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先生爽朗地笑了,然后对护士长摆了摆手,含笑道:
“我可不是老古板,怎么会对自家的优秀员工要求那么严苛?年轻人嘛,手头没什么事的时候聚在一起说几句话,不是很正常?我年轻时干过的事比这过分得不少。”
闻言,护士长也笑起来,她对那些小护士道:
“都愣着干什么,刚才左老先生问你们什么,倒是回答啊。”
听到这话,她们又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护士开口解释道:
“老先生,我们是看到有个长得很帅的男人手里捧着一大把玫瑰往住院部里走,才聚在一起讨论了几句。我们说,也不知道是哪个住院的病人这么幸福,有这样的帅哥探望她,还送那么漂亮的花。”
左老先生哈哈一笑,用胳膊推了我一下,戏谑道:
“小潇,虽然你不是病人,但你可知道有帅哥送花是什么感觉。我想我们家阿愈比起她们嘴里的帅哥,是一点不差的。”
几个年轻的护士都抿起嘴,望着我笑,刚才出声解释的护士还大胆地说:
“那当然了,世界上再幸福的女人都没有左夫人幸福,谁让左总那么帅又那么体贴呢。”
搀着左老先生到车上之后,我忽然想起,我把病历忘在了妇产科。和他说了一声,我带着保镖回去取。却没想到,在妇产科的走廊上,我看到令人惊讶的一幕。
身穿西装的陆凌风一改平日里的轻浮气,单膝跪在戴着墨镜的齐羽薇脚下,虔诚庄重地献上手里的玫瑰。齐羽薇愣愣地看了她半晌,然后冷声问:
“你不是不接我电话,要通过冷战甩了我吗?”
跪在地上的陆凌风皱了皱眉,沉声道:
“我没接电话,是因为我把手机忘在了家里。羽薇,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担心你要甩我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和你冷战?”
齐羽薇还没消气,她嗤笑一声,也不接花,双手抱胸道:
“你妈妈都和我说了,她说你最近一直避着我,是听进去她说的话了,准备和我分手了。陆凌风,你如果不是想和我分手,这段时间总是不理我,放着我一个人天天往医院里跑,在你母亲面前演独角戏是为什么?算了,我也不听你解释,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虽然齐羽薇一脸老娘不在乎的表情,但她还是站在那里,等着听陆凌风的解释。