。
抬起头,看到她满是红晕的脸颊,摘下眼镜站起身,吻住她的唇,让她自己品尝自己下面的味道。
浓重的荷尔蒙味道,夹杂着男人口腔中微淡的烟草气息,沦陷之内的盛瑾张开嘴,主动伸出舌头,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抬臀磨蹭着他的裤裆。
沐时炎此时却停下,在她唇边开口:“你的身体并不排斥我。”
盛瑾睁开迷离的双眸,“只要是男人,我的身体都不会排斥。”
“为了我报复我?”
“对,就是为了报复你!我不要当你一个人的性奴!我想睡谁就睡谁!想让谁操就让谁操!你沐时炎管不着!”
沐时炎解开皮带,不戴眼镜的他双眸猩红,“以后要是再敢让其他男人来这里!我就……”
“就怎样?操死我?还是操烂我?或者还是把我绑起来关进地下室里洗干净?沐时炎,就算你再怎么给我洗,我的身体脏了就是脏了!不止身体,就连心也脏了!难不成你还要扒开我的心,给我换个心?”
“闭嘴!”
将狰狞粗长的肉跟释放出来,顶在她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沾上她粘稠的淫液,至少稍微往里面一顶就能插进去,但沐时炎却控制住,只磨不进,双手揉捏她胸前的雪白,吻着她的唇,快速的用肉身摩擦她的唇肉,咬了咬牙:“真想操烂你!”
约炮被撞见。2000字。
男人嘶哑忍耐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盛瑾腰窝一阵酥麻,一阵阵电流在身体乃至血液中流淌,体温不断的升高发烫,纤细修长的十指穿梭在他浓密的发间,张口呻吟的同时,下身也愈发的泥泞不堪。
“唔……沐时炎……”不断叫出他的名字,穴口时而的收缩又禁止,在不停吸吮他的肉身,“给我……”
沐时炎的肉身狰狞而可怕,不同于他的面容这般绅士斯文,雄壮粗长,邪恶的象征,跟他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反差,龟头上沾满了黏滑的淫液,在盛瑾的穴口来回抽插摩擦,张口咬住她的耳垂:“给什么?”
“插进来……这个插进来
', ' ')('。”手向下握住他的肉根,熨烫着她的掌心,“快给我……”
“就这么想要?”捏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满是情欲的小脸,一想到她也曾在别的男人面前表现的这般浪荡,内心的愤怒就无限放大,拉起她的手,不让她再触碰自己雄壮的肉根,拦腰将她抱起,连扔带摁的将她压在沙发上,没有一丝犹豫,再次埋头在她腿间,张口含住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允吸。
滋滋的舔舐声响起,经受不住这般刺激的盛瑾扭动着小蛮腰,双手抓紧了头顶的靠枕,“啊啊……不要咬,沐时炎……唔唔……不要用牙咬。”
男人的牙齿轻轻在唇肉上咬,双手用力摁住她两条白皙的长腿,大力的分开,高挺的鼻尖来回蹭她敏感的阴蒂,不再发表任何语言,只用行动撩拨她。
“啊啊……”盛瑾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无法再矜持,蜜穴里的快感一波波又一波袭来,像发了洪水一样不停往外涌淫液。
她喜欢这个男人舔自己,无比的喜欢被他这样尊重爱惜的感觉,“沐时炎……好爽……舌头舔的我好爽,好喜欢被你舔,啊啊……好喜欢……”
对沐时炎而言,只要她喜欢就好。
无论是身体的喜欢还是心理,只要她不排斥自己,他就心满意足。
抬手用指腹摁动她的阴蒂,明明没有玩弄过她的记忆片段,却像是很清楚她的身体,甚至还知道她全身的敏感点在哪里,知道怎么玩弄她,她才会更兴奋。
舔完她粉嫩的小穴,再舔她的大腿,用手指不断刺激她的阴蒂,向上含住她的乳头啃咬,感受到她彻底迷失在情欲中,再把她抱起,面对面的吻住她的唇,让她双腿分开环上自己的腰,不断用龟头摩擦她泥泞不堪的穴口。
“啊啊……沐时炎,插进来……”这种心理与身体共同饥渴的感觉令盛瑾难以自控,每次她挺腰抬臀,沐时炎都会卑劣的移开,根本就不插进来。
沐时炎粗喘着气,停止了摩擦,这种玩法,他比她还难受,“再忍忍,过几天再插。”
“不要过几天,我现在就要。”盛瑾眼眸朦胧,带着哭腔央求,“你以前从不顾忌我是不是生理期。”
“以前是以前!现在就现在!”
