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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竞的身体太敏感了,以前后穴还需要借助润滑液或者淫水来润滑,自从怀孕后,不止女穴瘙痒不堪,屁眼也是饥渴难耐,一直处于空虚中,可能是受到了嫩穴潮喷的刺激,屁眼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就溢出了肠液,混合着淫水湿的一塌糊涂,宛若会呼吸的小嘴一张一合地蠕动着。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骚屁眼又溢出了一小泡肠液,黏腻地流到穴口的龟头。
陈竞用湿哒哒的肛门轻蹭着底下的肉棒,都牵丝了,隐约听到了咕啾咕啾的可疑水声,“唔,插进来。”
“这么湿?”
温时钦鼻息陡然粗重了几分,眼底泛起一丝猩红。
陈竞在房事上极少主动,要不是实在忍不住了,也不会主动开口求温时钦干他,他羞耻的耳根都红透了,小声道:“想老公的鸡巴想的。”
你看,谁说老实木讷的笨蛋就不会说甜言蜜语了,不仅乖乖叫老公,骚话还一套一套的,听得温时钦欲火高涨,布满淫水的大屌在空气中猛地一弹。
之前顾忌陈竞肚子里的孩子,温时钦一直没肏尽兴,都把男人肏喷了,鸡巴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没办法,他的鸡巴太长了,只有干进男人的子宫,鸡巴才能全部埋入。
此时迎上陈竞露骨的欲求不满的目光,温时钦暗骂了声“骚货”,轻拍了拍他怀孕后越发肥硕的肉臀,声线喑哑地道:“自己坐下来。”
一得到青年的首肯,陈竞几乎迫不及待握住鸡巴往后穴塞。
虽然肛口足够湿滑,但那里还是太紧了,没有扩张的情况下吃下大龟头还是稍显吃力,括约肌被撑到极限,强烈的胀感自后穴袭来,然而陈竞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急于吃到那根能填满他空虚的肉棒,屁股下沉,一点点把龟头纳入体内。
等到龟头全部吃下去,穴口的黏膜都发白了,好似再用力一点就会裂开。
陈竞心急地扭动劲腰,打着旋地往下坐,肠壁被茎柱表面的青筋刮磨,泛起一阵难言的酥痒,竟是抽搐着又吐出一小泡肠液。
有了肠液的润滑,鸡巴可以说是畅通无阻地插到了肠道深处,终于吃下了整根肉棒,身体得到填满,陈竞满足地舒了口气,喃喃道:“鸡巴好大,唔啊……全都插进来了……”
“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
挺了挺下身,鸡巴往肠道深处压了一压,温时钦哑声问。
“嗯啊喜欢……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唔……老公动一动……肏肏我的屁眼……”
高大英俊的男人一改平日的羞涩,大胆求欢,甚至等不及温时钦干他了,主动抬起肥臀,吐出三分之一肉棒后重重坐下,急切热情地吞吐起大鸡巴。
这么多年的身体缠绵,他的身体早就熟透了,再加上有温时钦这位好老师,陈竞的性技巧也是日益娴熟,就是体力跟不太上,抬起坐下不到五十个来回,他就气喘吁吁,搂着温时钦的脖子,讨好地用脸颊轻蹭着温时钦的脸,“你来唔……我……啊哈……我没力气了……”
掐了把男人沉甸甸的乳肉,温时钦佯装无奈,“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陈竞满脸潮红,额头沁出了透明的汗水,体力跟不上是一方面,可能是怀孕了身体笨重,让他销魂的那一点始终没有被顶到,骑乘的那几十下全是无用功,不但没有缓解体内的空虚瘙痒,反而更难受了。
他把主导权交还给温时钦,“嗯唔……老公肏我,呜……屁眼好痒……老公干我前列腺……”声音急促沙哑都带着哭腔了。
鸡巴硬的快要爆炸,温时钦也不逗弄他了,扶着他的腰,自下而上一下一下地插捣湿软的后穴,速度由慢变快,到后来打桩一般啪啪啪肏干男人的骚屁眼,每次龟头戳到前列腺后,还要往里压一压才开始下一次撞击。
同之前温吞克制的性爱相比,陈竞显然更喜欢这样粗暴野蛮的侵犯,他习惯通过激烈的性爱来感受青年对他的爱意,看青年为他失控为他发狂。
心理跟生理上的双重快感,令陈竞淫性大发,仰起脖子,高亢淫叫:“啊啊啊……好爽,老公肏得我好爽啊……不要停……用力,啊啊肏死我……肏烂我的屁眼……”
平时沉默寡言的男人,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俘虏,在温时钦的身上上下起伏,饱满绵软的乳肉仿佛灌了水的气球,随着大鸡巴凶悍的抽插而来回弹跳。
