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人生吞了,陶哓哓啧啧嘴,用湿纸巾擦擦手,一边走过去,捧着他的俊脸,说:“不是,是你教的。”
“你不是在小说里写的吗?我找了好久的同款睡裙,还有,原来你好这口啊。祁亦言,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
祁亦言一瞬间噎住,头脑一阵混沌,她可真是他生命中的劫数。
他在背后摸索着绳扣,因为刚才的挣扎,越来越紧,很难解开。他不断想着对策,很快就心生一计,对付陶哓哓,硬的不行要来软的。
于是,祁亦言放低了姿态,他压了压嗓音:“哓哓~”
偏头轻轻吻在她的手上,呢喃着她的名字,一边带着点委屈,说:“哓哓,我想看看你,我很难过。”
陶哓哓差点就心软了,但是突然想到陆衎提醒的,立马清醒说:“你,你,别说话,今天是我说了算。”
“好,但是哓哓,先把我领带摘了。”
陶哓哓犹豫,祁亦言略带委屈说:“我想看看你。”
“那,你,你不准乱动。”她小步挪到他跟前,摘下领带。
陶哓哓看到他火热的视线,深邃的眼眸都涨得通红,他直勾勾的看着她,陶哓哓抱住身子,却又不想输给他,挺直腰板,来掩饰自己的害怕。
“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祁亦言不回答,他的眼神太过灼热,所到之处都被燃起星星火焰,陶哓哓又怂了,怯生生的望着他。
她却浑然不知,对于祁亦言而言,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副模样。那双水润清澈的黑眸,勾起他内心最黑暗的欲/望,想狠狠地欺负她,让她哭着求饶,呼唤他的名字。
可是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那欲望啃食着血肉,手腕处已经割破了皮,祁亦言咬咬牙,开始放松,伸出的手指摸着结扣。
他垂下眼眸,深呼吸了几次,当重新扬起下颌时,恢复了些意识,他控制住表情,放松身子,轻勾了勾嘴角,略带诱惑说:“哓哓,今天很漂亮。乖,过来一点,不是说要诱惑我吗?你看我现在都动不了,你想怎么做,想问什么都可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那真诚又带点无奈的模样,黑幽幽的眸子放出无害的信号,眼角处的泪痣,睫毛轻眨,留下一圈阴影。额头的汗水滴落在他白皙的胸膛,随着心跳起伏。
陶哓哓感觉到没有威胁,她小心翼翼的走近,他又说:“哓哓,你帮我看下背后的手腕,有些疼,帮我松开一些好吗?”
陶哓哓皱起眉心,立马跑到后头,她蹲下身子,他的手腕真的破了皮,渗出点血,浸染在绳子上。她担忧的看着他手,会不会伤着,做手术时感染怎么办,是不是玩过头了。
“怎么办?好像破皮了,流血了。”她小心解,却解不开。
“别怕,没事的,你就拉着一头,松开一点就好了。不是怕血吗?别弄了。”祁亦言那唇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