含住她的唇瓣,再次伸手到她蜜穴处刺激她敏感的阴蒂。
盛瑾同样不服输,握住他的
肉根用力撸动,“可是你明明也想操我。”
“想操不代表非得要操,等你生理期过去,就算你不让我操,我也会把你绑起来狠操!操的你发不了骚为止!”
话落得同时,用掌心用力的拍打了下她的骚穴。
“啊啊……”穴口用力一收缩,这种刺激的快感令盛瑾张开嘴忍不住呻吟。
沐时炎又埋头在她腿间,唇舌并用的将她舔弄到高潮。
高潮的那一刻,大量的阴精流了出来,他全部都吸在嘴里,再捧起累到奄奄一息的女人的脸,吻住她的唇,将她自己的阴精都灌到她嘴里。
“唔……”盛瑾没力气反抗,只能被迫喝下自己的阴精。
……
沐时炎去了浴室冲冷水澡,将体内的燥热驱赶走,恢复理智后才走出来,看到躺在床上睡熟的女人,走到床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盛瑾被玩弄的实在太累,已经放松了戒备,半睡半醒的叫出他的名字,“沐时炎,你真的是个混蛋。”
……
助理按照地址送来了崭新的西服和衬衫,看到自家总裁的头发还是湿的,猜到发生了什么,却不敢往室内偷瞄。
沐时炎把门关上,余光扫视到地板上镜片已经有裂痕的眼镜,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换上衣服后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冷面。
拨通了一串手机号,“宋华年在市长的位子上坐的已经够久了,是时候让他下来了。”
嗓音冷的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盛瑾是被饿醒的,醒来后早已没有了沐时炎的身影,要不是垃圾桶里有副裂了镜片的眼镜,她还会以为刚才的经历都是梦。
站在客厅里,心底有种落空感,坐在地板上望向窗外,一想到又跟沐时炎有了身体上的纠缠,就无比痛恨自己的淫荡!
立刻站起身,洗脸化妆,打扮的妩媚性感,去了就近的夜店。
她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找个顺眼的男人做爱,彻底将沐时炎曾带给自己的快感忘记!
一出现在夜店里,吸引了不少男人过来,其中不乏一些身高马大的法国男人。
盛瑾没拒绝,接受了对方的暗示,找了一个看的顺眼的,连名字都没有问,就跟着男人一起离开了夜店。
男人绅士英俊,将她带到车前。
盛瑾坐进车里后,紧张的掌心都在冒汗,主驾驶上的男人看到她这样,猜到了她是第一次出来约,用法语问道:“第一次?”
点了头,“第一次。”
“我会给你一次完美的体验,让你爱上这种约炮的感觉。”男人冲她微微一笑,发动了车子
', ' ')('。
HK巴黎分店,盛瑾的心猛地一颤,这家酒店不会也是沐时炎参与投资的吧?
不可能那么巧的,北城有他,不可能巴黎也能碰到他。
可偏偏就是这么巧,在跟男人出了VIP电梯,碰到正朝电梯这边走来的沐时炎和一行酒店管理人员,他走在最前头,像是在审查什么。
看到盛瑾和那名法国男人,眸色立刻有些灰暗……
(珍珠啊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
喜欢被打屁股?2100字
盛瑾避开沐时炎的视线,紧跟在男人身后。
然而这男人竟向走来的沐时炎打起了招呼,“嗨,沐。”
难不成这俩人还认识?
错愕之时看到男人竟朝沐时炎走去与之交谈,听两人交谈的内容很像是关于这家酒店的卫生问题。
这男人也是HK的股东?
她就约这么一次炮,好巧不巧的还遇到了沐时炎的合伙人?