看得温时钦性欲勃发,重新躺回床上,白皙修长的指骨深陷进男人丰满的胸乳中,如驾驭一匹烈马,狂乱地顶弄那口软烂的菊穴,透明的肠液被搅成了白沫,随着新鲜涌出的肠液淅淅沥沥地溅出,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骚屁眼不比前面那口淫穴逊色,鱼吸水般对着壮硕的肉屌又吸又咬,层层叠叠的肠肉缠了上来,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粗硕骇人的茎柱,极具弹性地挤压含吮,差点把温时钦夹射。
“呼,别……夹这么紧。”
倒吸一口气,青年温雅隽秀的面容有些扭曲,不得不停下抽插,等待那阵强烈的射精感退去。
正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差一点就要高潮了
', ' ')(',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鸡巴突然不动了,原先平息的空虚跟瘙痒卷土重来,陈竞绷不住呜咽道:“呜啊……别停,肏我……老公肏我……”
他又开始急切地抬起坐下,套弄体内的巨屌,可圆鼓鼓的肚子限制了他的行动,屁眼被鸡巴磨得更难受了。
“别急,我们换个姿势。”
拧了下男人红肿挺翘的右乳,温时钦声息凌乱地要求陈竞转过身背对他。
一心想要纾解憋了四个月的欲火,陈竞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转身。
肥硕的大屁股好似磨盘转了一百八十度,带动体内的孽根搔刮碾磨湿滑的肠壁,前列腺几乎被旋转着狠狠擦过,激狂的快感自那一点流窜至全身。
陈竞爽到口水都流出来了,嗷嗷大叫,前面那根被肏硬的鸡巴在空气中弹跳了两下,精关大开,白浊断断续续从马眼喷出。
当挤出最后一滴精液,陈竞无力地朝后倒去,后背压在了身下青年的胸膛,后脑勺靠在他的肩膀,原先丰满的胸乳微微平摊开来,小腹高高鼓起,那根牛鞭一样粗长的大家伙仍深埋在他体内,表面突突直跳的青筋不断摁压敏感的肠壁。
温时钦顺势用手罩住男人肥软的乳肉,自下而上啪啪啪爆肏骚屁眼。
他干得又快又深,两颗皱巴巴的精囊把男人的屁股撞得烂红一片,壮硕的大屌近乎野蛮地鞭挞着后穴的淫肉,肏的肠壁抽搐痉挛,肠液四溅还不够,龟头凶狠地顶弄前列腺,恨不得把那一点磨秃了。
野兽般疯狂的交媾仍在进行。
陈竞被奸得魂飞魄散,仰躺在温时钦的身上,全身不受控制地狂颤,被拢在青年掌心的胸乳如同水球不住地弹晃,奶子一只手还包不住,蜜色的乳肉都从指缝间溢出来了。
肠壁被肉棒磨到发麻,在这样急剧的插捣下,屁眼痉挛着收紧,眼看就要潮喷了,然而陈竞已经承受不了过多的激情,泪水顺着眼尾滑进了发际线里,他额角青筋暴起,无助地哭喊求饶,完全忘了刚才发骚求肏的是他自己。
“啊啊啊我不要了……停下,呜太爽了……我受不了……”
“谁让你勾我的,呼……受不了也要受着。”
现在想停已经停不下来了,青年清浅的眸里蒙上了一层红雾,里面藏着炽热的岩浆。
他忘了陈竞还大着肚子,完全成了发情的公狗,抽插速度快到只能看到残影,阴茎表面的青筋宛如一个个小钩子,勾得肛口嫩肉外翻,肉套子一样包裹着肉柱。
陈竞被肏到神志不清,恍惚间以为屁眼被肏烂了,漆黑的眸里溢满了无助跟脆弱,身体像是在坐过山车,从头到尾都没有停止颠簸。
等到温时钦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肏干的速度跟力度硬生生又提了一档,疯狂爆奸那口烂屁眼。
深埋在骨子里的施虐欲,随着男人支离破碎的哭喊而彻底激发,他死死掐着陈竞肥嫩的胸乳,下身挺得一次比一次用力,鸡巴残忍地碾磨那凸起的一点,力道大到几乎要把陈竞顶飞出去。
“啊啊啊啊不……”
陈竞发出宛如溺水者般绝望的嘶喊,额头跟手背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怎么也逃脱不了那根要肏死他的狼牙棒。
因为太爽了,爽到陈竞都没发现自己已经高潮了,大滩肠液自肠道深处喷溅而出的同时,前面那根鸡巴再次吐出稀薄的精水。
滚烫的热液迎着龟头浇下,温时钦仍然没射,就着满穴的淫汁噗嗤噗嗤对着后穴狂插烂捣,使得肠液逆流冲刷肠道,足足把陈竞肏到又小高潮了一回,再次喷出一小泡肠液,才低吼一声,将憋了四个月的腥浓的精液射在肠壁。
“呜……好胀,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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