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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被无数道水流冲刷而过,飞溅起无数的水花,尖锐的刺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一并而来,男生拼命地摇晃腰肢,企图躲避水流的侵袭,啪的一声,疯狂晃动的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别动。”
耳边传来少年轻柔的呵斥:“还想不想把骚屄里花瓣弄出来来了。”
“你快……呃啊……快点……”
陈竞整个人颤抖的不行,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口被花洒冲刷成深红色的雌穴上,细小的水柱化成无数电流一下一下地电着被玩弄到软烂的骚屄,他呜呜低泣着,泪水随着他摇头的动作从眼眶溅出,无声地汇入了浴缸里。
此时浴缸的水被放的只剩一半,源源不断的水流冲刷着女屄,浴缸里的水放不完一样。
为了将水灌入那口肿的吃下一根手指都费力的屄里,温时钦左手手肘固定男生的大腿以防他挣脱,手指则陷进软嫩的阴唇内侧,用力往两边分开,迫使原来紧的只剩一条缝的逼口张开成一个小洞,花洒对准那个淫糜的蠕动的屄洞,像灌热水壶一样把水灌了进去。
“呜呜拿开啊,都……唔啊……流进去了。”
陈竞无助地摇着头,泪水从眼眶里溢出,被固定的女屄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温水的灌入。
因为撒花对准了屄口,红肿不堪的阴蒂得以喘息,然而水流一股脑儿地窜入逼里,顺着紧缩的内壁势如破竹地进入花心深处,冲击着里面碾碎的花瓣,如同蚂蚁啃食的瘙痒感从穴心深处发酵,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嫩屄总共就那么深,吃不下那么多的水,无数的水顺着阴阜留下,又有的新的水灌入,被温水按摩到的内壁无意识地蠕动着,直接接触水流冲击的屄口像朵妖媚的食人花,贪婪地收缩着,像是把猎物吃进去。
陈竞在这洗穴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得到了快感。
“好烫……呜呜……”
细碎的花瓣顺着水流冲出,但最大的一片留恋骚屄不肯离去,始终卡在了骚心,随着水流的冲刷而推挤着花心。陈竞被折磨地快要疯了,呜呜哭着,原本垂在一侧的鸡巴被刺激的硬了起来,直直翘起,不时淫糜地晃动一下。
“真骚。”
温时钦一手分开骚穴,一手拿着花洒,匀不出手去爱抚那根肉棒,只能用言语刺激他:“被洗穴那么爽吗?鸡巴都硬了。”
陈竞胡乱地摇头,被水浸湿的刘海凌乱地搭在额头,底下一双眼湿漉漉的,两条大腿长时间被压在胸前,血液不通有些发麻,可更难受的还属那被玩弄的屄穴。
媚红的穴里装满了水,那些水聚集成一根透明的无形的手指,在他穴里疯狂搅弄,可到底比不上真的手指,可真要插进手指,肿成一张厚唇的屄口肯定受不住。
隔靴搔痒的玩弄根本不足以抚慰他的欲望,陈竞颤抖地阖上眼,遵循本能去摸翘起的硬鸡巴。
他太难受了。
右手五指包裹住鸡巴,失速地上下撸动,马眼口时不时沁出晶亮的水珠。
“呃……唔啊……”
一心想要发泄的陈竞,甚至顾不上去看温时钦的表情,他知道此刻的自己一定很淫荡,说不定会惹来对方的嫌弃,可真的太难受了,雌屄瘙痒难耐,鸡巴又胀的快要爆炸,他只能遵循生理欲望进行自慰。
他想,只要射出来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男生眼角媚红,睫毛颤抖,咬着嘴唇自慰的画面极有冲击力,温时钦的鸡巴前所未有的硬,恨不得立刻掰开骚逼捅进去把男生的嫩屄插烂。当然温时钦还没有因为欲望失去理智,他知道以男生目前的情况,经不起第二次插入了。
温时钦粗喘了一声,指腹轻轻按揉着柔软的穴口,内壁疯狂收缩吞吐,原本吃进去的花瓣冒出了一个头,不急着把花瓣取出,他关小了花洒的水柱,涓涓细流对准了红肿的阴蒂。
轻柔的力道不断冲刷着阴蒂最敏感处,陈竞屁股开始不断收缩,花穴蠕动的更加厉害,穴里的水被挤出又被新的水灌入,强烈的刺激之下,男生全身发麻,脑海里有短暂的空白。
阴蒂在持续不断的冲刷下,高潮不期而至,陈竞仰起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哆嗦着达到了阴蒂高潮。