法国男人的名字叫威利,是沐时炎在法国的生意合伙人,除了这家酒店,两人还合开了一家贸易公司。
“给你介绍下我今晚的甜心。”威利如同显摆一样的把盛瑾带到沐时炎面前。
沐时炎舌尖抵了下牙,没错,他此刻很不爽!
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女人,丝毫不在意身后还有十几名酒店高层。
在花丛中混了不少年的威利立刻嗅到一丝不详预感,看了看沐时炎,又看了眼身边的女人,“你们……认识?”
“你问她。”沐时炎冷眼盯着她,看到她气得小脸通红,只觉得相当可笑。
她还气?自己中午那样疼惜的对她,宁肯自己憋着都不伤了她,她倒好,大半夜竟然跑出去勾搭男人,就那么想被男人操?几天都等不了?
身后的高层管理者看到这一幕,都自觉的朝电梯口走去,不敢过多的窃取老板的隐私,毕竟大股东沐时炎这次来HK就是专门挑刺的,要是再惹得他不高兴,他们一个个的肯定都没好果子吃。
只剩下他们三人后,盛瑾抬起头,向身边的威利道歉,“抱歉,我觉得我们改天再约,你今晚先忙,再见。”
公式化的微笑,扭头朝电梯走。
“甜心!”威利刚喊出口,一记冷光便朝他投掷过来。
“叫她什么?”沐时炎目光淡漠,“再重复一遍。”
“……”这眼神就差放冷箭了,威利哪里还敢重复?“沐,你先冷静,我向你发誓,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一下,真的!”
“你最好是庆幸自己没碰。”
……
盛瑾此刻心里如同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不停的骂着自己运气太背,竟然会遇到沐时炎!
第一次约炮还没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中。
到了公寓后,走出电梯,从包里翻着钥匙向门口走,一双黑色锃亮的皮鞋突然出现在眼底,抬头,看到站在她家门口吸烟的男人,倒抽一口冷气。
沐时炎这该死的男人竟然比自己还早到!
盛瑾放弃跟他理论,打开门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瓶盖刚拧开就被男人夺去。
“生理期不能喝冰的。”不戴眼镜的沐时炎看上去很冷,嗓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盛瑾气得两手叉腰,语气尽量平缓:“你凭什么管我?我喜欢喝冰的,越是生理期,我越喜欢喝冰的。”
“有没有定期检查过身体?知不知道生理期喝冰的会引起子宫收缩,致使经血排不净?”
呵呵,妇科医生就了不起?
“排不干净也跟你没关系。”
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这次倒好,瓶盖还没打开,就被沐时炎给夺走,“我去给你热。”
看到厨房里正在忙碌的男人,盛瑾眼神迷惑,只觉得这男人不是失忆而是转性,自己约炮被他撞见,他竟然都没有生气,还又给她烧水。
喝完热水后胃里舒服不少,看了眼站在窗前的男人,起身朝卧室走去,“走之前别忘记帮我关门,谢了。”
她以为自己这样会激怒他,可他竟连头都没回。
洗完澡后,擦着湿发走到卧室门口,拧开把手看到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他还没走?
走出去看到沐时炎竟然坐在沙发上办公,盛瑾眉心一皱。
沐时炎抬眸迎上她的视线,看到她全身上下只裹了条浴巾,不施粉黛的容颜干净许多,比她化浓妆要好看许多,“你这样很美。”
夸她?
