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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牛奶后余秋便感觉有些困了。他很累,匆匆结束和贺寒的谈话后就回了房间,迅猛上涌的倦意导致他连身体都没来得及清理就钻进被窝昏睡了过去。而仅仅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原本还对他充满了关心之意的少年却看着床上人陷入熟睡的脸庞露出了如狼捕食般的眼神。
夏天的夜晚其实并不冷,可总归是有风的。贺寒冷着脸下床把窗户关上,又从一旁的衣柜抽屉里找出了一条领带,这才重新爬上床,伸手慢慢将猎物下身的衣物扒得一干二净。
已过而立之年的老男人皮肤却保养得极好,触手光滑而又细腻,尤其是腿根处,娇嫩得仿佛只要稍微使点力气一揉或一按就能弄出红痕来。他将余秋合拢的双腿分开,意料之中地看到那朵肉花被磨得有些发红变肿了,穴缝周围还布着些半干的精液,致使那处看起来又可怜又色情。
贺寒用掌心覆上去摸了下,余秋便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哼叫,两条腿也试图合上。有异物在进入的感觉太过鲜明,再加上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对下午那场粗暴性交的阴影,致使雌穴刚一被碰到他就条件反射地想逃,身体本能地往后退。
当然逃是根本不可能能逃得掉的。
他用尽所有力气却怎么都睁不开眼,像是被这场春梦给困住了似的,身体也动不了,使不上什么力气。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正压在他身上,用舌头将他的胸腹给舔了个遍,吸吮了几下乳尖后却又转移了抚弄的阵地,慢慢来到了腰胯处。
少年用指尖轻轻撑开那两瓣嫣红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探进温润的肉口里转了一圈,再出来时食指上已经沾了层很明显的黏液。今夜雌穴里的水分外地多,内壁简直湿滑得难以想像,包裹住他时更是舒服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伏下身,凑到散发着腥臊气味的肉缝前仔细察看了一遍,果不其然原本娇小的阴蒂此刻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似乎是被弄伤了,所以一摸余秋就会感到疼,就算是被下了迷药也下意识地想将那里给藏住不让别人碰。
贺寒摸着裤兜里的药膏,再一抬头看到余秋分明透着不舒服的睡颜,紧接着两手便紧握成拳,连同指甲都在使力往掌心里刺。
带来的刺痛感总算是他的大脑清醒了些许,沉默了片刻后,他忽然抬起右手,猛地对着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低骂道:“该死的!”
明明起初都计划好了一切,要一步一步慢慢进行的,可他还是有些低估了余秋对他的吸引力,那人就像是行走的春药一般,他只是看上一眼就下腹发热,硬得快要爆炸了一般。尤其是看到对方被欺负得双眼含泪、又急又怕的模样时,所有的理智几乎是在倾刻间就土崩瓦解,化成了粉沫。
……这次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但他不后悔,毕竟哥哥现在已经算是他的人了。
随后贺寒用双手撑在余秋肩膀两侧,在对方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又迅速下床走向浴室给浴缸里放好水,调好水温,边往回走的同时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已经隐隐练出了一层肌肉的身体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空气中,灯光映射下两条腿更是显得修长有力。
余秋不算太矮,是很平常的身高,但与贺寒相比却少年差了不少。人瘦,骨架也小,身上摸起来都没什么肉,少年很轻松地就将他抱进了浴室。早已被药物迷晕的人丝毫没察觉到,贺寒将他安安稳稳地放好在浴缸里,两指慢慢探进雌穴内清理里面残留的精液。
余秋的那里依然很热,也很软,肉穴纵使不久前才被操开过,此时也紧紧吸着两根手指,饥渴得像没有被填满一样。媚肉贪婪地试图将能带给它快感的东西吞得更深,但却总有那么一丝不满足。
贺寒缓缓抽动了下手指,怀里的人就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身体也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想要摆脱下体再次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但已然尝过男人阴茎滋味的肉缝却绞得愈发紧了,连同湿软的阴道都开始收缩起来,分泌出大量黏液。
“哥哥里面好湿好热啊……”
贺寒极力忍耐着低叹道,尽管胯下硬得发疼,手里仍然加快动作将哥哥的下体给清理干净,完后又抱着人在热水里躺了一小会才把对方放回了床上。他靠在床头,余秋以双腿大张的姿势被少年紧紧搂着,腿间本不应该有的那条肉缝正有两根手指在转动着进进出出。
手指上是抹了药的。
余秋的下面确实是有些肿了,要是再不及时清理和上药,这么不管不顾地过一晚上肯定是会生病的,这点常识贺寒多少还是知道点。但没成想对方却极其不配合,时不时地扭动着试图从他怀里逃离,喉咙里也断断续续地溢出痛苦的呻吟。
“不疼了,乖。”