“啊啊啊啊啊……”
陈竞不再压抑自己,大声呻吟着,右手也开始加速,阴茎隐隐有了射精的前兆。
就在他绷紧屁股快要射精之时,鸡巴根部被一只手箍住,陈竞痛苦地睁开眼,对上了温时钦带着笑意的浅色瞳孔。
“还不到射的时候。”
帮男生洗穴的过程中,温时钦鸡巴一直硬着,情况没有比男生好多少,好在他耐力十足,在没有从男生嘴里撬出他想知道的事情之前,他不会轻易发泄,也不会让男生得到彻底的满足。
“呜呜……放……放手……”
陈竞被情欲折磨地头昏脑涨,没有发现花洒已经关了,屄穴一收一缩地吐出温水,那片花瓣被冲到了屄口,软烂的黏在了他的一片阴唇上。
温时钦深吸了口
', ' ')('气,努力平息着身体的躁动,俯身凑到抽搐着吐出淫汁的屄口,殷红的舌尖轻轻一卷,将那皱的沾染了男生淫水的花瓣含入嘴里。少年抬起眼皮,含笑瞧着怔忪的男生,当着他的面,用舌尖卷吸着花瓣,眼角眉梢透着一股浓浓的春意。
陈竞被这画面刺激的花穴又吐出几口淫水,鸡巴在忍过最初的那股胀痛后,射精的欲望消下去了,虽然还硬着,但没有强烈的发泄冲动。
当看到少年喉结上下一滚,把吸收淫水的花瓣吞下,陈竞红着脸,讷讷道:“你怎么吃下去了。”
“你潮吹时的淫水我都喝过。”
温时钦看着他似笑非笑,“吃你屄里的花瓣怎么了。"
说吧,他轻拍了拍男生的屁股,率先跨出浴缸,“出来吧。”
两腿被长时间折叠,已经发麻了,陈竞敲了敲抽痛的大腿,艰难地站起,目光不经意触及温时钦那梆硬的肉棒时,他呼吸一窒,忙移开眼,把脚套上拖鞋。拖鞋是崭新的深蓝色,触感柔软,不是之前昨天穿的一次性拖鞋。
等陈竞跨出浴缸,温时钦来到他身侧,揽上他紧实的腰,翘起的鸡巴顶到了陈竞的大腿。
陈竞被鸡巴炽热的温度烫了一下,脚下一软,差点跌坐在地,耳边隐约传来一声低笑,陈竞脸一红,由温时钦搀扶着离开了浴室。他没想到的是,浴室洗穴只是开始,少年对他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宽大的纯白色大床上,高大英俊的男生两手被绑,趴在床上,窄腰深陷,圆润饱满的屁股高高崛起,此刻那张冷峻的脸深深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被皮带捆住的手无助地揪着被单,呜咽声从枕头里传出。
“呜呜……不要舔了……”
然而无论他再怎么扭动屁股,始终逃不开那像吸盘一样吸住他雌穴的嘴。
在陈竞被温时钦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地套出贺羽玩弄他的方式后,陈竞就被少年以同种方式绑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极其方便操弄,温时钦一边故意放轻力道揉弄男生的鸡巴,一边舌奸那散发骚媚香气的淫穴。男生被他挑逗的抽泣不止,浑身战栗,温时钦却还嫌不够,盯着那缩紧的屁眼,食指试探性地戳上了被褶皱包围的小穴,慢慢往里深入。
干涩逼仄的小穴堪堪吃进一节手指,就再也进不去半寸。
“不要……不要插进来。”
屁眼入口处袭来神经性地刺痛,陈竞害怕地缩紧屁股,声音都发颤了。为了保住菊穴,他咬着唇,借着手肘的力道把身体往前挪动,艰难地把菊穴从那根手指里解救出来,当手指离开小穴的那一刻,陈竞发出一声泣音:“呃啊……”
温时钦纵容着男生的举动,没有继续把手指捅进菊穴,他昨天刚给男生的骚屄开苞,今天就给菊穴破处,怕男生身体一时半会儿会承受不住。
目光火热地盯着羞涩的菊穴,温时钦将骚屄里搅弄的舌头抽出,色情地舔过菊穴上的褶皱,逼出男生一声呜咽后,张嘴一口吸住两个穴中间的那片嫩肉,毫不留情地用牙齿轻咬碾磨。
“啊啊啊……”
陈竞失神地吟哦着,口水从嘴角流出,在雪白的枕头上留下一片湿痕。
男生只说被人掰屁股吃穴,却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这让温时钦很生气,他越是生气表现得越是冷静,舌尖越发的轻柔,模仿性器在男生的骚洞里抽插。
“唔啊……呃……”
陈竞早在浴室洗穴时,骚穴就被勾起了淫性,如今湿软的舌头戳刺他的骚洞,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难耐甜腻的呻吟。
骚洞自发地分泌骚媚的淫水,被舌头尽数卷走,温时钦大口吞咽着骚媚的淫水,舌头着重舔过那道细微的伤口,贴着那两片颤抖的阴唇问:“我舔的你爽不爽?我弄你舒服还是他弄你舒服?”
