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说话?”
还没等楚湛开口,左愈就一脸威胁之意,恐吓般盯着我,冷笑道:
“温潇,你当我不存在?我告诉你,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先生,你最好把我放在眼里,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真是异想天开,居然当着我的面,要和别的男人——”
我不过说了一句要和楚湛单独谈谈,左愈就一下子蹦出了这么多醋味十足的话,我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男人,他对我的独占欲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莫名其妙的吃醋,又因为吃醋而智商骤降,还不如一个小学生,就知道专横地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左愈,你这么小气吧啦的,也太没有排场了吧?”
楚湛在一旁出声嘲讽:
“人家温潇说的,听到没,她要和我单独说话,你别在那里废话,白让人看不起。难不成,你还担心就是几句话的功夫,我就能带着人跑了?”
正在吃醋的左愈就像是火药桶,被楚湛这么煽风点火,还不立刻就着。刚才一脸冷酷,用漫不经心的口吻和楚湛一起密谋能决定沪城商界风向标的大事,转眼就变成了西怒形于色的幼稚鬼。
“难道你不会带着她跑?”
左愈怒气冲冲地对着楚湛说:
“之前,是谁在我和温潇的婚礼上,费尽周折把她带走?是哪个不是人的东西?楚湛,你别夹着尾巴在我面前装样子,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样,我还不知道?”
楚湛脸色一变,收起笑脸,正要和左愈翻旧账,我实在受不了,沉声道:
“左愈,如果你不放心,我不介意你一起听。”
闻言,左愈的神情才好看了几分。他竟不拒绝,不高冷的说一句不用了,反倒紧紧地把我搂入怀中,在楚湛面前宣告着他对我的所有权,又是得意,又是警惕地望着对方。
楚湛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对我道:
“温潇,你有什么话要说,我听着。”
我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才将心里所想说出口:
“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就是想知道,黛西是不是还在你开的天堂工作。”
自从那个在天堂噩梦般的夜晚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黛西。之后,虽然接到过她的电话,但对于她日后的情况,我一概不知。现在想想,当时黛西在电话里哭着喊着要我为她和她母亲求情,她的内心是真的很恐惧吧。
她真的担心,会有人对她母亲下手,以此来威胁她,就像温霏曾对她做的一样。
“黛西?”
听到这个名字,楚湛的眼里闪过一丝隐忍的怒意,脸色变得阴冷,缓缓道:
“早在我查到她做了伪证之后,就把她开除了。我的天堂,不留背叛朋友的人。我只是开除她,没追究她做伪证的责任,就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你觉得要追究,我可以帮你找到她。”
闻言,我把那句她最近过得怎么样给咽了下去。
“我,我不想追究。”
停顿片刻,我苦笑了一下,对楚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