贺寒边低声安慰道边低下头吻他,男人低沉的声音离得很近,余秋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听到那充满了磁性的声线后腿间的肉缝明显喷溅出了一小股热液,配合着手指的抚弄水声变得愈发地大,很快便润湿了五指指缝。
怀里人的嘴唇着实太过香甜,口腔中还残留了一丝奶香味,很软很热。少年越吻越起劲,
', ' ')('勾着余秋的舌尖使力吸吮,似是要将对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一般,眼里燃起熊熊的欲火,手上的动作也难免加重了些,没控制住将两指整根都送进了余秋体内,径直碾过了几颗敏感的小肉粒。
顿时便有好几道欲液汹涌地从穴缝内流出,瞬间贺寒再也忍不住了。他一翻身将刚经历了一小波高潮的人压在身下,抽出纸巾将肉缝周围混合着药物的黏液擦干,而后强硬地掰开余秋的腿间舔了上去,破开肉口吮住了阴蒂,将那朵湿润的肉花含进嘴里反复舔咬,直到把内里喷出来的汩汩热液全都舔干净后才停了下来。
强烈的快感刺激下余秋下身那根秀气的阴茎都有了反应,小小的一根颤颤立了起来,铃口都冒出了稀薄的汁水。正在恼怒自己怎么又没忍住的贺寒在看到这个景象后却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他翻出原本想缚住对方手腕的领带绑着那根性器利落地打了个结,不让对方用那里射精。
顶端被堵住无法泄出以后,雌穴就愈发敏感多汁起来。没多久又有一大股热流从里面喷出,被埋首在他腿间舔弄的少年给接了个正着,又腾出手来拨弄了两下眼前那根堵得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性器,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紧接着便恶狠狠地道:“哥哥以后都别想光用这里就射精!哥哥只能被我插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两人初见时余秋已经二十多岁了,相比起那时还不到十岁的他对方却早已成年,他不清楚余秋在那之前是否有和异性交往过……不,更有可能是同性。
贺寒气愤地在余秋腿根处咬了一口:“哥哥的第一次到底被谁给夺走了……以后可别让我逮到那个人!不然一定要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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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秋醒得很早。
他睁着空洞的双眼躺在床上,下体被异物强行撑开后的异样还在,全身都泛着一阵阵的酸痛和无力感。尝试着翻了下身后他才迟钝地觉察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尽管腿间那个畸形的地方还是有些黏腻,但身上却比他昨晚入睡时清爽了不少,似乎是有人专门给他清理过了。
余秋艰难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浴室的门半开着,依稀能看到挂在横杆上的昨天他穿着的衣服。窗户在白天是拉开的,因为昨晚的特殊情况他也没来得及关窗,而现在却是紧紧关着的。
几种异样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卧室有别的人进来过了!……难道是小寒?!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出现的一瞬间,放在床头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伴随着新消息的振动提示音不间断地响起,屏幕上弹出了好几条陌生人发过来的消息。
而余秋只是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眼里全然都是惊恐,下一刻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震惊和恐惧交杂着齐齐涌上心头,很快便把这个胆怯的老男人吓得只想赶紧从这里离开,像是见了鬼一样。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知道……”
余秋倒抽着气迅速下了床,却忘记了自己双腿还软着,脚一落地就一下子摔在了地板上。然而下一秒出现在他视野里的东西让之前的否定刹那间变成了事实:
——只见前方不远处的沙发上,赫然是他昨晚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的那条内裤。
床头上的手机仍在不断震动着,那人还在不死心地给他发消息:
-小鸭子,醒了没有?
-要不要我再进去你家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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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以后互通心意的两人。
知道那时贺寒内心想法后的余秋拿出绳子、刀、敌敌畏摆在了桌子上对对方说:“选吧。”
一头雾水的贺寒一惊:“宝贝你这是……”
余秋:“你不是说过要弄死夺走我第一次的人么?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上吊、切腹、吞药,选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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