“你未婚妻比我美。”盛瑾故意提宋晴安。
“婚约已经取消了。”
“奥。”取消就取消,跟她又没什么关系。
沐时炎放下手中的电脑,摘下眼镜放在茶几上,起身朝她走去。
男人伟岸的身影朝自己靠近,有种压迫感袭来,盛瑾立刻转头朝向卧室。
可是已经晚了。
沐时炎伸手搂住她的腰,把
', ' ')('她捞到怀里,与她额头相抵,沉声开口:“我今晚很生气,一直在用工作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就怕会伤到你。”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头顶,盛瑾吞咽了下口水,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试图拉开点距离,“我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生活,无论是梁墨琛还是你沐时炎,对我而言,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不会再让自己重蹈覆辙。”
抬头,迎上他的视线,“你今晚也看到了,我就是这么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你能阻止这一次,下一次你未必能阻止得了。”
“你生气是因为你的潜意识里我还是你的性奴,所以你才会愤怒,但是我不会再当任何人的性奴,我只想我的生活简单点,不受束缚,无忧无虑怎么爽怎么来。”
沐时炎知道她的顾虑,如果逼她太紧,只会将她逼的越来越远,她能隐姓埋名躲他三年,一旦她再躲,肯定不会再让他找到她,“你可以约,但是不要选在生理期。”
原来是这样……
他已经不再介意她是否干净,只要能操爽,怎么脏都行……
盛瑾苦涩一笑,“谢谢沐总关心,下次再想要,我会忍几天的,实在不行的话干脆就自己自慰,反正五姑娘也能让我爽。”
“我也能让你爽,就像今天中午那样。”宽阔的手掌在她腰间轻揉,左手捏起她的下颚,引诱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根本就不是征求她的同意,问罢就吻住了她唇,似是惩罚一样的吞噬掉她的气息和拒绝话语,从裤兜里拿出黑色领带绑住了她的双手,一边吻,一边将她逼退到床上,扯开包裹在她胴体的浴巾,用力捏住她胸前的蓓蕾。
“唔……”盛瑾疼的挺胸,双手被领带绑住,无法动颤,只能抬腿挣扎。
沐时炎压住她的双腿,将她翻过身,让她趴跪在床上,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啪!”
“唔……”盛瑾疼的咬唇,抓紧了枕头。
紧接着第二下又再次落在臀部上,比刚才的还重。
这男人这是又开始要调教她了吗?
沐时炎解开衬衫扣子,挽起袖口,眸底没有丝毫情绪,伸手到她腿心,摸到她的水润后,得到了证实,“这么敏感?喜欢被打屁股?”
内射(2000字)
虽然不记得过去跟盛瑾有关的记忆,但沐时炎却发现自己好像很了解她的身体。
手掌抚摸她湿哒哒的蜜穴,用掌心轻轻的搓揉,“喜欢我摸你这里吗?”
盛瑾把头埋在枕头里,根本就不回应他,身体在经过了中午被他的玩弄后,已经愈发的敏感,他的声音,随便一个眼神都能令她腰窝酥麻,更别提这种亲密接触,只会让她骚穴更加瘙痒难忍。
等不到答复,沐时炎另一只手扬起,用力的拍打在她左边的臀部上,“啪!”
“唔……”咬唇的同时,喉间发出闷吟,湿滑的液体从深处涌出,越是生理期,她的身体越是敏感,根本经不起这种玩弄。
沐时炎把中指放在她穴口处,指甲刮弄了下她的淫液,将她翻过身,把沾满她淫液手指送到她嘴边,“尝尝自己的味道。”
盛瑾不张嘴,却被他用力捏住下巴,疼的她只得张口,淡腥味的手指摁压住她的舌头,沉声命令:“舔给我看。”
心理明明很抗拒,舌头却不自由自主的伸出来舔他手指上的淫液。
沐时炎的眸色立刻染上了抹猩红,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轻易的将他的欲望勾起,明明表情如此骚,他竟没有丝毫的厌恶。
过去几年宋晴安曾无数次的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甚至还脱光衣服爬上他的床,面对各种勾引诱惑,他的心理和身体都没有半点感觉,以至于他以为自己是病了。
看过心理医生,说是选择性障碍,跟身体无关。
他认为跟自己长做的梦有关,梦里总会出现那个长发女人被他压在身下肆意的操弄,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听到她淫荡的呻吟。
每次在梦里他都会得到很大的满足,身体乃至心理上都满足。
然而满足过后,女人就会冷笑着问他:“沐时炎?你是不是很爽?你知不知道?你的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有多爽,我就有多痛苦!”
