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左先生,他最近还好吗?”
问出这句话时,我的舌头好像被自己的言语烫着了。那名佣人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道:
“夫人,左先生他最近很好——老先生说,他的心情已经平定了。”
我不知道左老先生是怎么向左愈解释我的离开的,但这句左愈的心情已经平顶,我却一个字都不能相信。我不相信,左愈能释怀得这么快。而佣人闪烁其词的模样也证实了我的猜想。
这一天晚上,我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我向佣人提出要给左老先生打电话。闻言,佣人并没有愣怔,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立刻拿出手机,递给我,让我拨通输入好的手机号码。
“小潇,我知道你是为什么事找我。”
电话拨通没过几秒,左老先生就接了电话,他有些憔悴的声音响起,让我感觉他比我离去时又苍老了几分。
“左老先生,我原本不想再打扰你,可温家突然出了这样的事,这通电话,我必须打给您。”
咬了咬牙,我定下心神,不去想温崇良去世时的惨状,冷静道:
“我想请您帮忙照顾一下温夫人,她和温崇良夫妻一场,如今丈夫惨死,她一定慌得六神无主。温家的家产具体该怎么分配,自然由温崇良生前写下的遗嘱决定,但温夫人她不能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稳定的住处和足够她下半辈子的花费,这是她和温崇良同甘共苦这么多年应得的。”
罗小媚和她肚子里的儿子可以拿走温氏集团的股份,她爱拿多少拿多少,反正温氏集团也是一滩浑水,但我要保证,温夫人有足够过好下辈子的钱。
“小潇,这些事不用你说,我都会去办。虽然我看不上温夫人的做派,但她毕竟是你母亲,我知道,即使她那么对你,你也不是那种会看着母亲在外面挨饿受冻而无动于衷的孩子。”
左老先生低叹一声,低声道。
但这还不够。
我握着手机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下一刻,我听到自己用决绝的声音对老先生道:
“祖父,我嫁入左氏,叫了您这一声祖父,现在,我想求您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