陈竞抽噎着没有说话。
这太羞耻了,怎么能回答这种问题。
没有得到回答,温时钦也不着急,将舌头从骚洞里抽出,带出一小泡淫水,顺便收回了搭在男生鸡巴上的手。
身体没了抚慰,骤然袭来的空虚让陈竞痛苦的“唔”了一声,好痒,屄里好痒,好想有东西插进来,不要肉棒,肉棒太大插进来会痛,手指有点硬也不舒服,舌头刚刚好,呜呜他想要舌头肏他的屄。
屄穴瘙痒难耐,鸡巴胀得难受,性欲驱使下男生没了理智,淫荡地摇晃着屁股,说出清醒时会羞愤欲死的话语。
“舔我……舌头舔我,下面好痒……”
“哪里痒?”
那温柔的蛊惑的声音还在继续,陈竞神志不清地道:“骚逼,骚逼好痒……呜呜呜……”
温时钦盯着那口水汪汪的嫩逼,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口水,没有立刻满足他,而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我弄你舒服还是他弄你舒服?”
陈竞快被屄里的瘙痒折磨疯了,哭喊着道:“你弄我舒服……呜呜呜……舌头插进来……啊啊……”湿热柔软的舌头如他所愿地贴上了他的骚逼,男生眼里溢出快慰的泪水,主动将屁股撅的更高,露
', ' ')('出那被口水跟淫液浸润的骚媚入骨的逼洞。
“呃啊……啊啊……”
男生沙哑地媚叫着,贪吃的甬道极力收缩不让舌头离开,腥甜的骚水顺着舌头流进了少年的嘴里,毫不客气地咽下,舌头稍微搅弄一下,装满骚水的骚逼就发出咕啾咕啾淫荡的水声。
骚的没边了。
温时钦粗喘着,正要用唇舌好好爱怜骚屄一番,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本不予理会那败兴的铃声,没想到铃声坚持不懈,停了响,响了停,温时钦只得从陈竞股间起身,去找手机。
手机在客厅的沙发上。
却不是他的。
温时钦舔了舔嘴边染上的淫液,看着手机上的备注名——贺羽。
顿了顿,温时钦接起电话,没有出声,陈竞平时话不多,电话那头的贺羽并没有发现异样,“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不会把你打我的事情告诉我爸,你先回来吧。”
没有得到回应,贺羽心下惴惴,他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但又拉不下脸来道歉,虽然一时冲动舔了陈竞的女屄,但事后一点也不会后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陈竞做这种事,本来只想羞辱下他的,可一看到那软嫩的屄,鬼使神差就舔上去了。
思及此,贺羽心虚地道:“大不了我以后不舔你屄了,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谁让你屄长那么嫩勾引我的。。
说了那么一大通,都没有得到正主一句回话。
贺羽不确定地问:“陈竞,你在听吗?”
静了两秒,电话里响起一道陌生的温柔的男嗓:“你哥在我家,要跟你哥说句话吗?”
搞半天不是他哥接的电话,贺羽想起刚才说的那些话,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道:“那……那麻烦你了。”
电话这头,温时钦面色阴郁,面具一样套在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了,浅色的眼里越发的幽深,显出几分妖异。他回到卧室,将显示通话中的手机放在男生的身侧,男生将脸从枕头里抬起,中断的欲望让他眼里湿润一片,视线一片模糊。
他没注意不远处的那只手机,只是难受地皱眉,轻轻摇晃屁股:“呜呜……帮帮我……”
“我这就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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