紧接着,就会看到她下身血红。
一开始他以为只是梦,但随着这个梦每晚都会出现,他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是忘记了些什么。
上次来巴黎陪宋晴安看秀,遇到了穿着黑色小礼服的盛瑾,当时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却觉得似曾相识,她的声音跟梦里的那个女人及其相似。
当天他就回了公司,命人开始调查她的身份。
在还没有进展时,先回了北城后,在HK酒店与她再次相遇,发现她自慰,再到语音做爱让他有了记忆中第一次的勃起和射精。
就在他认为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自己梦里的那个女人时,却得知她跟梁墨琛的关系。
那晚听到梁墨琛介绍说自己女朋友,他嫉妒的快要发狂!
尤其是梁墨琛主动告诉
', ' ')('他,seven就是盛瑾,还是被他忘记的那个女人后,他无比的痛恨自己竟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
一想到她这几年间在巴黎过得这么幸福,还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他有种弄死她的冲动!
这种意识使他重新审视自己,一定是自己伤害了她,她才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自己,因为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心里是有自己的,不然,她的身体不会这般的敏感。
此时,看到她迷离的眼神,以及脸上的浓郁情欲,沐时炎抽出手指,抬起她的下颚,低头吻住她的唇,充满了疼惜和怜爱,“以后只当我的女人好不好?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
正沉浸与情欲中的的盛瑾突然清醒,眼神逐渐明亮,“你说什么?”
离开她的唇,认真的与她对视,“不要再去找其他男人,我会满足你。”
“你满足我?”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盛瑾扬起唇角,“如果我让你当我的性奴,你也愿意当吗?”
从没有被这般的无视过,沐时炎自认为自己够包容她,但包容的前提不是践踏他的男性自尊!“你想让我当你的性奴?”
“对!”盛瑾一点也不怕他,“我要把你过去曾对我有过的羞辱,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你就这么恨我?”
“我恨不得你死,你说我得有多恨你?”她提醒道:“你应该庆幸我拒绝了当你的女人,不然,养虎为患,把我留在你身边,终有一天你会被我给弄死。”
……
夜深,沐时炎站在窗前,窗户打开一道缝隙,手指间夹着烟卷,面容有些疲惫不堪。
盛瑾的眼神没有说谎,她确实恨自己。
她那种眼神不是装出来的。
自己过去到底对她做过些什么?除了那两道纹身,还有她所讲述的把她关在地下室里折磨,她应该还隐瞒了些什么。
还有她同继母阮成湘的关系,明明是亲母女,为何不相认?
沐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提过继母还有一个女儿。
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偏偏忘记了她?
父亲说当年自己出了车祸,昏迷了一个多月,好在身体检查后身体没有大碍。
要不是每晚做梦都会梦到那个面容不清的女人,他还不知道自己曾遗忘过一个女人。
拿出手机拨通了梁墨琛的号码,“墨琛哥,我有事情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
……
翌日。
盛瑾去了工作室,照常画图,丝毫没有受到昨晚事情的影响,只是大夏天的,她却穿了件高领的衬衫,还是长袖。
对外说是感冒了,但其实,是手腕上的勒痕太过明显,还有颈间的咬痕都需要遮住。
昨晚惹怒了沐时炎,时隔三年再次见识到了他的狠,没有顾忌她生理期,将她摁在身下肆意的操弄,以至于现在她的下面还有些肿疼。
应该是……撕裂了,因为他的那玩意实在是太粗了。
自己那里已经三年多没有被异物插进去过,假阳具自慰次数也很少,突然被那么粗的肉根闯入,男人还又像是发了疯一样,昨晚被他抽插狠操时,盛瑾都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被他操死在床上。
长达一个多小时没有停止过,粗长的肉根在她肉穴里进进出出,双腿都快被他扳成了一字马,屁股还被他打肿了。
这倒罢了,他竟然还又内射!
粗口操(1500字)
盛瑾准备去药店买避孕药,却听到外面响起助理雪莉的阻挠声:“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没有预约,我们seven是不见任何客人的。”
“先生,希望您不要为难我们。”
抬头,门已经从外面拧开,西装笔直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不透明的医药箱走进来,身后是雪莉委屈的模样,“姐,我们根本拦不住……”
能拦得住这男人才怪……
“你们先去忙吧。”
盛瑾走过去把门关上,转身看到沐时炎已经打开了医药箱,还真是各种工具都齐全,过去不愧是妇科医生。
“过来躺下,我给你涂药。”他带上了一次性手套,指了指沙发,举手投足间都像一名专业的医生。
突然想起了他以前穿白大褂,两人间玩的角色扮演,他是医生,自己扮演护士,躺在床上被他卑劣的玩弄,还要叫他沐医生的场景。
到现在盛瑾都还记得自己穿着护士装被他肆意的撩拨,衣服都不用脱,直接被他摁住狠操,到现在她都还记得他身穿白大褂一脸文绉绉的检查她下身的模样。
手指拨开,看到她淫水直流的蜜穴,一本正经的说:“病的很严重,需要打针。”
所谓的打针就是挺起雄壮的肉根猛地沉入,一边抽插,还一边叮嘱:“打针的时候不能乱动。”
最后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到蜜穴深处,拔出来还未软的肉根,往她屁股下面垫两个枕头,不让她把精液排出来。
说什么排出来
', ' ')('后,就治不好她的病了。
啧,现在想想,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会玩……
盛瑾躺在沙发上,看到他先是低头检查了一番自己的私密部位,镜片后面的眼睛有些黯沉,紧接着,感觉到一阵冰凉。
应该是在涂药。
最可恨的是,涂个药而已,竟然还又来了感觉!
沐时炎看到她红肿的穴口处一片水渍,喉咙微微一紧,这样都能湿,真是个专门来折磨他的妖精!
大脑中出现了昨晚失控要她的画面:架起她两条白嫩的长腿,抗在肩膀上,挺动着狰狞的肉身在她紧致的蜜洞里冲撞。
她的逼不是一般的紧,要不是见识过她自慰发情的模样,还以为是在操处女!
一想到她这么紧的嫩穴也被其他男人操过,理智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肆意的操弄,龟头顶在她最深处,看到她一副浪荡的样子,扳平了她的腿,接近一字马的姿势,似乎是知道她以前学过舞蹈,完全不在意她是否会疼的承受不了这种姿势。
她摇着头,带着哭腔央求:“不要再往里面进了,太粗了,好疼,你出去!出去!”
“那些操过你的男人都没有这么粗对不对?他们的鸡巴是不是捅不到这里?”感受到她的收缩,立刻明白她这是喜欢听粗话,粗口会使得她更加兴奋,“真是个骚逼!竟然喜欢粗口操!”
盛瑾相当委屈,明明是他喜欢对她粗口!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做爱的时候被粗口,她确实会异常的兴奋,毕竟……自己骨子里还是个抖M。
“我不喜欢……不喜欢粗口!”她嘴硬的否认道。
可身体却早已将她出卖。
沐时炎抽出来粗壮的肉根,在她敏感的阴蒂拍打了几下,“是不喜欢,还是很喜欢?不喜欢还夹那么紧?如果一边操你,再一边骂你,是不是会爽的喷水?嗯?”
床下的沐时炎绅士,但到了床上,就会变成地狱中的撒旦,正如盛瑾,闷骚极致,不骚的时候一本正经,但是骚起来,只会带给男人更大的惊喜。
当阴蒂被滚烫的肉身拍打时,她忍不住的抬起臀部,想要更多。
“上面这张嘴永远没下面这张嘴诚实。”沐时炎握住肉根,堵在她满是淫液的穴口,“叫哥哥!叫哥哥就给你。”
盛瑾知道他很喜欢这种禁忌的角色称呼,除了哥哥外,他还喜欢听她叫叔叔,甚至爸爸……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煎熬,她高声浪叫:“哥哥……啊啊……好哥哥快给我,我要吃大鸡巴,骚逼要吃哥哥的大鸡巴……”
“骚货!现在就给你吃!”用力的捅进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感受到她的迫切和肉璧的包裹,精关差点没把持住,额头青筋暴涨,控制住射精的冲动后才又开始抽插。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伴随着女人淫荡的呻吟声,梦里的场景在现实中重现,跟梦里一模一样,就是这种感觉。
“宝贝儿!我真想操烂你!”埋头在她颈间啃咬,嗓音嘶哑,“操烂你,你就完全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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